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少爷同眠:名门俏女仆-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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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肖田田昨天也是疼傻了,她不仅仅只是痛经,还有胃痉挛,因为昨天一整天没有吃东西的原因。
一直到点滴被打完,小护士这才敢敲了敲门。
白晧匀一直熬到五点才睡,现在也只不过八九点钟,他起了身,把外套一批,然后咳了咳说了声:“进来!”
“白少爷,我为少奶奶换下点滴。”
小护士的眼睛都不敢落在白晧匀身上,光勾着脑袋,她便能感觉到白少爷的威严,那还敢抬头去打量,刚刚也只不是过人偷看而已。
拜托,只是痛经!(3)
小护士的眼睛都不敢落在白晧匀身上,光勾着脑袋,她便能感觉到白少爷的威严,那还敢抬头去打量,刚刚也只不是过人偷看而已。
“还有几瓶。”白晧匀走到病床前,伸手探了探肖田田有些惨白的小脸。
女人经期的那几天,因为流血,脸色的确是会比平常要惨白个几分的。
有些凉,白晧匀又握了握她打点滴的手,这才发现睡觉时,他一直没敢碰的那只打点滴的小手,居然是冰凉一片。
“怎么这么凉?”白晧匀有些不悦的看了一眼小护士,然后又把空调的温度给上调了几度。
小护士惊慌失措的触了触肖田田的小手臂,连忙弯腰向白晧匀道歉。
“白少爷,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去取加热夹子。”其实她早就想到了冬天打点滴手会凉,只是见他们睡得这么香,不敢打扰而已。
取来了夹子,插上电后,把夹子夹在输液管上,白晧匀伸手触了触,见是液体流过夹子处后转出来成了温热,他这才满意。
“换只手吧!”
白晧匀命令小护士换一只手打点滴,因为他觉得肖田田的左实在是太凉了,于是他与小护士两人换了一头,然后用双手捂着她的小手臂看着护士为她扎针。
感觉到手上微微的刺痛,肖田田拧了拧眉头,抬起沉重的眼皮,迷迷糊糊的看到护士居然又开始给她扎针了。
“啊!”
“怎么又扎?昨天不是扎好了吗?”肖田田吓得坐了起来,然后抽回自己的手,搞什么鬼,她天生恐尖,看到这种尖锐的东西,心底就发麻。
昨晚医生给她扎了四五次才扎好,还偏偏说她血管小,现在怎么又要扎了。
“白少爷说换只手打点滴。”小护士唯唯诺诺,这两人,她谁也不敢得罪,于是赶紧把原委推脱给白晧匀。
肖田田瞪了一眼白晧匀,然后嘟着小嘴把脑袋给扭到了另一边,她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气中,现在还让小护士来多扎自己几下,她不想与他说话。
白晧匀看了看左手上的瑞士手表,没有理会她,独自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陈秘书,把我的电脑,还有今天要处理的文件,都拿到中心医院来,所有会议取消。”边说着,白晧匀走到窗口,把窗户拉开来,外边已经是皑皑白雪。
“啊!姓白的……”肖田田杀猪般的嚎声。
“啊!王八蛋……”
“啊!变态……”
“少奶奶不要动,你的血管本来就小,再动,恐怕……”恐怕再扎个几十下,也扎不到位置。
“是!”陈丽君一向专业,也不八卦白总究竟是为什么,怎么会在医院,但她隐约听到了有人被骂了。
咚咚咚……
“这么热闹!”院长夫人随陈院长一起站在病房门口,敲了敲门便进来了,肖田田手背上针头刚刚扎好,固定下来了。
“白少爷,听我们家老陈说贵夫人身体不适在医院,我特意熬了些清淡的小粥送了过来。”
拜托,只是痛经!(4)
“白少爷,听我们家老陈说贵夫人身体不适在医院,我特意熬了些清淡的小粥送了过来。”
“劳烦陈夫人。”白晧匀收起手机,与他们客套了两句,便把人给送走了。
空荡荡的病房里又只剩下白晧匀与肖田田,两人大眼瞪小眼,小眼瞪绿豆,昨天闹僵的局面似乎又开始了。
“起床!”白晧匀为她盛了碗小米粥,放在床头,然后伸人为她把点滴瓶拿了起来。
肖田田抚了抚肚子,的确挺饿的,于是很听话的掀开被子下了床来,然后两人,一高一矮,一前一后,进了洗手间。
拿着牙刷,看了看牙膏,肖田田不知道要怎么使力挤;还好白晧匀看出了她的窘态,亲自为她把牙膏挤了出来。
两人弄了半天,肖田田突然很为难的看着白晧匀。
“我自己拿着,你先出去吧。”
“没事,我帮你拧着。”白晧匀的身高,拿着点滴瓶高度刚刚好。
“都叫你出去啦!”肖田田别别扭扭的,看得白晧匀好不自在。
“都说我帮你拧着!”白晧匀瞪着她,都生病了,还跟自己闹什么别扭。
“你在,我,我,我尿不出来。”肖田田惨白的小脸终于有了一丝血色,也可以说是被憋得通红通红。
……
白晧匀把她往厕所里推,边推边说着:“都老夫老妻了,还害什么臊,该看的都看过了,该摸的也都摸过了。”
“白晧匀!”肖田田气愤的声音,充斥在整个医院。
妖孽啊,这个妖孽一样的男人,肖田田有气没处使,这辈子注定败在这个妖孽手上了,一辈子都被他吃得死死的。
镜头转,BHY影视学院。
谢子超看着身旁空荡荡的位置,肖田田一整天居然没有听课,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吗?
她的确还在生气,气她掏小酢跷的把她当成好朋友,而她呢?
她的丈夫明明这么优秀,却是在自己面前把他说成一个五六十的丑老头,外加变态无耻下流;害她同情了她好久,处处以她为重心,事事帮着她。
一种被欺骗的感觉充斥在她的心底,虽然心底有万般个生气,可是在她这么一整天没来上课时,谢子超的心软了。
也许她是有什么苦衷的。
“朱老师来了,是朱老师耶!”
旁边的同学见到朱里安,一个个惊喜的说着,却是没有敢过于上前靠近他。谢子超则是双手撑着下颚,一下午都在唉声叹气。
朱里安!
他最近似乎很闲,总是出现在学院,据说他这个月已经在校讲了两堂课了,场场都是爆棚,其实更多的人都是冲着他大明星的身份去的。
朱里安扫视了一眼课堂,并没有见到他想见的人。
“谁是班长!”他是来取名单的,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他得把话剧给排出来。
“到!”
一个人长得有些虎气的高大男生应了一声,便拿着小本上前去,上面是报名话剧的学员名单,其实全班的同学基本上都报名了,除了肖田田。
拜托,只是痛经!(5)
一个人长得有些虎气的高大男生应了一声,便拿着小本上前去,上面是报名话剧的学员名单,其实全班的同学基本上都报名了,除了肖田田。
朱里安把名字一一扫了过去,三十三名同学,唯独没有肖田田的名字。
把本一收,朱里安高大帅气的朝着最后一排正有气无力的谢子超走了过去。
“同学!”朱里安推了推她。
谢子超不耐烦的回过头,瞪着来人:“干嘛!”
可是,一见是朱里安后,他便傻了眼,然后咽了咽口水站了起来,赶紧弯腰:“朱老师!”
“肖田田同学呢?”朱里安并不知道,肖田田这一整天都没有来上课,但他认得出,这个在食堂为肖田田出头的人,应该是她的好朋友。
“她?不知道。”谢子超如实的回答。
“安子哥,田田今天旷课,一整天都没来呢。”沈卉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朱里安的身后,她那大小姐的娇嗲声音冒了进来,听得谢子超一阵恶心。
朱里安眉头微微一皱,她没来上课?
这么巧,今天白晧匀也没有去公司,今天本来要讨论在BHY学院挑新人的事情,也被他给推掉了,而肖田田也这么巧没来上课?
朱里安心里一阵失落,是莫名的,一种漠然的惆怅徘徊在心底,想起昨天下午在学校门口,肖田田与白晧匀的激,一直到今天,学校里还是四处能听到同学在八卦讨论。
“你怎么知道是旷课,也许请假了呢。”
朱里安知道学校的规章制度严格,旷课是要记大过的。因为是白晧匀全资投资的,学校压根就不怕没钱,所以,学校的老师校长也并不担心开除几个不听话的有钱子弟。
“哼,我已经打听过了,她压根就没请假。”沈卉一脸的得意,显摆着自己在学校的关系圈很广。
“她请没请假,这好像不关你沈大小姐的事吧?你这么关系心她,难道你喜欢她?算了吧,人家肖田田名花有主了。”
谢子超斜眼望着沈卉,她尽与田田作对;而后面那翻话又别有深意,朱里安对肖田田的特别早就让学校的人传得沸沸扬扬了,她也是提醒朱里安,对田田得有个尺度。
什么朱老师喜欢肖田田,什么肖田田勾引朱老师想拿到这次话剧的主角,什么肖田田脚踏两只船,什么肖田田当着朱里安的面与别的男人激情拥吻伤透了朱老师的心……
总之肖田田才来学校不久,她已经成了众所周知的名人了,而且还是‘臭名远播’,可是无可厚非,又羡煞了一整个学校的女人。
“谢子超,别以为你会几个三脚猫功夫,我就怕了你,哼,迟早我会要你好看。”上一次食堂的难堪,让沈卉恨透了谢子超,总是破坏了她的计划。
“哼,和你说话简直脏了我的嘴,呸……”
两个女人便这么当着朱里安的面前吵了起来,朱里安摇了摇脑袋,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两个女人似乎吵得比三个女人还要凶。
拜托,只是痛经!(6)
两个女人便这么当着朱里安的面前吵了起来,朱里安摇了摇脑袋,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两个女人似乎吵得比三个女人还要凶。
“别吵了!”
朱里安吼了一声,还是那样,看起来像生气,可是他那正太的模样怎么也看不出生气的表情来,却是总能让人着了魔一样,顺从的听他的话,这就是朱里安。
“谢?”朱里安不知道谢子超的名字,隐约记得一个谢字。
“谢子超!”谢子超瞪了一眼沈卉,懒得与她再争吵。沈卉刚刚没有占到上风而被打断,她那些骂人的话到嘴边又没法说出来,气得她吹胡子瞪眼。
“谢子超同学,你跟我出来。”朱里安沉着脸,说完便转身朝教室外走去。
隐约猜到朱里安把自己叫去究竟是为什么,但比起与这个嗲死人的沈卉在一起,她宁可去厕所里闻着臭气,也从她的嘴香。
“安子哥,帮我严厉的惩罚她。”沈卉借着早前认识朱里安,而故意大声的说道,更是让同学误认为朱里安与她的关系有多好。
可其实,朱里安他们一伙人,只不过是看在沈城的面子上,才没有直接给这个大小姐脸色看。
挑了一处人少的地方,朱里安转过身,看着谢子超,他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有些欲言又止的感觉。
“朱老师是想要知道田田现在在哪里吧?”谢子超见他难言,聪明的她直接说出了口,其实她也想知道肖田田现在在哪里,今天为什么没有来课,难道是因为昨天自己生她气的原因?
朱里安好看的紫眸,一听到肖田田三字,瞬间发光,然后还装着一副老师的架势。
“嗯,你是她的好朋友,你打电话问问她怎么没来上课,也没请假,这是要记大过的。”朱里安故意把记大过三个字的语气说得重一点。
但凡是肖田田好朋友的人,肯定会担心她会被记大过。
谢子超叹了一口气了,其实她也会面子上过不去,昨天才与田田吵完架,现在又主动打电话过去;知道自己那么关心那厮,那以后田田不更把自己当回事。
但毕竟还是担心她的,谢子超没多想,掏出了手机,拨出了肖田田的电话。
电话在响了N声后,始终没人接,在谢子超失落的以为她不会接电话时,电话却是突然通了。
“喂!”然而,怎么会是一个男声?
谢子超呆了一秒,随后想起,是肖田田的家里那个所谓的五六十岁的老变态。
“你,你,你好,田田呢!”谢子超向来天不怕地不怕,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白晧匀那沉稳而严肃的声音,她居然会有些害怕。
“她在睡觉,晚些再打来吧,嘟……嘟……嘟……”谢子超呆呆的还没问田田为什么没来学校,对面却是很不客气的把电话给掐断了,只传来一阵忙音。
朱里安早就很好奇的把耳朵探在谢子超的电话旁边听着他们对话,在对方挂掉后,他突然朝着谢子超脑袋上一个爆栗子。
拜托,只是痛经!(7)
朱里安早就很好奇的把耳朵探在谢子超的电话旁边听着他们对话,在对方挂掉后,他突然朝着谢子超脑袋上一个爆栗子。
“笨死了你,第一句话应该问肖田田为什么没来学校。”朱里安敲完人后,发现自己的举动过于异常,赶紧尴尬的把手给收了回来。
谢子超刚刚就被白晧匀吓得一个劲的心跳,现在朱里安的举动,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