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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重生之至尊姊妹-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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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多了,我第一次踏出了我的晗梓殿,画扇拿着我的画具和茶具,又让几个侍从提前收拾了落云殿的后院,我就出发了。画扇泡了些花茶给我,我就坐在石凳上打量着这里,思考着从哪里入手,会有好看的景致。我记着黄庭坚似乎极喜欢梨花,写了很多诗,闭上眼睛正想着那诗里的意境,画扇出声打扰了我,画扇是个极有分寸的人,跟了我多年,了解我的性子,从不轻易打扰我的。我只好睁开眼看着她,她说,“主子,有人来了。”我很奇怪,之前画扇说过,这里很少有人来,难道有人知道我出了晗梓殿才来这里找茬的?现在就算是收拾东西回来也是来不及了,只好示意画扇以不变应万变。

脚步声渐渐近了,在梨花之间隐约有个身影,我没有开口,他和小厮渐渐走到我的面前,他见我在这里,似乎吓了一跳,我见他深吸了一口气,做出要请安的样子,却又突然止住,说道:“是你!”

我?我怎样?我十分奇怪,正常来说我很少露面是不会有人认识我的,我刚想着,或许是认识阿姊的人错认了。

“公子可是错认了什么人?”“不会的,在下见过公主的画像,哦,对了,给公主请安。”

“起来吧。”我说着,心里却想着画像?什么画像?宫里人是不能随便传播我和阿姊是双生女的事,外人不知道也就不足为奇,只是这位公子却见过我们的画像,这就十分奇怪了。前日里我倒听父君说过,母皇说阿姊的亲事早就订下来了,虽然只是和孟家私下达成的婚约,还没有公开,但也算是有位正君了,我这里倒是还没有合适的孩子。阿姊似乎不太喜欢孟家的孩子,虽然阿姊没有见过他,我料想是不太喜欢包办婚姻的吧。父君还说母皇正在看那些公子的画像,准备给我订个人呢。这人见过我的画像,难道是母皇为我订的候选之一吗?想到这儿我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他,实话说,实在是个让人讨厌不起来的人,不卑不亢,有礼有节,纯真自然却又不是一副不通人情世故的傻样子,相貌来说,不见得多俊俏,倒有些文质彬彬的感觉,应该算是符合我的审美的。

画扇打断了我的沉思,我才发现那公子也在看着我,于是让他坐下了,画扇小声的提醒我,今儿个有游园会,各家公子只要不是侍妾所出的都会出席。说是游园,也不过是个相亲会吧。我请他喝茶,让画扇递了给他,他没有受宠若惊,倒是镇定的接过,朝画扇点了点头,说了句“有劳”,我很欣赏他的做法。

我说我是来画画的,看他对那些颜料很感兴趣,于是就邀他一起,他的画画的很好,和我风格不同,有种淡泊的感觉,真是个妙人。我们便说要交换了画作,画扇想阻止我,她还记着要送阿姊礼物的事儿呢,我说没事,给她的画再画就是。我想了想,在画上题了黄庭坚的诗:“巧解逢人笑,还能乱蝶飞。清风时入户,几片落新衣。”,却并没有落款,也没有写自己的名字,因为我画了画才想起是按照平日里出售的画的笔法来画的,要是署名必然会暴露我就是琼琚。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拿着笔想了一想,这时一阵风吹来,回头看时,梨花落满了画,于是他也题了一首诗,“续雪趁月满,落花留此时。渔歌意未尽,怜取摆渡人。”我赞了几句,就收下了画。看时辰也不早了,他就向我告辞,我拦了他一下,说我们还小,未免他闺誉有损,还是不要说明这画的出处吧。

我准备离开时,又见他回头看我,说了句,“在下林诺。”我恩了一声,他就告辞了。画扇问我,“主子,这可怎么好?四公主的生辰在两天以后,您刚画好的画又送了人。何况您的画…”我笑了笑,说:“我自有打算。我既然送他,自然是信他的。”

男子的闺名不能轻易告诉别人,这点我是清楚的,只是那天他为何突然告诉我他的名字呢?既然已经这样了,我只好主动一些,何况我也觉得他实在是很好,母皇对我有愧,我如果开口,想来她应该不会拒绝的。于是我让阿姊帮我打探一下,那日来参加游园会的人里面,哪家姓林,住处又临水。阿姊说,临水而居,这家人怕是不一般,这里人讲求风水,临水的房子基本都是商家,很少有官家。

有阿姊帮忙,我自然放心,给阿姊画了水影画,想来阿姊会喜欢,画扇则是彻底被我惊到了,许是没有见过这样画画的人,我也是以前在电视上见到过,再也难忘,父母就派人去上海请了老师,每周日飞过来给我上课,画画的事,触类旁通,我也没有学多长时间,老师就说可以了。

阿姊的生辰,异常热闹,只是我还是在我的冷宫。阿姊特意让写意来传了话,说是那水影画她十分喜欢,没有想到我居然会这个,还带了份礼物,我打开后,发现是银票,比当年我投入进药店的多一倍。阿姊是在告诉我,我们可以做些别的事了,钱的事情不会担心被拆穿。

又过了几日,她说实在是找不到这户人家,游园会上姓林的根本没有临水而居的。据她所知,只有当今唯一的亲王泠亲王和孟家住在水边,其他的,她会让赵家帮忙留意的。

——

过了几日,我以为阿姊有消息了,她说还是没有信儿,但是太后要回宫了,母皇要放我出去,回长河宫了。我心里对这位太后是有怨气的,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父君的死,我还是不能释怀,何况,他本该为了弥补而照顾我们,他倒好,去了庙里躲清静去了。

这几年,阿姊让人放出消息,说是我被禁闭的太过,性格变化很大,非常容易受惊,十分胆小怯懦,也不怎么说话,和哑巴一样,至于我的先生那里早就打点好了,她们知道该怎么说,自我到这里母皇只见了我一次,我的伪装也不容易揭穿。

此番要回去长河宫,只怕找人之事要搁置一下了,如何让太后内疚,又不让凤后嫉恨,我需要好好谋划。说来奇怪,这三年,母皇竟再没多出一个孩子,她也不肯充裕后宫。

我回了长河宫,见了父君,父君看了我半天,我倒笑了,“前几日才见过能变化多少,要这么瞧着”,他面露愧疚,和我说有件事,没有和我商量,姚家就做了主,我以为是什么大事,只听的她说:“前日里有个商人从恋水国来,看上了我的画,却不肯付钱,知道姚家在打听着吴茱萸的事,执意要用百棵吴茱萸来换。母亲没和你商量就应了,原是我们对不起你,母亲也说了,就按照你以前最贵的画的六成付你的钱。”“这又是何必呢?父君有了吴茱萸,身体就康健了,我哪是那么在乎这钱的人,父君身体好,我也是求之不得的,他日为了添个弟弟妹妹的,我自然十分疼她(他)。”“话虽这么说,你还是收下这钱吧,到底是姚家的心意。”“罢了,我要了就是了。过几日我能出宫了,就把这些年存在姚家的钱取出来,你让家主准备着就是了。父君,你要知道,如果你痊愈了,要更加小心,姚家也要收敛很多。”

“我如何会不知道呢?母亲的孩子里,只有那个贱出的孩子是个争气的,嫡女和庶女都是不成器呢。坐吃山空,姚家本来也就不足为虑的。我前日里想着,那个贱出的孩子虽是极小,感觉上很是不同,应该劝母亲早日分家,那孩子,在姚家只会拖累了她。”

“她志在功名吗?”“倒不是那样,志在经商。”“贱出的女儿是指侍妾所出的女子,连侧室的庶子都不如,平日里也是受了不少委屈的吧?能屈能伸,此人我倒想见见呢。如果能用的话,怕是还要让姚家家主演场戏了。”

父君看着我,好像在思虑什么,但他后来也想不明白,只说,“我知道的,你不会负了姚家的。这就够了。姚家那一个嫡女两个庶女我看着也是讨厌的很。”

“倒是第一次看父君这么说自己的姊妹。”

“为母亲活了这么久还不够吗?难道还要接着为姊妹而活吗?”

我笑笑,不接话,这时画扇进来说水月宫来人了。我立刻站起,假装十分害怕,听得那人传话,说是暗卫和侍卫在宫门口候着,父君说了句进来,就看见一堆人进来,两个黑衣男子应该是暗卫,侍卫都穿着红色的衣服,我假装害怕的摇着父君的衣角,却用余光观察者她们的表情。

------题外话------

有人猜到了林诺会是谁吗?下章会写出宫的事儿了。

☆、第十三章 初出牢笼

我看着侍卫之中有人对我很是不屑,暗卫却是面无表情,我想起阿姊说过暗卫给了我就是我的,即使是母皇也不能使他们背叛我。按照规矩,领他们来的人给了我两个药,我假装不敢接,父君也陪着我演戏,哄着我接下,那人又和我说,请将药给暗卫服下。我知道这是控制他们的毒药,解药的配方也会到我手里,只是那解药只可以解一时之毒,我假装转身粘着父君,背着他们换了药,将阿姊给我的养生丸给他们服下。末了,又赶紧回了父君身后。

那人见完成了任务,就说告辞了,父君给了些打赏,他将临时解药的药方留下,谢过就走了。父君就让侍卫也出去,只留下两个暗卫。长河宫的宫人,清理了很多次,留下的都是可信之人,这点我并不担心,父君是个十分心细的人,没人可以在他眼皮下面做手脚。

我看了看我的暗卫,长得还算不错,今日若是吃下了那药,一辈子都不会有自己的子嗣了吧,想到这我又感慨了一顿。于是我开始了我对暗卫的教导和训练,他们根本没有想到我和传言如此不一致,但是也知道这代表着我对他们的信任,换了药丸的事,我也和他们说了。从现在起他们就是我的暗卫了,我也说了那些侍卫里面需要清理,要他们帮忙,五天以内,我要留下的侍卫对我忠心不二。在我身边,他们还没有脱离暗籍,因他们本家姓孙,我让他们自称孙一,孙二,等脱了暗籍,再另行赐名。

等阿姊也把身边的人清理完了,我们就准备出宫了。不知道那卢氏究竟是怎样的男子,这次终于要见到了,我对此人很是好奇,可我觉得阿姊还有钦佩的成分,听说卢氏的儿子用短短三年就学完了那两个大夫的所有本事,卢氏也开了一家只为男子诊病的药房,生意不错,路百通和阿姊说过卢氏的儿子很有慧根,列举了他诊脉的一些事,我觉得阿姊是动了心咯。可怜那孟家小公子…

唉,也总是不关我事的。人都说娶夫当娶贤,又说妻不如妾,妾不如侍,侍不如鸡,鸡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正室总是个悲哀的人,可是人都只愿意做正室,真是十分矛盾。

阿姊在母皇那里报备了出宫的事,又拿了出宫令牌,给了我一块,还说母皇嘱咐了好几句要好好照顾我。我点点头,没有回应,演戏要演全套,我本就不想招惹是非,所以除了亲厚之人一概不说话,坐实了阿姊放出去的传言。这几日晨昏定省,我都随着阿姊一同去,凤后刚说几句,我就假装受了惊吓,慌不择路,或者是嚎啕大哭,凤后也无奈的很,最后说没事儿的话,让采箫好好养着,就不用来请安了,只此我算是如意了。

我和阿姊出了宫门,就直奔卢氏药房,我们出示了印章,便顺理的见到了卢东家。我们的印章是阴刻而成,也就是白文的,这里大多是印象都是用阳刻,阳刻要比阴刻简单很多,所以不易仿照,再加上这印章是我亲自设计,边角的纹路也很特别,所以更难作假,我的蜡封是这个印章的缩小版。这些东西都是姚家家主亲自挑人做的,因我们用的石料也很少有,所以工匠在下手前不知道刻坏了多少其他料,才能刻出这么两块,至于那些刻坏了的,姚家都已经处理好了。

等了有一会儿,赵将军和卢氏一同出来了,这点我们倒是没有想到。卢氏只向我们行了抱拳礼,我们也就只点点头。我打量着卢氏,他的长相在这里算是很主流,有种偏向于韩国明星的感觉,只是虽然身体看起来有些柔弱,却又一股英气,只因我并不哈韩,也不喜欢容貌太出众的男子,所以还是觉得林诺比较适合我。说起林诺,还真是奇怪,就是找不到这个人,难道说他告诉了我一个假名字吗?不太可能,没必要骗我,除非他的名字是三个字,他只说了闺名,没有说姓氏,才使得我找不到,可是这个姓氏,我笑了笑,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呢。

“二东家为何发笑?”卢氏开口问我,我冲他笑了笑,说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些好笑的事罢了。”

“这样啊,犬儿在外候着,未知两位可是想见他一见。”我看向阿姊,自己一脸的无所谓,阿姊看看我,有些尴尬说:“既然来了就见见吧,久闻大名了,路大夫说他很是不同呢。”我挑了挑眉,看着她,一副“是吗”的表情。

卢氏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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