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窦芽菜-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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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这样,既然你是为了让我开心,何罪之有,起来吧。”
“谢王妃。”
三个人继续往前走着,小玉偷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天黑,但愿王妃没看到她额上细密的汗珠才是。
“二小姐,刚才真是太解恨了,哈哈哈……您是没瞧见那两盆红烧肉的表情,清白红黑四种脸色相互交替,真的好好玩呀。”自从听了窦芽菜关于两盆红烧肉的说法,小泥巴每次提起窦碧玉和上官雨痕也会用“两盆红烧肉”来替代了。
“呵呵,有这么一句话,‘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今天我窦芽菜,爆发了。”
蹦蹦跳跳走进侧宫的房中,窦芽菜将自己的身体摔在床上,闭眼享受爆发后的感觉。
“小泥巴,我的肚子有点疼欸,而且是好奇怪的那种疼,怎么疼到腰那里去了,过来帮我揉一揉啊。”
由于是闭着眼睛说话,窦芽菜并没有看见径直走到她床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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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改回《王妃窦芽菜》啦,别又找不到书啊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149 葵水来了
葵水来了,终于来了。
一双手小心地抚上她的小肚子,缓缓地揉动着,窦芽菜顿时觉得舒服了不少,继续闭着眼睛享受着这高水准的按摩。
“好舒服呀,再往旁边一点,对对,就是这里,小泥巴你的技术不错嘛。”
那双手听话地从肚子上移到腰上,大条的她并没有发觉这是一双男人的手掌。直到——
“还痛吗?好好的,怎么肚子痛了,是不是乱吃东西了?”
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同时她的肚子感到一股黏黏的湿热,窦芽菜一惊,睁开眼睛,便看到一个头在他的肚子上动来动去,这这这……刘皝大叔怎么用舌头在她肚子上舔来舔去的,弄得她全身一震轻颤。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你放开我啦,放开。”
这家伙,就是这么在两个美人的肚子上和身上舔来舔去的吧,现在又来舔她,真恶心。
“别动!”他舌头离开了,但手依然在她肚子上按摩着,“本王来了好一会了,痛了多久了?”
“痛了好半天了!”
刘皝将她的衣服撩高,露出整个肚皮,然后替她盖上了被子,一只手按在肚子上,一股暖暖的气流慢慢进入她的体内,她顿时觉得舒服了不少。
“小泥巴、小玉,给本王过来!”一声怒喝,两个宫女战战兢兢跪在了六王爷面前。
“你们是怎么照顾王妃的!她痛成这样你们都干嘛去了!通通杖责二十!”
“奴婢刚才要进来给王妃按摩熬夜的,是……是六王爷您不让我们进来的。”小泥巴越说越小声,头越来越低。
“咳……是……是吗?”刘皝的脸涌上一股红潮。
“是,六爷,小玉可以作证,您确实不让我们进来。”
“赶快去叫太医过来!”
“是是是……”虽然吓得不轻,但小泥巴却是满心欢喜,她不禁暗暗佩服起她的二小姐了,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让六王爷自己找上门来果然是绝好的呀。希望二小姐这一次能和六王爷冰释前嫌,重修旧好,六王爷也能将景阳宫的两盆红烧肉端出去——扔了。
“大叔怎么一来就朝宫女发脾气?她们只是我的侍女,不是我的丈夫。”
“小芽菜……我……”
“大叔,作为六王爷刘皝的妻子,真是好久不见。”窦芽菜原本以为自己可以特别无所谓地说出好久不见这四个字,却没想到,说着句话的时候,一股酸涩的感觉袭上心头,鼻头都酸了。
“本王……最近,最近忙。”刘皝不善于在女子面前撒谎,慌乱之中却捡了一个男人都喜欢用的理由来说明。
窦芽菜笑了,当一个男人说忙的时候,那一定是借口,由此可见,男人以忙为借口来骗女人的模式,古已有之,只是现代男人将这借口发展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最可悲的是,当女人被男人忽略的时候,她们竟然会主动给男人找借口,那借口也是——他很忙,所以无暇顾及我。
“这不是一个好借口,不过,大叔不必跟我解释,我们的婚约只持续到我十六岁,这样反而更好,不用朝夕相对。”窦芽菜说着,又一股疼痛袭上来,她不禁皱了皱眉。
“怎么了?又痛了吗?让我看看到底怎么了?”
刘皝急忙掀开被子,窦芽菜却觉得下身突然一股湿热,什么东西从体内流了出来。她大吃一惊,天啊,她——来葵水了?
“不要不要!不痛了,我不痛了!”她极力阻止刘皝看她疼痛的地方,这会裙子被子都该染红了吧,大叔一掀,不是什么都看见了吗?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150 长大成人
“怎么了?给我看看,乖……给我看看……”
窦芽菜很少这么别别扭扭的,不禁让刘皝心生疑虑,于是非掀不可了。
“不要!我不好意思。”窦芽菜用双腿夹住了被子,用手捶打着他胸膛,但她那点力气就跟按摩似的。
“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是假夫妻!”
刘皝用力掰开她的腿,将被子掀了起来,顿时,一团印在白色锦被上的红色赫然出现在他的眼前,有点像一朵开到绚烂的芍药。——
这——
两个人同时傻眼了,一种尴尬的气氛弥漫在四周,刘皝一双手拿住被子的一角,眼睛从被子上的红芍药慢慢移到了窦芽菜某个部位上——
“女子二七而天癸至,任脉通,太冲脉盛,月事以时下,故有子。……七七任脉虚,太冲脉衰少,天癸竭,地道不通,故形坏而无子也……”刘皝喃喃地念着《素问&;#8226;上古天真论》中的一段话。
王妃窦芽菜出癸水了?
王妃窦芽菜真的长大了?
“啊!”窦芽菜最先反应过来,她尖叫一声,红着脸翻过被子将身子裹紧,现在她恨不得有个地洞让她钻进去。
“都叫你不要掀了,偏偏要掀,掀完看完还在那边背书,你……你变态啊你。”哪有人见女孩子来月经了还在那边背书的。
“我……你……你来……你来癸水了!”刘皝只觉得一股血气冲上头顶,然后一种奇妙的感觉整个身体内上串下跳,有点激动有点……有点如释重负的感觉。
“对呀对呀,你干嘛那么奇怪的表情,女孩子到了一定的年龄都要来这个的。你正宫里的那两个早来了八百年了。”窦芽菜用被子盖住头,恨不得挖个地洞将自己埋进去,那么久不见,一见面就这么糗,时运不济啊。
“以后是大人了,不准再说‘假夫妻’之类不负责任的话了。”刘皝将她的头从被子里拿了出来,摆出王爷的架势,严肃地说道,“还有,搬回去。”
“不要!”窦芽菜不假思索地拒绝了刘皝的提议。
“不要耍脾气了,本王都亲自来接你了。”二度被拒,六王爷的面子上有些过不去。
窦芽菜偏过头,不说话。
“窦芽菜,如果本王说景阳宫那张床除了你,没有任何女人接近过,你相信吗?”
“不信。”再一次不假思索的回答。
刘皝突然觉得很无力,这就是两个人之间的信任危机吗?他突然觉得他的爱和关心对于窦芽菜来说,只有一点点的分量。
“好,我不管你信不信,现在马上跟我回去!”刘皝决定来硬的,但是窦芽菜却坐了起来,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说道:
“大叔,难道你不知道出来容易回去难吗?”
“什么意思?”
“皇后娘娘要我出来,我便出来了,若不出来也会被赶出来,都出来了再回去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因为再回去不再是你我两个人的事情了。”
“你说得很有道理。”母后、太尉府、将军府【上官雨痕的父亲是老将军】、还有虎视眈眈地三哥,真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了。
“所以大叔,你还是回你的正宫去吧。”
一入侯门深似海,大概就是这样的意思了吧,太多的无可奈何太多的身不由己太多的……言不由衷。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151 信任本王
“大叔若非要与你娘作对,是为不孝,这让你如何在朝廷立足;还有,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让你如何跟你的祖宗十八代交代……”
“‘后’的事情好交代,你不都……不都已经……来了吗?”说道这里,刘煌的心中一阵异样的感觉穿过。
“王大叔你能不能正经一点,我说的都是目前所面临的形式。”
“‘后’的事情,再正经不过了。”
“那‘孝’的事情呢?”窦芽菜决定不在‘后’的事情上纠缠了。
大刘王朝,历来以孝治天下,这王爷娶妻纳妾都是由皇帝皇后娘娘决定的,若刘煌不听,便视为不孝,这个不孝的罪名比起今天来要沉重不知道多少倍,它是一个人品行好与否的最关键标志,而作为王爷若品行不好如何又能让人心服口服从而登上帝位呢。
而刘煌若因为窦芽菜而将侧妃贬黜,那窦芽菜也将落个妒妇的骂名,完全有罪名被赶出皇宫了,更有甚者,那些史官毛笔动一动完全有可能将王妃窦芽菜描述成褒姒、杨贵妃那等祸国殃民、迷惑君王之人。
“窦芽菜,你放心,本王会将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
两人都沉默了片刻之后,刘煌说出了一句特有种的话,窦芽菜遥想当年刚进太尉府的时候,她被太尉府的人排挤没吃上晚餐,刘煌大叔亲自将饭菜端到她的房里,让她用美食填饱了肚子,而如今,若如初见那般好呀。
“王……大叔,你真man。”
“什么咩?”
“没咩,我的意思是大叔是个男人。”
“荒唐,本王还是个女人不成。”刘煌又摆出老成的王爷样,绑起脸教训了他那让人头疼的小妻子,“窦芽菜,本王只问你一句话,对于本王,你信是不信?”
他的心中有了一个想法,只是需要窦芽菜的全然信任才能办成。
“大叔指的是哪方面?”
“任何方面。”
“任何方面?那可不一定。”
“那你究竟是哪一方面不信任我啊!”刘煌一急,又将“本王”说成了“我”。
“圣人都说了,食色性也,食欲和色…欲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本性。”窦芽菜记得妈咪来例假的时候脾气总是很怪,她是不是也染上这毛病了,总想跟人对着干。
“……”刘煌无语了,他索性趴了下去,将窦芽菜压在身下,大手抚上她的大腿,窦芽菜浑身一颤,感觉某地方又来了一阵什么。
“你给我听着,本王要你相信我,你必须得信!你听到了吗?否则……”否则什么?刘煌也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可以恐吓窦芽菜的。“总之,你要说相信本王。”
“我……相信‘本王’。”刘煌生气了,还是先顺着他的意思为妙。
“那就好!”说来有些悲哀,堂堂六王爷,大男子汉,却要用这种恐吓的手段让一个半大女人信任自己。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152 云雨之事
“总之,窦芽菜,记住,要信任本王,明白了吗?”刘皝看着她的眼睛,坚定的眼神里开出一串桃花来,窦芽菜瞬间就被这桃花迷了眼,好会勾人的眼,窦芽菜在这一树桃花下兵败如山倒,点头犹如小鸡啄米。
“很好,本王有要事,这就走了。”刘皝离去之前,意味深长地看了她初次为人的小王妃一眼,或许是因为知道她该流血的地方流了血的原因,他觉着干扁窦芽菜忽然之间多了些女人的风情,一举手一抬足的,有了些许娇羞的意思。
窦芽菜机械式地点头,看着刘皝跨着坚定步伐离去的背影,突然之间意识到,这个男人是他的丈夫。
咦?只是这小子,不是说“本王亲自接你来了”吗?怎么的话一出口就忘了,最终还是把她留在侧宫一个人走了,感情他刚才的一番话都是在锻炼口才,又或者只是他走错出口的一串响屁?
回味着他刚才在他大腿上挑逗的动作,她想起了一句话,貌似是一个什么专家说话的,虽然有些不合适,但意境对了——男人说我要你时勇猛有力,男人说我爱你时有气无力。
她窦芽菜饶是被刘皝的美色给迷惑了。
祸水呀祸水,美艳的男人比美艳的女人更祸水。
“太医,本王妃问你件事。”半个时辰之后,百思不得其解地窦芽菜开口与床边这位号脉号了半天,据说是奉了六王爷之命前来的她的专职老太医说话。
“不知六王妃所问何事,奴才在这宫中做了足足五十年太医,奴才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老太医捋着花白胡子表达自己尽忠尽责的诚意,同时又将自己的丰功伟绩提了一提。
“这个问题,本王妃已思考了半个时辰之久。太医,女子来了初潮之后,是不是就可以与男子……与男子翻云覆雨了。”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便将ML用代替词来代替。
“……啪嗒”听了这话,老太医捋着花白胡子的手失控了,硬生生将自己银丝似的胡子扯下来好几根,这……这……这,早听说六王爷的王妃虽然其貌不扬,却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