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倒,劫个色!-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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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包爸包妈早就知道包启扬吸毒的事,但戒了好几次都复吸了,没有告诉包包是怕她担心。不过这回,包包想不知道也不行了,因为包启扬这回做的是害人害己要蹲监狱的勾当。
半年前,失踪2年的包启扬偷偷潜入家里,用刀威胁包妈拿出家里唯一的几万块钱积蓄后离家出走,那点钱在社会上根本挥霍不了多久,然后他就认识了一群放高利贷的瘾君子,整日吃喝嫖赌、债台高筑,走投无路之下,无意在报纸上看到恒远的新闻发布会,他灵机一动便找上所谓的“妹夫”——恒远的CEO,梁成轶。
/5/“梁子,贪污了公款帮他还债?”包晓玫实在听不下去了,因为这是一个月以前的事,可那时候她早和梁成轶许久不联系了,面对包启扬的无理要求,他大可以把他赶出去,可……
/1/“我不知道,听你哥说好像他骗梁子签了什么合同,我也不懂,反正肯定是因为你哥,梁成轶才……”包爸搓着手,露出恨铁不成钢的怒气,他是老实人,不想儿女有多大出息,只希望他们善良勤劳致富,但为什么连这点期盼都成了奢望呢。
/7/“他明知道我哥是什么人,为什么还……他怎么这么傻!”包包哪里不知道他是为什么,他默默地为她做了这么多,为她们家承担了这么多,而她却一再退缩,一再逃避,甚至一再怀疑,所有的感情一涌而上,她觉得自己欠他太多太多。
/z/一边是亲哥哥,一边是心爱的人,面对抉择取舍,包晓玫还是犹豫了。
/小/“我明天就上公安局,不能让梁子帮你哥顶罪!你哥违法乱纪坐牢是罪有应得,不能连累梁子,毁了他大好前程!”包爸一拍桌子,斩钉截铁地说。
/说/“不行,梁成轶福大命大说不定出庭就走走程序,”包妈泪眼迷蒙,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而启扬,他那个样子,会死在监狱里面的,不死半条命也去掉了哇!”
/网/“你以为他这样人生就不毁么,都是你宠的才把他惯成这样无法无天的!你到现在还护着他!你是想他把我们三个都杀了才甘心吗?”
包爸暴跳如雷的嘶吼把毒瘾劲儿过去的包启扬吼醒了,他挣扎着起来,嘴里呜呜噜噜地哭,“爸妈,我不想去坐牢,人家都说里面好恐怖,会打人,进去就出不来了,我以后一定戒毒,一定不再惹事,不要送我去公安局,我求求你们了,我是你们亲儿子啊!”
听儿子求饶,包妈心又软了,她哀求着看着包爸,希望他能回心转意,但包爸气冲冲地进了房,上去就给包启扬一个大嘴巴,骂道,“我要还信你的鬼话,我就不姓包!你就给我在这儿老老实实地躺着,明天跟我去公安局自首!”
包爸重重地锁上包启扬的房门,结束了这一晚上的混乱。
是夜,包晓玫躺在床上,毫无睡意,脑子里像一团浆糊,堵的很,辗转反侧,直到天微微发白才勉强睡着,噩梦连连。
翌日,包晓玫是被一声尖利的哭喊吓醒的,随之而来是桌椅板凳乒乒乓乓撞击的声音,包包立马跳起床。
才打开门,包妈就披头散发地冲进来,一把抱住包包,抬头,是包爸怒气横冲的脸。
“爸?你这是要干嘛?”包包瞪大了眼睛,惊恐地望着爸爸手里的麻绳和家里的一片狼藉。
“你问她!”包爸使出全身力气把麻绳摔向包包身后的包妈,指节泛白,青筋暴露的拳头打在墙上。
不用问,包晓玫已经明白了,哥哥的房门大敞着,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很明显是包妈半夜放走了他,而且把家里所有的值钱的东西一并给了他。
包包忽然觉得两腿发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耳畔嗡嗡作响,哥哥跑了,就意味着梁子,要进监狱!
此时此刻,包晓玫只有一个想法,她要在梁成轶身边,破除万难,无论如何,她都要在他身边。
站在“恒远”大厦的玻璃门前,包晓玫倒吸了一口冷气,她从来不知道“恒远”是这样大的企业,而梁成轶竟然掌管这整栋大楼。
可是刚踏进玻璃门半步,包晓玫就被保安拦住了。
“你是谁?在这里鬼头鬼脑干什么呢!”保安大叔警惕地问。
“我,我找梁成轶。”
“什么?”
“哦,梁总,我找梁总。”
“梁总?”保安突然紧张起来,上下打量着包晓玫,好像要从她身上看出点儿什么名堂。
“就是这里的CEO,你知道他的办公室在哪儿么?我是他……同学,小学同学。”包晓玫极力解释,甚至掏出身份证以表示真诚,“我,找他有事儿。”
“小学同学?有事儿?”保安夺过她的身份证,朝门边上立着的警卫使了个眼色,恨声道,“又是一个装同学的记者,把她赶出去!”
两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二话不说把包晓玫抬了出去,包包一边挣扎着想拿回自己的身份证,一边大声争辩,“我真的是他的同学,真的,你们相信我!”
警卫不屑地把包晓玫推倒在地,吐了一口口水在水泥地上,骂道,“你们这些烂记者,就会瞎写,梁总那么好的人哪里会贪污,都是你们唯恐天下不,害的梁总都要去坐牢了?”
“坐牢?怎么就坐牢?”包包顾不上膝盖擦伤的疼痛,拉住一个警卫的衣角急切地问。
“下礼拜就开庭了!”
“走走走,别跟她说这么多,回头又不知道怎么在报纸上大做文章呢!”
“老陈,你们在干吗?”恰逢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就这样旁若无人地闯入包晓玫的耳膜。
“又一个装记者的鬼鬼祟祟在这儿打探消息!我已经把她身份证没收了。”那个叫老陈的保安,晃了晃手上包包的身份证,忿忿地说。
“就算是记者让他等在会客室就行了,怎么这样赶人家,何况是个女孩子。”
梁成轶的嗓音多了几分暗哑,声调却是那样柔和,包包把头埋在头发里,眼睛死死地跟着那双越走越近的黑皮鞋,【。52dzs。】不知何时,眼角已是氲湿一片。
“小姐,没伤到哪儿吧?”只见他弯下腰,一只宽大的手,绅士地伸到包晓玫面前。
包包咬着唇,心里越跳越快,一点一点地抬起头,正对上梁成轶那对黑墨石般的眸子。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流行XX体,这回来个TVB体,
呐,写文呢,最要紧的就是开心~撒花的事呢,是不能强求的~~
☆、45 等你回来
四目相视,梁成轶脸上几乎没有任何表情,僵持了几秒,包晓玫避开他的目光,自己站了起来。
没等她开口,梁成轶已经侧身越过她,回头冲老陈低语几句,便走进了“恒远”大厦。
老陈粗粗打量了她一番,态度明显缓和不少,他把身份证递给她,语气里甚至还透着些恳求,“你还真幸运,碰到梁总,不然我肯定不把这还给你,赶紧走吧!回头写文章的时候多夸夸我们梁总,要是这么好的人都去吃牢饭,我就彻底不相信这个世界了……”
包晓玫木讷地接过身份证,满脑子雾水,写文章?写什么文章!
待到她猛然间反应过来,梁成轶已然走远,包包一急,也顾不上什么形象,撒丫子追到电梯门口,用脚截住即将关闭地电梯门。
门开,里面梁成轶的神色丝毫没有变化,他就这样看着大口喘着粗气的包晓玫,冷冷地。
“梁子,我……”
“让她进来。”
助理把上气不接下气的包包拖进电梯,梁成轶还维持着那副扑克脸,气氛凝重,她哀怜地望向他,而他直直的目光,没有一丝回应,她长了张口,还是噤了声。
密闭的空间,虽然只有3个人,却显得无比拥挤。
这不是包晓玫第一次坐电梯,可心像是被吊起来似的,揪的难受,近乎喘不过气来,28楼,这也不是她坐的最高楼层,可为什么她觉得如此漫长,如此难熬。
走出电梯,梁成轶和助理快步走向办公室,好像忘记了身后还跟了一个人,包包只得咬咬牙尾随进入。
办公室很大,跟电视剧里演的没什么分别,包晓玫就像进了老师办公室一样,局促地立在门口,左右不是。而另一边,梁成轶早就进入了工作状态,助手就抱了一堆文件给他批阅,忙的恨不得手脚并用,压根儿没看她一眼。
她咳嗽,他不理,她再咳嗽,助理便给她端来一杯茶,示意她坐在沙发上。
之后,就没有之后了。办公室里人来人往,不管是签字批示,还是端茶送水梁成轶一一点头致意,唯独对包晓玫熟视无睹。整整2个小时,他全然不理会她的存在,包晓玫从紧张等到麻木,再等到失望,她不知道他究竟是责怪她当初选择了蒋恺,还是怨恨她哥哥虚情假意的利用。
不知不觉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周围安静的只有纸张摩擦的沙沙声,夏天的风静静地吹过,桌上的文件随风起舞,正飘到她的脚边,包包迟疑着捡起来,怯生生地走过去,站在老板桌的对面。
“放在这儿吧,谢谢。”
这是梁成轶见到她,对她说的第一句话。生疏的就像对陌生人一样,忽地一股情绪涌上心头,泪水不知怎么地就模糊了视线,包晓玫极力掩饰自己的哭腔,可越想忍抽泣的声音却越大。
梁成轶不敢抬头,不敢去看她晶莹的泪光,右手死死地抓着签字笔,心,抽疼,他知道她为何而来,他在见到包启扬的时候,他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他认了,以现在的证据还不足以认定他贪污,大不了倾家荡产来填补那些亏空,可他不想把包晓玫扯进来,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何况他们早就分道扬镳,而他能为她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这里是恒远公司的办公场所,外人不得入内,要哭出去哭。”梁成轶抽掉包晓玫手里的一页文件,放入档案袋里,下了逐客令。
“梁子,你别这样,我哥哥他是个混蛋,赌博、吸毒、无恶不作,他是自作孽不可活应该坐牢的,你没必要替他担这罪名,你跟检察院说,让他们去抓包启扬!”
“你哥哥给我介绍那笔生意很诱人,合同是我签的,我明知很多条款不规范还铤而走险,以为能换来更大的收益,结果,赌输了,愿赌服输,没什么大不了!”梁成轶牵了牵嘴角,向后靠在椅子背上,云淡风轻地一摊手,好似一切都无所谓的样子。
“骗人!你明知道那是高利贷公司,是我哥哥求你说他被逼债逼得活不下去了才找到你的,你明知道那是火坑,干嘛去跳!”包晓玫两手撑在桌台上,身子极力前倾,想努力说服梁子揭发包启扬。
“我不知道,我是个商人,商场如战场,走错一步就可能成为阶下囚,下面那么多人对我这个位置虎视眈眈,每天提心吊胆,而我早就不想在这儿呆了,那合同不过是个幌子,恒远放出的那些款有十分之一就足够我过下半辈子的了,我和你哥只是互相利用罢了!”梁成轶点了根烟,烟雾弥漫朦胧了他的面庞,他从来就是说谎高手,这一次,也不例外。
“你胡说!你不会为了钱出卖公司利益的,你不是那样的人!”
“我就是那样的人!”梁成轶凑近她的脸,鬼魅地一笑,吐了口烟圈,正好喷在包晓玫怒气微峥的脸上。
“你……”
“不好意思,我还有会,你自己回去吧,恕不远送。”梁成轶粗暴地打断包晓玫的后话,狠狠踩灭扔在地上的烟头,决绝地离开,背影很快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包晓玫恍恍惚惚地下了电梯,脑子里不断重复着梁成轶的话,她不信,她一个字也不信,那个不顾自己脚崴了还背她去医务室、不顾自己势单力薄还为她打架的梁子,怎么可能会和高利贷串通私吞公司的钱,他一定是骗她的,一定是。
在B市读了4年大学,可如今毕业了,同学们工作的工作、读研的读研、出国的出国,在这炎炎夏日,包晓玫走在这车水马龙的街头,竟然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儿,该去哪儿。
一路上跌跌撞撞,从家跑出来,现在口袋里只有5块钱,面对这个国际化大都市,面对这个纷繁的世界,包晓玫觉得自己是如此渺小,她突然深刻地体会到梁子这些年一步一步打拼过来的艰辛,他一个人负担了那么多,她好想帮他,哪怕只有这么一次。
走着走着,竟然走到了梁子住的小区门口,包晓玫凭着依稀的印象,找到记忆中的那件公寓,敲了敲门,没人应,她便靠着门,坐在楼梯上。
这一等,就是一天,待到梁成轶回来的时候,月亮已经升的很高,黑暗里一个人影蹲在自家门口,影影绰绰地把梁成轶吓了一大跳。
“包晓玫!?”
“梁子,你终于回来了,”包晓玫拍拍身上的土,高兴地跳起来。
“你在这儿干嘛!”梁成轶的脸上依旧是愕然的表情。
“等你啊,我知道你早上说的话都是骗我的,我太了解你了,你是不想让我跟着你吃苦,对不对?可我不怕,这一回我一定要留在你身边。就算那是我亲哥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