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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与猫共舞-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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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楚将书放到一边,叹了口气,随即又笑了起来,果然白天受的刺激太多,一到晚上就容易胡思乱想,她自己现在不就是生活在古代的弱女子一个么?以二十五岁的高龄顶着一张稍显稚嫩的娃娃脸,充其量再混个两三年,到时就算表面上看不出是老姑婆,恐怕心也得熬成七老八十了。
至于嫁人?她真的有好好考虑过。首先,她十指不沾阳春水,带孩子做饭伺候夫君什么的全都不会,搞不好嫁了人还得找丫鬟小厮来伺候她,可一般百姓哪有闲钱来请丫鬟?其次她本身就是一黑户不说,背景之类完全没有,手里虽然有点钱,但也连暴发户小金库的万分之一都赶不上,所以也不算是有钱有权的人家,门当户对嫁进富贵人家之类根本不用考虑。像她这种要什么没什么成天混吃等死的市井女人,除非真像那书里写的撞上个脑残的大官把她娶回家供着……算了吧,现在天黑了,要做梦之前她先洗洗上床盖了被子再说。
除了嫁人……她还能回到现代的家吗?她来都来的莫名其妙,毫无预兆,依稀间仿若一个晃神她人就换了一个地方。到现在连她自己都还懵懵懂懂,现在又如何谈回去?那种小说中说的什么庄生梦蝴蝶,又或者抬头看见同一片天空,只要对方过得开心之类的狗P言论,她到古代来根本就没产生过这种想法。不是她太矫情,不懂随遇而安,只是现在她的生活就好像每天出门在外一样,住在一幢房子里,有一张床可以睡觉,每天有饭吃,但她,没有归属感,这里终归不是她的家。
心事越重,越觉得气闷,心口像堵着一大团棉花,让她焦躁不已。
刘楚走到窗边透气,吹着夜风,她抬眼看着远处一片片披着月光的屋顶,却不经意看到不远处屋顶上略显飘逸的身影。
展昭?
他真当自己是猫啊?大晚上不睡觉爬到开封府屋顶上晒月亮?
刘楚向前探了探身,细细看去,他已经换下平日里穿的暗红色官府,一身寻常百姓的暗色系衣服让他仿佛与黑夜融为一体。没了官帽的束缚,一头飘逸的长发随着夜风轻轻摆动,为他平添了一分性感的味道。
她见惯了他平时一副正直挺拔无所畏惧的模样,如今看见他这般坐在屋顶上,仰头看着月亮,四周若有似无的冒着孤寂的气息,渐渐让她也觉得有些心疼他了。他根本就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洒脱,也许,正是因为所有人都在依靠他,所以在白天,他才必须强迫自己不能软弱。
现在,他又在想些什么呢?
刘楚见展昭又坐了一会儿,然后顺手从旁边摸出一只小酒坛,仰脖一饮而尽,潇洒的仿佛喝酒是让他最开心的事情。只见他摇了摇喝空的酒瓶,又看了看天空,然后站起身,轻轻一纵便将身影隐没在了围墙之中。
刘楚呆呆的望着外面孤寂的夜,不知为何竟觉得惋惜起来。
夜……还长。



☆、滟滟随波千万里(二)

刘楚来到北宋近四月的时间,终于吸着鼻涕亲自尝试了一番古代落后的医疗技术。
说起来,这还都要归功于那个晚上。
看着展昭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刘楚便被他留下的那份孤寂引领着自己的思绪不知飞向何方许久,直到身体被夜风吹的渐冷才回过神来连忙关了窗户去睡觉。结果第二天一早,在她连着打过四五个喷嚏,鼻音开始加重之后,她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昨晚吹了太多的冷风,不感冒才怪。
刘楚摸着自己的脑门,有点分辨不出来额头这点温度是天气的原因还是她发烧还没有退。只是连着躺了几天,她都觉得自己隐隐有了快发霉的迹象了。
刘楚动了动身子,靠着床边坐起来,看着正在为她打扫屋子的李家丫头,顿时觉得有点过意不去。
“紫春,这两天真是多谢你了。”
李紫春笑道:“姑娘这是哪的话,我爹平时还受了姑娘不少照顾,我做这些还有工钱拿,哪担得起个谢字。”
刘楚笑笑,古代人的花花肠子少,别人对你好一分,他们便会对你好十分一百分。像紫春这样淳朴的姑娘,搁在现代恐怕比国宝都稀有。
“姑娘这一觉醒来,有没有感觉好点了?”
刘楚嗡着鼻子答:“是好多了,现在也快午时了吧?这一觉我睡得可够久的……对了,等下和你爹他们说一声,下午店就关了吧,我请你们去馆子吃一顿,这两天天天都是你爹和徐小子替我守到晚上,大家都辛苦了。”
李家丫头深知刘楚的倔脾气,只好乖乖应了,问道:“姑娘,就我们这些人去么?近两天公孙先生和展大人都来看过您,只不过您都在睡着,他们没让我提。您这药方还是公孙先生开的呢!晚上要不要叫人去请过来?”
展昭和公孙策来过?她还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这感冒弄的她整天昏昏沉沉的不说,居然一向浅眠的她这两晚睡的意外的踏实。
“公孙先生开的什么药?他连脉都没给我诊过吧!等等!这两天我喝的药不会是公孙先生……”她闭目,垂死挣扎。
“是公孙先生开的呀!”没希望了……
刘楚装做奄奄一息的样子倒在床上,恨不得声泪俱下的控诉道:“丫头啊~你怎么能忍心把我的安危交给那头大尾巴狼啊!!!”
李家丫头听的云里雾里,对公孙策是大尾巴狼这句话万分纠结。
事实上这也不怪刘楚,只怪那张莫名其妙的药方罢了。
刘楚生病的当天早上,她就豁然想起了昨天公孙策神神秘秘交给她的药方至今还在衣服的袖袋里,顿时惊悚了一把,难道公孙策早就料到她要感冒不成?又或者从她的微小细节上已经能看出她感冒的症状了?不愧是开封府的智囊,大宋的第一神医!
刘楚一边翻找药方一边对恨不得对公孙策膜拜一万次。
可当她真正的打开药方看过之后,她的脸红了,白了,青了,紫了,最后定格在黑色上,许久……
就是不懂中医的人,在常年受到各式各样广告的熏陶之下,也知道这姜片、红糖、益母草、红花是治什么的药吧……
退一步讲,开错药方也就罢了,可他是从哪看出来她来那个了啊啊啊啊啊?!
暴走!这要是传出去,让她情何以堪?!
庸医!红果果的庸医!
刘楚看着还在纠结中的李家丫头,暗自叹了口气,说道:“紫春啊,这不诊脉就开方的大夫可不是个好大夫。”她循序渐进的说,誓死也要把李家丫头对公孙策的无条件信任给扭转过来:“万一判断失误,吃错了药,岂不是又耽误了病情?”
李家丫头闪着大眼睛无辜的道:“可是公孙先生给您诊过脉了啊!就是那天下午姑娘睡着了以后,公孙先生和展大人一起来了,知道您病着,就回去拿了箱子来看诊了。药材什么的也是从开封府里配好了展大人送过来的,不然您病的这么重,怎么可能那么快就能下床了呢!”说完,立刻摆出一副无比崇拜的样子。
“是这样啊……”她果然只要怀疑公孙策的人品就好了,医术还是信得过的:“那我这几天睡的实是不是也和那药有关系?”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两人正说的,忽然听到徐小子的声音。李家丫头连忙打开门迎了出去。
只听屋外传来对话:“刘姑娘可好些了?”
李家丫头答:“好多了,这会正醒着。多谢公孙先生照顾!”
公孙策笑着说了声“无妨”便被李家丫头引着进了刘楚的屋子,边走边道:“姑娘,公孙先生来了!”
刘楚靠在床边,见公孙策背着药箱走进来,心知他是来给自己复诊,连忙招呼李家丫头给他端茶递水。
公孙策走到床边,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将药箱放在左手边,取出垫巾,示意刘楚将手放在上面,一边诊脉一边道:“刘姑娘今日的气色比两天前好的多了,脉象上看也比较有力些,但身子还是虚了些,要多补补。”
刘楚点点头:“劳烦公孙先生了,其实让紫春去外面请个大夫回来就是了,开封府事那么多,又还有案子没破,实在不必让公孙先生为我特意跑这一趟。”
“换另一只手。”
刘楚乖乖伸出另外一只手放到垫巾上。
只听公孙策继续说:“分内之事,谈不上劳烦。你帮了开封府那么多,我听展护卫说你这次生病多半是在义庄受了惊吓又着了凉所导致的,这责还在开封府,怎能不尽心?”
刘楚不说话,她生病着凉是真的,但着凉的地点却不是义庄,难道要她说:因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然后她倚窗赏猫意犹未尽,所以夜寒如水之时神游天外才导致她一病不起含恨卧床?
囧rz,要是真和公孙策这么说了,搞不好他一怒之下一巴掌把自己给人道毁灭了!她还想多活两年呢……
公孙策诊完了脉,把垫巾收好,叹了口气,随即有些严肃的说道:“刘姑娘,依你的脉象看,你还有些虚火过旺郁结不通,尤其是脾虚带心火尤为不好。冒昧问一句,刘姑娘可是有了什么麻烦事?”
刘楚看着公孙策不语。她是心中有事,自打来了被北宋,她便一直觉得自己是走丢了的孩子,无时无刻都想要找到回家的路。当一切徒劳的时候,忍不住哭泣,忍不住想放弃的时候,还要不断的告诉自己,在时间的另一端,有她的家人和朋友在等她回去。
平时一副懒散的外表,内心却波涛不断,如今被公孙策问起,虽然有一瞬间她想要一吐为快,可最后还是忍住了,这件事让她该从和说起?
公孙策见她不说话,又恢复到了总是带点高深莫测笑容的表情,说道:“既然刘姑娘不方便告知,学生也就不问了。不过,碍于你现在的身体情况……思虑忧心的事,还是暂且先放放吧。”他顿了一下,然后起身,将药箱提起来,走到圆桌旁坐下:“我先给你写药方吧。”
空气一瞬间凝滞,刘楚连忙强打起精神问道:“公孙先生,这两天我都睡的很死,是不是和这药有关?”
“嗯,听展护卫说你被小山惊到了,所以我在药中添了些安神的药材。”
大概类似于扑尔敏之类吃了会犯困的药?难怪总是睡不醒似的……刘楚琢磨了一下,很明智的没有问出声来,否则以公孙策这种对医学的偏执程度,恐怕他们这“医学研讨小组”的下一个课题就该被定为《扑尔敏的提取与应用》了!
鬼知道扑尔敏到底是神马东西啊!!
公孙策写好了药方,然后收进自己的药箱里,说道:“药材我的药庐里都有,等回去配好了我再差人给你送来。煎药注意和忌口的东西我已经交代给李丫头了,你就好好养病吧——包大人可还等着验收上次的指导成果呢!”
刘楚黑线,这斯刚好了没两分钟,居然又恢复到腹黑模式了!!!
“那学生就先告辞了,留步不送。”
“公孙先生请等等!”刘楚忙叫住他:“晚上公孙先生和展大人有空吗?”
公孙策回过头,带着一脸疑惑的表情看她。
“是这样的,这两天我这病着,多亏了大家的照顾,今晚想做东请大家吃个饭聊表一下谢意,不知公孙先生和展大人是否能赏脸光临?”
公孙策道:“展护卫外出缉凶还没回来,我也就不去了。”
“缉凶?是吴徴那件案子的凶手?已经查出来了?”
“是有些眉目了。”
“那就不耽误公孙先生办公事了,烦请转告展大人,下次什么时候得了空,还请公孙先生和展大人赏脸,一起吃个饭吧?”
“刘姑娘客气了,学生自当转告。”
两人又互相客套了几句,公孙策才转身回了开封府,刘楚爬起来喝了点小米粥,又无精打采的在床上睡了一会,晚饭时才被李家丫头喊醒。
一行五人——刘楚、李家父女、徐家母子一同去了与店铺相隔两条街外西门大道上一家不大的客栈。
说这里是客栈,来住宿的人却不多,反倒是一楼大堂里吃饭的位置经常坐的满满的,主要是因为这家店的厨娘亲手做的“套四宝”相当出名,味美价廉,深受一般百姓的喜爱。
刘楚也是偏好这口的主,自从初来汴京吃过一次之后,一直对它念念不忘。今日出来吃饭,首先想到的便是这一家。
找了张离门口不远的桌子按主次坐下,刘楚做东,所以坐了主位,正对大门。
问了问众人的口味,刘楚做主点了满满一桌子菜。按照宋朝礼仪在刘楚象征性的表示开饭过后,一群人才狼吞虎咽起来。
五人酒足饭饱,看着天才擦黑,也不急着回去。点了一壶清茶,一碟花生糕,围在桌边闲话家常起来。
从李家丫头的终身大事,聊到徐家小子的心有所属,再后来开起现在正是鳏夫的李老爹和正是寡妇的徐婶婶的玩笑,在刘楚的推波助澜下,俩个孩子辈的也跟着闹,非要二老干脆成亲算了。
闹完了那些人,自然也该轮到刘楚。她的终身大事在李老爹徐婶婶眼里,也算是个愁人的事。放在现代,二十五岁不嫁那是才踏进晚婚的一个小门槛。可放在北宋这个朝代,二十五的姑娘还不嫁,那可真属于徐娘半老的年龄段了。
可奈何刘楚一直不肯松嘴提一个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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