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中校请离婚-第4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入夜,凌晨1点,b市最繁华的高层住宅小区里,暧昧的低吟,yu望的喘息,交织在一起,为这漫长的黑夜增添了无尽的情趣和遐想……
躺在kingsize床上的女子,一头顺滑的中长直发,齐整的刘海,青春的面庞上此时却是掩不住的娇媚,痴迷而深情的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不知道过了过久,体内传来一阵战栗,带着未平息的轻喘,终于,男子停下动作,缓缓闭上眼睛,骤然,自女子身上翻身下床。
感受到身上骤然席卷的凉意,女子睁开双眸,看着已然踱到落地窗边吸着事后烟的颀长身形,睁大的美眸里几许哀怨,几许忧伤……
她跟了他有一个月了,从认识的那一天起,她就知道他的花心,也在一开始,他就已经清楚的表明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床伴而已,连情人都算不上,更遑论是女朋友,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绝对不会是他的终点。
看着那张自始至终未说一句话,立在窗前静静吸烟的身形,微晕的月光勾勒出那张清俊的轮廓,明明温文尔雅的一张面庞,却是这样的冷情而残忍。
偶尔,她也会想,这样的一个男人,人前的徐少,带着自己的面具和伪装,抗拒着,疏离着,而卸下面具后的他究竟是什么样子呢?
可是她从未曾见到过,因为他们的圈子,那帮b市上流社会的太子党们,他从未令她们中的任何女人涉足过。
百转的思绪也不过只是一瞬间,不等他开口,女子便缓缓坐起,慢慢穿上自己的衣服,起身,准备离开,楼下的司机早已等着她。他,从不允许任何女人在这里过夜,这是他的习惯和底线。
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在这安静的夜里分外清晰却刺耳。
——悠悠。
女子欲离开的身形倏然顿住,僵在那里,只因为那向来疏离冷淡的声音是从未听到过的温柔而谴卷,偏又带着几分隐隐的压抑。
——嗯,没事儿,不打扰,我向来睡得晚,你那边儿现下正是下午吧?没有睡午觉么?
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徐一哲的声音徐缓的解释着,生怕那边的人担忧什么,而后又小心翼翼的问候着。
——午睡当然重要,不过,嗯,美国人确实不怎么注重这个,对了,长辈们身体都还好么?那边不知说了什么,徐一哲如是道着,面上始终挂着暖暖的微笑。
——呵呵,还是一样儿,自小他们总是拿你没办法儿,不过也不会真的生气,倒是你,生病了就要好好儿吃药,知道么?不行,感冒也是病啊。斑驳的月影里,勾勒出的是朦胧的温柔,徐一哲的视线定定的凝视着黑夜,偏那眼神是那样缥缈而茫然,不知道在看什么,亦或是透过茫茫的黑夜回忆起了什么,或者是想着什么。
——他……身体怎么样?
——那恢复的还真是挺快的,替我祝贺他一声啊,前几日,疯子还在我跟前念叨着,赶明儿你们回来时,我们定要好好的为他摆一桌呢。
明明是那样轻快的语气,可为何那双眼眸里流露出的却全是满满的忧伤和强忍的痛楚,笑,却痛着。女子就那么定定的看着窗前月色中的身影怔怔的愣在那里,忘记了离开,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安静的看着他同电话那端的人聊着。
骤然而来的安静,划在夜空,带着几分沉闷的窒息感。
也仅仅只是一瞬,下一刻,徐一哲的声音依然柔缓:
——定下来了?那……恭喜,你们!
低笑的祝福话语里,平仄的艰涩声调,女子看着他垂立在身侧的一手紧握成拳,攥的那样紧,连笔直而立的身子都是微微颤抖着。
——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嗯,我一定会去的,好,我等你……们回来。
女子紧紧的咬着下唇,看着那抹立在窗前的身形自挂断电话后就始终那样定定的望着外面的夜色,握着手机的手一直保持着那样的姿势,似在隐忍着什么,压抑着什么。
侧影勾勒出的轮廓里,她清晰的看到他的悲伤和难过,心,也跟着狠狠的疼着,她多想,就这样上去抱住他,大脑这样思考时,脚下已经迈开步子。
可是在还未靠近他身形的时候,他低缓而冷漠的声音缓缓吐出:“明天,去珠宝店,喜欢什么就选什么,账单会送到我的助理手中。”
女子咬紧了下唇,一双美眸里含着满满的泪水,痛苦的摇了摇头,才一个月啊,一个月,她就要离开了么?
“我……不要,可不可以?”低泣的声音里是恁多的痛苦和请求。
“随你。”徐一哲平静的声线里不带任何情绪,缓缓的转过身,看着面前梨花带雨的女子,接着道:“除了这些,我给不了你任何东西。”包括名分,包括她想要延长待在自己身边的期限。其实,一个月,已经算是久的了,如果不是她纤长高挑的身形,如果不是那头顺滑的直发,大概一个星期,已是他的底线了。
女子终于绝望,想着方才那样浅笑吟吟,柔声低语的样子难道是幻觉,不然,为何转眼之间,就又是这样一幅残忍的样子。
她不是傻子,前后所有的事情一一串联,自然也能明白个中端倪。突然的,她想知道电话那端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子……
是的,那声温柔绽开的悠悠,定然是一个女子的名字……
抹去脸上的泪痕,绽开一抹自以为最美的笑容,轻轻说道:“好,明天我会去选珠宝。”她并不是多骄傲而清高,因为知道自己在他面前,没有那样的资本,既然已经无法挽回,那么仅有的利益便是无法舍弃的。
关门的声音在黑夜里分外清晰,徐一哲看着重回安静的室内,颓然滑座到落地窗前,悠悠,他们,都不是你!
你不会哭的那样娇柔做作,你只会骄傲的扬起眉毛,你不会怯怯的唤着我徐少,而是一声又一声清润悠扬的徐一哲,徐一哲……
捞过几柜上的红酒,仰首灌一口,凉凉的液体滑过口腔,入了心肺,止不住的呛咳出声。
明明只是一杯红酒,为何却是那样的辛辣……
她,又要结婚了,新郎是同一个人,那个明明不是她最先爱上,明明不是她为之远走天涯的人,却再一次的,走在了她的生命中,这一次,他徐一哲没有了侥幸,没有了落寞,只有无力的伤悲和绵绵的痛楚。
她自小的骄傲和倔强从不容许在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决定了,就再不回头。
也正是因为这样了解她,所以,在知道她同赵子衿离婚后,在听到她那样坚定的断绝了楚杰的一切想往后,他才会那样的激动而欣喜,就因为笃定的知道,她不会再回头,所以,赵子衿和楚杰都不会再是她的良人。
可是,这一次,他错了,错的彻底,错估了子衿的坚持,错估了子衿爱她的心,从来都未输给过他。
犹清晰的记得那一日,他乘坐的班机抵达米兰的时候已经是凌晨4点钟,可是他连酒店都没有去,就急不可待的到了她的公寓处,抬手摁她的门铃时才恍然惊觉此时已是下半夜,收回悬在半空的手臂,就那么静静在她的门前等着,直到天色亮起,可是摁了许久的门铃都未得到回应,拨她的手机先是无人接听,而后提示关机,等待的心变得焦灼,一遍又一遍的拨打着那个号码,得到的是一声又一声冰冷的: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从日出到日落,直到手机提示需要充电的时候,终于,那边传来了她低缓而疲惫的声音,吐出的话语却将他的心在那一瞬瑟瑟颤抖。
纵然她给了他微弱的希冀,纵然她说徐一哲,我会回米兰,可是再多的纵然也改变不了上天注定……
她说:徐一哲,我们,分手,好不好?
他回答她:好!
其实从一开始,他的感情世界里就只有她,牵动着他的一切一切,她甜蜜的初恋,他落寞却笑着祝福,她远走巴黎,他牵挂却无能为力,她结婚,她离婚,他跟着祝福,跟着担忧。
就如同疯子他们自小调侃他的话那般,他是守护在公主身边的骑士!
是的,骑士,却最终成不了公主的王子。
那个年少时出现在自己梦中的少女,是他少年岁月里最美好的交织。
初始的靠近,而后的沉迷,美丽的渴望,焦急的期许,落寞的转身,无奈的放弃,到后来重逢的悸动,她答应交往的狂喜,而后是若即若离的感伤,还有最后的绝望……
悠悠,那个在他心里停留了太多岁月的女子,怕是此生都无法再去忘记。
是谁说的,等待,就一定会得到,可是,他的等待,未见花开!
但他依然感激上天,在他的生命里,有一个叫悠悠的女子出现!有一个叫悠悠的小公主令他守护!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稍后还有两篇
云端的微博地址在首页作者介绍,亲们记得加下哈
腹黑中校请离婚第3卷 如果,这样算结束 番外:那些得不到的等待与爱(2篇)
番外之许可:他很好,只是不爱我
——————————————————
他的世界没有她,她的世界只有他。
世界就是这样,从来没有公平可言。
在爱情的角力战里,谁在乎的越多,谁就输的越多,谁先爱上,谁就输的越惨。
晴光正好的午后,当我从女性情感杂志上看到这段话的时候,就那么捧着杂志,瞬间泪流满面,原来,原来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我注定要摔得如此惨重。
内线电话声响起,我瞬时敛回悲伤的思绪,接起桌上的电话。
“您好。”礼貌而恭敬的声音,这是ly员工必备的功课,更何况我还是这家公司的高级助理。
“许特助,请给我送杯黑咖。”永远冷清而淡漠的声音,无疑是我们的顶头女上司——秦晓乐。
很多时候,员工们也会私下八卦着,谈起我们公司的头号领袖时无一不是敬佩而好奇的,那样一个纵横商场的女强人,温柔笑起来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可可姐,你作为公司里与头儿接触最多的职员,有没有见过啊?新来的小女生八卦之心总是强大。
每每这时,我都是一笑置之,不予置喙。
我见过,怕是也只有我见过,秦总在对着那个总是神采飞扬的女子笑起来时的样子,调侃的姿态,弯弯的眉眼,怕是要跌倒一众员工的眼镜了。
无关乎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无关乎相同的生长环境,只因为,那个女子,有着她惊人的魅力,这一点,我从来都深信不疑,因为我,也曾那样以仰望的姿态佩服而欣赏着。
进门的时候,秦总正在讲着电话,淡笑着的样子不难猜出对方是谁。
——你的二十四孝好老公居然舍得放你一人单独回b市?
——那……大概什么时候到?
——今儿下午五点么?抱歉了,亲爱的,我没有时间,五点有个会议,六点半有个饭局。
——好,我派车去接你,放心,一定不会要你们老吴家的男人们提前知道捷足先登。悦耳而调侃的声音徐缓荡在空气中。
我礼貌的送上上司要的黑咖,她以眼神示意我可以离开,却在我出门的瞬间,挂断电话看着我说道:“许特助,下午五点帮我去机场接一个人,公司的车子会在楼下等着。”又恢复到那样淡漠而平静的姿态,礼貌而疏离。
“是的,秦总。”我恭敬的应声,轻步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