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儿子种田养老去-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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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在不就打扰两人了吗?”
说着就直接将人拉走了,吴婆子心里对小凡是看不上眼的。
自己想要爬上主子的床,还说得那样的理直气壮。
吴婆子真的冤枉小凡了,只是以往津王府那些夫人贴身丫鬟的经历让她已经习惯了这样去理解她。
看着小凡被拉着离开,司马无津迅速的和暗卫换了过来。
暗卫带着司马无津的面具,将齐月染的喜帕掀开,一张娇媚的容颜就展现在了面前。
齐月染娇羞的道:“王爷!”
暗卫却没有回答她,主要自己不是司马无津,怎么回答?
早就习惯了应付女人的一套,直接的进入主题。
反正这些女人也是主子赏赐的,虽然名义上是主子的女人,实际上暗卫都知道除了那个被封为正妃的齐雨洛,全部都赏赐给了别人。
齐月染看到他急切的样子,心里得意极了。
面上娇笑道:“王爷,别急嘛?来我们先喝合卺酒。”
说着就把早就准备好的酒端来递给了暗卫,暗卫看着酒眼睛不自然的闪了一下。
果然是个心大的!居然还想着喝合卺酒?这可是正妃才有的仪式。
不过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暗卫根本就不喝,直接将酒倒到了袖子里。
看着自己的夫君将特制的酒喝了,齐月染也痛快的将自己的酒给干了。
这下你总没有借口了吧?暗卫如是想着,就将齐月染扑倒在了床上,
司马无津见事情成了就悄悄的离开回了自己的书房。
一夜过去,第二天齐月染醒来发现床上已经没人了,对着门外喊道:“小凡!快进来侍候本夫人。”
齐月染只觉得全身无力,每根骨头就像卸了从新组的一样。
这个司马无津外表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没想到在床上如此的勇猛,果然是闷烧的。
齐月染对自己以后成功的魅惑司马无津又多了几分信心,谁让自己的身体能够引起他的兴趣呢?
如是想着齐月染也不计较醒来小凡不在跟前侍候的失责了。
“快去给本夫人弄些水来,本夫人昨晚累坏了需要好好的沐浴。”说着被子从肩上滑下,露出轻轻浅浅的吻痕。
小凡见到这些痕迹,也高兴的点头道:“奴婢这就去让人抬水进来,夫人就等着吧!”
跑出门外,小凡才将面上的笑容给卸下。
有什么得意的?还不是个妾,口口声声的本夫人,给谁听的啊?
不屑的吐了口唾沫,才吩咐两个婆子将一桶热水抬进房里。
齐月染在热水里足足的泡了半个时辰才起身,看着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她就觉得高兴,这就是自己摆脱齐王府的证据以及未来登上津王妃位置的本钱。
欣赏完之后,她起身将自己的衣服拿出来。
发现没有一件合心意的,又是一阵的气氛,为什么不是正妃?
要是正妃的话,齐子绘和齐王妃就必须给自己准备多多的嫁妆了,现在就不用左挑右捡的也找不到一件可以诱惑人的衣服了。
没办法她只有在里面选了一件比较好的衣服,才出来。
看见小凡,“本夫人的早膳呢?这么晚了你不会还没准备吧?”
对于监视自己的小凡,齐月染对她是怎么都看不顺,以前在齐王府为了麻木自己的渣爹,她还会伪装一下,如今到了津王府哪里还需要拉拢她?
小凡低声的道:“夫人,早膳已经放到了饭厅了,就等您移驾了。”
小凡也是怀疑自己的身份被她知道了才低眉顺眼,只求继续的留在她的身边,不然回了齐王府等待她的就是死路一条。
用完饭,齐月染就带着小凡直奔司马无津的正院,美其名曰熟悉地形。
此时的司马无津刚刚收到风行石送来的菜缸子,和一份菜谱。
看到熟悉的菜叶,司马无津觉得见到了亲妈一样。
一个多月没有饿感的胃,此时也在加速的工作,只为中午吃上一顿好吃的。
司马无津宝贝的样子,让柳安和谢隆安觉得不正常。
话说又不是金银珠宝,就几个大缸子用得着这样吗?
不理两个没见识的人,司马无津直接吩咐道:“把这些缸子搬到本王院子里的小厨房去,谁也不许动,否则直接杖毙。”
这是他第一次下这么血腥的命令,起码是明面上第一次,所有人都觉得里面肯定有大问题。
一些探子已经蠢蠢欲动,想要夜探司马无津的小厨房了。
司马无津正宝贝着他的酸菜和冲鼻菜,齐月染就进来了。
看到她柳安和谢隆安都起身问安:“见过齐夫人!”
虽然都知道她不过是安了个齐夫人的身份,却是暗卫的人,不过面上的尊敬还是要的。
齐月染不是齐月熏那个笨蛋,想在津王府混还将津王府的管家和账房给得罪。
她没有自恃身份高贵就不给这两人面子,给两人一点头才对着司马无津俯身行礼道:“王爷安!”
司马无津正在兴头上,被她一打扰烦死了,“不在自己的院子里呆着,跑出来干嘛?穿得那么风骚。”
昨晚的事司马无津在暗处也看得差不多了,她矫揉造作的样子加上现在一副女主人的态度让司马无津觉得恶心。
齐月染当作听不懂的样子,梨花带雨的哭泣道:“王爷,您是不是对妾身有什么误会啊?妾身一直安分守己从来没做过什么错事。”
齐月染这是在告诉司马无津,齐月熏的事与她无关,她是个循规蹈矩的好女人。
司马无津懒得理她就道:“看见你就恶心,滚回你的院子去。”
说着就要抱着一个小坛子去自己小厨房做菜吃,这是他想了很久的菜啊?
齐月染见他如此的宝贝个坛子,自己个大活人还不如一个不值钱的东西,气不过就要去抢那个坛子。
一番争执,坛子掉到地上,成了碎片,里面的菜也掉了出来。
探子们看到里面全是菜,也都不屑的看了一眼做自己的事了。
司马无津见自己千辛万苦得到的菜被打得稀巴烂,气不打一处来。
也顾不得伪装了,对着门外的人怒吼道:“来人!来人!人都死哪儿去了。”
几个愣了的侍卫跑了进来,“王爷有何吩咐?”
“把这个不懂得什么叫三从四德的女人,拉下去杖毕,打到本王泄气为止。”
这次司马无津是真的生气了,柳安和谢隆安也察觉到这不是在演戏,所以没有出来劝说。
外面杖责的声音还在继续,司马无津的火气却没有消下去,幸好理智还有。
对着门外道:“这齐王府的女儿都是厉害的角色,前面一个将本王的宠妾给全部赶了,这个更猖狂,本王不就喜欢一点儿菜吗?”
说道这里,司马无津大哭了起来,对着柳安和谢隆安道:“这是什么小妾啊?这是祖宗啊?本王给她吃供她喝,她居然连本王喜欢一坛子的菜都要毁了。”
柳安此时也知道自己的主子恢复理智了,“王爷,您想开一点儿吧!”
意思就是你没办法,忍了吧!
司马无津此时心里想着,这可是洛儿亲自给本王做的菜,被你个贱女人给糟蹋了,本王不让你脱一层皮就对不起洛儿对本王的心。
这是齐雨洛没听见,要是听到了,一定会对天翻个白眼儿道:“王爷你想多了,这是你的属下出钱买的,一分钱一分货,银货两讫了的,哪里有什么心意?”
司马无津不这样认为啊?所以他发怒了,对着门外的侍卫道:“打!给本王狠狠的打!让这些女人知道本王是她们的夫,不是谁都可以踩到头上的。”
司马无津这话是在告诉暗处的那些探子,本王这是在教小妾,家事轮不到你们来管,就是齐王府的人也没资格,要是管多了,就直接将人接回去。
反正人已经睡了,你接回去,本王还巴不得呢?身边少了个探子。
司马无津就是抱着这样的态度来处理齐月染的,因为她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妾,所以打死齐王府也没话说。
外面齐月染的声音渐渐的减低,司马无津才有空关心他的菜。
“愣着干嘛?快去给本王找个盆子来,里面放一些清水。”
说着就自己在地上捡起了他的菜,这是一小坛子的冲鼻菜,坛子不大,司马无津才能抱到怀里,所以地上的菜也不多。
将地上的菜全部捡起来,放到清水里,司马无津直接端着盆子去厨房了。
留下一圈儿奴仆下人不知所措,侍卫也不知道是不是要继续的打下去。
柳安和谢隆安交换了个眼神,一个去吩咐外面的侍卫停止杖责,一个将好事的奴仆赶走。
柳安挥手道:“行了!别打了!将齐夫人扶回芜蘅院,没事就别出来了。”
口气有些冲,直接将齐月染关了起来,也没有说要不要请大夫的事。
柳安相信,齐王府的探子一定会将这事报告给齐子绘,而他绝对不会让自己好不容易插进来的小妾给死了的。
谢隆安对着一圈不干事的奴仆道:“干自己的活去,一个个的都只知道拿月钱不干事,津王府每月都亏空着,再不干活就全部撵了,卖出去。”
谢隆安明面上是王府的会计,也就是管钱的,这话一出,别有用心的人都积极的去干活,防止王府有借口将他们赶走。
看着大家离开各自摸着自己活干,两人才向这正院的小厨房而去。
一进厨房就见他们英俊潇洒的王爷正在灶台上忙活,一个婆子在灶下给他烧火。
将刚刚倒在地上的冲鼻菜洗了好几遍才泡在干净的水里,又拿了一把出来沥干切细了准备烩。
在一个小坛子里还发现了泡椒的存在,司马无津是惊喜的,他觉得还是他的洛儿关心他。
带着满满的幸福,他烩了自己最喜欢的冲鼻菜,又按照来人的菜谱做了酸菜鱼。
两个菜对于王爷的生活来说单调了一些,但是对司马无津而言却甘之如饴。
盛了一大盆的饭,司马无津吩咐两人将做好的菜端到饭厅。
柳安两人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有发什么疯,在君子远庖厨的时代居然抽风的下厨房做菜。
不过自己主子的手艺,两人还是抱着期待的心情试了一下。
冲鼻菜一入口,就将两人呛得鼻涕倒流,不过看到司马无津吃得欢快又不信邪的夹了一筷,此时却觉得那股冲鼻的味道和酸辣恰恰好。
☆、第七十六章酸菜大卖,有贼惦记
此时哪里还有被呛到的样子,直接开抢了起来。
饭后,三人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罕见的吃撑了。
柳安知道冲鼻菜的美味后,再也不觉得司马无津打齐月染是小题大做了,“王爷,这菜是怎么来的,这么好吃。在冬天吃腻了大鱼大肉之后,吃一顿真是爽快啊!”
一边刚刚松过腰带的谢隆安也急急的点头道:“那个齐月染不知道这菜的美味,将坛子给摔了是要遭天谴的!”
司马无津挑眉,不屑的想刚刚谁还以为本王发疯,为一点儿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将齐王府得罪了?
不过想到齐王府的女儿,司马无津就是一肚子的气,这一家子都太把自己当一盘菜了吧?
一个个的都以为自己好欺负,不把本王爷当人看。
司马无津在这边生气的时候,齐子绘也接到齐月染被打的消息了
才出嫁第二天就被打,这是在打自己这个当爹的脸。
齐子绘将这股气记到了司马无津的头上,想着等到司马无津没用了就直接的将他给解决了,以消心头之恨。
仔细一想不对啊?齐月染不是齐月熏那个什么心机都没有的笨蛋,怎么会惹得司马无津将她打了的?
看着跪在前面的暗卫,齐子绘问道:“探子说清楚司马无津是为什么打齐月染的了吗?”
暗卫实话实说道:“说了,当时好多人都在正殿外呢?小姐去正殿找津王爷,结果津王爷问她为何不呆在自己的院子里,到处跑?”
暗卫小心的看了自己的主子一眼,才继续战抖着身子说:“津王爷说完就要抱着刚刚收到的一个坛子离开,而小姐不让津王爷走,将他的宝贝坛子打了。”
“事情就是这样,津王爷以小姐不懂三从四德的理由打了她,还没有给她找大夫。”
暗卫说完就低下了头,心想不过就是个不值钱的坛子,还打了尊贵的小姐,一个没后台的王爷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无独有偶,齐子绘也是这样想的!
一个破烂玩意儿有自己的女儿尊贵吗?齐子绘不知道真实情况还没那么生气,知道为了了不值钱的罐子打了自己的女儿,后就觉得这是赤裸裸的打齐王府的脸面。
一生气,就直接的将手里尊贵的官窑青花茶盏给摔了出去,在大理石的地面上砸成了稀巴烂。
尤觉不够出气,还将旁边的红梅花瓶给推翻了一只。
“妈的!现在一个没权利的亲王都敢给老夫甩脸子,老夫是不是太久没有发威了?”齐子绘自言自语的摸着正在发白的胡须。
皇宫里的司马轻律的探子也将这件事报告给了他,司马轻律用苍老的手指敲打着案几,很久后才说:“你亲眼见到打坏的坛子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