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万万没想到-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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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莱因哈特点点头,状似很有心地在听肖咪咪的经历,然后很自然地把水杯递过去,让她就着自己的水润润嘴唇和喉咙,而后可以继续说下去,肖咪咪的心思已经从晕船的不适中完全转移了,取而代之的是有人倾听自己的畅快,她“咕咚咕咚”地喝下去大半杯水,浑然不觉地继续诉说。
等她意识到什么,莱因哈特正拿着空掉的水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谢……谢谢,”肖咪咪非常尴尬,不是因为对方喂她水,而是可能对方对她那些可笑的经历完全没有兴趣,但是为了她不再继续晕船,不再吐得昏天暗地,而假装对她所说的话很有兴趣,肖咪咪一想到莱因哈特嘲笑地看待自己的喋喋不休,就觉得无地自容,她把被子拉到身上:“我好多了,你走吧。”
老天都不想帮她,一直在轻微摇摆的船身突然遇到一个大浪,右侧整个高抬了一下。
不巧肖咪咪就处在右侧,因为抬起的角度,她整个人掉在了莱因哈特身上。她手忙脚乱地想要从对方身上爬起来,莱因哈特却按了按她的脑袋:“船这样动来动去的根本没法睡,你就靠着我休息一下。”
放任自己靠着莱因哈特?!这种可能性从来没在肖咪咪的脑海里出现过,她像触电一样地要挣扎开来,突地又捂住嘴干呕了几下,因为不适,她突然就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就这么靠在莱茵哈特身上。
说实话虽然肖咪咪到底没吐出来,可是口气并不太好,美人呵气如兰什么的那是不要想的,莱因哈特看她再不说话也松了一口气。
莱因哈特微微讽刺道:“靠一靠会死吗?”
肖咪咪一僵,终于绝了挣扎的心思,低着头问他:“我们这是去哪儿?”
“希腊。”莱因哈特有问必答:“军火是桩大买卖。”
“那法国呢?”肖咪咪勉强抬了抬头:“爱德蒙·唐泰斯还有两个仇家呢?!”
莱因哈特瞪着她:“我并不是他。”
“借用了人家的身体,好歹也给人家报个仇呀。”肖咪咪轻轻地哼了一声:“哪有白用的?!”
莱因哈特沉默。
大浪不断,船身连续晃动了好几下才停歇,肖咪咪不知道自己无意识地抓住了莱因哈特的衣角,她有点惊惶道:“真的不会沉吗?”
“不会。”莱因哈特语气沉稳,有一种别样的自信,让肖咪咪安心,哪怕是骗自己的,肖咪咪也认了。
“你哪来的自信啊?”肖咪咪不解:“这可是船,会开汽车很平常,开飞机或者开船可很少见啊,还是这只古老的帆船。”
“我的确会,不如说我懂得相似的东西。”莱因哈特想这的确是差不多的东西,在他的世界里,他会驾驶战舰,在动员千万人的战争里,他曾经指挥过数以百计的战舰编制的军团,他解释道:“或许你懂得什么叫战舰?”
所以他是在说他开过军舰吗?简直是个想入非非的军事宅,或者在别的世界里过了把瘾,总之肖咪咪是不相信的,她甚至离奇地觉得莱因哈特或许是想逗自己笑一笑也说不定。虽然让这个男人逗女人笑,和他驾驶过战舰的几率一样低。
肖咪咪明显就是不信的。
“虫洞使得空间扭曲的时候,会产生宇宙风暴,庞然大物的战舰在遭遇宇宙风暴的时候,就和这艘小船在海浪里颠簸差不多。”莱因哈特难得有耐心解释,他也是怕这会儿连续的大浪,反而让肖咪咪吐他一身:“所以以我的经验,你无须害怕。”
肖咪咪嗤笑道:“下一句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你是从几千几万光年以外来的,对了,听说好多ufo的外星人会绑架地球女人的,哇哇哇,好可怕啊……”
外面的风浪声似乎渐渐小了,莱因哈特不确定是否是因为自己太投入了。
“几千光年没有你想得远,在一个平面上,点到点的最短距离是什么?”莱因哈特突然问了个莫名其妙地问题。
肖咪咪的眼皮止不住地打架,但是她还是直觉地嘟囔了一句答案,这是很多人在很小的时候背过的数学定理:“是……是直线。”
“没错,但是在空间里,有另外一种可能。”莱因哈特循循善诱:“假设平面是一张纸,你把纸折起来,那么这两个点有可能重合,它们的距离近在咫尺。因此在折叠空间的操作中,才会产生巨大的宇宙风暴,我对此非常有经验。”
他等着肖咪咪惊呼,等着她赞叹的目光。
然而莱因哈特这才发现肖咪咪一个字也没听到,她睡着了。
睡着了就不会吐了,莱因哈特拿手打开肖咪咪靠在自己肩窝的脑袋,看着她滚回床上,却又在她要撞上墙壁的当口,一把捞了回来。左右为难之下,他拿绳子把肖咪咪绑在床架上,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正文 第91章 M14基督山伯爵完结
第二天肖咪咪醒来的时候,有那么一个瞬间她的脸对着墙壁,不敢面对现实。她只是睡过去了,既不是昏过去也不是醉过去了,所以她能很清晰地记得前夜事情,比如自己很没出息地因为不适靠了一下别人的肩膀,又比如自己扛不住睡意在别人面前毫无防备地酣睡。
但也许肖咪咪在意的只是自己入睡后有没有磨牙流口水打呼,因为许多人包括美人,其实在入睡之后的形象是很狰狞的。
而且她怕看见莱因哈特近在咫尺,那该是多么尴尬的情景,万一对方整夜都没有离开呢?
不过在她发现自己的手被绑在床架子上之后,那种不安甚至是有点害羞的心情顷刻之间烟消云散,她咬牙切齿地等着有人进来给自己松绑,但显然所有人都对肖咪咪难得的睡眠带来的宁静非常满意,没人愿意进来叫醒她,否则就要承担她一会儿又会晕船呕吐的危险,所以也没有人会来给她松绑。
侍女探进头看看肖咪咪是否睡得安稳,结果惊恐地发现肖咪咪用愤怒的眼神盯着自己。
但侍女的关注点在肖咪咪被捆绑的手上,她不敢擅自解开,就选择了告诉巴蒂斯坦。
巴蒂斯坦摸着下巴上短短的胡渣,静静地打量肖咪咪这暧昧的姿态以及她整齐的睡衣,万分纠结不明,所以自己的伯爵主人到底是对海黛小姐做了什么呢还是没做什么呢?
“都围在这里做什么?”莱因哈特显然没有察觉到奇怪的气氛,而后看着床上明显非常生气的肖咪咪,干巴巴地问了句:“你醒了?”
肖咪咪对他“呵呵”。
“都出去吧。”莱因哈特看着所有人做鸟兽散,上前给肖咪咪解绳子,而肖咪咪可以自由活动的双腿慢慢曲起,似乎时刻准备着打算给他狠狠来上一下,莱因哈特警告道:“你不会得逞的。”
肖咪咪恨恨地问道:“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
莱因哈特觉得自己很理直气壮:“我就不指责你在别人还在说话的时候睡着是多么不礼貌的行为,但我依然宽容地为你着想。昨晚彻夜的风浪都很大,我得指挥巴蒂斯坦穿梭其中平稳航行,不能时刻关照你。不把你绑起来的话,你已经撞得浑身乌青了。”而后他语气讽刺地道:“还是说,比起被绑起来,你更希望我抱着你整夜?”
肖咪咪脸色一僵,讪讪道:“那你还是把我绑起来吧。”
看对方因此气焰消减,莱因哈特也似乎并不是很高兴,他对肖咪咪的回答报以一声冷哼。
白天的爱琴海风和日丽、艳阳高照,不复昨夜的阴森可怖,肖咪咪坐在甲板的躺椅上,让侍女给自己扇着风,喝着甜滋滋的石榴汁,别提有多畅快了。她从前工资不高,可以负担得起一些廉价的亚洲航线的邮轮,但这种通常得不到年轻人的喜欢。地中海或爱琴海的航线更浪漫更高端,肖咪咪十分向往,但是那个价格她就负担不起了。
如今虽然船小了点、老了点,可是提供一对一贴心服务,基本也就没什么缺憾了。
在一群忙碌的人中间,肖咪咪显得特别扎眼。
巴蒂斯坦看看这个悠闲的女人,朝莱因哈特抱怨道:“我的主人,唐格拉尔和维尔福还没有垮台,这个时候您要找女人,应该找一个能干的女人,至少也是不要拖后腿的。”
“我没找女人。”莱因哈特冷冷地否定:“至少现在还不是。”
巴蒂斯坦明显不信,都制造了那么猛烈的床景了,要知道把人绑起来什么的可都是高阶技术:“主人,现在可是非常时期,如果我们只是坐拥大笔宝藏,那您豢养一只金丝雀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惜现在不是,唐格拉尔和维尔福说不定已经有了防备,这时候让别人发现您有了看重的女人,这相当于让所有人知道了您的弱点。”
莱因哈特只淡淡笑道:“巴蒂斯坦,你放心吧,报仇的事情说不定她比我还热衷。”
果然肖咪咪只享受了半天就坐不住了,她就没有那个悠闲享受的命,觑了个空见莱因哈特身边没有闲杂人等,他也没有像在忙的样子,肖咪咪凑上去悄悄说:“关于向剩下的两个人报仇的计划,如果你没有主意,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你还真的是不死心。”莱因哈特轻叹:“因我并非爱德蒙·唐泰斯,对他的仇敌我的确并不热衷,但是做了坏事的人或许真的是宿夜难寝,他们对我似乎很有些防备,这就很不妙,尤其维尔福手上还有点权力,因此出于我自己的利益,我的确是要对付他们的。”
肖咪咪激动地快要跳起来:“那我告诉你怎么对付他们,维尔福他和唐格拉尔的老婆……”
女人果然是八卦的生物呢,她们的重点怎么老是在男女关系上头,莱因哈特好心地提醒肖咪咪:“你脚下的这艘船就是唐格拉尔的,法国非常有名的银行家入的股。”
“咦?”肖咪咪很意外。
因为拿破仑时代法国远征军开拓的局面,法国人开始热衷于海上贸易,尤其是渐渐把航路拓宽到了亚非一带之后,就连中国的大门也很快就要被来自欧洲的侵略者叩开。在法国有钱人当中,相当一部分对海上贸易有兴趣,也投了不少的本钱。一旦船只可以平安归来,就是几十甚至上百倍的暴利。
“就是你想得那样。”莱因哈特欣慰地发现肖咪咪还不算很笨:“因为我走的是奥斯曼土耳其到希腊的航路,而两国正在交恶,所以船只的进出需要特批,而唐格拉尔先生找了维尔福先生拿到了证明材料。”
所以这条船把两个人都兜进去了?
肖咪咪非常地意外:“你在船上到底装了什么?我只知道你偷卖军火给希腊人,这是玛依达让你救我的要挟,但是这个时节,法国应该和希腊走得很近吧,这没什么问题啊?”
真是个天真的人,谁说卖军火只卖给一家,就是要源源不断地供给交战双方,让战争旷日持久下去,才会有源源不断的订单啊。
“我既然出来这么一趟,怎么会只做一家生意?”莱因哈特解释道:“苏丹那方是由巴蒂斯坦出面,夹杂在后宫妃子的珠宝订单里,卖了超过半船的新枪。而且珠宝数额大,水分多,如果不是我要把唐格拉尔和维尔福拖下水,没人会知道这件事。”
肖咪咪有点唾弃他,这么一说,好处貌似都是被莱因哈特一个人拿走了,其他人都只有倒霉的份一样。
她嗤之以鼻道:“你就那么自信苏丹能看上你的那些珠宝?”
“那是基督山的宝藏。”莱茵哈特默默看着对方的侧脸,他对艳丽的五官没有兴趣,只是在观察源于肖咪咪自己的表情和神态:“如果这批宝藏里连这点好东西都没有,也别谈什么复仇了。”
肖咪咪不甘心:“如果只是让他们去坐牢,感觉也太便宜他们了。唐格拉尔最爱钱,维尔福最爱权,你要让他们失去他们的最爱,这样报仇才淋漓尽致啊。”
“关我什么事?”莱茵哈特反问。
肖咪咪噎住,发现自己终无用武之地,便满心地失落回去自己的躺椅上坐好。
船只在入港的时候扔到一点小麻烦,负责核验证明的港口官员满嘴酒气,隔着老远就能喷到人脸上。希腊国内正乱,几个派别正在为要不要和奥斯曼土耳其开战以及欧洲是否真的有国家会来帮助自己而争吵不休,因为缺乏强势政府的监管,下属单位就对过往业务大肆勒索。
巴蒂斯坦早已经提前打点好一切,钱送了大把,女人也送了两个,问题是对方醉醺醺的,而莱茵哈特的万年臭脸让对方很不爽,愣是不肯放行。
其实他真的只是面无表情而已啊。
耽搁的时间很久,久到连肖咪咪都忍不住要出来看一看,因为她没有蒙面纱,那个醉醺醺的官员一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