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倒,劫个色!-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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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包哪里由得他阻拦,伸手敏捷地跳上安全梯,一把掀开被子,里面赫然是——《少妇的秘密》、《新婚私密夜话》、《第一次的美妙经历》……
“你,你,你竟然大早晨不去上课躲在被子里看黄‘书!”
“嘘!小点儿声!别让值班老师听见了,我是请了病假才免了训练课的,要是被抓住的话,‘咔嚓’必死!”胡彪紧张兮兮地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好,我不说出去,”包包眼睛提溜一转,计上心来,“但是你要告诉我梁成轶去哪儿了,怎么不在?”
“我不知道。”彪子低下头,手指拧在一起。
“不说?”包包扬了扬手里的《金瓶梅》。
“好好好,我说,他妈妈前几天把他接走了,就没来过。”
“接走了?接哪儿去了?为什么要接走?”
“不知道。”
“皮痒了是不是?”包包挑起眉毛,翻开一页劲爆,上面竟用水彩笔把那些露骨的句子画出来了,奶奶的熊,他当那是好词好句啊!
“哎呀,姑奶奶,你别翻呐,真是怕了你,”彪子摆出个苦瓜,连连求饶,“说是家里出事了,具体什么事我也没听清,不过我听说他们暂时住在X小区X楼X栋。”
“还有呢?”
“没了,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没骗我?”
“嫂子大人,我哪敢骗您啊,有什么事儿你自己去找梁哥问,别杵在我床上呀,男女授受不亲,何况朋友妻不可欺撒!”
“切!”包晓玫被他说的一身鸡皮疙瘩,反正口供也问到了,也不想继续刁难这厮,扔了他已白眼儿,阔步而去。
待她的走远,胡彪才放松下来,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叹息:真是出师不利,一大早撞克星,看来今天不是修炼童子功的黄道吉日……
包晓玫转了几趟车,迷了十几次路,问了几十个人终于摸到梁妈妈和梁子租住的破平房,比起梁家大院儿差远了,此情此景的破败看的她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会住在这里?更加坚信梁家是有难言之隐不愿连累包家才出此退婚下策的。
深呼吸,扣门。
过了一分钟,门“吱呀”一声开了,露出梁妈妈满是疲惫的脸,她见到包晓玫,似乎显得很惊讶,随即又恢复了冷漠。
“你怎么来了?”
“阿姨,”看梁妈妈形容枯槁的样子,包包不禁鼻头一酸,想问的话一瞬间没有勇气开口了,只是定了定神,说,“我被保送去B大了。”
“是么,那恭喜了。”梁妈妈弯了弯嘴角,扯出一个事不关己的微笑,门依然没有向她敞开的迹象。
“不,我是来感谢你们的……”
“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梁妈妈神色一凛,表情极为不悦。
“如果没有梁叔叔的推荐,B大不会给我发邀请函的。”包包急急地解释道。
“我想你误会了,梁叔叔从不会做这种假公济私的事情,而且就算要推荐也会是梁子,不会是你,一个旁人。”最后四个字梁妈妈咬的很重,如铁锤一般狠狠地敲打着包包的内心,“没什么事儿你回去吧,以后不要来了。”
说着,就要关门,“等一下。”包晓玫忽地伸出手臂,挡住将要合上的大门。
“你找死啊!”梁妈妈眸子像被针刺了,骤然紧缩,见她手臂紫红一片,慌忙拉进房里,语气不由地柔了几丝,“真是脑子被门挤兑了。”
听梁妈妈这般熟悉的责骂,包晓玫紧绷的神经微微舒展了些,盯着小心翼翼涂红药水的梁妈妈,说,“阿姨,你还是担心我的,对不对?”
“哼,谁担心你,我是怕你手骨折了找我的麻烦。”梁妈妈“啪”地把红药水蹲在茶几上,沉了沉脸,“好了,你走吧!”
“阿姨,你们是不是出事儿了?是不是梁爸爸‘非典’好不了了?还是梁子……”包包终于鼓足勇气问出心底疑惑,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梁妈妈粗暴地打断。
“没有!我们都很好,只不过是和赌徒家做了亲家才受了点影响,好在及时和你们划清界限,接下来所有事都会好起来的。”
“不,不是的,阿姨,你骗我,你骗我!”包晓玫失控地拖住梁妈妈的手,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
“你别这样,别让我为难,家里没菜,饭也不留你吃了,你赶快走吧。”梁妈妈想抽手出来,可却被越抓越紧,无可奈何又无法动怒,两人就这样拉拉扯扯、僵持不下。
“妈,怎么了?”就在这时,梁成轶提着饭盒回来了,见到包包,亦是一惊,“包,包晓玫,怎么是你?”
“梁子,”包包哽咽地叫了一句,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触,心一软,直接扑进了他怀里,“你骗我,你们都是骗我的,是不是,是不是!”
突如其来的拥抱把梁成轶囧的不知所措,他想抱她,可老妈的眼神泛着青光,似乎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把他俩撕碎,内心挣扎下他只好选择推开哭的梨花带雨的包晓玫,清了清嗓子,说道,“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请你自重。”
“没关系?怎么会没关系,你不记得那天我们,我们差点儿……”
“你情我愿,没什么对的起对不起,何况我们并没有干什么,我并不欠你的。”
“你,你……”包包被噎的说不出话,指着他,身体颤抖的厉害。
“还有我不允许你哥哥打着我爸爸的招牌在社会上吃喝嫖赌、招摇撞骗,这是对我们梁家的侮辱!”梁成轶加重了语气,可他心里却像被抽空了什么似的,疼的厉害。
“不可能!”
“你不信?!那你就去问问你的好哥哥,看他怎么说!”
听到这话,包晓玫彻底无话可说,缄默了几分钟,她抬起一双兔眼,咬着唇,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梁子,只要你亲口告诉我,你从来没喜欢过我,我就走!”
这一刻,梁成轶,怔住了,他张张口,说出了这辈子最后悔的七个字。
“我知道了,对不起,再见。”包包淡淡地点了点头,转身的那一秒,泪水汹涌而出,那七个字耗尽了她最后的信仰,打碎了她唯一的坚持,她再也找不到信任的理由,她的爱变成最愚蠢的笑话,散落在风中,嘲笑着她的执着。
苦衷?什么苦衷!根本没有苦衷!是她自作多情,她与他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自此形同陌路,或许,对彼此,都好。
包包的脚步渐渐听不见了,梁子站在窗口,目光迟迟不肯撤回,他的心如炼狱般疼痛,却只能默默忍受无以疗伤。
梁妈妈望着儿子攥紧的手心,垂下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她不知道他们爱的那样深,如果知道的话,她还会答应梁爸爸那样的决定么?世间没有后悔药吃,既然迈出了第一步,就无法回头。
生活还要继续,擦干眼泪包晓玫依旧是那个听话懂事、热心爱笑的姑娘,只是在人群中尽情欢笑时,她会突然间静默,突然间想到一个人,突然间如鲠在喉。
离开,让一切变得简单,B大夏利营,是最好的避难所,去另一座城市,有新的朋友,抛开一切,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陌生感让变得所有东西变得新鲜,然则一个熟悉的声音飘进包包耳朵里,
“晓玫。”她循声回头,灯火阑珊处,是他——蒋恺。
作者有话要说:有个名人曾经说过:狗血,让文章变得美好~~
好吧,我承认我狗血了……
亲爱滴们,冒泡儿呗……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3=
☆、26 口是心非
2年不见,眼前的大男孩亦如从前般温文尔雅,只是更高,更瘦,带着眼镜更加斯文了。
他乡遇故知本是人生一大喜事,可包晓玫见到蒋恺的第一反应,竟是撒腿就跑。
包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躲,或许只是单纯不愿意让曾经的白马王子看到她现在的狼狈罢了,而蒋大班长却被这份疏离伤到,以为她是因为少年时代那次手忙脚乱的告白而耿耿于怀。
挤过人群,蒋恺三步两步便逮住了手短脚短的包晓玫,满脸紧张地辩白,“我知道你不是随便的人,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啊?”包包一怔,讶异地蹙眉,“你在说什么?”
被她这么一问,蒋恺倒不好意思起来,搔搔头,尴尬地咧咧嘴,解释道,“当时年纪小,不知道情书该怎么写,其实我只想说和你坐在一起很快乐,没想到惹的你那么不高兴,这么多年都不理我,见了我还要绕道走,哎。”
B市的傍晚,微风徐徐,凉风吹散了包包脸上的讶异,可蒋恺同学的一席告白又让她蒙上了一层新的迷茫,“你在说当年的情书事件?我……都忘了……,你写什么了?”
“也没什么,都是我自作多情,早就知道你身边有梁子了,我还……”蒋恺牵了牵嘴角,扯出一个无奈而自嘲的微笑。
包晓玫正想开口说点什么,蒋恺忽地双手揽过她的肩,定定地望进她的眸子,声音如清酒般甘醇,“但我会一直为你默默守候的,如果他再欺负你,你一定要回来找我,我就在这儿,哪儿也不去。”
如此熟悉的一句话,不禁让包晓玫心里咯噔一下,她的眉心拧得更紧,言语中似乎带着几分不确定,“前面那句话,你再说一遍。”
“如果他再欺负你……”
“不是这句,再前一句。”蒋恺迷茫地重复着,但包晓玫却显得焦躁不安。
“我会一直为你默默守候……”
“就是这句!”包晓玫像是猛地想起什么,大声喝止,咄咄地问,“当年你的情书是不是也写了这一句?”
“是呀,怎,怎么了?”吓了一大跳的蒋恺抽搐了半秒,才结结巴巴地承认,难道她要秋后算账?
然则得到肯定答案的包晓玫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下,强烈的欺骗感袭来,周身作冷。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当时就觉得这两封情书有哪儿不对劲,可被兴奋冲昏了头脑又涉世未深的小丫头哪里会往那方面想,现在终于恍然大悟。
转念记起不久前在浴室发生的那一幕,差点儿失‘身的那个夜晚,包晓玫胃里一阵翻滚,他3年前就想着和她缠缠绵绵翩翩飞了,什么美女吃醋、什么伺候隔离、什么假装疑似,全是他一步步精心设计的局,目的只有一个——睡她。
想到这儿,包包气得嘴唇颤抖,拳头紧握,旧恨新仇一齐涌入,她恨不得把他碾成灰烬扔到未名湖里。
好你个梁成轶,够狠!3年前你就会栽赃陷害让别人提前出局,如今侵犯没得逞竟然恼羞成怒拿包启扬说事儿要划清界限保全自身,亏得她还对他动了情!
梁成轶,算你狠!
“晓玫,晓玫?”被晾在一边儿的蒋恺见她神情恍惚,时而咬牙切齿时而发愣冷笑,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包晓玫不答,只是咬着唇,身体微微颤抖着,无声地抽涕,又过了几分钟,她突然发了疯似地冲到湖边,冲着黑黢黢的夜色大声喊道,“梁成轶,你去死吧!”
这一声咒骂带着怨带着恨,带着不舍带着决绝,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尖利的嗓音划破了校园的宁静,回荡在水波不惊的湖面,惊起一滩鸥鹭,看着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水鸟,包晓玫心底空捞捞的,仿佛某种难以言表的感情也随着那几对打散的鸳鸯,被狠狠地抽离。
“晓玫,出什么事儿了?梁子怎么你了?他闯祸了?欺负你了?不要你了?”见到这一幕,蒋恺急了,上前一把拉住失魂落魄的包包,口不择言地瞎问。
包晓玫拼命摇头,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想否认蒋恺的各种猜测,还是想用这种方式把梁子的形象从脑海里彻底抹去,她努力让自己镇定,口里说着“没事儿,真的没事,”而泪水却不争气地掉下来,流进嘴里,苦涩异常。
“那到底是怎么了?你说话呀,别这样自我折磨,看着我心疼。”
自我折磨?怎么会!根本是求之不得才对!不然让他处心积虑白占了便宜,后悔都来不及。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至少她看清了他的真面目吧。
这样一想,包晓玫心里才好受些,她深吸了口气,一仰头,说,“我和他退婚了!”
“啊?”蒋恺一僵,手指不经意在她肩头收紧。
“结束了,都结束了,”包包一摊手,扯出一个看似淡然的微笑,“终于不用再给他补习功课,终于不用再替他回答问题,终于不用再为他担惊受怕,终于不用再……”说着说着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原来他们的回忆,那么多,一切如此清晰,历历在目。
蒋恺的手一沉再沉,轻轻替她拭去眼泪,而她眼眶的泪水却越积越多。
“我是高兴的哭,好不容易逃出魔爪,不恭喜我么?”包包用手背抹去即将掉落的泪珠,讪讪地说笑。
恭喜?如何恭喜?她的眼神透露了所有的答案,透露了她的伤,她的痛,她的口是心非。
蒋恺神色愈加凝重,温柔地揽她入怀,缄默不语。
作者有话要说:8天没更,仙女们恨我也罢,怨我也罢,某欢在这儿郑重道歉,还坚守在阵地的童鞋们冒个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