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至尊姊妹-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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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是说,她们还有后招?”
“而且是母皇都顾忌的后招,以至于母皇不得不卧床,还不断的谋划这么多事,希望不管这背后是什么,都可以一击即溃吧!要不然,代价很是惨重啊!父君那里,连我都不确定他是真的身体不好还是着了道,我只知道连太医院都有变动了,这太医院里面,我们信得过的不过就是路百通一个人,可是她现在无休无止的守在母皇身边根本脱不开身,阿姊也为了政事操劳,这些人每天都变着方的给阿姊找不自在,我更不能去烦阿姊了。”
“我记得四皇女纳了一个侧室,让他进宫去看看也是可以的啊!可是…如果,陛下,有意…放弃淑君?”
“没有如果,是事实,月深,你试想一下,如果这次二皇姊、三皇姊和阿姊都元气大伤,无力再战,那个位子会落在谁手里?”
“主子你自然是没有那个心思的,大皇女也没有,那么…岂不是只剩下…六皇女?”
“可不是嘛!但是六皇女父君还在啊!”
“可是,就算淑君不在了,毕竟还有舅舅在,那么这事儿也由不得他做主,自然是舅舅说的算的。”
“是啊,表面上看是这样,但是我和阿姊要行动,赵家会不参与吗?赵家参与了,贵君还脱得了干系吗?只要贵君干政,那么大臣们就有充足的理由向贵君发难。所以我说赵家现在不能参与进来,帮不上忙不说,这后面的事情只怕我们就被动了,我要赵家一个人都不卷进来,干干净净的脱离,月深,你明白吗?从现在开始,你也不能参与任何与我们有关的行动。耐心等待吧。”
“臣明白了,臣也会劝服家里的人。那孟家?”
“孟家,胡家都是姻亲之家,如何能逃开?你管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其他的事儿,我们自有安排。你再歇一会儿,等我安排一下,我们就进宫去看看。”
“是。”
——我是分割线——
我去见了父君,情况比我想象的要遭,星河虽然很小,但是也隐约感觉得到,这些日子不见这孩子乖了很多。我拉过星河,问道:“星河,告诉皇姊,最近谁常来看父君呀?”
“贵君常来,德君也常来,母皇的小侍却不怎么常来。”我听她这话,不由自主的放出一阵寒气,星河踉跄的挣开我,问道:“皇姊你怎么了?你的眼神好可怕,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
我闭上眼睛,调整一下,呼了一口气,又上前抱着星河,说道:“星河别怕,皇姊永远会护着你的。”我本以为自己的时间来得及,如今看来父君的情况怕是熬不过多久,一旦父君出事,德君把星河归于名下之后,我们做事就有顾忌,德君一定会拿星河做自己的保命符的。父君现在只怕已经成为母皇放弃的棋子了,母皇根本不可能为了就父君就把路百通调过来,那样别人就会知道母皇还是清醒着。
父君虽然不是我生身之父,到底养了我那么多年,对我无微不至,我十岁之前的里衣都是他亲手所做,他一直说总要自己经手才放心,我们饮食上他操了多少心,为了规避了多少风险我数都数不清,如今我知道只有父君故去,德军他们才会真的行动,母皇的一网打尽计划才可以完成,但是我真的不忍心。
“心儿,来父君这里吧。星河,你和奶公下去玩玩儿吧。”父君躺在床上,招招手让我过去。
等星河离开,我才开口说话:“父君,我前几日才来过,怎么今日会如此?你这个样子,女儿看着心里很是难受。”
他示意我低低头,我就趴在他身边,他摸摸我的头,“我的心儿性子这样好,怎么办?父君真是想多撑一些日子,父君一生足够小心了,如今为了星河,是更加小心,今时今日不是被害,只是寿限将至而已。我的心儿,你要好好地保护好自己,不然父君泉下会难安的。心儿,我自己的身体,我有数,最多不过是两三个月的事情,还是看不到你的孩子啊!真是让人难过。怎么还没消息呢?”
“今儿个来就是要告诉您消息的,已经过了三个月了,父君要好好地养身体,怎么也要见到我的孩子呀!”
“唉,尽人事,听天命,父君也是看得开的。只是可怜了星河,心儿,如果可以,多为星河打算打算吧!也算是为了父君。”
“父君说哪里话!星河是我的皇妹,我自然是会疼她的。”
又说了几句,父君就很累了。月深早已成年,现在更不可以在后宫走动,所以我派人去请了展颜过来,看看时间,估摸着两人也聊得差不多了,我又问了展颜几句话,也就和月深一起出宫了。
☆、五十二章 小荔枝
这几个月,母皇对外称病,朝里的事情都交给我来做,我才知道管理一个国家有多艰难,再加上我的那些可爱的对手没事儿总愿意给我找点事儿做。我真是起的比鸡早,睡的比鬼晚,干的比牛累,怎一个惨字了得!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了,白驹过隙,然后有一天恪之就要生娃了。说来也巧,这个赵月深一回来,恪之就要生了,我对男子生孩子的事情还是很感兴趣的,再说我到底是个医生,什么血腥没见过,也就无所谓产房避讳这一说了。本来恪之是不愿意我在的,他一心就想着卢歌陪他,结果也巧了,卢歌也有孕了,这样卢歌就不能进产房陪他,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生产力太旺盛,怎么娃娃到了我这里就成了批量生产呢?这一个还没出来,又来了一个。
月深来的时候,我正陪着接生的人在产房里面呆着,说来也奇怪,什么叫接生,自然是自己能生下来的,帮着接一下,这都是剖腹产了,还要接生公干什么?后来我才知道说是这种人用手往肚子上一比划就知道到没到该剖的时候,剖腹产的时间掌握很重要,弄不好的话,伤口就难以愈合,和季节及个人体质也有关系。剖之前要喝麻沸散,听说方子密不外传,接生公划的口子和生育线完全吻合,一切还算顺利,一会儿就出来一个带血的娃娃。我看着接生公一点点清理孩子身上的血迹,这个孩子哭得简直是震耳欲聋,怎么会有这么大嗓门的娃娃?是个女孩儿,不知道恪之喜不喜欢,但是胡家会高兴的,恪之生下嫡女,这样卢歌也不会难做。里面的人又在忙活,我看了一下除了缝线以外还在里面抹了一层膏,说是有了这膏,体内的线就会在几天之后融化,但是伤口还会愈合。没想到这儿的人既聪明又厉害!
我仔细看看了手里的娃娃,白的不像话,我从没见过这么白的孩子,看到她紧闭着双眼的样子,我微微松了口气,还好这孩子不是穿越的!她的嘴又薄又小,如果像现代一样哺乳的话,这孩子应该很遭罪,可是这里有奶果,一切就简单了。我又看了看她胖胖的脸颊,这一定是胡恪之甜食吃了太多的结果。这孩子睡觉姿势很奇怪,两只小手在空中搭着,我看着都替她累得慌,我自己做主一放下,她就举起来,索性我就让奶公给她打包。这下看你怎么动!
我用手指在她嘴边一点,她立刻转到左边来,我又坏心的往右边一点,她又转到右边,我觉得很好玩,于是就一直这么玩,然后到第四次孩子就哭了。
“见过陪孩子玩儿的,没见过这么玩儿孩子的。”赵月深在一边看着我,口气十分无奈,“公主,再喜欢你也不能这样啊,这孩子该吃奶果了,你这么耍人玩儿,谁受得了?”
我恋恋不舍的把自己的女儿给了奶公,月深问道:“总要有个乳名的,叫什么好?”
“我和阿心都没那么讲究,没什么乳名,都是宝贝宝贝那么叫着的,怎么到了她这里还得有乳名?”我问道。
“这话真是从你一个当妈的嘴里说出来的?还真是没长心啊!”
“好啦好啦,让我想想,就叫荔枝,荔枝好了。”
“丽芝?恩,不错,就这个吧。”
我心里诧异的很,赵月深会允许我家孩子叫荔枝?她不是该说,你想让多少人吃你家娃娃,居然敢叫荔枝的吗?过了很久我才知道我想的荔枝不是赵月深的丽芝。
这几天我虽然忙碌,但是也都能抽出时间陪陪荔枝,我一开始是觉得她长这么白,真的很像又白嫩又可口的荔枝,可是从第三天开始我就不这么想了,我想的是:姑娘,我叫你荔枝,是想让你像里面一样好看,可不是让你往皮那个样子发展啊!小孩子正在蜕皮的日子真是太难看了!
我抱着荔枝坐在摇椅上看着里屋的恪之,这人还得休养一个月,原来男子在这里也得坐月子,我慢慢的说道:“恪之,你看看,咱家娃娃越来越丑了!”
恪之噌的一下就站起来,指着我的方向说道:“能养你就养,不能养你就滚,我豁出去半条命生下来的娃娃哪里丑了?你赶紧抱过来我看看。”我听话的抱过去,等恪之接过去的那一刻,他傻傻的愣了一秒,也笑了:“哎呀,姑娘,就一晚上没见,你怎么变得这么丑呢!”
我忍着笑说道:“今儿个洗三,洗三之后,会好看一点吧?你放心就是了,我们都长得不错,孩子自然也是好看的。”
“人家都说看姑姑长大的孩子好看,你让五公主多来走走。”
“这话说得,阿心和我长得一样,看我不就得了,看什么阿心啊?”
“长得是一样,但是你看看你,一脸的痞子样,你跟人家怎么比?孩子你成天带着,我都担心死了,万一是个跟你一样的,我哪辈子能过得来哦!嫁人嫁的不好也就算了,要是孩子也这样…”他指着我一边笑一边说。唉,这个胡恪之,当了父君之后更是有恃无恐了。他也知道,在这种事情上我是开得起玩笑的,于是本就嚣张,经年累月下来整个府里都没能制住他的人了。
“听说五公主的主君也有消息了?你也该去看看才是。”他怜惜的抱着自己的孩子,连对我说话声音都陡然变得温柔起来。
“虽说是有消息,但是我也不能说什么不是?这事儿我也只能送点补品去了,你看看咱们这个府里,是你能去看还是卢歌能去?都老老实实的呆着吧!”我抖着腿,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我们俩为什么不能去,你不知道啊?还装的跟没事人似的。”他啐了一口,看着我的方向。
“我可不跟你讲了,我要看折子去。”我啧了一声,摇了摇头,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这孩子还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口舌上占得便宜早晚会在床上还回来。
我看着桌上又堆积如山的公文,颇有一种麻爪的感觉,你说说现代的老师批作业是多么简单的事情,学生写了一个寒假,老师写了一个阅,我现在肯定是不能写阅了。我真是服了古代人,真的,我就想不明白有事你就说事儿呗,这里的古代人写折子可不是一道说完了就完了,是三道!好像中国哪个朝代也这样的,三道折子,两道是废话,就中间那道有用,第一道是个请安的折子,你说母皇都在病床上呆着,折子都在我这里,跟母皇请哪门子安啊!偏偏人家就是请了。最后一道折子就是简单颂扬一下母皇之类的。我头疼的看着这一堆废话,赶明儿我上位了,一律把这个东西都改了!当官的不给我分忧解难,什么事儿都往我这里来,要你们干什么吃的!
礼部的事情有阿心在,我并不担心,吏部的事情胡慈会替我照应着,大皇姊在兵部早就是根基稳固,我自己在刑部混的也算是风生水起,这时候刑部的人都巴望着我上台,提拔她们呢!按正常来说工部是掀不起什么风浪的,户部新插进去的一批人里面也有不少是我的,到底哪来这么些事端?
我看了看桌上的折子,这里对待人命都是几位慎重的,导致所有有争议的杀人案,都是从地方开始讨论,逐级报上来,刑部一堆人讨论之后,还得把案情上报给我,由我下旨断案,我又不是包青天,没事儿断什么案子。工部也在说建桥和堤坝的事情,这种工程牵涉甚广,工部得用草图报上来材料用量,户部得算出所需金额,说不定还要我下旨征税,实在是难办。如果我一监国就征税,百姓就会说我不仁义,我之前所有的努力可能就付之一炬,但是如果我不征税,南方的百姓就会为水患所苦,成为那些人起兵造反的好借口。呵呵,这时候工部居然这样向我发难,我还真是没有想到。现在已经是冬天,工部已经把所有材料都在地方上凑齐了才报给我,可见算的有多准!如果这时候我还不作出决定,那么等开春之后在开始运送材料,就晚了。
二皇姊啊二皇姊,你这么工于心计别人知道吗?
钱从哪里来?我不能征税。沉沉的叹了一口气,我是真的不想动用阿心的钱…阿心的钱?呵呵,原来是这个局是这样的,我居然现在才想明白。我必须下旨筹备施工,然后就会有人说国库空虚,建议我征税,我如果征了税,就会失了民心,如果我不征税,就只有拿出西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