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驸马,如此多娇-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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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钟华有。眼看就两三天时间,钟离陌却迟迟没有把太子欲起事的消息报给母皇。她知道他怎么打算,却不免要担心。看情况,他是怕上次推出太子妃顶罪或是母皇不了了之的事情再次发生,所以打算在最后一刻才上报,那样太子的反叛已实实在在发生,不是死也再也不能翻身。可是如此一来,禁卫府便是失职了,这么大的事,一早就在监视,却不曾早早得到消息,到时候有一兵一卒的损伤母皇也许都会怪到禁卫府身上。
不想他如此冒险,思来想去,宣华最终给钟离陌留了字,让玉竹放到常通消息的地方。
朗月当空之时,一身夜行服的钟离陌飞跃到朝晖轩外的某块石头旁,在石头最底下低头看去,果然见到一枚复杂图案。那图案是他与宣华两人商议决定的,然后刻成了印章,若要留信,只要趁人不注意快速留个印就好。
钟离陌往石头最底下的土里摸了摸,是花丛之地,由于经常浇水有些微湿,倒是土很松,很容易就能被手指扒开,没扒多少土出来,便摸到个东西,拿出来一看,果然是人放进去的。
长长的,外面一层油纸,打开来,就是一卷小纸条。月光明亮,小纸条上的字并不难认,只有两个字:速报。
有脚步声传来,钟离陌抬头看了看,纵向一跃就上了身后的围墙上。他跳得毫无声响,围墙里边的人都不曾注意,他也就坐泰然坐了下来,又看了看那纸条,脸上微微露出笑意,往围墙里的某间房子看了看。
将手中的纸条再三摩挲,沉静片刻,钟离陌自腰间扯了张黑布出来,抖开来却是个面巾,抬手围在了脸上,这下便是真正完整的一套夜行衣了。
围墙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是几名巡夜守卫经过,待他们离去,钟离陌便将身旁瓦片轻轻挪了挪,发出细微却清晰的一阵声音。
“有人!”围墙下一个声音响起,顿时便是一阵抽刀声。
钟离看了眼他们,迅速跃下围墙去。
“追刺客!”里面的人一齐冲了出来。
钟离陌在朝晖轩附近跳来跳去将守卫闹腾了一翻,又趁人不注意,以对皇宫极其熟悉轻功又绝好的优势再次折回了朝晖轩,跑到某个房间旁,一推窗就钻了进去。
“啊……”房中的人刚好回头,看到这一幕正要开口叫便被他以极快的速度捂住嘴。他站在她身后,另一只手也抬起,到她脖颈处,以食指和大拇指扣在两侧,温柔的动作,却是可怕的姿势,“别动,要不然拧断你的脖子。”有意放低了声音,又隔着蒙面布,这话听来十分低沉。
外面正好传来急促又轻细的的脚步声,像是女子的,“公主,公主,你还好吧?”
钟离陌松了那扣住她劲子的手,将她头上睡前用来束发的发簪抽了下来,黑发如瀑般往下泄,传来一股淡淡香味。他轻轻凑近了些,一边闻着那发间的清香,一般将发簪抵向身前女人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松开了她的嘴。
宣华在房中开口道:“还好,怎么了?”
外面宫女说道:“刚刚有刺宫闯入。”
不由想起了赤阳某夜的情形,宣华说道:“我没事,让人务必将刺客抓到。”
“是。”
宫女的脚步声远去后,钟离陌的手便猖狂起来,一边揉着她胸脯,一边低低笑道:“原来是寡身的宣华公主,夜里,想必是空虚难耐,寂寞难眠吧,不如让我来给你排排空虚。”说着揉着她胸脯的手就往下移。
宣华挥手打掉他,又将脖子旁边的胳膊推开:“你这是什么意思,消息我已经放在石头下了,没让你过来!”。
钟离陌揭了蒙面由,满脸失落:“怎么这么快就认出来,是不是我以前翻窗子太翻多了?”
宣华伸手将他手中的簪子拿过来,白了他一眼,冷冷哼了声。平朝遮上半个脸她能认出来,现在遮了下半个脸她自然认得出来,更何况他那体形,那动作,那每个人独有的气息,她如何能不清楚?
“这是什么时候,你到底来做什么?”
钟离陌转过身,无所谓地在房里晃荡几圈,仰面在床上躺了下来:“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
宣华怒道:“如今事情马上就临近,你还到这里来,还闹出这么大动静,你到底要做什么?我是让你上清心宫去找母皇,不是让你跑这儿来!”
“你母皇不是有岑霏么?而且我说了,我不是皇上的男宠。”
“你……”宣华冷声道:“你认真些,话我已经说了,上不上报是你的事,现在你可以走了。”
钟离陌依然是一副无所谓的口吻:“急什么,这么好的机会,当然要做绝一些,最好是能让太子在乱军中被杀,那才是永无翻身机会。皇上嘛,只要最终太子受伏,便怪不到我头上,你又何必……”
宣华立刻打断他:“你是不是受宠太久了,所以忘了她是皇上?怪不怪你只看她的心情,她一早就让你监视太子,太子起兵这么大的事你却在最后一刻才知道,你这个大阁领恐怕是要做到头了!”
钟离陌看着她,脸上那无所谓的样子终于散去,微带了笑意,语气也认真了起来:“怎么,这么担心我被皇上怪罪?”
听到“担心”二字,宣华抿了抿唇,将头转到一边去:“这是事实,我们既在一条船上,我自然不会希望你这么快死。”
钟离陌看向头顶上,噙笑不作声。
宣华看着他那样,不免心虚又生气,语气不善道:“起来,出去。这里可不是你随便能待的。”
“外面还有人在搜我,我一出去若是被发现了那才是真的要死了,皇上可没给我夜探皇宫的权利。”
他话倒是没错,可宣华越是嗤之以鼻:像他这种散个步都要来宫中遛一圈的人,怎么会被守卫发现?
收留
“你是故意的吧,凭你的身手,怎么会被人发现?”
钟离陌笑道:“多谢你看得起,不过马有失蹄人有失足,心里想着太子那边的事,一不留神就弄出声响被发现了,只好躲到你房里来。爱酯駡簟如今这情形,你总不至于要赶我出去吧。”
宣华又冷哼一声:“这是非常时期,你别再这样。在宫里闹出这样的动静要是母皇查起来呢?”
“你放心,只是闪了个人影,宫里没有丢东西也没有死人,不会有人没事找事在皇上病重之时去禀报的。我在这里藏一夜,等天亮守卫换班松懈时再走,万无一失。”钟离陌十分轻松又理所当然地安排,完全不将她这朝晖轩主人的态度放在心上。
宣华虽然生气,猜想他就是有意闹出动静跑到这里来的,却又不好真的赶他出去。他武功是好,可这宫中毕竟还是守卫森严,若是那句“马有失蹄人有失足”真的应验被他碰上可不好了。他自己无所谓,她却总觉得小心驶得万年船。
还在她又气又没办法真的拒绝赶他出去时,他躺在床上翘着腿,两手枕在脑后朝她转过了头来,声音挑逗道:“你这床上真香,一闻身体都软了。”。
宣华声音又冷了一大截,十分坚决道:“下来。”
钟离陌不动,还是看着她笑,“那么冷做什么,就一点也不想么?还是你这房里其实早藏了男人,没让你饿着?”
“钟离陌,我最后说一次:下来。要么随便到哪里坐一夜,要么现在离开。”宣华看着他,认真得有些绝决。
钟离陌见她像是真生气,果然敛了笑,从床上起身,走了几步到她面前站住。她却不看看他,径直往床那边走去,钟离陌一伸手就将她拉住。
她冷冷的脸上没有表情,也没有动作,他走到她跟前,轻轻将她拥住,低头看着她。
他想她是能明白他为什么跑来她房中的。他们都想这一次得到最好的效果,可是她却还是担心他,不愿他伤及自己。不管这担心仅仅是因为唇亡齿寒还是出于其他,他都是高兴的,以至于一冲动,心血来潮就跑了进来。然而她避他,避得厉害。
钟离陌将胳膊缓缓收紧,低下头去碰她的唇。
即将碰到,已经能感觉到她鼻息扑到脸上时的热度时,她一把推开了他,又往前几步,将房中间的帘子放了下来,隔开了两人。
钟离陌站在帘子前,看着里面的橘红烛光、绰约身影几乎就要再次冲进去,问她为什么不能忘了其他,好好看待他们之间的关系。他刚才明明就感觉到了她呼吸的急促,也清清楚楚看到了她脸上浮起的红晕,可心里虽热血沸腾有着这冲动,脚步却一步也没挪动。
正在他呆站的时候,里面蜡烛灭了,隐隐似有脱衣服的声音,她似乎是准备**睡了。
其实外面月光很亮,他目光适应得快,不一会儿就能看到薄薄布帘后她站在那儿脱去外衣的模糊影像。
还里来身。脱好衣服后宣华才回头,这才发现自己竟能隐隐看到布帘后的情形,甚至能看到他站在原地的黑影。这下便知道从外面一定也是看得见里面的,顿时心一惊,立刻躺到床上。
布帘后响起了微微的脚步声,她再次心惊,还以为他过来了,在床上悄悄往外面看,却见他好像是往外面走的。到房里圆桌旁,拿开上面的杯盘,便躺了上去。
宣华松了口气,又盯着外面看了会儿,这才轻轻转头,朝床里侧看着。到此时才想起,自己都没有好好说一说有关那消息的事,很显然他是打定了主意要保证太子成功起事,不想在这之前让母皇知道消息,从而让太子的行动胎死腹中,而她却不想这样冒险。
本来,是想劝他的。
可是现在这情形,她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又一想他也不一定会听自己的劝,便索性作罢了,心里想,他那样的人,一定会为自己打算好的。
想到他就在外面,与自己只有一帘之隔,心里总是紧张得厉害,好像他随时会跑进来抱她似的,可紧张了好久外面也没动静,好像没人一样,便觉得自己真是多想。然而又迟迟听不见睡着之后的呼吸声,不知是他因武功好而睡着后气息细微听不见还是他也一直没睡着,心里又不能真正放松。
他的手突然自身后探过来,沿着她腰侧滑到腹部,隔着薄薄的纱衣在她脐周摩挲,让她不自觉地开始喘气。
想拉开他的手,想推开他,却又似乎不想,人又酥酥软软的,别说是推开他,就是说句话都没力气,不禁在想他是不是又对她用了什么江湖上的药,把她给制住了。才要喝他,他的手却慢慢往上,捻起她胸口顶端那一点。
喝声倒是没听到,就只听到了自己的嘤咛声,细细媚媚的,自己听着都觉得撩人,倒不像是他对她下药用强,而是她反过来在勾引他。她心里不悦,又想去推他,却提不起力气,甚至意识也模糊的很,一会儿想的是推他,一会儿又沉浸在身体的感观之上,竟想他动作再多一点,快一点。
不好,这药应该不只是让人无力,还能让人生情欲吧。这钟离陌,实在是可恨,尽对她使一些流氓的伎俩。她以为自己骂了他一句,却又听到了自己的嘤咛声。他已解开了她身上那一层薄纱衣,手完完全全包住她胸乳,她只觉得那处一酥,竟是被他含住了。这时才知道自己身上竟只着了一件纱衣,什么也没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样只穿了一件薄纱衣。
“嗯……”
她再也没有推他的意识,甚至抬手将他抱住,双手插入他发间,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将他往自己身上按。
他抚着她,揉着她,吻着她,几乎游走了她全身,一边还解着衣服,悉数丢向一边,瞬间那与自己相贴的身体就不着了寸缕,所有一切都让她感知得清清楚楚。
午夜梦
“钟离陌……”
她被他弄得更加难耐,急促地喘气,一冲动就什么也不顾地以双腿缠住了他的腰,再次叫他的名字。爱酯駡簟
他竟还磨蹭着不行动,直到她又抱他缠他,甚至将自己送了上去才沉下腰来,才一碰,便让她猛地一颤。
这一颤,一切都停止了。
月光洒落在床上,让周围没那么黑,宣华发现自己背朝外侧身躺在床上,没有被钟离陌抱着,身上还好好穿着衣服。
竟然……竟然做了梦,还是个……“春梦”二字,她自己都不愿承认。
宣华暗暗深吸了几口气,伸手去探自己身下,竟是一片湿濡。
脸上有些燥热,轻轻转头去看向外面的桌子,隐隐约约竟觉得像是空的,有些怀疑自己眼花,没想到一侧头,就看到床头有个黑影。
心中一惊,她盯着那黑衣,试探性地喊道:“钟离陌?”
那黑影果真有了动静,的挑床帐,便探了半个身子进来。就着月光她还能看到他略含笑的脸。。
“刚才做了什么梦?”
宣华抿着唇,只是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她真的不知道,他到底知道了多少。
睡梦中,她呻吟过,叫过他的名字,搂过他的脖子,扭动过身子,她不知道这些她有没有在床上真的表现出来,比如竟喊出声音让他听道……虽然照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