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村姑:傍个王爷来玩玩-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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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骑带着一脑子疑问回到将军府,坐立不安,随即去找了父亲。
“爹,骑儿有重要事情要与你说!”
姻骑将前前后后都说了一遍。
姻天诀皱眉,“你去保护那个公主!最好是弄清楚其中缘由!”
“是,爹!”
姻骑遵命,及时赶去了王府。
太子并不会这么迅速,姻骑并没有从大门走进去,而是翻墙而进。
“什么人?!”
吹熄了蜡烛,丫鬟都去了门外守着,屏风后亮着一支微弱蜡烛,正要睡下,一个黑影闪了进来,姻娅转身拔出挂在床边的长剑。
“别叫,是我!”
黑衣人捂住她的嘴,姻娅惊讶,“哥哥,怎么是你?!”
“帮我去叫青杏来!”
姻骑松开手,姻娅皱眉,“哥哥,你对那个奴婢就这么上心?!”
这么大晚上的来要人!
“上心是上心,但这不是全部!”
姻骑正色说道,“事关重大,你且叫人去带了她来,我给你慢慢讲!”
“好!”
丫鬟们早睡下了,姻娅并没有惊动丫鬟,而是叫四个黑衣人去了。
姻骑将前前后后都说了一遍,姻娅皱眉,“雀灵国大事关我们什么事?直接杀掉她不是正好拉拢雀灵国?!”
“妹妹,我们必须要确定这个恩惠对雀灵国够不够大,如果够大才能拉拢!”
一个将军,能够文武双全可不容易!
姻骑笑着看着姻娅,“你啊,就别管这些了,哥哥知道你看她不舒服,只是如今却不能胡来了!”
“你和爹爹鼓捣的什么,我也不太关心!”
国家大事什么的,姻娅本来也不关心,只要每天可以看到北冥锦就是天下太平。
“我只要王爷以后做皇上!”
“嘘!”
闻言,姻骑慌忙捂住她的嘴,“这种话可是怎么能随便说,若是叫别人听见了,你可将王爷置于何地?!”
“……”
姻娅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姻骑见她知道悔改,渐渐松开。
门口响起黑衣人低声叫唤声音,姻骑将她松开,姻娅叫道,“进来!”
“夫人……”
黑衣人啪啪几声解开了穴道,青杏一眼惊慌看着姻娅。
“你别怕,夫人不会害你!”
姻骑说着上前几步,青杏护着身子连连后退。
“将军……将军……”
将军要人没要到,这是要霸王硬上弓吗?
便是青杏再镇静,此刻也不由害怕,退无可退,踩到了身后黑衣人,黑衣人一把把她推到姻骑怀中。
“将军,不要……”
青杏心里莫名一恐慌,挣扎起来,姻骑一时不知所措。
“哼,一个奴婢,我哥哥看上你是你的福气,瞧你怕的!”
姻娅一说话,青杏双腿无声无息的软了。
姻骑一把抱着,这才没有跪到地上去。
“妹妹,莫要胡说,吓坏了青杏!”
本想好好看看青杏,可是眼下是不能了,姻骑啪啪青杏后背,说道,“青杏莫要害怕,本将军要你也是堂堂正正,不会使手段。”
“谢……将军……”
你的话可信吗?
青杏不露痕迹推开姻骑,深深低着头,姻骑皱眉。
自己这么可怕吗?
那么大胆的青杏被自己吓成这样子了!
姻骑责备看了一眼姻娅,说道,“我叫你来只是想告诉你雀灵国使者和殿下勾结,要杀了花千千,你们都小心一些!”
“什……么?!”
青杏惊叫抬眸,只见姻骑眼中含着莫名情愫看着自己,随即眼中露出一种惊讶,随即疑问。
“你……你不是青杏?”
姻骑开口,青杏愣了,“我是……”
“可是……”
不对啊!
姻骑想要走近看清楚,青杏下意识退开了。
“哥哥,她就是青杏,不会有错的!”
姻娅很奇怪哥哥的表现,“难道你要找的不是青杏?”
“我要找青杏,可是不是她!”
姻骑指着青杏的脸,说道,“那个青杏有一双灵动的眼睛,好似小鹿一般!眉眼也不是这样子……”
这可不是说的夫人?!
青杏心里嘀咕,姻骑突然抓着她的手说道,“你是不是前些日子在将军府门口撞开了本将军救了一个乞丐?”
“是……是我!”
可不能被他发现是夫人!
若不然事情就闹大了!
青杏一慌就点头了,“将军,你抓疼我了……”
“真的是你?!”
是烛光太昏暗吗?
姻骑将一旁灯笼打过来,青杏昂起头,眼眸中泪光闪闪,“将军……”
“哥哥,你怎么了?”
好失态啊!
姻娅第一次看到这么没礼貌的哥哥。
“不是你!”
瞧了许久,姻骑将青杏的手抓的更紧了,“你骗本将军?!”
“青杏不敢!”
青杏咬牙,手腕生痛,姻娅走过来接过灯笼,“哥,我们王府就这么一个叫青杏的奴婢!你别是记错名字了?!”
“不会的!”
姻骑将青杏的手松开,皱眉,那个女子清脆声音响起,“我叫青杏!”
是的,她说他叫青杏!
为什么要骗我?
☆、第66章:虚惊
“居然敢蒙骗我哥哥?!来人啊,将她拖下去给我打!”
不是哥哥要的人就好办了!
姻娅闪过一丝怨气,自己脖子上的伤口可是沉香阁的人弄的!
两个黑衣人挟持青杏,青杏心一横,不停扭动起来,模仿花千千开口叫道,“喂,姻骑,你不是真的要看我挨打吧?”
“……”
好熟悉的声音,好熟悉的口气!
“慢!”
姻骑眼睛一亮,盯着青杏,随即又怀疑起来,青杏索性胸脯一挺,说道,“真看不出将军还是一个看衣裳认人的,不过是把外衣脱了将军就认不出了!”
“不只是一身衣裳的问题……”
姻骑低头看去,青杏身上确是一身白色亵衣,此刻的青杏颇有几分花千千味道。
“那天不过是出去抹了很厚胭脂,如今擦去了而已……”
花千千那日打扮,青杏再清楚不过,开口道,“将军你若是不信,就待我换上翠衣看看!”
要不要换来看看?!
姻骑在琢磨,一阵夜风吹来,青杏故意搓搓肩膀,“喂,给我脱件衣裳披一下……”
“青杏,你别太过分了!”
姻娅看哥哥被糊的一愣一愣的,走向前去,喝道,“别以为你学花千千叫几句壮胆,本夫人就饶了你!来人啊!”
“姻娅!”
不是妹妹,是直呼名字!
姻娅被喝住了,回头见姻骑解下了外套披在青杏身上,说道,“那日的可能就是她!别闹了!我送她回去……”
“哥哥……”
在姻娅的注目礼下,姻骑走在青杏身旁,陪着她一路回转沉香阁。
青杏低头走在右边,手指抓着姻骑的外套。
他的衣裳带着男子的阳刚的味道,带着姻骑的体温。
“适才姻娅,你别怪她,她被宠坏了……”
姻骑突然转过头来,四目相对,十分尴尬,青杏摇头,“青杏没有怪她,在王府里这么久,多少知道夫人的脾气……”
“若是她有你一半性子,或许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连一个侧妃的位置都是做哥哥的操心。
学一下林燕妮,别说侧妃,王妃也到手了!
姻骑露出无奈的笑,说道,“都是我们对不起她,这些个男人也教不好姻娅,若不然她也不是如今这个样子……”
“将军对夫人已经极好了,不必愧疚……”
老将军夫人死后,一直没有再续。
这也难怪。
青杏突然有些同情起姻娅来,“若是老夫人在,看到如今的夫人定是十分开心的……”
“只是可惜娘亲看不到……”
姻骑回头,瞧着身旁的女子,她并没有那日见的那般精怪,反而多了一些温柔体贴。
“不开心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了,总不能撬开棺材跳出来不是……”
“扑哧……”
青杏捂着嘴笑,一角衣裳滑落,姻骑提着盖上去,说道,“你笑起来真好看……”
“……”
青杏一愣,随即脸上绯红,抬头两人已经到了沉香阁外,远远瞧见了黑衣人守着。
“莫要担心!”
姻骑说罢,伸手揽着她的腰肢,黑衣人稍走开,他脚尖一点,越过了土墙。
“……”
王爷也喜欢翻墙……
黑衣人发觉了吧?
没有阻拦……
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青杏在心里默念,真是造孽。
姻骑的手好大,箍的紧紧的,自己全然贴在他身上了。
男子阳刚的气息钻进鼻子,青杏的小心肝雷打似的突突直跳。
“多谢将军……”
将身上衣裳解下,故作淡定。
“青杏不必这么客气……”
腰肢好细……
姻骑在心里想着这个,青杏低头脸红了,迈开小碎步故作淡定进茅屋去了。
“啊……”
一进门,青杏嘴巴张的能够塞下一个鸡蛋。
“嘘!”
花千千竖着食指,一颗小脑袋瞧着茅屋外姻骑瞧着小茅屋瞧了片刻,方才嗖的飞过土墙,不见了。
“夫人,王爷,你们怎么都在?”
青杏瞧着小小屋子里,人倒是挤了不少。
“我瞧着姐姐不见了,就去找了夫人……”
青梅在一旁站着,别扭的拧着手绢,适才姻骑将军送姐姐回来,青梅隐约觉得自己是不是好心做坏事了。
“恰好王爷也在……就……”
“看来青杏并没有危险啊……”
北冥锦微微眯起眼睛,没有危险你干嘛不给你妹子一个口信?!
你不知道半夜的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吗?
“没事就好,害的我们都白担心了!”
花千千憋着笑,瞧着一旁那个人脸上,那副明显欲求不满啊!
“咳咳,不见得,她出去都没有穿好衣裳……”
北冥锦说罢,别向一边去,说道,“我且先出去,你们穿好唤我……”
见北冥锦拉上门出去了。
花千千取了一旁的翠衣外套给青杏披上,说道,“他半夜约你出去了?你也是,怎么花前月下也不穿好衣裳,着凉了可怎么办啊?!”
“夫人,什么花前月下啊!”
脸上闪过一丝红晕,青杏穿好衣裳,说道,“将军他是来告知我,使者和殿下勾搭上,说是要杀夫人……”
“杀我?”
没完没了啦!
花千千皱眉,摊上一个公主真不是什么好事啊!
招血腥!
“将军说,使者认定了夫人是……”
青杏犹豫了片刻,花千千心中早明了几分,屋子里就糊涂的就是青梅了,这个时候一脸迷茫。
“陌琪公主吗?”
花千千点头,只是并没有说出实情,只是说道,“但是我要是什么公主,他们不是应该对我好上加好吗?要杀我,一看就是幌子!”
“夫人说的极是!”
青梅并孩子心性,别人说什么都信,说道,“若是夫人是公主,那么王爷为何要将夫人弄到这里来?早早的就搬到怜墨轩去啦!
“说的也是,我倒是觉得那个使者有问题!”
青杏瞧着花千千不接话,笑道,“不管如何,使者都是抱着坏心思,我们倒是要小心一些!”
“可不是!”
青梅连连点头,“我们便告诉王爷,叫他加派人手!不能出纰漏了!”
“恩!好主意!”
花千千好尴尬,想说但是又不知从何说起,想起北冥锦还在外面,便打开门,却不见院子里有北冥锦的身影。
“哎,去哪里了?!”、“忘奴,秦印的伤严重吗?”
竹林里,一个紫衣身影随着下人行走着,脚步匆忙,时常笑的脸上早没有了笑意,忘奴点头,道,“昏迷了,还未醒过来……”
忘奴眉间有一丝担忧,北冥锦脚下不由加快了脚步。
“我去看他,你一会去沉香阁,嘱咐夫人早睡!”
“是!”
忘奴应答。
主仆都不在说话,只是脚下生风。
怜墨轩早有人等着,见两人来,打开了大门。
里面依旧挂满了画像,推开画卷,两人走到书桌前。
忘奴旋转在桌上的白玉笔架,只听得闷响一声,底下打开了一个通道。
里面透出橘黄色的烛光,照亮了通往底下的石梯。
“回去吧你!”
北冥锦招呼一声,低头下了石梯。
眼前是一个四方的小厅,摆了许多酒坛子,北冥锦推开一个酒缸,露出一个甬长的通道,两人并肩可过。
甬道两旁石壁上钉了青铜灯,青铜雕刻的灯奴捧着,里面灯芯静静燃烧着。
每走约莫百余米便遇到一个关卡,北冥锦旋转着不同的青铜灯打开门。
这般走了约莫一刻钟,只见远处灯火通明,嘈杂不已。
眼前是一个练武场,两边摆了武器架,沙包,靶子,八个黑衣人正在操练。
“王爷!”
北冥锦从一旁的回廊进去,迎上来一个老者,提着灯笼,迎着北冥锦进了一间小屋。
床榻上,躺着一个黑衣人,胸口缠着密密匝匝的绷带,嘴唇红的好似要滴下血来一般。
“鬼叔叔,他怎么样了?”
北冥锦皱眉走到床边,瞧着秦印,整个人。
“王爷,三菱刺扎进身体,擦着内脏了!”
一旁站起来一个男子,约莫三十来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