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铁笼中的少女:懒懒小兽妃-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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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的请安
融雪谷外已经大雪纷飞,融雪谷的大门就在不远处微微敞开着。
虽然仅仅离开一天的时间,如今再看到这两扇大门洛青羽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不会还有那层结界吧?
她是来请安的,不会又把她挡在结界之外吧?!
她慢慢一步步走过去,终于走到了门前,伸手一推,两扇门吱呀一声打开。
咦,那个结界真的不见了!
洛青羽微微舒了一口气,抬脚走了进去。
眼前一花,身上一暖,她像是一脚从冬天直接迈进了春天,那些纷飞的大雪早已没了影踪。
院内繁花朵朵开放,暖风习习,竹林在风中发出飒飒的声响……
一切还和她离开时一样。
园外大雪纷飞,园内繁花似锦,大国师到底怎么做到的?
他莫非真的是神仙吗?
在这样的春光里,她这一身棉质衣裙穿着有些热。
她叹了口气,把那件孔雀裘的披风解下来,随手放在一块大石上。
又整了整衣裙,理了理鬓发。
紫莲门门规第一条,见师父要衣冠整洁,进退有据。
院内蜂忙蝶舞,却静悄悄的。
洛青羽很快便来到那栋竹楼下,向上看了看,朗声道;“弟子洛青羽前来向师父请安。”声音冷冷脆脆,在春风里回荡。
半晌,没有动静。
难道大国师已经离开了?
不是吧?!那她拼了命上来请安岂不是白忙了?
她不死心,又叫了两声,竹楼内依旧没有动静。
洛青羽不死心,便跑上竹楼……
她昨天在竹楼内清醒之后,便直接从窗子上直接跳下去,并没有注意看这竹楼的格局。
如今从正门而入,她才发现这竹楼内的面积居然很不小,别有乾坤。
竹楼一层是个大堂,四壁挂了几幅山水画图,是个待客厅的模样。
有一架竹梯弯弯曲曲直通楼上。
洛青羽顺着楼梯上了二楼,二楼居然有五间内室,其中四间关着,只有一间半掩着门。
洛青羽无意间向里一望,微微愣了一下。
淡碧的墙壁,淡蓝的纱窗,式样奇古的小鼎,鼎内袅袅散着轻烟。
这一间屋子,分明就是她昨天才醒来时所住的屋子。
淡碧色的竹榻,榻上被褥依旧散着,是她昨天离开时的模样……
她心中一动,走了进去,下意识想将竹榻上的被褥收拾齐整,但手掌刚刚伸出,便又缩了回来。
刚才的奋力攀援,让她的手磨起了好几个血泡,而现在血泡也破裂了,掌心有些鲜血淋漓……
她微微拧了一下眉,四下一扫,见门口位置有一个脸盆架,脸盆内有水微微荡漾。
她心中一喜,走过去净了一下手,将手上的血迹洗干净。这才将被子叠起来。
要不要让大国师为她负责呢
又一转眼,见小几上有一蓝盈盈的小瓶。
洛青羽眼睛一亮,认出那小瓶正是昨日大国师为她治疗烫伤时所用的药膏。
她心中跳了一跳,这瓶药膏是大国师故意留下的,还是无意间遗忘的?
她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掌心几个通红的血泡,原本烫伤的部位更是红肿一片。
她叹了口气,将那药膏拿过来,慢慢地涂抹在手掌的破溃之处……
汉堡从她的袖子中钻出来,咕噜噜在房里转了一圈:“主人,这就是你睡了一个年的房,唔,什么也没变,连这淡淡的熏香也没变……”
她身上穿的还是冬天的棉衣,而此刻室内的温度却足有二十度左右,她再穿着这么一身便有些热。
一抬头,见墙角有一衣橱,她下意识打开,愣了一愣。
衣橱内摆放着好几套衣裙,棉衣,单衣,加纱衣……甚至还有亵衣,淡紫,浅绿,粉红,鹅黄……琳琅满目,一应俱全。
这些——都是为她预备的?!
洛青羽有些呆。
汉堡在旁边蹦蹦跳跳:“主人,这些衣服都很适合你,你穿上很漂亮的。”
从汉堡嘴里蹦出一句很漂亮可不容易,洛青羽横了它一眼;“你怎么知道?这些衣服我还没穿过哩。”
汉堡大尾巴摇了几摇:“怎么没穿过?这一年之中,你虽然昏迷着,但每过两天便会换一身衣服,很漂亮的……”
洛青羽嘴角一抽,珞珈山上没有其他女弟子,不用问,她在昏睡中是大国师为她换的衣服……
想起自己的小身子被人家三番两次看个通透,洛青羽脸皮再厚,此刻小脸也禁不住有些涨红!
这具小身子此刻已经有了一些少女的曲线,被一个大男人看来看去……
这要放在这个时代,貌似她也就以身相许这一途了!
洛青羽握了握拳,那她要不要让大国师为她负责呢?
脑海中泛起大国师的身影……
猛地摇了摇头,这人腹黑又毒舌,年龄更不知道高自己多少。
看身形虽然是一位帅哥,但面具后的那张脸——
说不定是个皱纹堆垒的老头子……
她还是喜欢温文尔雅,又清纯温柔的帅哥,腹黑毒舌的大叔——还是算了吧!
反正师父如父,她就当儿时父母为自己换衣了……
再说大国师换衣也就是一拂袖子的事,应该也没接触到自己,说不定她在他眼里,就是一个胎毛未褪的毛丫头,对自己就像慈父……
脑中又浮现出大国师那双流光溢彩,如同深潭般的眸子,她又打了一个寒颤。
这个人——貌似还真不像是慈父,变态的严父还差不多……
等等,大国师为她两天换一次衣服,那洗澡呢?
他——他不会也两天为自己洗一次澡吧?!
你来晚了
这个人——貌似还真不像是慈父,变态的严父还差不多……
等等,大国师为她两天换一次衣服,那洗澡呢?他——他不会也两天为自己洗一次澡吧?!
她回头望着汉堡:“汉堡,你说你在融雪谷天天洗澡,那我……我呢?”
汉堡眨了眨眼睛,放佛有些糊涂:“你昏睡着当然不必洗了,淹死怎么办?”
洛青羽松了一口气。这么说,大国师并没有为她洗澡……
一想到已经一年没洗澡,洛青羽只觉全身都痒起来:“汉堡,你都是在哪里洗澡的?”
不行,她也要洗!
融雪谷外冰天雪地的,她又没有冬泳的爱好,自然不能洗澡。
要洗自然要在这里洗……
汉堡得意洋洋:“外面西头有一温泉,我天天泡温泉的。”
温泉?洛青羽眼睛亮了。
在这样的天气里,泡温泉无疑是件极惬意的事:“一会带我去。我也要泡。”
汉堡翻了一下眼睛:“主人,你不是来向你师父请安的?”
洛青羽揉了揉它的脑袋:“可师父现在不在啊。也不能怪我是不是?再说先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再向师父请安也代表着一种尊重。你说是不是?”
汉堡没词了。
它用小爪子挠了挠头:“可我每天都是晚上泡的。”
洛青羽横了它一眼:“晚上我们就不在这里了。你怎么泡?要不然等回到咱的小窝,我给你提桶冰水让你泡?”
汉堡身子抖了一抖,很坚决地摇头:“那还是现在就去泡吧!”它可不想变成冰冻汉堡。
…………………………………………………………
洛青羽在汉堡的带领下,拎了换洗的衣服,一路分花拂柳,向那个温泉行去。
转过一个小亭,又绕过一圈篱笆,再绕过一座不高的假山,隐隐前面似有水响。
在一片繁茂的花海深处有淡淡的白色雾气袅袅升起,随风飘散。
洛青羽知道,那里必定是温泉所在之处,不由更加快了步子。
又沿着小径绕过一列葡萄架,洛青羽步子忽然一窒,顿在那里!
她终于看到了那个温泉湖,温泉湖不大,也就是有一百多平。
湖水淡蓝,上面蒸腾着白色的雾气。
湖边是用一种白玉般的石头砌成。
在湖畔有一张竹榻,一张石桌,石桌上摆着一壶酒,几盘新奇的小菜,几盘精致的小点心,一柄像是遮阳的伞……
在竹榻上慵懒地斜倚着一个人。
一身宽大的白袍如碎冰浮雪拖曳在翠石雕花的地上,黑发三千宛如瀑布,随风轻荡。
阳光星星点点在他身上跳跃,像是在邀请他和它们一起共舞。
周围有飘落的花瓣,在微风的吹佛下,环绕着他盘旋飞舞,银质的面具微微闪着光芒,他合着眼睛,微抿着薄唇,似正小憩……
你来晚了
他躺在那里,如同一幅写意山水,不染半点烟尘,岁月流转,沧桑暗换,而他却不变……
洛青羽心中似被什么东西猛地一撞,这样的场景,她似什么时候见过……
是在年少时浪漫的梦中?
还是在少女梦的幻想中?
她手里本来提着换洗的衣服,一时有些愣神,手中的小包裹‘噗’地一声落在地上。
声音不大,却让洛青羽吃了一惊,慌忙弯腰捡起,再一抬头,一颗心顿时跳了一跳!
竹榻上,男子不知道何时睁开了眼睛,一双星河般璀璨的双眸淡淡地落在她的身上,深沉的看不出半丝情绪。
洛青羽抿了一抿唇,硬着头皮上前施了一礼:“师父,弟子来向您请安。”
那个人自然就是大国师,他的眸光在洛青羽身上微微一转,淡淡地说了一句:“你来晚了。”
声音虽然如云般清淡,却也透着一抹凉。
洛青羽微垂了头,她确实比规定的晚了一个多时辰……
“弟子功力浅薄,爬山耽搁了时辰……”
“功力浅薄?”大国师淡淡一嘲:“这不是理由。”
洛青羽心中苦笑,这确实不是很好的理由。
是她计算错误,这大冰蘑菇比她预料的还要难爬的多……
她微微垂了眸:“下次弟子会再早出发一个时辰。”
有了这次的经验,她相信她会越爬越快,越爬越顺溜的。
“下次?”大国师眸光微微闪动:“军前误卯,你也会有下次?”
洛青羽顿了一顿。
古代的影视剧她也看过不少,自然知道军前误卯是个什么罪,那是——死罪……
不过,她这只是来请安好不好?
怎么能和行军打仗时的军前误卯来相提并论?!
“弟子错了,请师父责罚。”洛青羽垂了眸子,乖巧温顺的像小白兔。
这个时候和他分辨明显不智,所以洛青羽聪明地选择了认错。
大国师不说话了,歪在榻上又合上了眼睛。
他不说话,洛青羽也不敢再有其他行动,只得原地站着。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再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天有越来越热的趋势,太阳高挂在那里,暖烘烘的像个大火炉……
洛青羽忽然有些后悔,早知道在这里会碰到他,她就不来自投罗网了!
更要命的是,她本来想洗完澡再换单衣,所以此刻身上所穿的依旧是子桑鹤晚为她买的那一身棉衣。
在山下的时候,她唯恐棉衣不暖,现在却恨不得把里面絮的棉芯全扯出去!
有热汗顺着额头一滴滴沁出,又顺着鼻翼慢慢流下……
身上也痒痒的,热热的,恨不得跳进冷水中去泡个澡——
汉堡伏在一边,蛮同情地看着她。
仿佛在说:让你非要下去居住,现在受到惩罚了吧?
洛青羽瞥了一眼近在咫尺的湖水,悲催地知道,自己今天这澡怕是泡不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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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本座的人……
对罚站,她前世并不陌生。
在被训练成特工的日子,她也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
常常在大雪纷飞或者骄阳似火下练习耐力,一站就是好几个钟头……
她已经N久没再尝到过这种滋味。
却没想到现在会再次尝到……
暗中摇了摇头,算了,她毕竟是重生了一次。
又是在重新修炼功夫的阶段,她就当又被变态的教练操练一回!
手心有些痒痒的,又有些火辣辣的疼痛……
她垂眸看了一眼,见手心里也沁出了汗水,汗水浸入手心破溃的伤口,自然有些疼……
心中悲催地暗叹了口气。
她在现代,好不容易熬成特工老大,一向只有懒懒躺在那里训别人,惩罚别人的份,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