黑道千金的男人们-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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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涛说的太对了,现在货压在他手上,他还真动弹不得。
“白沙机场。”
黄涛说出个地名,当名一大把年纪的凉爷就从地上蹦起,一蹦三尺高,吓得一干手下心都快跟着一起蹦出来了。
“你他妈疯了!”
白沙机场那是原来的名,现在应该叫白沙老机场,不过以后也不叫这句,大概会叫白沙直升机场。
以前是民航机场,后来搬了。目前是空的,据说政府正打算改建中。
别说那么大个地方有多醒目多扎眼了,那里可是有保安日夜看守着。说是保安,其实就是武警部队里下来的。
明目张胆的在那么一个地方交货,这人不是疯了是什么?所以凉爷才会在黄涛说出这么个地名来时气的都飙脏话了。
这可是相当难得地景像,要知道凉爷已经快六十的人了,虽说用德高望重来形容有些牵强,可意思也差不多。
人活到这份上,再不要脸,也不能像个小混混似的把脏话挂嘴边啊。
可见这次凉爷真的被黄涛气的不轻了。
“这地方很好啊,我看过了,门口那几个保安,我们的人来解决,凉爷只需要把货运过来就行了。
对了,记得带上上次少我们的两箱。”
黄涛径直说完,也不等那头的凉爷反应,就挂了电话。
一抬眼,发现老马还站在床脚。
“?”
黄涛无声询问。
老马好半天才回神。
“涛哥,您跟凉爷这么说话,怕是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
命都没了,还管得了怎么说话吗?
“而且,白沙机场,是不是太冒险了些?”
------题外话------
据说。禾妈年假会有一个月。
呃,好吧,我想说的是,快过年了…
101 总得死一个
蒋芸最近这几天情绪有些低落,尽管她已经尽量不把它表现出来。萋'晓
可别忘了,方怀民是医生,医生是最会观察人的职业,蒋芸一低落,方怀民马上就瞧出了端倪。
不过起初方怀民也没说什么,在等蒋芸开口。
只是等了两天之后,低落的人更加低落,但却一点要开口的意思都没有。可能是怕方怀民看出什么,甚至还跟方怀民玩起了躲猫猫游戏。弄得方怀民哭笑不得。
居家好男人方怀民在这天做完晚饭之后把蒋芸堵在了沙发。
“你怎么了?”
蒋芸抬起眼,刚准备说没怎么,在接触到方怀民的眼神之后,这话又忽然说不出口了。
与贺三那深沉犀利的目光不同,方怀民这种全是关怀与担心的目光,同样让她难以招架。
刹那所有的防御系统都功亏一溃。
其实让蒋芸愁的事,也不是愁了一天两天的事。
愁了好些年,只不过前几年逼迫自己忘记,或者说当自己忘了,最近又想了起来。
准确的说,是因为蒋语那丫头闹的。
蒋芸想家了。
不管贺三的语言说的多狠。到头来,姓蒋的总是她,蒋爸蒋妈养了近二十年的人总是她。
同样连着骨血的恩情啊。
“我想回家看看。”
蒋芸的语气很弱,是因为她不知道她能不能做这件事。
“那就回去吧。”
方怀民蹲在蒋芸面前,伸出手摸摸蒋芸的脑袋,安抚意味实足。
可这句话也并没有给蒋芸带来多少安慰。
“不知道我爸会不会见我。”
她怕一回去,她爸又让她滚。
她怕她一滚,她妈又会哭的肝肠寸断。
那场面,受一次就够了。
蒋芸吸口气,两手只手握紧拳头,又放开,再握紧,再放开,就跟上了发条似的,表现得烦躁得很。
方怀民眼神暗了暗,用力地把蒋芸的手抓在自己手中。
“你爸要真不见你,你还打算一辈子不回去吗?”
蒋芸哑口无言。
一辈子好长,她不敢想。
“方怀民,你说,这叫什么事?”
当初她为了王世唯那么硬气地与家里绝裂,一走就是九年,期间没有回去过一次。
如今她跟王世唯掰了,又想起回家了。
蒋芸自己都觉得自己这做法有点不是人。
“方怀民,我是不是会遭报应,我会下地狱的吧?”
“胡说,这世上坏人那么多,地狱早就被占满了,哪里还有你的名额。”
方怀民轻笑出声,把人拥入怀民,借由怀抱给她力量。
可蒋芸情绪还是很低落,低落到不行,方怀民做了晚饭她也没心思吃,喝了两口汤之后便去睡了。
若在平时方怀民肯定不答应,可今天他不想太过逼她。
方怀民一个人坐在餐桌前吃了晚饭,又一个人收了碗筷,一切弄好之后把笔记本拿了出来。
虽然这些天没有去医院工作,但他手上要处理的事也不少,以前做的那些投资,正好趁这个机会清一清。
方怀民当初是拿着奖学金出国留的学,留学期间又一直坚持勤工俭学,虽然不至什么发家致富,但对于一个学生来说,也余了一些。
这些年他也没用,当时就做了一些长期投资,钱放进去好些年了,一直没理过。
正好最近得空,方怀民就又想了起来。
很多东西都是这样,先富起来的总是那些先干起来的。
方怀民正好是这种人。
当年投下的那些钱早已不知道翻了多少番。
方怀民粗略地算了算,别说是放长假了,就算医生的那份工作丢了,他也不会饿着他跟蒋芸两个人。
所以蒋芸对于他的工作的忧心,完全是多余的。
方怀民知道,蒋芸忧心的事可不止她父母这一桩。
蒋离的事,贺三的事,北堂的事,还有他的事……
蒋芸一直以为方怀民工作的事跟贺三脱不了干系,是不是真的有干系,方怀民也不知道,不过据他对贺三的观察,这事儿,应该不是他做的。
能把维屏基业用短短的几年时间就做到上市的人,应该不至于就这点智商,找了这么个案子想要来打击到他,显然考虑不成熟,欠妥了。
大概真是凑巧了。
至于蒋离与北堂的事,这一桩桩一件件的,方怀民还真插不进手,所有的事还必须得她亲自解决。
方怀民正查看他那些投资时,收到了一封新的邮件,来自他们系主任的。
内容很简单,告知他纠纷那件事已经解决了,让他不日上班。
方怀民伸手揉揉脖子,思考了番,然后认真的回复了邮件,内容也很简单,他要求续假!
虽然蒋芸与那些人之间的事,他不能掺合,但至少,他还是可以陪蒋芸回趟家。
嗯,起码要把这件事做好。
方怀民关了电脑后回房的时候,卧室的灯还开着,蒋芸也没睡,睁着眼睛在那,思绪已经从她爸妈身上,转移到王世唯身上,接着又是贺三跟蒋离,这会,刚想到黄涛。
她这脑子,用蒋芸自己的话来形容,都一团浆糊了。
她的圈子其实不大,就那么几个人,可就是那么几个人,蒋芸觉得头痛。
“你洗澡了?”
方怀民进房关门的时候,蒋芸是知道的,她也没神游到人事不知的地步,所以方怀民这话一问,她马上就有了反应。
“啊,忘记了。”
别说洗澡了,她连衣服都没换就躺到了床上。
方怀民无语地笑了笑,走到床前把人一把抱起。
“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帮你一起洗了吧。”
方怀民抱起她的时候,蒋芸顺势就环住了方怀民的脖子。
她刚刚想了很多,真的很多,想过她以后的万种可能。
可这一抱,把刚刚想的,又全部击碎了。
是了,眼前的这个人才是真实的,她抱得到,摸得到,陪着她,宠着她。
好好的一个澡,洗着洗着就变了味,蒋芸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
明明两个天天呆在一起的人,这会却像干柴烈火似的,瞬间被点燃。
那种股肤相贴的安全感,是王世唯从来不会给她的。
她跟王世唯也做,却每每都觉得空虚。可能是因为心吧。
方怀民每一次都撞的很满很实,蒋芸起初还能保持几分防守,后面就节节败退了,觉得自己受不住,又觉得自己受得住,在这样心痒难耐的情绪中,蒋芸觉得自己都快疯了。
等到方怀民尽兴了,蒋芸都觉得自己快气若游丝了,当然,不可否认,方怀民把她侍候的很舒服,说是侍候,其实一点也没说错。
全程下来,蒋芸根本连动都没动一下,方怀民给她脱的衣服,方怀民给她洗的澡,好吧,做的时候,她被动的动了一下。
等到最后方怀民帮她洗好澡,抱着她出了浴室,把她放到床上的时候,蒋芸这才恨恨地想。
上帝绝对不是女孩!
男女如此地不平等。
被方怀民榨干后的蒋芸倒是睡的好,在方怀民上床之后,还没等方怀民有动作,她就自动的滚到了人家怀民,没一会就沉沉睡去,哪里还有什么力气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方怀民倒是一点也没觉得累,反倒神清气爽的,拥着怀中的人,闻着她的发香,想起他们当初在云南,他说那句她日后要是敢待他不好就掐死她时的情景。
他这辈子运气不错,一直在做对的事。
黄涛是不如方怀民聪明,但他不怕死啊。
带着手下众人,还有红姐,一行人开着几辆越野车,天还没黑就到了白沙机场,门口的保安也没怎么花心思,直接扔了个烟雾弹进去,当然,加了点东西。他是粗人,不喜欢费心思。
黄涛在车上看着,等到烟雾散了之后才带着众弟兄下了车,走到值班室,踢了踢已经躺在地上了的几个保安,吩付老马。
“把人挪一边去,莫让凉爷见了笑话。”
说着自己就又回到了车上,直接把车开到了跑道上等着。
当然,也不光等凉爷的货,还有从羊城过来的直升机。
老马处理完那些保安之后,也把车开到了跑道上,停在了黄涛的车旁边。
黄涛蹲在跑道边抽烟,红姐在老马的车里阴着脸不说话。
老马也下了车,学着黄涛的样子,蹲在跑道边抽烟。
老马觉得最近越发的不懂他们涛哥了,当然,从前也没懂过,只是最近更加的扑塑迷离。
怎么说呢,就好像从前有个框框,黄涛再怎么让人不懂,但还在那个框框里面,但现在,已经没有那么一个框框了。
这叫他们这些粗人还怎么猜。
“涛哥,凉爷真的肯来吗?”
黄涛只抽着烟,也不说话,当作没听到老马的问题。
老马摸着鼻子后悔起来,他咋能就因为跟涛哥谈了一次心,就真的把涛哥当成知心大姐呢。
这时候小马也窜下车,蹲在他哥旁边,“哥,给我也来一根呗。”
小马的这个要求被老马从后面一巴掌差点打蒙了。
“这是你能抽的吗?”
然后小马就蔫了,小声地嘀咕了句。
“当着涛哥的面呢,你怎么又打我。”
多没面子啊。
小马是没出息了点,说起来是个混混,可他哥不准他抽烟不准他喝酒,这不准那不准的。
小马觉得自己混的一点都不帅,他都快郁闷死了。
不过,偶尔也觉得很好很甜蜜。
换个想法,换作是涛哥,只怕是抽死也没人来阻止吧。
所以啊,他们这些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幸福。
黄涛蹲在地上抽了快一包烟凉爷还没来,红姐不耐烦地从车上下来。
“涛子,你联系好人了吗?”
黄涛吐出一口烟卷,看了红姐一眼。
“红姐放心,今天晚上绝对能回羊城。”
至于能有多少人回去,蒋芸不敢确定。
然后红姐就又踩着她的高跟鞋到车上等着去了,她可跟他们不一样,她蹲不下去。
有句话老马一直想问,但一直没问出口。
不知道在国土上乱飞飞机,这罪叛下来,得有多重。
“涛哥,我觉得还是芸姐的主意比较好,让弟兄们做点小生意,赚点小钱,养家胡口得了。”
这事是能来钱,来得又多又快,可也得有命花才行啊。
黄涛挑眉,拧息一根烟头,又点燃一根。
“这事可不是你芸姐说了算。”
黄爷要想除了他,芸姐也保不住。
等到天全部黑了,跑道上只剩几部车子的黑影,当然,走近点看,还有蹲着的几个黑影,以及明明灭灭的烟头。
晚上八点多,老马蹲的腿都快静脉曲张了,才远远地听见似乎有车声传来。
“涛哥,来了。”
老马一跃而起,小马也跟着一跃而起,可惜,没有他哥跃的帅,大概是蹲久了,腿麻了,差点一个跟头栽到地上。
老马一个怒眼瞪过去,回过头,黑暗中,却看见黄涛露出了一口白牙。
于是也收了脾气,好气又好笑地敲了小马脑袋一记。
而后者也只是挠挠头,再挠挠,被他哥敲的地方。
凉爷这次带的人不少,看来是准备来硬的,当凉爷的车队距离黄涛的车队只有一车的距离时,黄涛让手下亮了车灯,黑暗中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并且有些扎眼。
“凉爷,痛快点没?”
黄涛本来约的凉爷六点,结果凉爷一直拖到现在才到,想也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