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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斗翠-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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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住惯了五星级大酒店,突然换到了乡村民宿,就有种不屑一顾的感觉。

收回绿蔓,宁夏在脑海里开始想这块蓝紫色的紫罗兰,能做什么首饰,她现在对翡翠是越来越着迷了,赌石赚钱的愿望反而被退到了其次,她心眼里,更想着收集更多的翡翠,等她老了的时候,就坐着摇椅对着五彩缤纷的翡翠们,美美的看着,然后傻呵呵的笑着,她觉得那就是种令她非常满足的幸福呢。

脑筋转了转,宁夏竟先想到这块蓝紫色的紫罗兰,很适合聂琛的气质呢,这蓝紫色属于冷色调,正和聂琛那冷冷的气质相匹配,其中的蓝色调像聂琛的深邃,紫色调又吻合他身上散发出来天生的矜贵。宁夏眨眨眼睛,用力的再想象一下,觉得要是聂琛戴着这样蓝紫色的翡翠挂件,一定很好看呢。只是他会不会抗议呢,说这颜色有点像是女人才用的颜色?正这么想着呢,身边突然传来福伯的声音,猛猛的吓了宁夏一跳,让本来蹲在地上的她,身子摇晃着后倾一屁股坐到地上了,被地上的那些小石块硌着了屁股,疼得她俏脸立即就扭曲了,偏偏还不好意思叫出声音来,伤的不是地方,她这个大姑娘的怎么好意思让人知道伤了哪里了?

福伯看宁夏被他吓了一跳,稍稍的有些过意不去,之后就呵呵的笑了,说宁夏的胆子也太小了吧。

宁夏心里的话,换谁被这么突然的身边冒出个鬼来似的,胆子再大也会被吓得脱魂吧。这老头儿,怎么就死盯着她了呢?

心中低咒一声,宁夏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拍拍屁股上沾着的土,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才对福伯说,她真是被吓着了,要是丢了魂儿,可是要福伯负责收魂的哦。

福伯哈哈大笑,说这有什么要紧的?收魂这样的事,一碗小米就够了。

宁夏听了这话,马上瞪大眼睛说,“福伯您也太抠门了吧,一碗小米就打发我了啊。”

福伯笑着摆摆手说,“这丫头,你不是让我收魂吗?有碗小米,我就能将你的魂儿给收回来了。”

宁夏听的似懂非懂,本来就是一句打趣的话,她也懒得问个清楚,于是转了话题,问福伯,她看着的那块黄褐色皮的毛料怎么卖价,为了防止她买第一块毛料时的情况出现,她先给福伯打上预防针,开口说,“要是您还刚才似的不开价,那么我就不在您这里买毛料了,您是做买卖的,又不是搞慈善的,我也总不能厚着脸皮,扯着和您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沾您的便宜不是?”



第二百零九章有蛇

福伯自然是老姜一只,听出来宁夏话里的意思,呵呵笑着用手指指宁夏,先说了她一声“鬼丫头”,然后才说出价格,“八百块钱一公斤!”

宁夏听着福伯确定的回答,也就放心了,指指那块会出紫罗兰的毛料说,“我就要这一块了,开始的运气不怎么好,希望这块别再让我赔钱了。”

宁夏的话刚落地,她背后的方向,倏然间传来一声含着惊喜的狂呼,这声音吓死人不偿命的,宁夏被吓得惊叫一声,然后猛拍着胸口,转身向身后那边看去。

福伯倒显得镇定的说,对宁夏说,“一定是林策先生赌涨了。”

宁夏听福伯这么说,也就明白了,想起之前那个矮个儿的中年男人,在她前面抢了那块黑乌沙皮的毛料。老帕岗的黑乌沙皮看涨的几率还是挺高的,这点宁夏不意外。听着那个林策在问周围的人有没有想着买下那块已经擦涨的玻璃种艳绿毛料。这艳绿其实就是帝王绿,名儿不同,讲究的翡翠种水还是一样的。

宁夏瞧热闹还行,对半明料不感兴趣,主要的就是价格不合算。她对福伯说,“福伯让您的伙计帮我过磅吧,我要这块毛料了。”

福伯指指那边正在喊价的人群,问宁夏,“怎么没兴趣过去掺和一下吗?”

宁夏摇摇头,笑着说,“一刀穷,二刀富,三刀穿麻布。我怕我今儿的运气不怎么样,会挨到第三刀的刀口,让我扔了我身上的好衣服,去穿麻布,我可舍不得。”

福伯又指指宁夏笑着说了句,“人小鬼精。”

宁夏俏皮的吐吐舌头,然后喊着香椿跟着那抬毛料的伙计,一起去看过磅。

这块毛料体积还小,也就是几十公斤的样子,比起之前那块大毛料,要省钱不少,重要的是,这块毛料看涨了。即使是冰种的蓝紫色紫罗兰,剖出翡翠后,宁夏可以获得的利润也将是购买毛料本钱的数十倍。

宁夏付完钱的时候,那围拢着那个林策解石的人群中,出事了,一个赌石买家,花一千多万买下了林策擦涨的玻璃种艳绿毛料,然而切开之后,竟然是坑死人不偿命的靠皮绿,一千多万瞬间打了水漂,那个买家受不了这刺激,血压升高昏厥过去。

福伯毕竟是这毛料店主人,有人在他的店里出事,他自然要负担一些责任的,让他的手下赶紧的打急救电话,将那个受刺激的买家送医院去。

赌石有风险,投资需谨慎!这是宁夏看到那个赌垮的买家如此下场后,心里感叹的一句话。她无心掺和别人的悲喜里,反正钱也付了,毛料也买了,就此打住,隔两天她再过来瞧瞧。宁夏准备离开福伯这毛料仓库时,却意外发现一个有几分熟悉的身影,那个第一眼无论身材样貌都让人感觉像是个少年的藏族青年人索朗。

蚱蜢正忙着和店里的伙计往皮卡车上装毛料,没注意到索朗,要不然,估计着他又要厚颜无耻的要跟索朗学功夫了。

这索朗应该是刚到不久,宁夏之前都没发现他。此时福伯已经到了索朗的跟前,和他打招呼,瞧着那态度竟然无比的恭敬,宁夏眼神略微加深,之前她就怀疑这索朗有特别的背景,这会儿看到福伯对索朗那言行举止中,竟然透露出一份恭敬,宁夏越发的好奇这个索朗的身份了。

之前,她还以为这个索朗也是翡翠毛料的供应商,现在看他到福伯这里来看毛料,宁夏才开始相信他是赌石买家,不过她无法将这个人当做一般人对待,尤其想到他竟能买到那么多好翡翠毛料,难道他也有异能?宁夏因为这个猜测微微的心惊后,又转念想到,这异能也不是她自己发明创造的,真的是很难保证她就是天地间独一份的。

尤其想到这个索朗真的是个太特别的赌石买家,赌到了那么多的好毛料,却不加以利用,而是又转手以薄利售出,还有他的那里那些被切成七七八八的玻璃种满绿的翡翠毛料,很糟蹋那些极品翡翠,真是让人不得不怀疑他的脑子有问题。

本来,宁夏的脚步还想着多停留一会儿,她对这个索朗有太多的疑惑,尤其见到他会不由自主的从心底感到害怕,这个恐惧因何而来,宁夏很想知道,不过当她看到蚱蜢又走进仓库后,不想蚱蜢再冒冒失失的闹出什么事情,赶紧的走向蚱蜢,喊着他离开。

蚱蜢和皮卡车司机,一起先拉了毛料走了,宁夏坐上玛莎拉蒂,准备开车载着香椿离开,车子已经启动了,她却觉得屁股底下感觉怪怪的,像是有什么凉凉的东西在动,等她探起身,扭头往座椅上看过去的时候,差点没吓死,一声惊叫后,宁夏推开车门,疯狂的逃下车。

香椿也是刚上车坐好,就被宁夏的尖叫声吓到了,等她往宁夏刚才坐过的驾驶座看去的时候,也吓得花容失色,三魂掉了两,在那座椅上竟然有一条白色的蛇,此时这条蛇从坐垫下面探出头来,蛇目放着寒光的盯着香她,好在她比起宁夏来说真的勇敢太多,香椿迅速的从腰间拔除一把锃亮放寒光的匕首,对着驾驶座上那条白蛇就刺过去。而那条蛇更快的探起头,还没等香椿的匕首刺到头,对着香椿的手腕上就是一口。

香椿这次终于尖叫出声,被蛇咬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她会死吧!这个念头衍生之后,她就歇斯底里了,挥舞着匕首将那条白蛇斩了好几段,蛇血喷溅到她的脸上、身上,还有车上,好惨烈的样子。

宁夏听到了香椿的惊叫,从她附近的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头,也顾不得害怕了,冲到车里打算援救香椿,看到那被斩了好几段的蛇,还有溅了一身蛇血的香椿,惊悚之情已经无法形容。

香椿看到蛇已经被她送上西天见佛祖去了,非但没感到安慰,而是开始嚎啕大哭,说她被蛇咬到了,会死吧。

宁夏这刻也顾不得对那死的很惨的蛇害怕了,看到香椿手腕上被蛇咬到的那两个齿痕,脸色也变得惨白,这个时候也顾不得其他,救人要紧,宁夏触动右肩胛骨上的玉净瓶,打开空间,从空间泉眼里掬了一捧水,然后淋到香椿的手腕上,立即香椿的手腕被蛇咬过的痕迹,消失无踪。

被蛇咬过的痕迹都不见了,香椿应该没事了,宁夏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喊着情绪激动的香椿冷静下来,再故意假装着问香椿,“你手腕上哪里有伤口?是不是吓得出现幻觉了?”她这么一说,香椿哭的更凶了,指着她刚才被蛇咬到的地方,对宁夏说,“这不是吗?咦……”香椿终于看清楚自己的手腕,真的如宁夏所说,哪里有什么被蛇咬到的地方?

香椿嘴巴张的大大的,不可置信的反复看着自己的双手,见哪一只手腕上都没伤口,才开始相信宁夏刚才说的话,难道她是吓得出现幻觉了?可是不管怎么样,没有被蛇咬到,真的很幸运,香椿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对宁夏说,“可能我刚才真的吓傻了。”说完还有些尴尬的脸红了。

宁夏心里略微松了一口气,知道成功将香椿骗了。转而她再看一眼那被斩成好几段的白蛇,惊悚的感觉还是像一种毒药,在慢慢的扩散进她的血液了。

车上怎么会有蛇的呢?她下车时将车锁了防盗的,这中间,根本就不可能有蛇爬进她的车里,这条白蛇是怎么爬进她的车里的?

宁夏倏然间想到之前她被那个诡异少妇掳走后,聂琛去救她时,水晶蛊王杀死的那条白蟒蛇……

唐镜的那个朋友阿阮说过,蛇会记仇报仇,不死不休——

宁夏的身子猛地打了寒战,恐惧就像是千万只小虫子,趴在她的身上,不停的咬噬她的皮肉血管!

那条因为她而无辜惨死的白蟒蛇,或者她和唐镜在山洞杀死的那条蛇的同类,来找她报仇了吗?宁夏光想想感觉就已经恐怖到极点了。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宁夏想到自己身上不是有水晶蛊王吗?一般的蛇见到她,感受到她身上的蛊气,都会吓得逃走,怎么这白蛇不怕她呢?她急忙暗里打开空间,看到水晶就在泉眼的白玉围堰上趴着呢,就更奇怪了。

“让蚱蜢过来吧,要不然这死蛇怎么弄出去?”香椿望望那死蛇,对宁夏说着。在确定自己没事后,她可为自己刚才下的嚎啕大哭,尴尬了好一会儿。这会儿冷静下来,就想着怎么将那死蛇从车里弄出去,她和宁夏都是女人,根本都没那个胆量的。至于车里为什么会出现一条蛇,香椿的反应就单纯的多了,或者她根本就没想到这个问题。

宁夏对香椿点下头,人重新离开车,给蚱蜢打了电话后,那边蚱蜢还没将翡翠毛料拉到聂琛的仓库呢,就又半路折回来。

有蚱蜢在,那死蛇很快就被从车里弄走。蚱蜢胆子是真的很大,就是用手直接将那成了一截截的死蛇从车里拣出来,嘴里还挺同情的可怜那条白蛇,说它死的好惨,哇哩哇啦的说了一堆废话,香椿本来就那蛇吓着了,这会儿听蚱蜢唠叨的跟个娘们儿似的,气的就瞪眼了。



第二百一十章玉髓

香椿发飙的对蚱蜢一顿痛骂,她伶牙俐齿的,比蚱蜢可能说,一个回合下来,蚱蜢就败了,摊摊手手,说他服了,求小姑奶奶嘴下留德。

宁夏这会儿心情正压抑着呢,密封度相当好的车子里,竟然会有蛇出现,这样诡异的事,她连着想起慕白那条白蟒蛇,心里就像住进了无数的蚂蚁,在她的心里乱爬着,让她又恐惧又难受。

那辆染了蛇血的玛莎拉蒂,打死宁夏,她也不敢开了。香椿也害怕,打电话将事情告诉聂琛,聂琛很快就赶过来了,他不是受到惊吓的那个,但是那脸色比宁夏还难看还苍白,他是担心宁夏。让手下将车子开到汽车美容店,不但将车子彻底清洗,连座套装饰都一并换了。

看着仍心有余悸的宁夏,脸色苍白的吓人,聂琛就感觉比被人用刀子扎了一下还难受。他的脸冷的就像是冰,将对宁夏的心疼化作另一股怒气,迁怒到福伯那帮人身上。因为宁夏的车子是在福伯的地盘上被人放了蛇的。对,在聂琛的心里,他想到的就是别人有目标性的陷害,不然车子里怎么会有蛇爬进去?

宁夏不想惹事,那福伯也不是随便可以欺负的人物,在聂琛要发飙之前,她过去挽住聂琛的胳膊,拖着他离开。还不断的安慰他,没事了。好像折腾一通,受了委屈的人反而是聂琛,不是她了。

回到家里后,不知道聂琛又怎么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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