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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斗翠-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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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夏也知道这些都是她单方面的猜测,不能为准,她至少要弄清楚对聂琛下毒蛊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时候接近的聂琛,那样才能真正的对聂琛是不是因为毒虫才致残的下断论。

一声感叹,原来,聂琛也没比她幸运多少,宁夏心里一阵感慨。之前心里对聂琛一直有的排斥,慢慢被此刻对聂琛的同情消化掉,未来,她可能会愿意将聂琛当个合作愉快的搭档。

放好水,宁夏走出浴室,将坐在轮椅上仍有些失神的聂琛,从卧室推出来,推进浴室。

她关上浴室的门,看看时间已经七点了,肚子有点饿了,宁夏走出套房,打开门的同时,看到早就有佣人等在门口,见到她第一眼,就赶紧的喊着她少奶奶,问候着早安。

“早点准备好了吗?”

“回少奶奶,已经准备好了,少爷吃不惯外面的食物,是我们随行的厨师在酒店的厨房做的,正等着少爷少奶奶起了,端过来。”女佣低着头恭敬的回着。

“辛苦你了,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宁夏态度温和,对女佣的态度也非常好,对胡德那样的人要做足主人的姿态,最好盛气凌人,然而对一般的佣人,就没这个必要了,怀柔政策才能更好的收买人心。



第三十九章解石

“回少奶奶,我叫阿玉。”女佣低着头回,之前她被宁夏威胁过,这会儿自然是对宁夏极为忌惮的,尤其面对此时突然态度变好的宁夏,更是诚惶诚恐。

“嗯,我记住了,以后只要你好好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刚说完,走廊那边胡德的身影就出现了。宁夏脸色一凛,扭头走进房间。

“少奶奶,早安。”胡德跟在后面也走进来,他首先看到扔在厅里的床单被罩,喊女佣阿玉进来,将被罩收走,让酒店的服务生来换新的。

他也没问宁夏,就从浴室传来的声音知道聂琛是在浴室里,走过去,在门外对着里面的聂琛说,“回少爷,别墅那边已经收拾出来了。”

聂琛在浴室里回了一声知道了,就没了声音。

胡德转身去吩咐佣人上早餐。

宁夏坐在沙发上,不时的望胡德一眼,之前聂琛害怕那被她踩死的毒虫被胡德发现,必然是胡德和对聂琛下毒蛊的人,关系不一般,有没有可能那个害聂琛的人,就是这个胡德安排的?一想到那可怕恶心的虫子,宁夏又有些毛骨悚然了,最好她每天都喝些泉水,再用泉水洗澡,免得也被胡德下了黑手,放几条蛊虫到她身上。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最怕的就是被人背后下绊子。

宁夏有了一点点的危机感,不过她有神奇的空间泉水,倒也算是有恃无恐了。

没多久,聂琛洗完澡出了浴室,宁夏立即站起来走过,假装帮他整理衣领,凑近他耳边低声说了句,“没虫了吧。”

聂琛点点头,本来情绪还不怎么好,但是在宁夏凑近他的时候,她因为俯下身子,领口压低,让他在无意中窥见她走光的胸口,那被蕾丝内衣包裹住的两个娇俏花苞,聂琛的脸一下子红了,脸色也微微的尴尬起来。慌忙扭转脸,说了句,“我饿了,早餐好了吗?”

宁夏根本没察觉自己已经走光了,听着聂琛虽然答非所问,但也知道,他应该是没再发现虫子,心里稍微的安稳下来。

“已经准备好了,少爷,少奶奶吃饭吧。”胡德在餐厅那边应着,一边回话,一边走过来。

宁夏直起身,走进浴室,她还是想着检查一下,另外,她还没洗漱呢。进了浴室,宁夏检查了浴缸,其实她也知道她有些多余了,要是有虫子,聂琛没看到的话,这会儿也随着水被放走了。转而去洗漱,等她走出浴室的时候,聂琛还在等她一起吃饭。

宁夏在聂琛对面坐下,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会儿低头吃饭的聂琛有些特别,那之前苍白的脸,现在脸颊上有淡淡的粉色,让那张冷漠的脸,居然显得有几分可爱的性感。她嘴角禁不住卷翘起一丝笑意,心里想着,这个男人此时算不算秀色可餐呢?

早餐之后,一些佣人忙着将聂琛的行李打包送到聂家的别墅去。而宁夏和聂琛以及胡德,还有几个贴身的保镖,则直奔宁氏公司。

宁夏要将昨天买的翡翠毛料解了。

一行人到宁氏公司后,早就等着接待他们的总经理助理,领着他们直奔公司仓库。

“我爸呢?”宁夏问出这一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肌肉是僵硬的。

“回大小姐,已经通知董事长了,他马上就会过来。”男助理推推鼻梁上的眼镜后说。

宁夏自然也是知道,宁远会过来也是看聂琛这个未来女婿的面子。

公司有经验的玉石师傅王师傅过来,问宁夏是不是现在就解石。

宁夏点头,走到毛料前,催出绿蔓来后,看清翠肉的位置,拿着笔画着线,告诉王师傅怎么切石。

几个工人用小型叉车将毛料巨石放到解石机上,刀片开始转动,王师傅按照宁夏画的线,开始切石,电光石火之后,毛料原石被切下三分之一,被切开的切面,全都是白花花的石头,这让在旁边一直观看的胡德,微微的发出一声“呀”的感叹。

本来他就对这宁大小姐不选用最保守的擦石方法,擦出绿带,就有点不看好,胡乱切石,要是正巧切到绿带,好好的翠有可能被切废的,现在又看到切面全都是白花花的石头,他真就开始怀疑这大小姐的能力了。纵然她之前一眼勘破司棠买的毛料都是废料,但并不代表,每次她都赌中,就连他家主人聂洪生,在赌石的生涯中也是有过十赌九输的。

胡德的嘴角慢慢的撇起来,一份不屑渲染在他嘴角的冷笑里。

而聂琛依旧是他那张没有表情的脸,身边的人都微微发出唏嘘声,他这个为这毛料花费了巨资的人,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根本都不在意他的那一千多万,有可能化为一堆没有用的破石头。

王师傅看到一点翠色都没出来,眼神也充满了惋惜,看看宁夏,询问她是不是继续切石。

“切,按照我画的线,继续切。”别人唏嘘,唏嘘他们的,宁夏根本不在意。

“好的,大小姐。”王师傅点头,继续按照宁夏画的线切石,这次另一有三分之一的石面又被切掉,依然是白花花的石头。

众人又是一阵唏嘘。王师傅擦擦额头上汗,凭着他的经验而言,毛料被切成现在的这样子,还不见绿带,那么多半这块料就算废了。

宁夏脸上也似乎是失望了,对王师傅说,“不切了,师傅先休息一会儿。”

一边的胡德看到宁夏的脸色也变了,脸上的嘲笑更深了,如果这一千万打了水漂,变成这眼前白花花的烂石头,看以后她怎么还在聂家嚣张的昂着头?年轻人毕竟年轻气盛了点,大脑一热,就会被热血冲昏了头。

胡德在看宁夏的笑话,可他哪里知道,宁夏这是想等着宁远过来,故意拖延时间,就为了在宁远面前露下脸,让这个一直轻视了她很多年的父亲,今天能对她刮目相看。

在等待宁远的这段时间里,宁夏走到聂琛身边,皱皱眉,然后似乎很落寞的说,“怎么办呢,有可能将你的钱都变成这些没有用的石头了。”

聂琛嘴角上扬一个无比完美的弧度,他居然在笑,那笑容真的好看极了。宁夏望着他的笑容,心跳漏掉一拍,她何时成了颜控了?以前不是很讨厌他的吗?

“我脸上有东西吗?”聂琛迎视有些失神的宁夏,蹙蹙眉,眼神中写着大大的疑惑。

宁夏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慌乱的避开聂琛的眼神,直直身子,无法回答聂琛的问题,转而走回毛料前,嘴里嘟囔着,“今天好闷哦,热死了。”这是在欲盖弥彰的想为她热到发烫的脸找原因。

又等了几分钟,宁远过来了,身边还有陆香芹跟着。

宁夏见宁远已经来了,迎过去,面露苦涩的的说,“爸,我昨天买了块毛料,可是刚刚好像切垮了,都是白花花的石头。”

宁远一听宁夏说那块毛料居然是她买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破口大骂道,“你疯了吗?你懂赌石吗?没见过世面的臭丫头,你懂个屁啊。”说完宁远几步走到那块毛料前,看见切面和已经被切下来的石面,都是白花花的,脸色就变得更难看了。

这么大的毛料原石,即使翠肉还匿藏在剩下的原石里,那么至少也给有些许的翠丝色带出现,可现在只看到白花花的石头,一般来说,这毛料算是彻底切垮了,不会再有什么出翠的希望了,再切下去,也只会是更白花花的石头。

“没事的,没事的,夏夏,学赌石的人,都是用大把大把的钱买出来的经验,你是第一次赌石,难免会出错的。可是不碍事的,我们宁家那么大的家业,也不在乎这点钱的,以后多长长眼就行了。”那边陆香芹温言软语的开腔,似乎在好心的安慰着受挫的宁夏。



第四十章龙石种翡翠

宁夏知道陆香芹话里带刺,根本就是想撺掇起宁远的火气,让他知道他的女儿是个败家女。

果然,宁远被陆香芹的话挑唆的盛怒,指着宁夏的鼻子破口大骂,“就你这个天生赔钱货,也配糟蹋老子辛苦赚来的钱?你跟你妈那张苦瓜脸一样,都是来克我的。看不到我死,你们就活的不舒服,是不是?”

只是骂她也就罢了,她从小就没得到过父爱,一直就跟那些没有父亲的孩子,没什么两样,习惯了被无视,也就是不会再重复的为同一个问题纠结,但是听到宁远无端的将她已经过世的母亲王静瑜,也扯入谩骂之中,宁夏气的眼泪夺眶而出,全身颤抖的,几乎都站不住。对方是她的父亲,再怎么样,她这个女儿也不能忤逆这个父亲,违反人伦,可是这口怨气呢?她不堪其重!

泪水不断从宁夏的眼睛里,扑簌簌的落下来,这时候,突然有一只微凉的手轻轻的抓住她的。就像是坠落无边痛苦阴暗的深渊时,倏然间有一根稻草让她抓住,虽然力量微薄,但已经让她充满希望。

“爸,何必生那么大的气呢?现在夏夏是我们聂家的人,就算她失误了,也花不到宁家的一分钱。当您同意将夏夏交给我的那一刻起,夏夏的事,就开始全部由我负责。而且您嘴里说的这个赔钱货,以后可是我儿女的母亲,请您勉为其难,给您未来的外孙一点尊重吧。”聂琛不温不火,缓缓说着。那把声音极为动听的嗓子,此时说出来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深深的烙印在宁夏无比脆弱的心里,她想她可能很长时间都不会忘记这把嗓子,所给她的温暖和支持。

“你……”宁远面对聂琛貌似温和,却内藏强硬的话,哑口无言,他实在没必要得罪他这个未来女婿。

气氛似乎一下子就尴尬起来,还是陆香芹懂得斡旋,轻轻的笑起来,“我就是说,咱们夏夏这个女婿是没差的,还没正式过门呢,就这么宠着夏夏,夏夏真是有福了。”说完还感慨万千似的一声长叹,走到宁远身边,一脸温柔的说,“你呀,这脾气真得改改了,还当夏夏是小孩子啊,宠爱孩子的父亲眼里,孩子都是永远长不大的,这一点我懂,可是,你不服老,哪里行呢?舍不得让雏鸟飞上天空,总是护在你的翅膀下怎么行?当你这当守护神的老爸,老的连自己都无力保护的时候,那时候,你让没有翅膀的孩子,怎么办呢?远,该放手的时候,就放手吧!”这一番话,玲珑圆滑,将本来就是眼里容不下宁夏的宁远,说的好像是多么伟大的父亲似的,将宁远在聂琛面前已经失去的颜面,一下子收了回来。

连扑克脸的胡德,都瞬间对陆香芹刮目相看,这个女人,当真的不是一般人!难怪宁远会移情她那么多年。

宁远被陆香芹的一席话,顺利挽回面子,自然更是对她刮目相看,这会儿他气也顺了,脸色微微的缓和下来,只是在看到宁夏的时候,鼻子里还是狠狠的哼了一声。

本来是想着故意唱衰,然后再解出翠肉来,让宁远刮目相看的宁夏,此时不但让宁远一顿臭骂,而且还让陆香芹渔翁得利,扮足了好人,宁夏心里的闷气更是不得纾解,也无心再藏包袱,直接将料抖了出来。

收回被聂琛紧紧抓在手里的手,宁夏用手背狠狠的擦去眼泪,走到那被切的只剩三分之一的毛料前,问王师傅要了电动抛光机,准备擦石。

“大小姐,还是我来吧。你只管告诉我该擦哪里就行了。”王师傅此时对宁夏充满了同情,他是宁氏的老员工了,之前受过宁夏外公王之山的恩遇,现在眼瞧着宁夏被宁远那么的嫌弃,打心眼里替宁夏鸣不平。

宁夏摇头笑一下,那笑容里还因为刚才的难过,融着浓浓的苦涩,让人看了,心也不禁酸了。在绿蔓的帮助下,宁夏准确无误的看清楚匿藏在石心里的翠肉,磨光机的砂轮转动起来,宁夏双手握紧磨光机,胳膊在磨光机与石面的摩擦震动下,不停的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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