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叹,迫嫁成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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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一身红装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离若晨终于放下手中的杆子,喜娘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失态。
“奴婢告退!”喜娘还没从那种惊艳的感觉中回过神来,脚步怆愰的往门外走去,伸手掩上了门。
她看他一直盯着自己,也不由得看站在桌前的他,俊美异常,表情淡淡。
两人就这样各自打量了一番,还是离若晨先开了口,嘴角却是已带了笑:“惜儿,今日是你我大婚之日,来喝交杯酒。”
她看他走向自己,有些的紧张,双手下的裙子有些弄皱了。
他却是给了她一个安心的微笑,伸手过来,声音朗朗,很是好听:“惜儿,来!”
她被他的微笑感染,他的声音好似带着魔咒,她不由得伸手出去,放入他的掌心。他的掌心温暖,也平复了一点她心里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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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二)
他牵了她的小手,两人在桌旁坐下来。
离若晨执起玉壶,把酒倒入两杯子里,笑起来:“惜儿,今天你我喝了这杯交杯酒,就是夫妻了,以后患难与共。”
楚惜然也执起了酒杯,回他一个微笑:“妾身自是仅尊王爷之命。”
两手交叉,各执一杯,离若晨这样近的看她,雪肤美眸,不由得有些恍神。
她却是美眸微垂,饮尽杯中酒,即然答应了嫁他,到此刻就由不得她退缩了。
酒香醇糯滑,入口清香,她不由得用舌尖舔了唇上的酒滴。
离若晨却被她这个细微的动作勾得心里痒痒的。
他恨不能自己化作酒香,入得她口中,他情难自禁地伸手握住她的手。
她却浅笑,不作痕迹地躲开,而是执起玉壶:“王爷,惜儿敬你一杯!”
离若晨手落空,讪笑,接过酒杯。
“这一杯,谢王爷救了我爹爹!”楚惜然一饮而尽。
“这第二杯,是谢王爷看得起惜然!”她又给他倒了一杯。
他眸中只是笑意不断,却好像含着深意,并没说什么,只是把她倒在杯中的酒都一一喝掉。
这酒虽是香醇,却也后劲十足,他酒量虽是好,但在前厅已是被灌下了好多。这会只觉得头重脚轻。
“惜儿,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已经是醉了,今日不能再喝了,来日方长,以后我陪你再喝。”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手扶在桌子上,脚站立得有些不稳。
“王爷!小心!”楚惜然扶住他。
她只到他肩膀下方,他是喝醉了,力量都压到她身上,她只能吃力地扶着他往床上走过去。
距离很短,她却走了很长时间,加上她自己也喝了不少,等把他贯进床上,她也已经虚脱了倒进床里。
累极的她却并没看到他嘴角的一丝浅笑……
她躺了一会,才复又起来,帮他脱了鞋,去了外衣,移他到床上。
他真的够重的,还醉成这样,她费了好大的劲才安置好她。
她叹气,想不到新婚夜竟然是这样的,不过心里也松了一口气,毕竟他睡着了,总是无害的。
她脱了外衣,爬进床的里面,在离他一段距离的地方躺下,侧身看着他,他还真的是长得很好看,高挺的鼻子,薄唇微勾,好像在梦里都是甜的。
只是,她这边才松口气,那边他却翻了个身,双手搭在了她的腰上。
她一惊,本能的后退,只是后面是墙,无处可退。
她看他均匀的呼吸,才放下心来,缓缓地把他手移开,他却复又攀上她的腰。
她叹口气,随他,闭上眼眸,也真的是太累,白天折腾了一天,晚上还扶着他这样的重量走了那么段距离,是真的累,很快就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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邂逅(一)
待确定她睡着,他却是睁开了眼,眼角都是笑,手抚上她的脸,皮肤光滑细腻,让他流连忘返……
*****
她睡得并不踏实,在梦中没有梦到魂牵梦绕的人,也没有梦到离若晨,却是奇怪的梦到了独孤辰。
她是在进ru大齐的边界,邂逅了独孤辰这位妖孽男子。
她开始以为只是简单的邂逅。却不想两人却是走的相同的路,不远不近的,他骑着马,在她马车的后面跟着。
她停下马车,休息,他也停下马在路边休息。
她到了一处风景秀丽的湖边,湖边杨柳轻拂,天气也清爽宜人。
她不由得下了马车,走到湖边,倚靠在一棵桃树下,望着海天一色的湖的那头,雾气迷漫在湖中,飘渺轻幽,像她的心情一样,面对未知的未来……
她只想走慢一点,再走慢一点,希望永远也到不了大齐,但是爹爹等着她去救。
她心里一瞬的窒息,脱下鞋,挽起裤脚,把脚伸进冰凉的湖水里,才好似舒服了点。
脚下的鱼儿却是不怕她,游到她身边,与她的脚嬉戏。她都全然忘了此时是男儿装,竟显小女子姿态。
美丽的湖边,一个美丽的身穿男装的掩不住的小女子娇态,赤足与鱼儿嬉戏,男子好似看得痴了,不由得下了马,走到离她不远处的一棵树下,定定地看着她。
她眼角瞥见他盯着自己,不由得有些闹怒:“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姑娘怎么就确认在下是一直跟着你?”男子嘴角勾起邪魅地笑:“这条路难不成是姑娘家开造的?”
“你……”她被他噎住,是啊,这路不是自家的,谁都可以走,但是明显的他是跟着自己。否则为什么她停下来,他也停下来,不远不近地跟着她的马车?
更可气的是,她明明是换了男装,怎么他就知道自己是姑娘。
男子好似能看透她的想法,嘴角泛起戏虐的笑:“这里美不胜收,加上姑娘天姿国色,在下自当要停下马来欣赏一番。”
她本就离别心上人,爹爹又关在大齐,等着她去救,心情很不好,又被他奚落一番。
气头上,伸手抓了岸边的石块照男子的身子扔了过去。
男子轻巧的躲过石子,而于她却是用劲了全力扔过去,一个重心不稳,跌入湖中。
惊起鱼儿争想逃窜,水呛入她口中,一下子喘不过气来,双手本能地划动,可是脚底被水草拌住,使不上力,眼看就要沉了下去。
她心想,爹爹没救,就要死在这湖中不成?不由得掉下泪来。
男子看得分明,跃过去,把她从水里提了起来。
她呛了好多水,男子轻拍她后背,她吐出几口水才觉得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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邂逅(二)
“害人终害己吧!”男子不忘再次地取笑她,眼光盯着她。
她感觉到他眼中的不怀好意,才发觉自己早已是全身湿透,衣服紧贴在身上,玲珑的身姿一览无遗。
她瞪他一眼,用双手赶紧护住自己前面,侧转身,躲避他火辣的眼神。
男子这时倒没再说她什么,而是上前抱住她。
“你想做什么?放我下来!”她惊恐地叫道,她看得出这男子不好惹,妖孽不似人间。
“放你下来?你确信吗?马车可是在那边……”男子低头浅笑,笑里意味很明显。
她看马车停在距湖边两百米处,路上还是有行人的,只好作罢,但心里早把他骂了几百遍。
男子被她表情逗乐,看她实在是狼狈,也就暂时没有再说她。
他把她扔进马车:“我去拿一套我的衣服,你在马车里换上,等到了镇上再买合适的衣服。”
她被摔得生疼,心里又是把他骂了不知多少遍,但碍于现在自己有求于他,不敢出声。
他看她呲牙咧嘴地摸着腰,在他看来一点也不狼狈,倒是显得说不出的有趣,嘴角的笑意更深。
接收到她冷冷的瞪他,他才收敛了笑意,只是仔细看,都知道他只是憋着。
他转身吹了口哨,马飞奔过来到他面前。
他取出马上的包袱,扔了一件衣服进去。
她赶紧放下马车上的帘子,他看她防备的样子,嘴角的笑意又回深了。
她复又撩起帘子:“你到那边去。”她指着一百米远的一棵树道。
他双手抱在胸前,眼光在她身上流转:“我若是去那边,有人钻进你马车岂不是便宜了别人?”
她被他气得够呛,真是很倒霉,本来已经是够倒霉了,怎么还悲催的碰到这样一个妖孽。
湖水本来就凉,她浑身都湿透了,不由得打了个喷嚏。
“好了,我就站在马车外面,绝不会偷看,这你放心了吧。”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光亮。
她也是冻得够呛,放下帘子,手忙脚乱地换上他的衣服。
换好,她撩帘下来,他盯着也看,这衣服穿她身上明显的大了好多:“到镇上再买合适的。”
他不再看她,跨上马,面部恢复了惯常的冷漠。
他还是不远不近地跟在她的马车后面,她这次不知是受湖水的凉气所扰,还是觉得他对自己比无害,倒是趴在马车里睡着了。
等她被他摇醒,已是到了镇上,对上他幽深如黑潭,仿若能吸人魂魄的双眸:“我出去给你买一套合适的衣服,你在马车上等我。”
她点头,倒没了开始的防备,看着走远,她有一会的怔忡,摆弄着他的衣袖,一般好闻的轻香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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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状
她也觉得奇怪,两人就几日的同路,却因为她的落湖而相识了,她竟然就这样信了他……
只是她还是错信了他,他并没有折回,她坐在马车里等了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太阳都要落山了,她才吩咐叫车夫找到一家店铺,自己买了一套衣服换上。
她回到京城,直奔楚府,但是上面贴上了封条,门前萧索,满地的落叶。
她无助地徘徊在门前,不知娘亲去了何处。
路上有人经过,看她一直在楚府门前停留,好心的过来道:“楚员外被抓进天牢了。姑娘不要等了。”
“请问,你知道楚夫人帮到哪里了吗?”她迫切地问道。
“楚夫人搬到城郊的一座小苑里,姑娘要找到得赶紧,天马上要黑了。”好心人告诉她地址。
她谢过,雇了马车直奔城外。见到娘亲时,两人不由得抱在一起痛苦了一场,她看娘亲老了许多,心里说不出的痛。
“娘,你把爹爹的案子仔细地和我说一遍。”楚惜然握住她的手。
楚夫人把事情的原尾又都告诉了她一遍。
顾惜然总觉得这里面不对劲,所以连夜写了状纸,决定明天一早去府衙。
第二天,她起了个早,天色阴沉,她让楚夫人在家等她消息。
到府衙时,正是开门时,她上前就对着衙门口的鼓敲起来。
鼓声震天,引得很多人围观。都道是哪家的绝世女子?
府尹自然也听到鼓声,于是命令升堂“堂下何人,有何状要告?”府尹威严的声音响在她头上。
两排站立的侍卫看着堂下跪着的绝世女子,都有点怔住了。
外面围观的百姓是越来越多,都议论纷纷。
“小女子是楚凌,楚员外之员,现在特来递状纸,为父鸣冤。”楚惜然递上状纸。
府尹听堂下女子这样说,不由得仔细打量起来,确实听闻楚凌有一个绝世女儿,只是自小在各处游玩。想必这是从外地刚赶回来了。
他低头瞄了一眼状纸,无非是一些楚凌的产业根本不涉足盐之类的事情。
衙门口挤在一起看热闹的百姓也炸开了锅,有人说:“楚员外是个大善人呢,每年的腊八节都给穷人免费分粥,遇到收成不好时也接济穷人,这样的好人怎么会私贩官盐呢。”
百姓的声音越来越大,情绪也激动起来。
府尹用力的拍了惊堂木:“肃静!”
人群才稍安静了点。
“楚姑娘,楚凌的案件已是大理寺在审理。本府无法再接你的状纸。”府尹把她递过去的状纸复又扔到了她脚下。
“退堂。”府尹知道这件事牵扯太广,否则连楚凌这样根深地貌的人也会被扳倒,他一个府尹根本是在这件事上作为不了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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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爷(一)
楚惜然在堂下想,看来只能去大理寺了,或是直接去告御状。她神色复杂地起来。
府尹下得台,往内堂走去,只是走了几步顿住,有感于楚凌以前的善行,不由得叫住了她,同情地说:“楚姑娘,你去大理寺或是告御状可能都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你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
“谢谢大人!”她不知爹的案子会这么复杂,竟然告御状都不能解决问题?
她沉思着低头往外面走,围观的百姓也渐渐散去,都摇头为楚员外可惜,道好人没好报。
她低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期撞到一个人身上,她摸了摸额头,忙连出声道:“对不起!”
抬头对上一双冰冷的眼睛,天气本就凉了,加上心底的凉意,她不由得打了个寒擅。
有人在边上说,那不是五爷吗?
她脑子里转,可惜逗留京城的时间太短,脑子里竟然对他这个人的信息不甚了解。
被叫五爷的人正是当今皇上的第五子,静妃所生的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