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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重生宜室宜家-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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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写不出那峥嵘之态。

“夫人……夫人……”

丫鬟气喘吁吁地冲进了祭酒夫人的房间,直把祭酒夫人吓得脸色发白。 “晚香,音儿……可是音儿又出什么事了?”

上次这丫头也是这样冲进来,说音儿悬了梁,可差点没把她活活吓死。 丫鬟喘着气,一不留神岔了气,喊了几声夫人后便咳了起来,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摇着手。

“你、你说话呀……哎呀,没用的东西,佛香,快扶着我……”

祭酒夫人等不及了,连忙扶着自己的丫头匆匆往女儿的绣阁奔去,一路之上,心中只念阿弥陀佛。跨过绣阁门槛的那一瞬间,她几乎被绊了一跤,亏的扶着她的丫鬟手上有力气,及时扶住她,当祭酒夫人心急火燎的抬起眼时,却看到女儿站在书案前,手里拿笔 ,在纸上一遍又一遍的写着什么。

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眼睛,祭酒夫人怔怔发楞,那个叫晚香的丫头又气喘吁吁的追了过来,这次她终于能说得出话来了。

“夫人……小姐她……开始写字了……已经写了整整两个时辰……”

陈清音在京中虽然风评不好,但她才名远扬确是不争的事实,诗书琴画随便哪样挑出去,都是可以见人的,而这四道中,犹以书法最精,因此陈清音日日勤练不辍,但自从被退婚以后,她就再也没有提过笔。不提笔,不抚琴,不翻书,不碰棋,宛如行尸走肉。

而今天,她提笔了。

祭酒夫人不知是喜是忧,只是看到女儿好好的,气色竟比前些日子好得多,眼眶一下子就红透了。

“音儿……我的儿你可好了……”

“娘……”

陈清音放下笔,转身看向自己的母亲,她的脸色或许还透着些憔悴但相比前些日活死人般的木然绝望,此时的她,脸颊上略略透出几丝红晕已经显出了几分生气。

“孩儿不孝,这些日子,让娘担心了。”

她徐徐下跪,一直流不出的眼泪,仿佛决了堤的河水。祭酒夫人一把抱住了她母女俩放声大哭。

事后,当陈祭酒回到家中,看到母女两个坐在房中有说有笑,差点以为自己这些日子太过操心而神思恍惚走错了家门。

“非是你书法造诣不够,而是心胸不足……”

看到那张使女儿重新变得鲜活欢快的回帖,陈祭酒先是赞叹了一番,女儿之中,能写出这样的字,实属罕见,再看了女儿临摹了许久仍觉得不如意的字做出了如上评价。

而并不知道自己得到了国子监祭酒大人的评价的华灼,此时却已经乘了马车又一次来的佛光寺。离舞阳县主约定的时候还有大半时辰,她先到了一井佛舍没有见到苦月大师,却看到了falun小沙弥正偷偷摸摸地从井里打水。

“咳……”

她轻咳一声,falun小沙弥惊得跳了起来,把水桶往井里一扔,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辞,仔细听去,却是一段她听不大明白的经文。

“falun小师父,你在做什么?”华灼忍不住想笑。

falun一抬眼,道:“原来是你呀,吓死我了,还以为是法华师兄来了呢。”说着,长吁一口气,对着华灼轻轻一嘘,抓着井缆把水桶吊起来,然后鬼鬼祟祟地将井中的泉水装入一只瓮中。

“来,咱们悄悄地煮茶吃去。”

华灼哭笑不得,这种冷泉中的水外面千金难求,竟在这里偷水,看这架势,怕不是偷了一回两回了。

“我是来拜见苦月大师的。”她道明来意。

“大师每天这个时辰都要到后山的树林里渡化那两只老虎,你要去自己去。”falun随口道。

渡、渡化老虎?

华灼一头冷汗,再想问清楚,却看到falun已经抓着那只水袋一溜烟地跑没了影儿。犹豫了片刻,她向后山走去,惊得七巧、八秀两个丫头一把扯住她的衣袖。

“小姐……后山有老虎呢……”

“我给你们讲个故事。”

望着两个丫头担心惊惧的模样,华灼笑了起来。

“以前有个书生,为人正直,看到不平之事便要管一管,因此有些人爱戴他,有些人却很讨厌他。有一天,有个算命先生说,南山来了一只老虎,要在某月某日吃掉一个青衫的书生,那些讨厌他的人就在那一天把那个书生骗到了南山,故意弄湿了书生的衣裳,留下一套青衫。书生就换上了青衫,爱戴他的人劝他把青衫换下来,不然就要被老虎吃掉,书生说,我胸中有正气,浩气凛然,老虎遇到我,只会夹着尾巴逃跑,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南山里就传来一声老虎的大吼,所有人都吓跑了,只有书生无惧无畏。老虎从山上冲下来,远远地看了书生一眼,走了。从这以后所有的人,不管是那些爱戴书生的人,还是讨厌书生的人,都对书生很尊敬。”

“小姐,咱们又不是书生,老虎看到了我们,一定会把我们叼走的。”八秀显然没有听明白这个故事的意思。

“苯,小姐不是这个意思。”七巧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小姐的意思是,人的害怕都是从自己心里产生的,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连鬼都不怕,又怎么会怕老虎,我们要学那个书生让自己的心里充满正气,无所畏惧,你不怕老虎,老虎自然就怕你了,再说了,能听得懂苦月大师讲经的老虎,我们这些凡人,应当畏惧,而不是害怕。”

“可、可是……”八秀还是有些哆嗦,老虎始终是老虎,难道听得懂经文,就能该吃素不成?

华灼笑起来,问道:“八秀,你做过坏事么?”

“当然没有。”八秀挺起胸膛。

“那你怕什么?”

笑着反问一句,华灼便看到韦浩然出现篱笆之外,也不知他几时到的。

“无挂碍故,无有恐怖。”他仍然是那副阴阳怪气的样子,要笑不笑的表情斜睨着眼睛,吊儿郎当的口吻,“华小姐,你真的什么都不怕吗?佛尚有三千烦恼,你凭什么无所畏惧?”

华灼看看他,淡淡道:“看到那边的树了吗?”

韦浩然扭了扭头,道:“不但有树,还有石头,那又如何?”

“解下你的腰带,挂在树上打个结,把你的脖子套上去,然后踢开石头,到那时候,别说是你,就是真佛,也会消去心中一切挂碍,无所畏惧。”

华灼很是认真的道,她的表情很严肃,绝对没有半点说笑的意味。她写给陈小姐的那张回帖上,“生死之间有大恐怖”,不是她的妄言,而是她真的知道,那一瞬间,世界变成了寂灭,当她重新睁开双眼看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所有的恐惧慌乱,都化成了一股信念。

守护这一世她所拥有的一切,哪怕燃烧了自身,亦无所畏惧。

故事里,书生说,他胸中有正气,浩气凛然,故而虎见则避,而她心中有信念,无论前途多少艰难,哪怕有恶虎挡道,她也依然前行。

韦浩然怔然了片刻,道:“才多久不见,你越发刻薄,我不过是质问你一句,你竟然狠心要我去挂东南枝,果然是天下最毒妇人心……”说着,又一拍大腿,嘲讽道,“我是不是还该谢谢你给我找了这么个高妙圣洁的地方,若是让我去城外乱葬岗挂东南枝,竟是连那燕狂燕二少也比不过了,他好歹还有香茗一盏,我连根破绳都没有,还要自解腰带。”

“噗……活该……”八秀捂唇偷笑。

刻薄?

华灼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落上这么一个词儿。

“是,我错了。”她真诚地向韦浩然道歉,“佛门圣地,高妙圣洁,你这样污浊之躯,哪怕是滔滔江水亦清洗不净,我不该让你在这里挂东南枝,因为那太侮辱东南枝了。”

既然说她刻薄,那她就得让这个阴阳怪气从来就没有一句好话的少年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刻薄。

“我开始同情我那个表弟了……阿弥陀佛,佛祖多多保佑他吧……”韦浩然毫不客气地展现他的毒舌。

华灼狠狠瞪了他一眼,但却不好再说什么,毕竟她不能跟一个外人讨论她和庄铮之间,到底谁碰上谁比较倒霉,总之庄铮认可了她,她也认同了庄铮,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跟外人无关,更无须在斗嘴皮子的时候说出来。

这就是女儿嫁的矜持。

所以她面无表情地与韦浩然擦肩而过,同时向七巧使了个眼色。贴身丫头就是贴身丫头,在任何时候都是善解人意的,于是七巧跟在她身后,仿佛不经意的,一脚踩到了韦浩然的脚趾上,还拧了两下,狠狠的。

“啊……”(未完待续)。

第217章 真的有虎

佛光寺的后山有一群鸟儿被惊飞。行走在山道上华糊狭意得仿佛真的是来这里散心的。

“小姐上山下山要花不少时辰只怕赶不及和舞阳县主见面。”七巧有些忧心。她不明白小姐为什么一定要上山。难道真的是想看苦月大师对着老虎诵经?华灼悠然地欣赏着山道上那些枯黄落叶,有些是刚刚落下的、有些已经半没入泥下,零落成泥碾作尘,也许这些落叶没有清香如故但谁又能说它们落下来便是无用呢。有了这些落叶的滋养这些树木野草来年才能长得郁郁葱葱。七巧的话在她耳边盘旋。望着疑惑的丫头她淡淡一笑道:“你说舞阳县主身为宗室贵女为什么要特意邀我?而且还是一邀再邀?”没有直接回答七巧的疑问而是反问出一个问题。

“那还用问。自然是因为小姐出风头了嘛。”八秀漫无心机天真地答道。七巧给了她一个白眼儿在小姐反问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明白过来。自家小姐虽也是贵女但到底不如舞阳县主,哪里值得舞阳县主一邀再邀的道理?若换了林家表小姐还差不多有这个资格,所以小姐的意思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偏偏这位舞阳县主小姐又得罪不起,所以自然要找靠山。这佛光寺里还有比苦月大师更大的靠山吗?

当然最重要的是除了苦月大师,佛光寺里也没有别的山可以让小姐靠。所以明知山有虎也只能偏向虎山行了,甚至误了舞阳县主邀约的时辰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华灼笑了起来,道:“是啊。因为我出了风头,所以舞阳县主下了贴子,凤表姐下了贴子,很多人很多人都给我下贴子,相信之后的几天我还能收到更多的贴子。”她捡起地上一片落叶在洁白纤细的掌心中轻轻摩搓着。

“你们看,我就像这片落叶在京里。我无根无枝无依无靠,而那些贴子就像一阵阵大风,一会儿把我吹到东,一会儿把我吹到西,可是我不想被吹来吹去,只想找块合适的土壤安静地待着。也许到了来年春天,我可以滋养出一株小草把根深深地扎进泥土里。所以只好来抱佛大腿了。”其实她不知道舞阳县主为什么邀她,但却知道肯定不是因为秋水台上那件事情。因为在那件事情发生前舞阳县主就已经邀过她一次。当时她借口要迎接十五姑太太婉拒了那次邀约,虽说这个借口合情合理,舞阳县主也不能太过指责她,但以仅有的两次见面所留下的印象来看这位县主并不是宽宏大量的性格,没有可能这么快又给她下贴子。所以对舞阳县主她怀着深深的防犯之心,哪怕华宜人说在佛光寺舞阳县主不可能对她做出太过分的事情,但她依然不放心,不抱紧了苦月大师这根佛大腿她绝不轻易跟舞阳县主见面。说话间她们转过了一处山凹。

“小姐快看苦月大师在那里。”八秀惊喜地叫道。顺着八秀的手指去的方向华灼的目光落在了那片山岗上化做了一片震惊。

苦月大师就那么静静地坐在那里在一株叶已落尽的枯树之下讲经。他的声音沉缓有力,他的目光充满慈悲,他的神情是那样的虔诚。

山岗下两只花斑大虎卧在草丛中一动不动仿佛已听入神。竟然真的有虎,不只是有虎,树上几只松鼠搭着两个前肢一本正经地站在枝干上侧耳聆听,风吹过枯草两只兔子的耳朵高高地竖在枯草丛上方,飞鸟从山岗上方掠过静悄悄地落下敛翅收声。华灼也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屏住呼吸。知道有虎和看到老虎是两回事。原来真的有虎,原来真的有虎能听苦月大师讲经。到底是虎有灵性还是苦月大师佛性高超?她有些迷茫但却在这刻终于知道苦月大师的威望并非完全来自大护国寺主持这个身份而是老和尚就是老和尚,哪怕他有时候像个邻家老爷爷一样。

“被吓到了?啧啧,这可不像你呀。”

韦浩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上了山,站在她身后摇头晃脑,声音有些大,惊走了刚刚落下的几只飞鸟还吓得胆小的兔子脑袋一缩没入枯草丛中就不见了。华灼瞪了他一眼,道:“你身为苦月大师的弟子,难道不知什么叫敬畏么?”

“敬畏什么?”韦浩然哂笑:“敬畏师父?师父又不是老虎,我为什么要敬畏?敬畏老虎?正和你先前所说,我胸中有正气那又何须敬畏?”被韦浩然用自己的话来驳自己,华灼只能白了他一眼不想在这个场合跟他争辩。她再看向山岗上苦月大师依旧虔诚地诵着经,两只老虎认真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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