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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一女皇商-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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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陆黎诗醒过神后就看到阿全正蹲着身子捡药草,于是她也蹲下去帮忙,当然,也许是在给自己多争取一些时间整理头绪,然瞟眼看到阿全的鞋子有些奇怪,可又说不上哪里奇怪,又看了看自己的,可能是脑子塞的东西太多了,就还是看不出奇怪在哪,索性就不想了。

“走,咱们先回医馆再说!”快速的将东西捡起来,陆黎诗说完话就迈腿往山下跑。

花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时间下山,而一下来就看到有辆马车停在不远处,紧跟着下来的阿全说是他雇来的马车,于是三人立刻上车朝着医馆赶。也因为有了马车,小半柱香的时间就赶回了医馆。

“小姐?小姐你们可算是回来了!快,快去救救吴公子!”焦急等候在医馆门外的信儿一看到从马车上下来的陆黎诗便紧抓着陆逸卓的手跑了过去。

因为这断日子以来的相处,她也已经把吴公子当一家人看了,所以看到他被抓自然也是心急如焚的。

陆黎诗见信儿和陆逸卓都还在便将悬在喉管的心放下了那么一丢丢,“乖,没事的,你继续留这陪着阿爹,哪都别去,我一个人去衙门就行!”

知道信儿会反复,但她不理,径直转身看向吴大夫,“吴大夫,好像又给您添麻烦了,我也不想的,不过还是再拜托您帮忙照看些,我很快就会来!”

“公子且放心,老夫会看着的!只是公子此翻千万三思而后行,千万别硬来!”吴大夫也着急,也同情,但更等多是佩服这女子此刻的沉稳和气魄,便立刻保证道。

陆黎诗感激得点了点头,也不多话,转身就往衙门跑。

那衙门离医馆只隔了两条街,所以眨眼就到了地方,望着那些个快把衙门口挤爆了的围观人群,陆黎诗冷冷一笑,继而猫着腰就往里钻,然一进到最里面就正好看到一个官差在给跪在地上的吴长卿上夹棍,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本官再问你一次,你是招还是不招?”等到那官差上好了夹棍,坐在堂上的县官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就对着着吴长卿厉声吼道。

“草民方才已经说过了,草民并没有给那位死者看过诊,他的死与草民无关!即便大人您对草民用刑草民也绝无可能认罪!”吴长卿也是个硬脾气,即便狼狈不堪却依旧将腰杆挺得直直的。

那县官听出吴长卿的言下之意是在指责他这是屈打成招,气得立刻扔了火签,“冥顽不灵!本官看你是不打不行了!来人!给本官用刑!”

“大人且慢!”

而就在吴长卿认命的闭上眼睛准备受刑的时候,一道包含愤怒和气势的声音及时的响彻了整个公堂,再一看,就见一个青衣贵公子踏着稳健的步子翩然而至。

那县官闻声望去,继而眯了眯眼,“堂下何人?怎敢如此大胆的扰乱本官审案?本官念你年少无知,还不快速速离去!”

这地方只有一个县官,所以那县官不是别人,正是骆冰儿的父亲骆贵仁!

因已经在骆府见过面了,所以骆贵仁一眼就认出了陆黎诗,他也料到陆黎诗会来,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而他故意说出那番话也是想让“他”知趣的赶紧滚蛋!

然某人偏偏不识趣!

“大人,这审案子想来您应该比草民清楚得多,除了主审官、执笔师爷、原告、被告、以及证人外,怎么着也该有个讼师吧?草民陆黎,不才正是被告请来的讼师!恕草民无知,为何讼师未到大人您就开始审案了呢?”

------题外话------

得。我也不问了~大家看得开心就行~╮(╯▽╰)╭

PS:谢谢风云姑娘的打赏以及鲜花~感恩~

032 怎会是他

自古讼师都是不用跪拜公堂的,所以陆黎诗从进来到现在都站如松,眼神也是不闪不躲,不卑不亢。殢殩獍晓

骆贵仁闻言假咳一声,继而黑着脸望向吴长卿,“被告,这位当真是你请来的讼师?你既有讼师为何一开始不说?”

哼,什么狗P讼师,这不明摆着瞎诌么?事出突然,又全程有他的人看着,哪来的机会请讼师?若不是看在他家宝贝女儿的面上,他早就将这小子乱棍打出去了!

迎着陆黎诗那坚定不移的眸子,吴长卿晃了晃神,继而更坚定的答道:“回大人,正是!是草民没有及时说,还请大人见谅!”

说实话,他没想过她能赶过来,然她不仅就这么来了,还来得那么及时!明明是个娇弱得一捏就坏的瓷娃娃,为何却给他一种能撑起一片天的错觉?四目相接,他从她的眼里看到了她对他的信任和鼓励,微微一笑,她信任他,他便把自己的安危都交给她!

骆贵仁来回看着这两人,犹豫了片刻才道:“陆讼师,你待如何?”

陆黎诗闻言便斩钉截铁道:“自然是重头开始审理!”

“这……”骆贵仁听到这话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然后还支着头朝着右侧望了望。

虽然他的动作做得很隐蔽,但还是没有逃过陆黎诗的眼睛,于是同步望了过去,得知那处是通往内堂的门,只是那门被垂帘挡得严实,然细看后竟发现那帘子被撩起了一条极小的缝,而那处似有所觉便立刻松了手。眯了眯眼,她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扯了扯嘴角,“大人可是觉得此案不好审理?需要草民去请礼部尚书张世中张大人来吗?”

骆贵仁闻言大惊,也是只道此刻他才正视起陆黎诗来。

这人究竟什么来头?居然连尚书大人都认识?还敢直呼大人名讳?怕是盗听来的吧?不过要是真认识的话……下意识的又望了望右侧,要是真认识的话就不好办了啊!

见骆贵仁在作着抉择,陆黎诗也不着急,就那么闲闲的站在那里。

哼,知道怕就好!虽不可能真去请人来,但她就是要让他心存畏惧!

“无需劳张大人大驾,重审就是!咳,升……”思量再三,骆贵仁便答应重审,响木一敲,然他那“升堂”的“堂”字还没说出口就被陆黎诗给打断了。

“大人。”

“又有何事?”骆贵仁现在是怕听到陆黎诗开口了,说话的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几个音调。

“这……”陆黎诗虽只说了一字,但眼睛却望向了吴长卿那此刻还带着夹棍的双手,意思不言而喻。

骆贵仁顺势望去,继而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示意手下赶紧卸下来。

等到那碍眼的东西都拿走后陆黎诗才对着吴长卿浅浅的笑了笑。

对于任何一个医者来说双手都是比生命更重要的存在,更不用说她家孩子还是“鬼手公子”了!要知他的手可是轻易能决定人生死的手,如何能让人随意遭遇?

“堂下何人?姓甚名谁?哪里人士?是何身份?和死者是何关系?可知为何压你来此?赶紧说!”等到一切就位,骆贵仁对吴长卿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通吼。

“草民姓吴,名长卿,京城人士,是行医救人的大夫,与死者只有数面之缘,听闻死者是吃了草民的药后身亡,而后便被压到了公堂上。”吴长卿回答得很冷静,完全没了之前的情绪。

然陆黎诗听到这话后小小一惊,她万万没有想到居然是见过数面的人!是谁?

骆贵仁又道:“那你可认罪?”

吴长卿又答:“不认。”

“……来啊,将击鼓之人带上来!”虽然很清楚吴长卿不会认罪,但这次居然连辩解都没有,气得骆贵仁沉了好长一口气才又开口。

待到人被带上堂后骆贵仁又公式化的问道:“堂下何人?哪里人士?是何身份?和死者又有何关系?可是你击的鼓?为何击鼓?”

“回大人,小人叫张三,本地人,是万福钱庄王掌柜家的家丁,而死者是小人的主子,是小人击的鼓,大人哪,我家公子死的冤枉啊!求大人为我们家公子做主啊!”张三开始还很稳定,可说到后来就开始失控了。

因张三从一出来就一直低着头,陆黎诗根本看不清他的模样,只能细细分析这他说的每一句话。

万福钱庄的家丁?主子?那死者就是那万福钱庄的公子?可他们不认识什么钱庄的公子啊!到底是谁?

得了话,骆贵仁看了陆黎诗一眼才厉声说道:“休得哭闹!本官问你,你家公子因何而死?可拿得出证据?”

许是被吓到,张三立刻止住了哭声,“回大人,事情是这样的,今日未时末,我家公子已经在家睡下了,可突然觉得不舒服,就起来吃了一付药,本想着那药是神医开的吃了就能好,谁知服下药后竟越来越不舒服,而等到半个时辰后就开始呼吸困难了,小人很急啊,就立刻去请大夫,然等大夫来后,我家公子就……就已经……”

“哦?要按你说的话,那应该就是那副药的缘故了……本官再问你,你家公子服用那药多久了?之前可有出过类似的问题吗?若早就出了问题为何不停止服用?而那药又是何人所开?”听了张三的话,骆贵仁便又提出了这一系列看似很像样的问题。

然陆黎诗却听得在心底不停发笑。

“回大人,我家公子是第一次服用那药,因为开药的是位神医,于是我家公子就特意去求了那药方,谁想……哎,那人根本就是杀人凶手啊大人!”张三说着似又要哭了的样子。

“你说的神医究竟是谁?可在公堂之上?”骆贵仁终于问到了关键处。

“回大人,那人此刻正在公堂上,就是他!”张三听到问题立刻直起身来,继而精准的指向了吴长卿,然他此刻是一脸的愤怒和狠戾,哪有半分哭过的痕迹?

陆黎诗又是冷笑连连。

这张三的话条理太分明了,时间,地点,前后顺序都交代得清清楚楚,毫无破绽,但也正是因为太过清楚了,就好像是事先背过很多遍的一样……哼,看来那帘子后的人是真想置吴长卿于死地啊!

“陆讼师,听到此你可有疑问?可还有话说?”骆贵仁一直在观察这陆黎诗,见她脸色不好以为她已无话可说,于是就心情很好的看向了她。

呵,这小子果然只是空有一身好皮囊,绣花枕头一个,还真能翻了天了?既然想自取其辱,那他就成全这小子好了!

陆黎诗知道他是何心思,稍稍垂目,继而勾了勾嘴角,“草民自然很多疑问!不过草民想先问尸首在哪?可有请仵作验过尸?仵作如何说?是否确定是因药物而亡?草民可否看一看尸首?”

骆贵仁见陆黎诗此刻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心下不由得一怵。

难道这小子还真能翻天?不能够啊,不是挺合情合理的吗?莫非是在拖延时间?

眯着眼打量了陆黎诗半天,继而站起来身来,“尸首此刻正在后堂,仵作也在那,陆讼师既然想看,便随本官一道进去吧!”

“大人请!”陆黎诗抬抬手,依旧不急不躁。

然,当陆黎诗从容的跟着一起走到后堂,且在看到那死者的脸后竟第一次变了脸。

死者为何会是那狗腿公子?!这下麻烦了……

------题外话------

稍后还有一更,可能1点,可能2点,所以姑娘们还是早点睡,明天一起看~晚安~

033 不简单哪

自见过那两次面后他们真的就再也没有碰到过了。殢殩獍晓是,当时是她让那狗腿子当众出丑,还被骆冰儿压走,但都是他惹她在先,而她也知道骆冰儿只是做做样子,带去衙门坐了会就放他走了,因为随后的那场火也的确是他指使人放的,当然,这是她还在骆府的时候袁泽玉隐晦的告诉她的。

虽然不知道袁泽玉为什么会那么好心,但她记得他说那狗腿子叫王鑫,是个钱庄老板的独子,然那时她对王鑫的身份不感兴趣,也不尽信袁泽玉的话,所以刚听了张三的话也并没有将两者联系到一起,只想着千万别被她逮到,谁知他就此消失了不说,再见居然还成了具冰冷的尸首!

“这位想必就是仵作师傅了吧?在下陆黎,是被告的讼师,请问您验尸的结果为何?确实是被毒死的吗?”陆黎诗本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瞟眼看到一位穿着灰衣,戴着灰帽,背着一个简易的木箱子,年纪大纲四十以上,五十不到的男人,想了想便走向前对他行礼道。

“老夫张沧县,的确是本地的仵作,是不是毒死的老夫不好说,但经过银针测喉管,确有轻微发黑的现象,且尸体其他地方并无明显致命外伤,而死者面部表情狰狞,眼珠明显向外突,脸部和颈部过于肿胀,舌头也有向外吐,所以老夫以为死者最后是因窒息而死。”张沧县勉强拱了拱手算是还礼,语气不冷不热,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陆黎诗闻言挑了挑眉,“为何不开膛剖腹?若不开膛在下如何知死者是否是死后被人灌进毒药的?退一步说,若真是药,但是药三分毒,有些险药更是剧毒中的剧毒!再则,无致命外伤也不表示就一定是毒发,这也得看死者是否有其他病史,例如呼吸道疾病,或者心脉疾病,再退一步说,即使是吃个东西也都有可能导致窒息猝死,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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