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如狼似虎-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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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浔,来,快给奶奶瞧瞧,可怜的孩子,你身上发生那么多事,奶奶我到这会儿才知道。”
“没事奶奶,我这不好好的吗?只是觉得对你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扶着奶奶,一大家子往屋内走。
奶奶心疼地握着简浔的手,稍微使力紧了紧,“好孩子,别说这些。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身体养好,你和小恩都年青,日子还长,孩子会有的,奶奶我等着。”
简浔尴尬,小脸被余晖笼罩得更加红艳。
禇妈妈去看儿子,他抿唇沉默。禇妈妈突然就眼眶泛湿,心尖难受。
丈夫觉察她的动情,大臂揽上她肩,俯耳边悄声说,“待会儿和小恩好好说会儿,母子两,你身上掉上来的肉,哪有那么多隔阂?”
禇昑爱眼珠骨碌碌在妈妈和弟弟身上打转,又再看看简浔,心里堆起好多的话。
饭席之上依旧奶奶唱主角,下面的人笑语吟吟跟着。大家长面前,大家模样都装得十足。
饭后所有人去前庭,风清月白,花影憧憧。仔细的听,田梗间依晰有蛙声传来。
“小浔,最近工作如何?”奶奶喜欢简浔,她的右边是手拿月饼吃得满嘴沾满莲蓉屑的嘉嘉,左手是正替她冲茶的简浔。
“还好。”把茶水送奶奶手里,简浔不敢提太多。
禇昑恩坐后面,他呆呆看着简浔的后脑门,假发只及肩膀,一下子就可以看到她曼妙的背脊线条。
记得之前她一头青丝光亮如瀑,落下来的时候,在她身后妩媚撩动,那样子的她,到是多了几分温婉的女人味。
禇妈妈先前就看过简浔的伤,自然知道她是戴的发套。禇妈妈打从心眼里喜欢简浔,觉得她又懂事又可怜。如果今天她嫁的男人不是儿子,那么这所有的苦,都不用尝吧。
风和月好,简浔抬眼看奶奶,不知是月色的关系还是其它,简浔觉得奶奶的脸色大不如前。
她回头,身后刚还一群的人,眨眼之间只有自己和奶奶。嘉嘉被他爸爸领回房间睡觉,那其它人呢?
又和奶奶聊着家常,奶奶年龄大,喜欢絮叨,简浔耐心的听,有一句没一句的接话。
渐渐,奶奶睡意袭来,“奶奶,夜深了,我扶你回房休息吧。”
“嗯……嗯……”奶奶好像没什么力气,只从嗓子里断续的溢了几声。
简浔小心扶起奶奶,回到主屋就见所有人都坐在沙发里,看样子正说着什么。
简浔奇怪看他们,“妈,我扶奶奶回房。”
“好。”禇妈妈点头,想到什么,她又说,“小浔,夜深了,你也睡吧。”
妈妈这是不要自己下楼来?
简浔看了眼禇昑恩,他低眸沉默,幽幽灯光在他墨黑的发上勾一层朦胧的光影。
一个人坐在床畔,这次倒是少了之前的拘束。
他们在楼下说什么?
简浔很想听听,但又觉得偷听不好。她去看窗外,树梢染白,被月色浸染。
妈妈和爸爸怎么过的?
她拿起手机,正要给妈妈打电话,禇昑恩却在这时回房。
对上她子夜般明亮的眸,禇昑恩心尖明显颤了下。刚在楼下,妈妈流泪,当着所有人的面向他道歉,那个时候他心酸极了。
“你们聊了些什么?”简浔站起身,太想知道他们说话的内容。
把门往后轻轻一推,禇昑恩往屋内走,“他们说既然结了婚,就要好好在一起。”
简浔轻蹙长眉,“说得容易,可是很难,对吗?”
“的确!”禇昑恩看她一眼,简浔已经洗完澡,鼻尖有股清香的味。
他站原地抓了抓头发,举止有些不知所措。
简浔知道他在想着什么,抿了抿嘴角,她走去行李包前,拉开,拿出里面他的换洗衣物,“给。”
她还替自己准备了?
微微惊愕,禇昑恩一动不动站着。
“你该不会是不好意思拿吧?”简浔浅勾嘴角啮笑,“接着。”
手臂往他抛物线的一甩,禇昑恩顺势接住。简浔转身往床边走,禇昑恩见她掀开被子躺下去。
“睡觉了?”
“莫非你还要和我聊天?”
“算了,你睡吧。”
算了……
他什么意思?难道真有话要和自己说?简浔回头看,浴室的门闭得紧紧,隔住她的视线。
第5卷 201章 她是男人
在奶奶家待了两天,乡下清新的空气让简浔心情舒服了许多。回到喧哗的城,很明显的区别是听不到鸟叫,空气里尽是浓重的灰尘味儿。
假期之后, 简浔回公司。
杨钢递来一叠购物卡,“拿着,公司福利。”
“这么多?”简浔数了数,手里购物卡按面值算下来,总额过万。
“过节嘛,那天你又不在,我只好给你留起来了。”中秋虽然吃月饼,但这年头,年青人谁还吃那玩意儿。于是每逢佳节或特别日子,公司都给员工派发商场购物卡。以简浔的级别,福利方面公司可不能手软。
“谢谢,那我收下了。”也不客气,简浔把卡放进包里。圆圆快结婚了,这些对她刚好有用呢。
做为报答,简浔微笑看办公桌的人,“来杯咖啡不?”
“好。”
简浔往茶水间去,行政部小妹迎面而来。她正打电话,面色焦急。见了简浔,小妹恭敬的唤了声“简副总”,简浔点头微笑。与小妹擦身过,听她微微发着脾气对电话那头的人吼,“少废话,禇总马上就到,限你两分钟之内出现,不然咱们吃不完兜着走。”
出什么事了?
简浔停下步子,回头,看见小妹扯着头发叫嚷,“别啊,你这不害死我么?……这是咱们行政部的事,公司谁帮忙?……哥哥,我一个女孩子,我怎么会换灯管?……”
不知道那头和女孩说了什么,简浔听女孩怒气冲冲吼了一声,接着便挂断电话。
“是遇什么事了吗?”听小妹的声音都快急哭了,简浔主动开口,心想或许自己可以帮忙。
女孩惊异的转脸过来,看见简浔,她抹了抹眼角的泪,“禇总办公室的灯管坏了,可我找不到人修,他们都还休假呢。”
她泪汪汪的看着自己,简浔心软,“我陪你去看看,或许我能帮你。”
“真的?”小妹受宠若惊,这可是公司的副总经理啊,又是个女人,她能帮自己吗?
“走吧,带我过去。”简浔微笑,尽可能的让自己看起来面容和善。
小妹诚惶诚恐,来到ceo办公室,简浔仔细看了看,“嗯,我会换,不过你有现成的灯管吗?”
“有,有,有,我这就去拿。”
这位简副总看上去挺好相处的,小妹抛弃最初的紧张,转身就要跑去拿灯管,简浔提醒,“记得把梯子带来。”
“噢,好的。”小妹恍然点头,一溜烟跑开。
办公室只剩自己,这是简浔第一次打量他工作的地方。
空间很大,光线极好。老板位后的落地窗视野广阔,尽瞰世间繁华。
屋侧的另一角座立着一方精美的船舵。简浔走过去,小手在舵上呼啦一转,船舵轰轰轰发动轻微的鸣响,超速旋转。
在“易索”,禇昑恩就是这个掌舵的人!
简浔来到窗前,眼底一片翠色草坪,从上至下鸟瞰,脚下就如一个抹茶绿的蛋糕。高大的树,红色的椅,成为蛋糕之上生动的装饰。
不多久小妹大汗淋漓的抬来一张长脚梯,“简副总,你看这个行吗?”
小妹穿着圆领的娃娃长裙,头发也盘成可爱的丸子。此时她双颊红扑扑的,吃力的抬着一张比她体积高出好几倍的长脚梯,鼻梁微闪细密的汗珠,正眨着一双天真无辜的大眼怯生生看着自己。
想起当年自己也有这么一张青涩的脸颊,简浔不禁会心一笑,“可以,来,抬到这边来。”
灯管坏的位置是老板位的正上方,由于穿着高跟鞋,不方便也不安全。简浔脱掉,赤脚踩着梯子上。
疼!
梯子坚硬的材质硌着脚心,一阵钻心的疼意自脚底直冲脑门。简浔“咝咝”两声,艰难的爬上去。
禇昑恩推开门,就见自己的妻子站梯子上拉着裙角,似乎正在考虑怎样才不让裙底风景曝光。
“你们这是干嘛?”长眉微拢,禇昑恩疑惑入内。
“禇总”,小妹胆颤的看他,单薄的肩头缩得紧紧的,声音吓得几不可闻,“你,你头上的灯坏了,我们正换灯管。”
天啦,禇总是出了名的挑剔和冷酷,他不会一怒之下赶自己走人吧?
小妹紧张得汗流浃背,整个脸蛋都因害怕而蒙上一层亮亮的汗光。
他已来到办公桌前,抬头就看见简浔扶梯子小心的站着,黑色包臂裙撩起,大腿白得销魂。
“公司没男人了吗?”一个女人爬那么高,她也不怕摔下来落得个半残。
简浔觉得他是轻蔑自己,也就没好气烦他一眼,“有啊,眼前就有一个,要不你来?”
手里的灯管往他递,简浔示意他上来。
禇昑恩眉梢蹙起,偏开脸,不耐烦的摆手。
简浔歪嘴,又对小妹说,“把灯关了。”
实在怕禇昑恩,在他面前小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被他无形的气场给吞噬掉了。她逃难一样的跑去开关前,伸手按掉开关。
“很快就好,你先座座。”要梯子旁的人少安毋躁,简浔熟练的旋转灯座。
禇昑恩的目光很自然的又抬起来,映入瞳底的她,模样专注认真,鼻尖绷得紧紧,神情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倔强。
取下坏灯泡,简浔稍微弯腰,递给下面的禇昑恩,“拿着,把那个新的给我。”
禇昑恩顺手接过,按她指示把桌上那个新的灯管递她,“小心点。”
“放心吧,换灯管对我来说就是小case,之前我和莹莹住一起,换煤气罐,装热水器,就连保险丝坏了也是我修的,我就家里的男人。”
简浔自顾自说,动作没有丝毫放慢,混合着男孩子的野性和女人的韧劲。
说实话,她真的不算好看,但此时此刻,她专注的模样有种盅惑的魅力,深深吸引旁人目光,不法自拔。
换好了。
手背抹了抹汗,简浔看向门口傻傻站着的小妹,“开灯试试。”
小妹轻触开关,灯管耀出莹白柔和的光。
“好了。”
大功告成,简浔踩梯子下来。过于放松,没有警惕,脚心硌着传来一阵剧痛,她惨叫着呻吟,重心不稳,接着“啊”的一声尖叫,简浔整个人往下落。
禇昑恩就在下面,他下意识伸出手,简浔重重落他身上。突然沉重的力量,禇昑恩往后退,后面是材质坚硬的办公桌,他闷哼一声,腰间钻起一阵剧痛,整个人五官骤然紧皱。
还好还好,安全落地。
简浔庆幸,正要感谢他,抬眼就见他面有异样,俊逸的五官有种痛苦的扭曲感。
微微一慌,简浔睁大眼睛看他,“喂,你怎么了?”
第5卷 第202章 她的手在他裤间不规矩的动
禇昑恩紧了眉梢,脊柱被什么东西顶住,疼痛难忍。
他模样实在不好,简浔紧张,将禇昑恩微微拉开,脑袋探去他的身后,“给我看看。”
他背抵坚硬的实木桌,很明显是被桌角硌到。
“这疼?”简浔抬起脸来看他,小手试探的往他后腰摸。
“这。”禇昑恩反手按住被顶到的地方。
他手指所处位置正是脊柱正中。人的脊柱娇贵得很,弄不好就落个半身不隧。
着急了,简浔扶他坐在一旁的老板位里,“来,先坐。”
看他额头泌出一层细汗,如果不是真的疼,他一个大男人,不会这副模样。
会不会真伤到脊椎?
简浔着急,她看门口吓得呆若木鸡的小妹,“有跌打损伤的药水没?赶快找一支来。”
“有的,有的”,小妹回神,连连点头,“我这就去。”
小妹跑出办公室,简浔又再看着位上不停冒汗的男人,“很疼吗?要不我们去医院拍个片?”
“这算你报复的另一种手段?”禇昑恩轻轻揉着受伤的地方,他抬起眼来阴冷的瞥着简浔,口气含恶。
晕!
心胸才没那么狭隘好不好!
简浔无力望天,“禇昑恩,你觉得是你后半生坐轮椅痛苦还是我这个伺候你的人痛苦?我才不想把一辈子时间花在你这残疾人身上。”
“最好这只是意外。”他冷眸,鼻腔里哼了一声。
“没人会傻得策划这么低级的蓄意伤害!”
简浔绷起脸,却在心底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不过还是感谢他的,若不是他出手,从那么高的梯子上摔下来,这会儿半身不遂的恐怕是自己。
平复了一下心绪,简浔看休息区内有沙发,“我扶你去沙发上。”
其实疼意已经没有刚才那么重,但身子弯在从椅里,实在不太舒服。
在简浔的搀扶下,禇昑恩站起,还没到走不动的程度,简浔扶住他,两人往沙发去。
他趴下,翘起眼角睨一旁擦汗的简浔,“给我揉揉。”
揉?
好吧,这个要求不算过份,谁叫是自己害他受痛?
“哪儿?”她低下身子,纤长的小手抚上他后腰。
“这。”
他按着腰下几寸的脊椎,简浔按下去,“这样行吗?会不会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