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少爷同眠:名门俏女仆-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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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田田长长吁了一口气,这白老爷子怒容真是骇人,见把他气走,她嘴角偷偷扬起。本来就没想过当这少奶奶,最好把白老爷子气得把自己赶出白家才好,也好断了白晧匀报复自己的心。
“我做错什么了吗?”收起心里的小得意,肖田田抬起头,无辜的看着白晧匀。
“没有,你做得很好。”白晧匀语气清淡淡的说完也起身朝楼上走去,听不出他的情绪是好是坏。
“你就吃饱了吗?”肖田田明知故问,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吃饱了,白晧匀只是优雅的吃了两口,白老爷子更是被她气得滴汤未粘。
白晧匀没有回答,只能听见他脚上家居拖鞋与地板的摩擦声慢慢远去的节奏。
“长生,长生,他们都走了,快出来吃饭。”一直看着白晧匀的身影消失在旋转的梯口时,肖田田才戳着长生的龟壳,开始喂爱龟享用晚餐。
平静的夜色之中,往往有许多不平静的事发生。
几许闪烁的繁星,点缀在乌沉沉的天空之中,寂寞而空洞。
夜,正用它深厚的包容怀抱着这个浮躁的世界,将所有的罪恶与欲望掩盖。
无暇欣赏窗外的夜景,肖田田在卧室里来回不停的走着,天空有多黑,她的心情就有多浮躁。
浴室里头不时的传来白晧匀洗澡的水声,肖田田一直在思考着白晧匀为啥就娶了自己了呢,手上这证是千真万确的吖。
难道真的就像白晧匀说的,一见钟情,二见倾心。
不可能不可能,肖田田晃了晃脑袋,直接把这条给pass掉。既然想不明白,那么直接找白晧匀问个明白得了。
这么想定后,肖田田跢手跢脚的走向浴室门口,可真在此时,浴室的门突然被人一把拉来。
“肖田田!”
白晧匀右手抓着长生,怒眉紧锁站在浴室门口,健硕的膀子上水滴顺着他姣好的肌理向下流,一直流到腰间那白色浴巾上,才被稀释掉。
沦为女仆(7)
“啊!啊!啊!白,白,白晧匀,你不是来真的吧,我只是骗了你一只手机而已。”
若是换作平常,这么一副美好的美男出浴图,肖田田肯定是会目不转睛的欣赏个够。
只是现在……
“谁让你把乌龟放浴池里面的?”白晧匀说完便把手中的缩头乌龟随手往地上丢,力量不重,可见手下有留情。
长生在地上咚咚咚的打了几个滚后停在了肖田田脚边。
弯身拾起了长生,肖田田跟在白晧匀背后,“姓白的,你明知道我没有怀你的孩子,你为什么骗我跟你结婚,快说,究竟是何居心?”
“还是想用这么狠毒的手段来报复我,莫非是你真的对我一见钟情?”世界上一见钟情这种事情怕是跟中头彩一样的几率,只是除了这两条,肖田田想不出来,他娶自己的理由。
赤脚踩在地毯上,白晧匀一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走回卧室。此刻裸着上半身的他,宛如一个跳水运动员般,身上没有一丝的赘肉,连背部的线条都让人看得暗暗称赞。
听到肖田田的话,他停下了步子,也让背后的矮了自己一大截的女人撞了个正着。
肖田田抚着撞疼脑门,抬头看向已经转过身的白晧匀,不解他为何突然停下。
“没有为什么,你就当是报复。”他白晧匀做事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说完,他便拿手床头的遥控摁了一下,下一秒,窗帘缓缓的自动拉上。
在肖田田的眼里,不论是外在的长相与家世,还是内在的修养,白晧匀各方面的优秀简直就可以用天之骄子来形容。
从跟他相处到现在,他从来都是不苟言笑,待人又冷酷无情,似乎他的世界没有人能靠近。
“果然!”肖田田不可思议,白了一眼,“老天爷啊你要不是高度近视加散光,就是青光老花白内障,简直就是瞎了,怎么就让我碰到这么个挫的男人呢。”
“嘀咕什么,过来睡觉!”眨眼的功夫,白晧匀已经坐在了床,上,光着还在淌水的膀子,挑眉望着肖田田。
“什么?睡,睡,睡觉?”肖田田一听到这两个敏感的字眼,她第一反应就是双臂交叉挡在胸口身后大退一步。
见到她的举动,他知道那小妮子的心里联想到了什么,白晧匀嘴角稍稍缓和,那丝冷漠似乎淡化了些。
很好,她对男女之事似乎有些了解。
然而,敲门声不着时机的响了起来。
“睡了吗?”
是白老爷子,声音显得有些僵硬。肖田田三步并作两步蹦到门边,咔嚓一声便把门打开来。
带着贱笑的看着眼前的救命福星,肖田田很贱的回道:“没睡没睡,老爷子快请进请进!”
“不了!”白老爷还是铁青着脸,后面跟着赵姨,两人站在门口,赵姨手里端着一盅正冒着热气的汤品。
见到肖田田居然这么迅速的开了门,而且还一副狗腿的笑脸,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白老爷勉强的勾了勾嘴角,然后示意赵姨把手中的汤递到肖田田的手中。
沦为女仆(8)
别扭,这个词现此刻在用在白季青身上,似乎很是贴切,现在的白季青看起来很是别扭。
肖田田虽然不明白,但还是顺从的接过了赵姨手中端盘;这白老爷刚刚还对自己甚是不满,现在又给自己送汤品来,这安着什么心呢?
“你们新婚燕尔,赵姨特意熬了汤给你们补补身子。”冷冷的望了一眼裸着身子,侧躺在被窝里头的白晧匀,白季青阴晦着脸转身便离开。
慢悠悠的合上门,肖田田端着端盘走回室内,把汤放到落地窗边的小圆桌上。
“其实你父亲还挺好的!”尴尬的笑着,很明显白老爷的话,白痴都听得懂——新婚燕尔。
白晧匀有把她的话听下去,望着她端着盛汤的手,冷冷的下了一句命令:“不许喝。”
“为什么?”肖田田不懂他为啥对后母的‘好意’不领情。
“汤里有药,你敢喝?”他父亲心里的打着什么主意,白晧匀心知肚明。
“药?”难道是春{药,肖田田瞪着骨碌碌的眸子,好奇的打量着那盅汤,不禁害怕的咽了咽口水。
“避孕药。”定睛盯着肖田田,白晧匀的视线缓缓而下,落在她白衬衫底下那一对修长双腿。
女人有着一对绝美的双腿是最能勾起男人欲}望的本钱,而肖田田能拥有近一米七的高挑个子,她的双腿也要异于一般人要长。
加之卧室内,泛着暗黄的暧昧灯光,白晧匀打心底升起一股燥热。
见对方看自己的凌厉眼神犹如X光一样,似乎要穿透了自己的身体,白痴也明白是什么意思,肖田田紧紧的拢了拢身上那唯一的一件衬衣,笔直修长的双腿也因感觉到危险而并拢,浑身紧绷成了根弦。
有危险!肖田田脑海中的唯一三个字。
都明着说是避孕药了,量她再馋,也不敢再喝那盅汤了。
然而……
下一秒,在白晧匀以为把她吓到的时候,只见肖田田突然抱着熬汤的盅咕噜咕噜的把汤喝了个大半。
“白痴女人。”
白晧匀见她居然把那放药的汤给喝了下去,而且还是在知情的情况下,他气得忍无可忍,匆匆下床把那汤罐给夺了过来,一把摔在了地上。
是药三分毒,这笨女人究竟想干嘛……
下一秒,白晧匀的大手把肖田田的手腕紧紧的禁锢在自己手心,让她动弹不得。
她怕怀自己的孩子?
胸口微微有股不爽,白晧匀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么一种异样的感觉,女人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件衣服而已。
而当时把她骗去民政局,只不过是报复她一个小骗子胆敢骗到他的头上,二来娶她回去,也是拿来气白老头,除了这两项,她一样基本是没什么用处了的,然而现在……
“姓白的,你你你想干嘛,你你你别乱来,小心我告你强{奸。”肖田田被他浑身散发的骇人戾气吓得话都说不完全。
“去啊,我看是会成立你诈骗的罪名,还是会成立我强}暴自己老婆的罪名。”
沦为女仆(9)
说完,肖田田便被抓着自己高大男推到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天啊,完了完了,肖田田不止一次在心里大喊自己要完蛋了,不行,她的第一次要给心爱的人,不能给他。
“白晧匀,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下一瞬间,肖田田跪坐在床{上耸着肩膀开始抽噎起来。看白晧匀这架势,似乎真要把她强了不可,她只不过是急中生智想装可怜来搏一搏同情心。
然而她却因为抽噎,胸前那两团娇嫩的发育也随之上下起伏着,看得白晧匀口干舌燥,顿时生出一种想要使劲蹂{躏的冲动。
真是见鬼了,他白晧匀上过的女人犹如过江之鲫,多得数不清,个个都是极品尤物,而他此刻居然对眼前这个看似未成年的青涩小果子起了这么强大的反应。
原本他只是想吓吓她,却不想反而被她引得要弄假成真。
咬咬牙,白晧匀大手直接抄起那个还在假哭装可怜的女人,直接摁倒在这房间里唯一的大床{上,开始动手解起她衬衫的纽扣。
“啊~~姓白的,禽兽……”
肖田田尖叫一声,跌落床{上的她惊恐的看到男人充满情{欲的眼神,吓得她一个劲的往被子里头钻,她不要啊,她不要被强}暴。
白晧匀一向都能很好的克制自己的欲}望,然而,此刻他似乎有些失控。
把腰间的浴巾直接扯掉甩在地上,他的眼神自始自终没有离开那个在被子里头乱钻的小女人,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这笨女人只会着急得往被子里逃。
除去了身上的唯一的障碍物,白晧匀裸着身子跨上了大床,也罢,反正她是他经过合法手续‘娶’回家的妻子,何况偶尔换一换口味,尝尝这种青涩的青苹果,也别有一翻味道。
抄起那唯一的被子,白晧匀大力掀开。
突如其来的凉意让肖田田卷缩着腿拼命的往床头缩,却是被一有力的大手扯脚踝给拖回了床中央,下一秒,一具厚重的身子压了下来。
苍天呐,三百六十行,她肖田田为何偏偏走了以骗子这行,她应该学武功的,至少此刻能把压在自己的身上的男大御八块。
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房事一行便能知晓。
胸前传来的酥麻疼痛让肖田田紧蹙着眉头,“姓白的,你禽兽……唔……”一下秒她的声音被吞噬。
白晧匀即惊喜又意外,她带给自己的居然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冲动。
她是想狠狠咬上对方一口,然而对方凶狠的吞噬让从未经人事的肖田田有些不知所措。她明明是被强迫的,可让她最难堪的是身体里居然莫名的燥热起来,喉间干涸的难以自抑的发出一声声娇柔的低吟。
待肖田田发觉自己居然发出这种让人羞耻的声音时,她恨不得立即找个地洞钻下去。
白晧匀的唇离开了她,双手也放开了那青涩的饱满而撑于床{上,重重的喘着粗气,俯视着身下被自己吻得娇羞的小女人。
沦为女仆(10)
他居然有一种捡到宝的感觉。
见身上的人终于没了动静,肖田田长长吁了口气,这才缓缓睁开眼睛。
如梦幻般清纯的大眼睛,只稍看一眼,就让人怦然心动。
下腹处翻涌而来的灼热让白晧险险些把持不住,性感的喉结随着咽口水的动作而咕噜上下滚动了两下。
俯首,再一次掳获那一抹芳泽,撬开对方紧闭的贝齿,白晧匀舌头长驱真入,狂野的吸允着每一处的甜津蜜液。
肖田田被身上的男人吻得昏头昏脑,直至她快要缺氧窒息时,磨得她直生疼。
伸出手,肖田田想把那戳人的东西给狠狠推开,触手而来的灼热让肖田田好奇的瞪大了双眼。
当她把目光移到下方时,她的脸瞬间涨得跟猴屁{股般,通红通红。
像是烫手山芋一般,肖田田讪讪想要松了手,却是被白晧匀反手捉住,害得她想丢,丢不开;想甩,又甩不掉。
“怎么样?少奶奶,老公的尺寸可否满意?”嚼着玩世不恭的笑,白晧匀强迫她抓着自己。
此刻,肖田田的脸就仿如一熟透的龙虾红到了脖子根部,她怎么这么愚钝,在此时此刻‘硬东西’,除了男人的那里,还能有什么。
“对对对不起,我以为是筷子,戳得我生疼,所以……啊……禽……兽……”
听到对方‘筷子’二字的侮辱时,白晧匀不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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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进一步的进展,白晧匀也不再思前顾后,忍耐了许久,他不再克制,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像一头猛兽般活生生把肖田田吞噬在他的兽{欲里头。
天边才微微泛起鱼肚白,白晧匀便从沉睡中悠悠转醒。
望着窝在自己怀中睡得如婴儿般的女人,此刻,他完全明白昨天为何会一时冲动骗她去了民政局,现在看来,不可否认,昨天的决定是正确的。
而昨夜,他居然无法克制自己,三翻四次的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