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冷妻-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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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你的表弟,所以你维护他,可是我维护的是晓诺。”
“虽然说起来是自私的,可即便你真拿怎么样,当下确实也解决不了问题。”
盛寰歌坐在沙发上,心烦意乱。“那怎么办呢?”
“打电话让晓诺过来,这话得由你来说,你对晓诺的意义和其他人不一样。”
是啊,她了解晓诺,可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真的很残忍,犹豫之间,想了很久,依着孟晓诺那个脾气,确实除了直截了当最为稳妥。
“这么好,找我来吃饭。”孟晓诺是笑着进门的。
两个女人坐在客厅,一个男人却留在厨房。
“那个……你和陆天颂最近吵架了?”
陆天颂,她似乎很久没有这样连名带姓地叫天颂的名字了,孟晓诺眼见着盛寰歌不对劲,“没有啊,只是有两个星期没有出去了,找他总说很忙。”
“你知不知道他不打算卖放纵了?”
“知道,他突然说不卖,还招了些人,你说吵架倒是没有,只是为此拌了几句嘴,因为上次见他父母的时候,还曾说过,他们希望天颂关了放纵来着,闹得很不愉快。”
“难道就是因为这个事情。”
“盛盛,你嘀咕什么呢?”
“没有,就觉得他这么出尔反尔的人,真不牢靠。”
“盛盛,你老实说你……知道了什么?”其实陆天颂刻意冷落,孟晓诺心里不是不怀疑的。
在孟晓诺面前,她任何一个不同寻常的表情总会被揪出来的,“我告诉你,但是你绝不能太冲动。”
“陆天颂有了别的女人。”盛寰歌之前,组织了很多语言,也想过很多迂回的说法,可是再委婉,都觉得难以启齿,如今,索性就直接说了。
“不……不可能。”孟晓诺整个人僵住,回过神,先是说了这三个字,而后两只手握着,直觉觉得不可能,可是盛寰歌口中说出来的,她不得不信。
从她的表情,盛寰歌自然明了,“昨天我去放纵,你说的戒指戴在一个新来的员工的手上,后来我们找了他过来,后面的场景更加过分,晓诺,你索性就在我这儿大哭一场,咱之后找他算账去。”
孟晓诺惊觉唇角有了咸咸的感觉,右手擦了脸,“不,我们现在去找他。”
“晓诺,你听我说,他不值得你这样,昨天他让我拿的是一笔钱还有房产。”
“你说的话,我信,可是……”孟晓诺哽咽,可盛寰歌的话她不能不信。“可是,盛盛,陪我去放纵一趟,好么?”
还没有亲口听到陆天颂的态度,孟晓诺只觉得心里慌乱。
连君承驱车到放纵的时候,陆天颂坐在吧台喝酒。
“三哥。”陆天颂的脸通红,不知道喝了多少。
“这么早就醉成这样。”陆天颂打电话约他喝酒,可自己一个人却先把自己灌醉了。
“我没醉,我可清醒了。”
“话都说不清了,还清楚。”
陆天颂将手中的杯子放在连君承面前,“我怎么不清楚,三哥,你对晓诺的态度我就很清楚。”
听完他的话,连君承拿起杯子的手愣在那里,“就说你喝多了。”连君承要将他手中的酒瓶抢过去,陆天颂闪开。
“三哥,我知道你喜欢晓诺的,我看出来了。”陆天颂的手指在酒杯口打转,忽略了连君承越发青色的脸。“从那天见面我就看出来了,你的反应不对,那样一个场合之下,你那天一整天的反应都不对,尤其是看到晓诺的眼神。”
“我把她让给你,怎么样?”
“你他妈说什么混话。”连君承直接抢过他手里的那瓶酒,“瑞德,送你们经理回去,他喝醉了。”
往外走的连君承,却恰恰撞上进门而来的孟晓诺,眼角还留有泪痕,孟晓诺的眼神涣散,聚集到陆天颂身上,却闪过一丝凄凉。
连君承捕捉到了这一丝情绪,回头站在那里,迈不出离开的步伐。
“小北,过来。”陆天颂招呼着一个女侍应坐过去。“给你介绍一下,我的……前女友。”
指着孟晓诺,就给那个女侍应介绍。
孟晓诺的脾性最是大大咧咧的,可今日难得很安静,“为什么?”为什么突然变成了这样,她甚至连预感都是没有的,只是这几日没联系,上次在陆天颂父母那里闹得不怎么愉快,她以为他是在为这事心烦。
“表嫂,你没有同她说清楚啊,我……腻了,不过该给你的,我都给了。”
“你那里没有一样东西是该给我的,我来,只想亲口听你说,给我一个理由。”
“记得你说你想要的生活不过是平平淡淡过日子,这些日子以来我发现自己不想要这平静的生活,我喜欢刺激,没认识你之前,我多随行,多洒脱,起初对你确有好奇,可是如今越发觉得无趣得很,应当说了解了,就知道你不是我想要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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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五十分发文,黛子这时候应当在火车上,最近有些事情耽搁,所以不能经常万更,忙过这阵再狂更了,对不住给位看官!
☆、084 我们不好
“那么,她就是吗?”孟晓诺看了一眼那个女侍应,身材极好,要说是明星都有人信。
孟晓诺低着头,那女孩子垂着的右手中指上,带着那枚戒指,她曾经打开过的盒子中装着的戒指。原来,不是给她的。
陆天颂搂过那个女人,“谁知道呢,或许明天我就觉得她不是了。”
“盛盛,将那东西给我。”孟晓诺伸出手,盛寰歌知道她口里的那样东西是什么,那个昨天她拿回去的袋子里,真的要甩到陆天颂脸上。
孟晓诺看了陆天颂身侧的女人一眼,“这东西我要不起,还是留给你身边这个美人吧。”
陆天颂迟迟不肯将那东西接过去,或许想过很多场面,却没有一种如此平静无波。
“三哥,我同你说的是真心话。”方才,他说要将孟晓诺让给他。
“你再说一遍,有本事你当着她的面再说一遍。”
眼神往孟晓诺那里瞥了一眼,“有什么不敢的呢,你如果喜欢……”
话还没有说完,“啊。”陆天颂应着孟晓诺的声音倒下,嘴角和鼻子都流了血,可见连君承下手有多重。
这话,当然不能当着孟晓诺的面说出来,不然她该有多难过。“老六,你他妈清醒一点。”
陆天颂擦了嘴角处的血,“我清醒得很,晓诺,三哥他喜欢你,比你想象之中要早很多,他……”
“混账东西。”连君承对陆天颂和罗宋历来都是护着的,可今日气急,下手不知轻重。打了几拳之后,听到后面一个女声。
“别打了。”孟晓诺上前拉住连君承,即便此刻,她心里看着陆天颂被打也不是滋味儿,并未有丝毫的解气,相反,她还在心疼,止不住的泪再一次落下。
孟晓诺将那个袋子丢到他脚下,“你如果真要摆脱我,好,就让我死了这条心,你不是喜欢她么,证明给我看看。”
证明,如何证明,只好做了情侣之间最常见的事情,盛寰歌捂嘴,竟然……陆天颂竟然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
孟晓诺呆在那里,连君承只看见她眼中明灭的光渐渐消失。
“陆天颂,我这是作践自己,不过你放心,既然是你最终的决定,那我们……好聚好散。”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放纵。
连君承追着出去,又交代了陆天唯他们看好陆天颂,在场的人都暗自惊异,这事情原本不该如此。
陆天颂放开那女侍应,才发现自己方才被连君承揍了几拳,如今流着的血不止。那女孩子的脸上被他蹭上了血,却难得没什么表情,反倒是冷静得很。
“你叫什么?”
“安维。”她一字一句,深怕陆天颂将她的名字忘记。
陆天颂撇过头,在吧台上扯了纸巾捂住自己的鼻子,“你先去洗洗脸吧。”
“好的,陆经理。”
是啊,女人就该是这样,安维看着他的眼神,似有所求,他见得太多。
“这就是你所期望的结果么?”陆天唯和盛寰歌一直沉默,除了他们自己,想来旁人再多说什么都是无益的,只是陆天唯没有想到,陆天颂居然牵扯出连君承,原来,三哥竟然对晓诺,倒是他们后知后觉了。
陆天颂倚在吧台上,桀骜不驯的模样,恍若另外一个人,“表哥,要么你也来打我几拳吧。”
……(我是安慰分割线)……
直到追到孟晓诺的时候,她已经是一顿嚎啕大哭。街上的人,不时都看向她的方向,十分好奇。
连君承走过去,还有几个年纪长一些的中年人,对着连君承一个劲儿地摇头,好像就再说他对孟晓诺怎么样了一般。
连君承只好带着她走到附近的一个小公园,这里鲜少有人。
她哭,他就站远了一点,点了根烟,好像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也是这么个夜晚,那个小区的亭子里她哭得昏天暗地。
那天他心情也不好,是他出生以来这辈子心情最差的时候,宁抚柳几尽拿着刀在他心里一刀一刀地刻着,鬼斧神差地就走向了她,昏暗的月光,第一次和陌生人聊了那么久,仿佛觉得聊了那一场,再不会有交集。
但这半年来数次遇见,却在他有所顿悟的时候,发现她成了自己最好的弟兄的女友,那又能怎么办,看着陆天颂和她,怎么看怎么都是般配的,即便不般配,兄弟妻不可欺,这道理他连老三不懂的话那便也不必再做弟兄。
只是她的音容笑貌,总是浮现出来,在所有女人的身上,他看到的都是同一个影子,所以他开始刻意地去回避,即便是聚会,即便陆天颂三番两次让他去放纵坐坐,他也不答应,就连母亲都说他开始对生活认真了。
可错过了吧,错过了唯一一次的机会。
不远处,声音渐渐就散去了,待连君承第三根烟抽完,彻底安静,他走过去,只看见孟晓诺盯着一处,在发呆。
听着他的脚步声,抬头,“知道,我刚才想什么来着吗?”
“不知道。”
“我在找理由,我在想这段日子发生过什么,是我未曾留意的,也许是我不够好?”孟晓诺自嘲地一笑,而后继续说道,“原来,不是我不够好,是他太混账。”对着湖面,孟晓诺喊了最后那五个字。
“是他混账,为什么却是我好难过,我方才给他找了好多理由,我竟然……还能为他找理由,三哥,你说些其他话,让我不要去想着这事情好不好。”心念及此事,便是立刻哽咽。
连君承在她身旁坐下,隔了一些距离,“你想听我说什么呢?”
“什么……都行。”就是不要让她将注意力放在方才的事情上。
其实,他大可说些落井下石的话,连君承反倒是带着微笑,“要我说,我也情愿相信老六他有他的理由。”连君承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最终他对孟晓诺说的依旧是这句话。
“而且,我相信他,我相信那个同我称兄道弟的陆天颂,所以,你会比我更信任他,不是吗,不要自己猜测了,明日,我会亲自帮你查查,这中间到底有什么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
孟晓诺丝毫没做准备,连君承说的居然是这么一番话,只觉得就像是一颗救命的稻草,即便细小,她也想暂时顺着爬上去。
“谢谢三哥。”
“好了,我送你回去,等我消息,不要自己太难过。”也许你的难过,会让人有所挂怀。
想必,连君承说的提议孟晓诺上心,连带着陆天颂在放纵时候说的话都忘记了。
……(我是去医院分割线)……
陆天唯和盛寰歌见着陆天颂鼻子里的血冒不断,又止不住,只好将他送去医院,
陆天梦正好今夜值班,亲自过来。
“天梦,给哥缝得好看些。”陆天颂到这节骨眼仍旧没脸没皮的。
“疼死你活该。”电话里,陆天唯已经将事情同她说了大概,要说她知道陆天颂的脾气,不像是玩玩。
“我现在平静不了,不想留在这里。”她挣脱陆天唯的手。
“那我和天颂他们说一声,然后送你回去。”
“好,那我先去给晓诺打电话。”虽然连君承追去了,可是盛寰歌不放心。
顺带着也同陆天唯要了连君承的电话,盛寰歌走到门口去,而陆天唯回了诊疗室。
“天梦,我疼。”
“都缝合好了,疼什么。”陆天梦收拾着东西。
“可是,怎么就这么痛呢?”陆天唯靠在门口,只见得有个人疼得眼泪花都出来了。“真的很疼啊。”刚开始小声啜泣,到最后简直是嚎啕大哭了,也不见见是什么场合。
“喂,要不我让外科医生来给你看看。”
陆天颂拉住她,“没事,一会儿就不痛了。”
陆天梦不记得,可陆天唯知道,说疼的人已经有十多年未曾掉泪了,更别提这般嚎啕大哭。
临走时,陆天唯告诉陆天颂希望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没有得到回应,嘱咐陆天梦守着天颂,送盛寰歌回去。
“在想什么?”
“我不明白,天颂真的不要晓诺了吗?”两个人之前柔情蜜意的,仿佛也就只是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