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家皇后貌倾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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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将自己的亲生儿子囚禁,然后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从自己弟弟幼小的身体上踏过。她在暗处看着,只有咬住下嘴唇,把下嘴唇都咬烂了,才能迫使自己不敢发出任何声音,那么多年,她才发现,那双抚摸自己的温暖的手,竟然流的是冰冷的血。
这么多年,被噩梦萦绕,她又遇见了她。
帝朝云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上涌,几乎控制不住的自己的杀意,想要拔剑去亲手杀了那个狠心的女人。
突然间,周围的宫殿都亮起了灯火,响起了一阵铿锵的御剑侍卫的脚步声,还夹杂着几声急切的吼叫。
“看!在那边!”
“快去抓刺客!”
她仿佛什么都没听到,只是恨着,愤怒着,不管不顾的,周围的灵气听候她的召唤,在她手中缓缓凝聚,成形,她猛地一甩手,那团如云雾般的灵气狠狠地扑向那个女人,从她胸口掼过去,将她狠狠地钉在地上,看着她没有闭上的一双惊惧的眼睛,定格,不再动了。
帝朝云愣愣的看着那张脸,脑海中一片空白,心口处细心裂肺的疼痛,丝毫没有在意到即将到来到身边的危险。
在这时,一只手悄悄地从后揽住她的腰,带着她,一旋身下了屋檐。
章节、第十一章、我心恒安
一只有力的臂膀,熟悉而温暖的乌檀木香气盈满鼻尖,她只是身体本能的依靠,没有反抗,并且带领着她,从沉溺的痛苦世界中回旋醒来。
轻轻回头看着,他没有蒙面,一身黑衣衣角衣袂照样勾勒着翻飞的金花,原本温润的气质变得有些冷冽,柔和的面部曲线也变得刚毅,他没有笑,只是眼中带着丝丝心疼。
“快点去追!别让他跑了!”
大批人马袭来的声音,他抿唇,轻轻一推帝朝云,压声道,“脱!”
她只是轻轻扫过他的眼睛,便知道了他想要干什么,有一种默契与熟悉感袭来,但是情况危急不容多想,她扯下包裹着头发的黑色发巾,甩给他蒙面,银色长发随即落下,在空中飘散开来,脱下黑色的夜行服,露出了白色的里衣,然后一脚把夜行服踢到草丛里,扑向他的怀抱,闭上眼睛,装昏迷。
他纵身一抱帝朝云,站上屋檐,一只手捏住她的腰,一只手装作卡住她的脖子,露出她的银色长发,平静的向来的人马道,“你们若是再向前一步,倾城公主的命可就保不住了。”
大片人马涌在冷宫下,前面领头的人竟然是楚静。不过这冷宫是皇宫三进,外与楚王府接壤,倒是不足为奇。
楚静一抬手,止住了侍卫队的步伐,侍卫队不再上前一步。
他看着下面的楚静,淡淡道,“想要回倾城公主,明日午时,就在这里拿鲛珠交换,别想耍花招,只能一个人来,否则别怪我失信于人。”
说罢,他一个转身下了屋檐。侍卫长立马想要追上去,却被楚静挡住。
侍卫长立刻面露出疑惑的神色,询问道:“郡主……这……”
楚静轻轻眯起眼睛,半晌轻笑出声,眸光露出算计的光芒,道:“别去追了,这么好的机会。”她看了看屋檐上那颗灼灼发亮的鲛珠,眼神也像那鲛珠般明亮,转身向皇宫内殿走去。
纳兰天阙抱着她站在荒芜的花园假山石后,见到人马撤离,帝朝云一直紧绷的身子终于软下来,趴在纳兰天阙身上,额上浸出一层细细的密密麻麻的冷汗,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重现了的过去的苦痛记忆,心脏也犹如抽丝般绞痛。
纳兰天阙微微叹了一口气,抱着她回了驿馆,一路上她闭紧了眸子,双手挂在他脖子上却极不安稳。
回到了驿馆,他轻柔地将她放在软榻上,起身想要拿来帕子给她擦汗,却被她一把逮住手,睁开的一双迷蒙的眼睛,带着一点点的哀求:“不要走。”
纳兰天阙愣了愣,随即温柔的笑开:“好,我不走。”
得到了他的保证,她浅浅一笑,闭上眼睛,沉沉的睡去。
他在一边坐着,一只手拉着她的,另一只手轻柔的描绘着她的脸型。
眉眼还是同许多年前一般,脸庞长开了不少。从小就知道她的美丽,绝色倾城的美丽,一直在想象长开了的她会是什么样子。但如今已不奢求许多,老天慈悲,将她送还在身边,虽然说有了些许的意外,但是没关系,只要她还在他身边。他可以没有这个天下,失去这一切,但独独不能接受,他的世界里,没有她。
他温柔地看着她,那是在他脸上从未见过的宠溺,只属于一个人的。
“吱啦——”门被打开了,残雪进门,一抬头看见自己主子的表情,脸上一股见了鬼的表情。
“告诉容项,倾城公主必须接回来,否则我天圣举兵来讨要未来的太子妃。另外去端盆温水进来,动作轻点。”纳兰天阙快速说完,衣袖一挥,断桥就飞了出去,原因无他,只是因为看见了帝朝云因被打扰到,微微蹙起的眉。
残雪飞了出去,原本要说的“安南国君请殿下去共商国家要事”生生的吞了回去,然后眼睛变成了崇拜的小星星眼——殿下怎么知道我来是干什么的?不愧是天下第一神人的太子殿下啊!然后又变成了惊悚——刚才软榻上的人不是倾城公主是谁?难道见鬼了!然后又变成了歇菜——难道刚刚情报里说的那个挟持倾城公主的人是殿下!等等……殿下刚刚说的什么!未来的太子妃!
靠!信息量略大!
比较房外的纠结锤头,房内则是一片温馨柔情,看着帝朝云那张淡然甜睡,毫无防备的笑脸,纳兰天阙将她的手放置在胸口处,然后对她许下了烙印一生的誓言。
“只要你在,我心恒安。”
章节、第十二章、跟班太监
清晨,金光啄越,微风乍起,细浪跳跃,搅起满湖碎金。透过细竹窗奁懵懂的透过几丝碎光,洒在软榻上,像一个个跳动的光圈,粼粼的金粉,印射了朝阳景色。
她一睁开眼,就看见了那人注视他的细眸浅笑,淡淡的阳光铺洒于身,端的是如他的封号——朝阳,明媚,岁月静好。
如他昨晚睡去的那般,他坐的位置没有变过,拉着他的手也没有动过,她心里猛然升起一个念头,嗫嚅道:“你不会是真的一直看着我,一整个晚上都没有睡过吧。”
“哦?”他眨了眨眼睛,闪过一丝戏谑的笑,道,“好像是,好困啊,你让让,我休息一下。”说完,不由分说,把帝朝云向软榻内一推,一个旋身,自己就已经躺上了软榻,抢了她一半的被子。
“喂!”帝朝云怒极,正想一脚把他踹下去,却看见他真的闭上了眼睛,松懈下,眼角处缠绕的一丝一许的疲惫,不由有点心虚,伸了半天脚没出去,收了回来,坐在床上,生闷气。
过了许久,身边的人都没有反应,仿佛真的睡着了,帝朝云想到了更好的方法来捉弄他,狡黠一笑,捅捅睡觉的那个人:“唉,给你个机会,当我的跟班,陪我去做坏事,去不去?”
旁边那人没反应,她也不气馁,继续捅他:“这可是个好机会,跟在我身边,我看你看久了指不定就想起来了,去不去?”
那人终于有了点反应,只是轻轻翻了个身,没理她,又睡了。
帝朝云看着那张毫无反应的脸,有些怒了,口中喃喃道,“你不去算了,我叫四哥陪我去。”说完就准备起身。
这时,纳兰天阙轻轻抓住帝朝云的手,睁开一双明亮的眸子,有一丝淡淡的不悦,道,“你能干什么坏事?夺权篡位,帮你的好四哥登上皇位。”
帝朝云闻言,立刻满眼警觉的看着纳兰天阙。以他的本事知道这些事情不奇怪,但就目前来说,以他们的交情,还不能让她信任。
“不用这么看我,我对安南没兴趣。”他起身,理了理因躺下微微变得有些褶皱的衣服,看向帝朝云,笑道:“你是我未婚妻嘛,你的就是我的。”
她龇牙,听起来牙疼,对未婚妻这个称呼很感冒,一字一顿道,“纳、兰、天、阙,我觉得我们还是先解除婚约比较好。”
“那可不行。”纳兰天阙笑道,“那只是你现在这么说,你记忆恢复了会后悔的。”
看着他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帝朝云斜睨他一眼,明确表示自己还是很有身价的,拗着脖子,道,“那可不一定。不过既然你答应了就要做到,你暗卫呢?叫他出来。”
纳兰天阙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不过看着她一脸狡黠的笑,就知道准没好事,无奈摇头,轻轻道:“残雪。”
“唉,主子!”残雪满脸堆着笑意推开了门,不过看见床上人影成双,立马捂住了眼睛,踉跄一步,“哎呀妈呀,非礼勿视。”
“你要是再不进来我你一辈子都别视!”纳兰天阙淡淡的抛下一句威胁。
“嗻,奴才遵命。”残雪甩甩没有的小手绢儿,立马进来,谄媚的说,“主子,啥事儿啊?”
纳兰天阙往帝朝云一瞥。
残雪立马会意道,继续谄媚:“主母,啥事儿啊?”
“滚!谁是你主母!”帝朝云本来想这一对主仆活宝似的,还啥事儿,难不成残雪是东北那旮旯的。不料听到一声主母,顿时大怒,顺手扔过来一个枕头,残雪想躲,不料纳兰天阙一个眼神杀过来,敢躲?
残雪顿时小媳妇似的蹲在原地让枕头砸,眼泪汪汪的看向他主子,他主子递过来一个我很满意,你不会丢饭碗的眼神。
“去!你去找一套宫女和一套太监的服装!”帝朝云大呼小喝的指使别人的侍卫做事儿,毫无愧疚感。
“好嘞!”残雪欢欢喜喜的去了,到了半路上才发现不对,要套宫女装是给她穿的,那太监服谁穿?不会是主子吧?
回来后,果然看到帝朝云一脸嘲笑的把太监服扔到他主子身上,还装大爷:“小天子,还不把你的新衣服换上!”
残雪咬着小手绢,看着自家主子欲杀人的目光,主子哇,伦家对不起你呀!
不过很快帝朝云就后悔了,残雪就发现自己错了。
纳兰天阙换上了一身太监服,但容貌太盛,太过晃眼,本身的气质压下了滑稽的装束,反而让人根本就不会注意他的穿着是什么。
帝朝云狠瞪纳兰天阙半天,才道,“靠!去抓两把煤灰来把他的脸涂上!就这样出去是个人都知道他不是太监了!”
最后终于再无数的协商与反协商下,帝朝云继续把自己包得像黑寡妇,然后同纳兰天阙一起施灵术,把自己易容。期间纳兰天阙很奇异的盯着她的眼睛看,最后纳兰天阙就被她的小公主用“你是土鳖”这样的眼神狠狠地鄙视了。
化妆完毕,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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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去外国旅游,存稿不够,更得少些,大家见谅。回来一定补更。
章节、第十三章、母爱之深
一路东躲躲西藏藏,到了潍坤宫,进了内殿,门外守候的宫女看见帝朝云头上裹得一丝不漏的发巾,没有表情的打开门帝朝云迎了进去,元初元锦一见帝朝云,差点没高兴得晕过去。
“主子,你怎么现在才来啊!宫里面都传遍了你被劫走了。”
“没有的事。”帝朝云扯下黑色头巾,催促道,“快点。”
“主子,他……”元初看向一边的纳兰天阙,犹豫道。
“我新收的跟班。”帝朝云眼神一瞥,看向某状似低头服小的小太监。
元初元锦听说是自己人,不拖沓,迅速的以“新进宫嫔参见贵妃娘娘”的名义前去宋贵妃的宫殿。宋贵妃也状似姐妹亲热的将众人迎了进去,以“要跟好妹妹们浅聊几句”为名将众多宫女太监拦在宫门外,只剩下了极少数的宫女太监。
一入内殿,在门口还热热闹闹的氛围一下子冷寂下来。
屋子里只剩下了帝朝云、纳兰天阙、元初、元锦、贵妃宋允香以及早早来到的醉墨四人。
帝朝云进了屋子,径直坐在凳子上,还不忘招呼纳兰天阙“坐”。
醉墨四人一脸好奇的望着纳兰天阙,心想能让主子招呼坐的人可不多。却也知道这不是问话的时候,都静默着没动。
待帝朝云一坐下,宋贵妃便“咚”的一声跪了下去,将自己的脸深埋着,小声的抽噎,却又不发出声音。
帝朝云收起嬉皮笑脸的表情,带着一丝无奈与凝重,对宋允香道:“你这是做什么,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快起来,仔细着了凉动了胎气。”
宋允香呜咽着,摇摇头,泪水像珠子似的往外撒,没有起身。
帝朝云无奈,示意宋允香身后的醉墨将她扶起来。
宋允香挣脱了醉墨,趴在地上,好不容易平复了情绪,才哽咽着道:“主子,我想生下这个孩子。”
“你真的决定好了?”帝朝云细叹一口气,“你可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
宋允香猛地点头,抬起头是一张泪痕布满的脸蛋,眼睛迷蒙满了泪水,道,“我觉得我活得没有意义,我只有生下了这个孩子才算完整,就算我明知道这样做我会死,我不在乎。主子,我感激你把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