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倒,劫个色!-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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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
“啊?”一听“SARS”包包顿时吓得大惊失色,报纸电视里铺天盖地的患病人数和死亡数据搅得全国人心惶惶,省城虽然还没有确诊病例,不过学校里早就开始了预防措施,又是喷消毒药水、又是量体温的,丝毫不敢怠慢,可他梁成轶,竟然不知道!!他是地球人么!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那个“SARS”是什么,很可怕么?”
“你不看新闻啊,“SARS”就是非典,会传染、会死人的!你们老师没说过么?!”
“我怎么知道,我上课都睡觉了。”
这厮还扮无辜,包包彻底对他无语。
正当两人斗嘴之时,寝室门被叩响了。
“惨了,查房,”梁子脸色一变,立马把包包按在自己的胸膛上,裹进被子里,“别动。”
包包亦是大惊,哪里管梁子的警告,挣扎着要逃出来,她现在正半倚在一个男生怀里,被捉‘奸‘在‘床,这要是传到他们学校耳朵里,她不得被开除。
但是来人并没有推门进来,而是在门外问话,“梁成轶是不是住这里?”
“我是。”梁子闷着声音回答。
“我们是市第一医院的,你爸爸梁宝刚已经被确诊为非典型性肺炎,你与他接触多日,并伴有轻微低热,是疑似病例,需要隔离观察。所以即日起,你和你室友胡彪只能呆在寝室里,不能外出不能和其他人接触。不过你们不必惊慌,我们有专业医护人员会随时关注你们的体温变化,安排你们的饭菜,请不要有心理负担。”
这回事情闹大,包包完全傻眼了,她才不想被关在这儿,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局外人啊,“医生,我,我……”
没等她说完,梁子一把捂住她的嘴,“你疯啦!”
“我可不想死在这儿!”包包斜了他一眼,低声嘟囔。
“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医生敏感地折回来,警惕地问。
“我,我是来看梁成轶的同学的,刚来没多久,我可以回去么?”
“不行!也要隔离!”
“啊?可这是男生寝室呀!”
“一起隔离!”
医生的话斩钉截铁,但在外人听起来,这四个字是那么,暧昧!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早知道就不装那么累了,反正都能歇着。”梁成轶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
“梁哥,这回咱玩儿大了,”胡彪苦着他的小白脸满脸愁容的探出头,“结果你爸不是得了流感,是非典!这下好了,哪儿都不能去了。”
“那又怎么样,你正好过过你的CS瘾咯,有吃有喝还不用训练,这是怎样美妙的人生啊。”梁子乐和地哼起小曲儿,真是美哉、美哉。
“呵呵,说的也是,每天早上不用跑步晚上不用做俯卧撑,梁哥,跟你住在一起真是三生有幸,CS,我来啦!”
“白鸟姐姐,我来啦!”两人相视一笑,兴奋地击掌庆祝。
当然有人欢喜有人愁,包晓玫此刻大脑一片空白,孤男寡女暂且不提,还是3‘P画面,她都不知道怎么向爸妈向班主任解释她现在的境况,本来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误入狼窝就够悲催的了,现在又听到梁成轶和胡彪在大肆庆祝,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激动就把他压在了身子底下。
“你是装病?”
“是呀,所以叫你不要来看我嘛,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你……”包包恼羞成怒,气的抬手就打。
“哎,你别打人哦,这可是在体一,我的地盘我做主!”
“梁成轶!”
“你不要大呼小叫,等下外面同学听了还以为我怎么你了。”
“你,你,你知不知道,听见你生病我有多着急,而你呢,成天就知道搞些歪门邪道,不务正业,如果只有那样也就算了,但你为什么这样消遣我,为什么这样欺负我!你这个混蛋,混蛋!”包包一边儿哽咽,一边儿打他,哭的吞天沃地,气动山河,那真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吓得外面的医护人员慌慌张张地跑过来,以为里面的人为了抗议隔离,想要寻短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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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意乱情迷
彪子和梁子面面相觑,觉得相当无辜,待到包包哭声渐渐平息,彪子才小心翼翼地问,“嫂子,你刚刚那样,算不算家庭暴力?”
包包一听,气焰噌噌地往上冒,索性横跨地坐在手无寸铁的梁同学身上,又揪他的胳膊又蹂躏他的帅脸,“哼,我还有更暴力的呢,你害我担心,骗我同情,还让我上你的床,你说,你是不是流氓,是不是!”
“额,我是不是流氓有待考证,可你现在,很流氓。”梁子指了指他们现在的体‘位,意味深远地挑起嘴角。
“我,你,哼!”包包的脸颊腾起了红晕,一下子蔓延到耳根,她羞愧难当地跳下人肉垫子,捂住脸远远地躲到床角,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继续尖叫,“你滚,你滚,不要让我看到你!你这个变‘态、色‘狼、偷‘窥狂!”
“嘿,你都这样骂我了,那我凭什么让给你,这可是我的床。”梁子翘着二郎腿,舒舒服服地躺着,他可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任凭包包一哭二闹三上吊,他都淡淡地反驳,以不变应万变,气死她。
“现在我征用了,不行啊。”包包反瞪回去,可底气却是虚的,因为她了解梁成轶,他是吃软不吃硬,现在全用掉了,只能胡搅蛮缠。
“你说征用就征用,那我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那,那你想怎样,晚上我是不会和你睡在一起的。”包包紧了紧衣服,缩的离他又远了一点,扬起下巴,和宁死不屈的刘胡兰一个表情。
“谁说我想和你睡一起,喏,地板,看见没?你在那儿睡!”
“什么?这大冷天你让我睡地板?!我是女生哎!”
“我知道,但谁叫你是不速之客呢,非常时期,见谅见谅。”梁子伸出魔爪捏了捏她的包子脸,好像是十分艰难才做出的无奈之举。
“梁成轶!”包晓玫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嚼出他的名字,她冲过去和他拼个你死我活,手指却在触碰他的脑门时骤然抽离,神色大变,“怎么这么烫,你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啊,身体棒着呢!”
“呸,明明就是发烧了,我去叫医生。”
医生护士都穿着防护衣,个个严阵以待,抽血、量体温,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包包焦急地等在一边,心里七上八下,她从未像此刻一般信任这群白衣天使,她祈求上苍希望她的梁子没事。
“发烧的留下,其他两个人去隔壁寝室继续隔离。”在看过检验结果后,医生发话了。
“医生,他怎么样,是不是非典?”
“具体不清楚,我们只是怀疑,切片还是带回医院做进一步化验才能确诊。”
“梁子……”包包刚想扑过去,却被两个护士拉住。
“这位同学,请不要靠近他,他现在高烧,可能是疑似病例,传染率比潜伏期增加百分之50,你去其他房间隔离吧。”
“我不走,我不能抛下他一个人。”
“我们有医护人员照顾他,你放心。”
“不行,我是他媳妇儿,生死与共!”
“媳妇儿?亲娘也不行,出去!”
见软磨硬泡都不成功,包晓玫拧紧眉心,做了平生最大胆的举动,也是最危险的举动。她挣脱开两名护士,径直走到梁成轶身边,弯下腰,搂住他的脖子,对准那微微翕动的唇,吻了下去。
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单纯的嘴对嘴,梁子四仰八叉想挣脱,怎奈何全身被压着使不上劲儿,只能用眼神逼她离开,而包包则用尽蛮力擒住他,狠狠地瞪眼,眸子里只有“坚毅”二字。
眼神交汇,不是电石火花,却是电闪雷鸣。
1秒、2秒、3秒、整个寝室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所有人睁大眼睛望着不要命的包晓玫,一时间竟不知所措。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尴尬地分开,包晓玫脸不红心不跳地抹抹嘴唇,扬了扬下巴,恨声道,“这样,可以了吧!”
护士们眼巴巴地看着主任医师,最终,几个医生经过激烈的讨论,无奈地点头妥协。
医护人员纷纷撤退,房里恢复了平静,只剩下初尝亲密的两人。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但是两个人的心,紧靠在一起。
“包子,你留下干嘛,不怕死啊!”梁子歪着头,调皮地眨眼。
“什么死不死的!我们都不会死!”忍了这么久,一出声,包包的眼泪就下来了,她顾不上什么矜持,不管什么骄傲,一头扎进梁子的怀里,粉拳乱打,“我不准你说死,不准你丢下我!”
“别哭,你别哭啊!”梁子手忙脚乱地给她拭泪,抓住她挥舞的爪子攥在手心,这一刻,温情遍地。
包包窝在他怀里,偷偷望着他的侧脸,想到刚才冲动的举动,脸“刷”地红了,或许那种触觉的名字就叫做怦然心动。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子洒在屋内,周围是一片朦胧,明天是个晴天吧,包包闭上眼睛
这一夜梁成轶睡的很安稳,而包晓玫却辗转难眠。
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那一年,陈奕迅很红,《黑。白。灰》很红,《十年》很红。
睡在他的床上,盖着他的被子,四周环绕着属于他的气息,这种久违的熟悉让包晓玫五味俱杂,第一次见面、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拥抱、第一次亲密接触,一幕一幕过电影般地在眼前闪过,仿佛昨日重现。
十年,一晃就十年了,望着不远处安睡的大男孩,一种情绪涌上突然涌上来,如鲠在喉。
翌日,包晓玫是被肚里的馋虫叫醒的,一睁眼,发现梁成轶已经在打点滴了。
“你干嘛不叫我?”包包揉揉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嘴里的大馒头。
“你睡的跟死猪似的,拍都拍不醒。”
“谁叫你昨晚打呼噜。”包包打了个哈欠,目光闪烁,她不好意思告诉他她偷听了他一夜的梦话,在梦里他叫的都是她的名字。
“有么?”梁子抽了抽鼻子,表情凝重,“我不打呼噜的呀,可能真的得非典了。”
“非典跟打呼有什么关系,别瞎想。”
“不对,不是我打呼了,是我长的太帅你看着我帅气的侧脸,激动地睡不着吧!”梁子自恋地摸摸下巴,饶有兴致地分析。
“流氓!”包包飞了他一个白眼儿,从床上爬下来。
“话不能这么说,白娘子故意下雨骗许仙的伞,祝英台十八相送时装疯卖傻调‘戏梁兄,七仙女挡住了董永的去路,牛郎趁织女洗澡拿走她的衣裳……这些故事告诉我们:伟大爱情的开始,总归得有一个先耍流氓。是你先对我耍流氓的!”
“我哪有!”
“昨天,这里。”梁子指了指嘴唇,“你不会不想对我负责吧。”
“负,负责?负什么责。”
“你占我便宜!”
“我?你是男人也!”
“男人就能被白占便宜啊!”
“你……”只要是斗嘴,包包没有一次吵过梁子的,她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软了下来,哭丧着脸,“那你想要我怎么补偿你呀。”
“嘿嘿,”梁子一脸奸臣像,大手一挥,从嘴里蹦出三个字——“伺候我!”
“啊?”
“你昨天才说要照顾我,今天就反悔了么?”梁子的脸色晴转多云。
“没,没有,可我,什么也不会……”包包搔搔头,露出难为情的表情。
“嘿嘿,写作业总会吧,你帮我写作业吧……”梁子嬉皮笑脸地一直,桌角蹲着一大摞各类教辅资料,历史地理数学语文,应有尽有,他还美其名曰到,“也丰富丰富你的隔离生涯,省的回去跟不上。”
“噗……”听到这儿,包包没气绝身亡。
就在这你来我往的扯皮间,梁成轶把属于两个人的早餐全吃掉了,待到包包发现,为时已晚,正准备发飙,梁子可怜巴巴地指了指边上的吊瓶,叹了口气,“我都不知道还能活多久,你还不让我吃饱饭,哎……”
“额……”被他这么一搅和,包包还真就无言以为了,无奈地耸耸肩,便和他的作业大军奋战去了。
饿了一早晨的包晓玫好容易盼来了午餐,摆在她面前的却只有两个菜,一道是萝卜炒青菜,另一道是青菜炒萝卜,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梁成轶的鲜美菜色:鸡腿、木须肉、西红柿炒蛋,外加一碗莲藕排骨汤。
歧视,这是赤‘裸‘裸的歧视,难道真拿她当丫鬟了么,在吃这个问题上,包包绝不能眼见自己吃如此大亏。
“这也太不公平了,凭什么你吃那么好,让我吃糠咽菜!”
“我是男生,又是病人,当然要好好补营养。”梁子回答的堂而皇之,一伸手夺走属于自己的饭盒,“再说,你那是纯天然绿色食品,增加胃肠动力,很健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