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第2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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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武帝刘裕S饬俅ㄍ酢!端问椤ち醯拦娲匪邓拔约蛩兀咽扔梦*义……招聚文学之士,近远必至“。
〔8〕裴启又名裴荣,字荣期,东晋河东(今山西永济)人。
所著《语林》,十卷,记汉魏两晋高士名流的言谈轶事,《世说新语》颇多取材于此书。
原书已佚,遗文散见《艺文类聚》、《太平御览》、《太平广记》等唐宋类书中,清代马国翰有辑本二卷,收入《玉函山房辑佚书》;鲁迅亦有辑本,收入《古小说钩沉》。
〔9〕《幽明录》刘义庆编撰,三十卷。
内容多记鬼怪故事。
原书于唐宋间佚亡,遗文在类书中保留甚多。
鲁迅有辑本,收入《古小说钩沉》。
〔10〕南朝梁刘孝标为《世说新语》作的注释,引用古籍有四百多种,这些书的原本多已失传。
〔11〕后人模拟《世说新语》体裁的书很多,如唐代王方庆的《续世说新语》(今佚),宋代王谠的《唐语林》、孔平仲的《续世说》,明代何良俊的《何氏语林》、李绍文的《明世说新语》,清代李清的《女世说》、王癘E的《今世说》,近代易宗夔的*缎率浪怠返取F渲小督世说》、《新世说》等,都有作者自加的注解。
〔12〕袁宏道(1568—1610)字中郎,湖广公安(今属湖北)人,明代文学家。
万历时进士。
他在做官之前曾说:“少时望官如望仙,朝冰暮热,想不知有无限光景”(《与李本健书》)。
万历二十二年(1594)任吴县知县后却又说“官实能害我性命”(《与黄绮石书》),“作吴令无复人理,几不知有昏朝寒暑矣”(《寄沈博士书》),并于一年后辞去官职。
〔13〕曹宪隋唐时扬州江都(今属江苏扬州)人,精通文字学。
《旧唐书。
曹宪传》说:“(宪)所撰《文选音义》,甚为当时所重。
初,江淮间为文选学者,本之于宪;又有许淹、李善、公孙罗复相继以《文选》教授,由是其学大兴于代。“
李善(约630—689),唐代扬州江都人。
从曹宪受文选学,显庆三年(658)撰成《文选》注释。
开元六年(718)吕延祚又辑集吕延济、刘良、张诜、吕向、李周翰五人所作的注释为“五臣注”;宋人又把它和李善的注释合刻,称“六臣注”。
后代学者关于《文选》的音义、考异、集释、旁证等著作甚多。
〔14〕“妖孽”一九一七年七月《新青年》第三卷第五号“通讯”栏钱玄同给陈独秀的信中说:“惟选学妖孽所尊崇之六朝文,桐城谬种所尊崇之唐宋文,则实在不必选读。”此后,“选学妖孽桐城谬种”便成为当时反对旧文学的流行用语。
〔15〕《古文观止》清代康熙年间吴楚材、吴调侯编选的古文读本,十二卷。
收入先秦至明代的散文二二二篇。
〔16〕《昭明太子集》南朝梁萧统(谥昭明)
的文集,原本二十卷,久已散佚,今存明代叶绍泰辑刊的六卷本,系由类书掇拾而成。
又另有明刊五卷本一种。
〔17〕《古文辞类纂》清代姚鼐编选,共七十五卷,选录战国至清代的古文辞赋,依文体分为十三类。
《惜抱轩全集》,姚鼐的著作集,共八十八卷。
〔18〕《唐人万首绝句选》清代王士祯编选,七卷。
王士祯论诗推崇盛唐,提倡“神韵”之说,这个选本是他从宋代洪迈所编《万首唐人绝句》中选取能表现“神韵”特色的八九五首而编成的。
〔19〕嵇康(223—262)字叔夜,谯国鑟e(*癜不账尴兀┤耍三国魏诗人。
他的著作现存《嵇康集》十卷,有鲁迅校本。
《家诫》是用明哲保身思想训诫儿子的一篇文章,见《嵇康集》卷十。
〔20〕《闲情赋》内容抒写对一位女子的眷恋。
见《靖节先生集》卷五。
〔21〕《子夜歌》乐府“吴声歌曲”之一,为民间男女赠答的情诗。
《晋书。乐志(下)》:“《子夜歌》者,女子名子夜造此声。”〔22〕《儒林外史》长篇小说,清代吴敬梓著。
马二先生是书中的八股文选家。
他游西湖吃处片的情节,见该书第十四回。
“处片”,即处州(今浙江丽水)出产的酱笋干片。
咬嚼未始“乏味”
对于四日副刊上潜源先生的话再答几句:一、原文云:想知道性别并非主张男女不平等。
答曰:是的。
但特别加上小巧的人工,于无须区别的也多加区别者,又作别论。
从前独将女人缠足穿耳,也可以说不过是区别;现在禁止女人剪发,也不过是区别,偏要逼她头上多加些“丝苔”而已。
二、原文云:却于她字没有讽过。
答曰:那是译She〔2〕的,并非无风作浪。
即不然,我也并无遍讽一切的责任,也不觉得有要讽草头丝旁,必须从讽她字开头的道理。
三、原文云:“常想”真是“传统思想的束缚”么?答曰:是的,因为“性意识”强。
这是严分男女的国度里必有的现象,一时颇不容易脱体的,所以正是传统思想的束缚。
四、原文云:我可以反问:假如托尔斯泰有两兄弟,我们不要另想几个“非轻靓艳丽”的字眼么?答曰:断然不必。
我是主张连男女的姓也不要妄加分别的,这回的辩难一半就为此。
怎么忽然又忘了?
五、原文云:赞成用郭译Go……习见故也。
答曰:“习见”和“是”毫无关系。
中国最习见的姓是“张王李赵”。
《百家姓》的第一句是“赵钱孙李”,“潜”
字却似乎颇不习见,但谁能说“钱”是而“潜”非呢?
六、原文云:我比起三苏,是因为“三”字凑巧,不愿意,“不舒服”,马上可以去掉。
答曰:很感谢。
我其实还有一个兄弟〔3〕,早死了。
否则也要防因为“四”字“凑巧”,比起“四凶”〔4〕,更加使人着急。
咬嚼之余
我的一篇《咬文嚼字》的“滥调”,又引起小麻烦来了,再说几句罢。
我那篇的开首说:“以摆脱传统思想之束缚……”第一回通信的某先生〔2〕似乎没有看见这一句,所以多是枝叶之谈,况且他大骂一通之后,即已声明不管,所以现在也不在话下。
第二回的潜源先生的通信是看见那一句的了,但意见和我不同,以为都非不能“摆脱传统思想之束缚……”。
各人的意见,当然会各式各样的。
他说女名之所以要用“轻靓艳丽”字眼者,(一)因为“总常想知道他或她的性别”。
但我却以为这“常想”就是束缚。
小说看下去就知道,戏曲是开首有说明的。
(二)因为便当,譬如托尔斯泰有一个女儿叫作ElizabethTolstoi〔3〕,全译出来太麻烦,用“妥S吽刻Α本兔靼准虻サ枚唷5偃缤卸固┗褂辛礁雠*叫做MaryTolstoietHildaTolstoi〔4〕,即又须别想八个”轻靓艳丽“字样,反而麻烦得多了。
他说Go可译郭,Wi可译王,Ho可译何,何必故意译做“各”“旺”“荷”
呢?再者,《百家姓》〔5〕为什么不能有伟力?但我却以为译“郭”“王”“何”
才是“故意”,其游魂是《百家姓》;我之所以诧异《百家姓》的伟力者,意思即见前文的第一句中。
但来信又反问了,则又答之曰:意思即见前文第一句中。
再说一遍罢,我那篇的开首说:“以摆脱传统思想之束缚……。”所以将翻译当作一种工具,或者图便利,爱折中的先生们是本来不在所讽的范围之内的。
两位的通信似乎于这一点都没有看清楚。
末了,我对于潜源先生的“末了”的话,还得辩正几句。
(一)我自己觉得我和三苏〔6〕中之任何一苏,都绝不相类,也不愿意比附任何古人,或者“故意”
凌驾他们。
倘以某古人相拟,我也明知是好意,但总是满身不舒服,和见人使Gorky姓高相同。
(二)其实《呐喊》并不风行,其所以略略流行于新人物间者,因为其中的讽刺在表面上似乎大抵针对旧社会的缘故,但使老先生们一看,恐怕他们也要以为“吹敲”“苛责”,深恶而痛绝之的。
(三)我并不觉得我有“名”,即使有之,也毫不想因此而作文更加郑重,来维持已有的名,以及别人的信仰。
纵使别人以为无聊的东西,只要自己以为有聊,且不被暗中禁止阻碍,便总要发表曝露出来,使厌恶滥调的读者看看,可以从速改正误解,不相信我。
因为我觉得我若专讲宇宙人生的大话,专刺旧社会给新青年看,希图在若干人们中保存那由误解而来的“信仰”,倒是“欺读者”,而于我是苦痛的。
一位先生当面,一位通信,问我《现代评论》〔7〕里面的一篇《鲁迅先生》〔8〕,为什么没有了。
我一查,果然,只剩了前面的《苦恼》和后面的《破落户》,而本在其间的《鲁迅先生》确乎没有了。
怕还有同样的误解者,我在此顺便声明一句:我一点不知道为什么。
假如我说要做一本《妥S吽刻Υ罚莶怀霭妫吮闳ブ饰释卸固┑奶蚺*我以为这办法实在不很对,因为她们是不会知道我所玩的是什么把戏的。
一月二十日。
杂语
称为神的和称为魔的战斗了,并非争夺天国,而在要得地狱的统治权。
所以无论谁胜,地狱至今也还是照样的地狱。
两大古文明国的艺术家握手〔2〕了,因为可图两国的文明的沟通。
沟通是也许要沟通的,可惜“诗哲”〔3〕又到意大利去了。
“文士”和老名士战斗,因为……,——我不知道要怎样。
但先前只许“之乎者也”的名公捧角,现在却也准ABCD的“文士”入场了。
这时戏子便化为艺术家,对他们点点头。
新的批评家要站出来么?您最好少说话,少作文,不得已时,也要做得短。
但总须弄几个人交口说您是批评家。
那么,您的少说话就是高深,您的少作文就是名贵,永远不会失败了。
新的创作家要站出来么?您最好是在发表过一篇作品之后,另造一个名字,写点文章去恭维:倘有人攻击了,就去辩护。
而且这名字要造得艳丽一些,使人们容易疑心是女性〔4〕。
倘若真能有这样的一个,就更佳;倘若这一个又是爱人,就更更佳。
“爱人呀!”这三个字就多么旖旎而饶于诗趣呢?正不必再有第四字,才可望得到奋斗的成功。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五年四月二十四日北京《莽原》周刊第一期。
〔2〕两大古文明国的艺术家握手指一九二四年印度诗人泰戈尔来华时与我国京剧艺术家梅兰芳的握手。
参看《坟。论照相之类》第三节。
〔3〕“诗哲”指泰戈尔。
当时报纸报导中称他为“印度诗哲”。
〔4〕化名写文章为自己的作品辩护的事,当时曾多有发生。
如北大学生欧阳兰所作独幕剧《父亲的归来》,几全系抄袭日本菊池宽所著的《父归》,经人在《京报副刊》指出后,除欧阳兰本人作文答辩外,还出现署名“琴心”的女师大学生也作文替他辩护。
不久,又有人揭发欧阳兰抄袭郭沫若译的雪莱诗,“琴心”和另一“雪纹女士”又连写几篇文字替他分辩。
事实上,“琴心”和“雪纹女士”的文字,都是欧阳兰自己作的。
又一九二五年二月十八日《京报副刊》发表署名“芳子”的《廖仲潜先生的“春心的美伴”》一文,恭维廖的作品“是‘真’是‘美’是‘诗’的小说”,鲁迅在《两地书。一五》中说:“我现在疑心‘芳子’就是廖仲潜,实无其人,和‘琴心’一样的”。
赠人二首
唱尽新词欢不见,旱云如火扑晴江。
〔3〕其二
秦女端容理玉筝,梁尘踊跃夜风轻。
〔4〕须臾响急冰弦绝,但见奔星劲有声。
〔5〕七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