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儿子种田养老去-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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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里的司马轻律的探子也将这件事报告给了他,司马轻律用苍老的手指敲打着案几,很久后才说:“你亲眼见到打坏的坛子里是菜而不是其它的东西?”
跪在地上的暗卫道:“不是属下亲眼见到的,不过我们的人和好多势力的探子都看得真真的!”
暗探的意思是,不可能只有我们一方的暗探看错,应该是全部的势力都看见了。
司马轻律在皇位上做久了,对于任何事都阴谋论了,沉吟了一下才道“你今晚亲自去津王府看一下,那些坛子是不是真的只是菜,而不是暗度陈仓!”
暗卫现在也明白了,他有些惊讶的道:“应该不可能吧?齐王的女儿不会和津王爷一路的,不然津王爷也下不去那样的狠手把人打成那样啊?”
司马轻律不正面回答,只是道:“不是一路是肯定的,但就是不知道那么多的坛子是不是有一个装的不可告人的东西了,抱着的坛子也有可能就是故意打碎给人看的。”
如果在齐月染上前抢夺的时候,司马无津故意的打坏坛子,那么他的心思就值得深思了。
他这一手是直接将大家的疑虑给打消了,甚至连去查探一下都觉得可笑,如果这是他故意诱导齐月染将坛子打翻的,那么自己的这个儿子的心思就太深沉了。
司马轻律不动声色的想着自己的儿子,大皇子和二皇子当年太过聪慧,加上嫡子的身份,以及强势的外家,被自己以谋反的借口诛杀了。
而老三老四是荣贵妃所出,表面上是荣宠依旧,却被自己的人掌控在手里。
老四表面上以老三为主,实际上背地里却有自己的小算盘,各地去掳人来卖积累了大量的资金,这也是最近百姓怨声载道才打听到的。
而老五在各地圈地,使得大量的百姓流离失所,也是一颗毒瘤。
老八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表面上是老五的跟班,背后却站了个心机深沉的杨妃,实际上是把司马无渊母子当挡箭牌。
想到这些儿子,司马轻律觉得烦燥,以前觉得千好万好的儿子,将他们做的事情拨开外表看到的全是谎言。
他有些心累的抚额,自己还没死,那些儿子都已经蠢蠢欲动了,他有理由相信他们会在自己沉睡的时候给自己下毒。
如今看来还是老七这个懦弱的儿子和老九这个万事不管的称心。
只要你这次过了暗卫的查探,以后朕就不会在针对你了!司马轻律在心里暗暗的想着。
他哪里知道,司马无津这次的坛子里真的只是酸菜,只是想换一下口味而已。
而风行石的来信,除了各式酸菜的菜式还有一封将酸菜打入京城的计划。
司马无津看了之后,就带着家里信得过的厨子在厨房里面捣鼓了三天,才觉得菜式基本的学会了。
继齐月熏给他带来的影响之后,司马无津又成为了京城的又一个笑柄,这次不是因为别人让他出名而是堂堂一个王爷沉迷于做菜。
他的这一表现,彻底的让司马轻律放心了。
在京城盘下一家酒楼,起名为宾至如归后就开始营业了。
酒楼最出名的菜不是什么大鱼大肉,而是一盘酸菜碎肉。
京城的百姓本来觉得王爷是天上的云,如今王爷做菜,虚荣心作祟,奔着尝一下王爷的手艺,让王爷给自己做菜的心理,宾至如归酒楼一时爆满。
当然一起出名的还有那种酸酸辣辣的口味,一时间风靡全京城,只为尝到一盘酸菜而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司马轻律接到暗卫的消息,虽然觉得自己的儿子上不得台面,自甘下贱的为一群贱民做饭,但是也觉得所有的儿子中就数他最令人放心了。
如此,面对所有大臣和儿子的上奏,第一次为司马无津开脱。
五王爷觉得自己到处抢地,赚的钱还不如人家老七开一家饭馆,这门来钱的手艺不仅快还不犯法,哪里像自己抢人的土地还小心翼翼的。
五王爷决定将司马无津的生意搅黄了,“父皇!你管管老七吧!他一个亲王一年的俸禄还不够吃啊?还自甘下贱的去做厨子,这不是丢自己的脸,而是丢整个皇家的脸。”
四王爷也觉得司马无津来钱的手段太快,罕见的和五王爷意见一致的道:“就是,他这不是让天下人以为咱们皇家亏待了他,需要去和那些下贱的商人抢饭吃吗?”
司马轻律坐在上位看着这两个儿子表演,要不是知道他们干的那些事,还会以为他们多么正直,实际上真正败坏皇家名誉的人就是他们自己。
等到他们说得差不多了,司马轻律才道:“朕不觉得老七有什么不对啊?你们要是觉得他丢了你们的脸,你们就自己拿钱养他,让他别去酒楼得了。”
司马无津现在哪里还有空余的时间理他们这些口水仗,他正在数自己的这几天的收获呢?
宾至如归酒楼开业几天,已经是收获了一千五百两银子,照这样下去一月的收获会有一万多的收入,这在京城还是非常大的一笔钱的,至少已经够王府半年多的开支了。
第一次亲手挣到这么多的钱,司马无津也不能避免的多数了几遍。
柳安和谢隆安看到白花花的银子也觉得要是主子不去争那个位置,做个厨师也不错,至少饿不死。
细数这段时间的在酒楼里卖的菜,除了一个酸菜肉丝和酸菜鱼就是其它的一般的菜了。
哦,对了还有一个素炒酸菜,这也是平民百姓进酒楼必点的菜。
一个酸菜粉丝汤,也是风靡整个京城。
酒楼里酸菜氽白肉点击率也是很高,还有荤豆花也是个大菜,很多富贵家的老爷都觉得味道很好。
酸菜的包子和酸菜面是酸菜的面点,也是一些百姓人家的最爱。
这个冬天在吃腻了大鱼大肉时候还可以在宾至如归的酒楼换一下口味,给这年添加了许多的食欲。
司马无津在京城里赚钱赚得高兴,而齐雨洛在郑家湾却遇上了大事。
这过年期间,各处的酒楼生意都非常的火爆,而君悦酒楼在古澜镇上更是排队到了大年之后。
这天天风行石神神秘秘的到了齐家,拉着蒋中行道:“你们这里还有哪些人家种了油菜和各种的青菜?”
蒋中行有些怔楞,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问题?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过了一会儿,还是回答道:“整个郑家湾就只有齐家和另外和你签约的两家种了。怎么了?”
蒋中行不觉得风行石是那种随便问的人,所以就追问。
风行石和蒋中行交往几月,两人的感情深厚了许多,也不藏着掖着的道:“最近一段时间,我们发现其它的酒楼也有油菜苔和各种青菜的菜式卖!所以就想问一下他们是从哪里得来的材料。”
蒋中行想了一会儿道:“酸菜有卖的吗?”
风行石摇头,表示其它的酒楼还没有酸菜出来。
蒋中行想了一下,道:“齐家的菜没有卖给君悦酒楼以外的人,你可以在其它的两家查一下。”
虽然如此的说着,心里却想着齐家不会出了什么背主的?
千万别让我抓到,否则会让你知道什么是规矩!心里恨恨的想着,要将这写背主的奴才给清理出来。
心里装了事,蒋中行也没有精力招呼风行石,“你去地里看看,顺便带一些菜回去,别空车回去。”
说完,就进了正房,给春芽道:“去通报小姐,就说我有重要的事禀报。”
蒋中行一想到有人违背主子的意思,脸上前所未有的严肃,让春芽也觉得除了大事,匆匆的进门去给齐雨洛通报去了。
齐雨洛早就醒了,只是觉得天气冷,所以在被窝里窝着,听到外面的声响也就起身了。
春芽进来就见她将衣服给穿好了,正在拿梳子顺头发。
看到她进来了就道:“快给我梳头发!”
打理好自己,齐雨洛就进了堂屋,坐在凳子上喝了口白开水,才道:“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刚刚风掌柜来了,他发现古澜有其它的酒楼有油菜苔和青菜的菜式,酸菜还没有。”蒋中行将知道的情况全部禀告给齐雨洛。
齐雨洛非常的清楚这世上除了郑家湾三家外,就再没有其它的人家有这些菜了。
如今出了这事,齐雨洛非常的清楚要不是另外两家违背合约将菜卖给了其它酒楼,就是有人偷菜。
前一种可以说是两家种菜的人品不好,后一种是对郑家湾的人有了怀疑。
齐雨洛不想随便的怀疑人,就对着蒋中行道:“你最近几天小心的观察一下,地里有其它的人去吗?尤其是那些晚上去地里的人,给本小姐看清楚了。”
来郑家湾比其他人早的她知道郑家湾有极品,而且还不少。
齐雨洛宁愿相信那些看齐家赚钱眼红的人,去地里偷菜也不信郑雨常家和里正一家有胆量做违合约的事。
因为合约上写得很明确发现违反合约百倍的罚款,两家都是聪明人不会知法犯法。
风行石带着两篓子的青菜离开了,留下一个烂摊子给齐雨洛收拾。
晚上,吃过饭后,蒋中行就进屋睡觉去了,实际上是穿上夜行衣离开去地里。
齐雨洛没有睡觉,她想到正月十二就是立春的时节,在过年前齐雨洛就通知大家不要在掐菜苔了。
而如今有人背着自己将菜苔将掐了,这不是让自己的油菜减产吗?
若是在过年前,齐雨洛还不会这么生气,而现在这个时节正是油菜起苔开花的时间她怎能不气!
齐雨洛还在那里想东想西的时候,齐家的大门被推开了。
蒋中行进来,他的背后还带着三个人,每人背了一个背篓。
一见这情况,齐雨洛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做贼被当场抓住了呗。
她本来就心里有火,一看他们背篓里全是菜苔更是怒不可止。
什么都不想,顾不上自己怀孕的身体,直接就给了他们一人一脚,将人踢到了墙边。
这三人都不是陌生人,齐雨洛更是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
看着三人,齐雨洛道:“怎么哪儿都有你们三啊?以前你们是单线作战,现在成了强强联合了?”
齐家灯火通明,再加上蒋中行回来的时候,没有掩藏行踪,所以很快郑家湾的人都撵到了齐家。
马草儿见自己的儿子晚晚不着家,白天还睡大觉就知道他没干好事,可是疼子如命的她怎么会数落自己的儿子。
今晚听到狗吠,她就知道不好,所以最快的就到了齐家。
看到自己的儿子和两个侄儿都被绑了起来,什么也不问的就要解开他们的绳子。
齐雨洛和她算是老熟人了,看到她的行动,就直接给了她一脚,只是把她踢开了,却没有将她踢伤。
“大侄儿媳妇儿,你是不是该给我个交代啊?你在姑奶奶的面前装蒜也不看看姑奶奶愿不愿意。”齐雨洛真是对这一家人膈应到了极点。
一旁的李氏看到自己的孙子和外孙子都被捆了,嚷嚷道:“你家那么多的菜苔,掐几根算什么啊?大家乡里乡亲的掐几根菜苔你计较什么?”
旁边眼红齐家卖菜苔的人家也都觉得齐雨洛太大惊小怪。
齐雨洛觉得一群不懂的人,什么都不懂还在那里乱说。
“你们也看见了,我家的菜苔,我都没舍得掐,你儿子就给我偷偷的掐了去买,这是将齐家当成了自己的东西呢?”
这话一出,郑家湾本来还觉得齐家小气的人,顿时也都不说话了。
齐雨洛环视一周才道:“从过年起,我家的菜苔都停止掐尖儿了,你现在给我掐了,我拿什么结种子,你们以为我种菜就为了卖那点儿菜苔呢?”觉得这几人就是无理取闹。
旁边郑雨常家的就道:“确实是如此,过年前齐家就来通知我们说不要掐菜苔了。当时我们还不解,结果齐家人说那是为了结籽的,长不了苔开不了花这一季不就浪费吗?”
旁边儿的人一听,情况是这样的也就可以理解齐家为何如此生气了。
再说齐家当时匀窝的时候,也是通知过大家的,所以没种油菜也不是齐家不给大家菜秧,而是大家不相信齐家而已。
此时齐雨洛才知道另外的两个人,也就是上次的偷牛贼兄弟是马草儿娘家的侄儿。
两个惯偷和一个混混搅到一起,这不是翻天了吗?
郑家湾对这三人也是恨之入骨,不管是什么的偷鸡摸狗的事都少不了他们。
☆、第七十七章严惩三个惯偷,计划下种
齐雨洛对于三个贼也是无话可说,“乡亲们大家今天也都在,这几个人不是第一次来齐家作乱了,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齐家下手,泥人还有三分性呢,何况我还不是泥人!”
虽然齐家怎样做,郑家湾的人管不着,但是给人留下不留情面、不给乡亲活路的印象总是不好的,所以齐雨洛才说出自己的无奈。
你们三番五次的给齐家找麻烦,我放过你们一两次,总不能一直都放着吧!这样在郑家湾一亩三分地齐家还怎么混?
齐雨洛指着郑可儿的两个儿子道:“这两个人,上次我去山上放牛,趁我割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