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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重生之至尊姊妹-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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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不担心陛下忘了自己,虽然他知道,陛下不信自己,自己就必死无疑,因为声名太过,不是助手,便是对手,不能用只能杀,这是君王该有的决断,荣华富贵对他来说宛如过眼云烟,他连满门的仇恨都放下,还有什么不能的呢?

——我是分割线——

“陛下,莫小侍求见。”写意跪在地上,余光正看着在练字的凯风。地上已经有一团又一团的废纸球,陛下还在奋笔疾书,今儿个磨得墨比往日都多上几分。陛下的脸色没什么变化,殿内的炭火把人烤的微热,她也没有昨日那般的震怒,虽然今儿个芸贵侍已然搬到了晗梓殿,陛下该干什么,照旧。

“恩,知道了。”凯风放下自己的宣城紫毫笔,用一旁的紫色绢帕擦了擦自己的汗水,“这帮奴才,炭火烧得太旺,朕写字都无法尽心,你让人把火弄小一点。”

“是。”

明明是贵侍的事情弄得心烦,想要练字来静心,如今适得其反,越写越烦,同样是练字,怎么阿心就是陶冶情操,自己就是发泄情绪呢?凯风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闭着眼睛问道:“可知道是何事?”

“听说今个早些时候,任侍君去了晗梓殿,莫小侍似乎是为了这事儿。”

“他来的倒快。”凯风晃了晃自己酸疼的脖子,“这些东西,便就着火烧了吧,朕的墨宝太金贵,还是不要传出去了。”

“是。”写意拿了一个铜盆,用钩子挑了火盆里面的炭火,放心铜盆之中,自己取了地上的纸,一张一张都写着一个忍字,力透纸背,如烙印一般的沉重,写意亲手把这些“忍”焚尽,也把这些字刻在心里。

“陛下,好了。”写意端过铜盆,给凯风看了一眼。

“恩,把人请进来吧。”加重了“请”的音,凯风转了转自己的白玉珠串,冬日里应该少碰玉器的,只是养成了习惯,不好改了,“写意,改明儿,给朕弄几串沉香珠子或者檀香珠串来,龙纹什么就算了,免得再出什么事儿。”

“是。”

写意掀了黄色的帘子走出去,迎了莫小侍进来,莫玉走得极快,越过写意便到了凯风面前。这宫里面的人,谁不知道分寸?别人的面子不给就罢了,写意姑姑,还是要顾忌三分的,这般没有礼数的,莫玉也算是第一人了。写意只斜着眼睛看了看她,并不作声。

取了外面的斗篷,跪在地上,“臣侍参加陛下。”

“起来吧。大冷天的,有什么事,非要见朕?一路踩着雪过来,你也不怕冷?”

“臣侍来,自是有事要跟陛下说的。”

“那也要坐下来,喝口热茶再说”,凯风一招手,有人给莫玉上了一杯毛尖,“你且缓一缓再说,从外面来,也进来了不少冷气,亏得刚刚炉火烧的旺,要不然这会儿更冷了。还好今儿你穿的鹿皮靴子,看来不容易受冻。”

“谢陛下关心。”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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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居高临下的深睨着她:“不要在背后搞小动作,这会让我更反感,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们注定是父女关系。”

她也是有洁癖的好吧?!

首富的监护人不用白不用,兜里没钱依旧敢请饭,不料却被逮了个正——

男人阴沉着一张脸,眸底变幻莫测,声音低沉得骇人:“以后别和那姓莫的走得太近,这个人危险!”

“凭什么?”

“凭我是对你无害的人!”

无害?凤听海整整凌乱的衣服,你才是最危险的那位吧?

打那以后,他打着监护人的旗子为她保驾护航,每一个想接近她的男人都被他数落得一无是处,“想要娶我凤家的女人,除非比我有钱。”

谁还会比他更有钱?

直到有一天,迷迷糊糊地被他压倒在床——

“我只是发现,还没有人比我更有钱。”

☆、【85】异数(一更)

“陛下……臣侍来此是为了……”

“朕不是说过了吗?让你喝杯热茶再说。”凯风打断不甘心的莫小侍,“这么大人了,也该知道照顾自己,这天寒地冻的,也不怕呛风?”

“是。”莫玉象征性的喝了一口茶,又说道:“陛下可知道,今个儿有人去晗梓殿见了芸贵侍?”

“哦?不成想,原来你的消息这般灵通,比朕都快上三分,既然说了,便说说看,是谁吧。”凯风心里明镜一般,却由着莫玉往下说。

“是任侍君,任侍君他违背陛下的旨意,私自前往晗梓殿看望芸贵侍,难道不该罚吗?”

“原来是他了。这事便是你有所不知了,任侍君与朕相识在晗梓殿,那里原是没有什么守卫的,因着这个缘故,才在里面留了人,之后朕下过旨,在任何情况下,都允许任侍君自由出入晗梓殿,君无戏言,难道你要让朕食言吗?”

莫玉赶忙站起身,行了礼,“陛下,臣侍不是那个意思,只是……”

“既然不是那个意思,便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朕国事繁忙,只因着是你,才见上这么一面,问上两句,你也清楚,眼看就是年关,宫里宫外的事情不少,开了春,你进宫也快一年了,朕找个机会,让你跟兵部尚书见上一面,也算是全了你们的情谊,如何?”

“谢陛下。”

“那便去吧,让内务府给你置办些好衣裳,过年的时候,还有家宴,穿的鲜亮一些也好,你头上那支玉钗虽然好看,样子也太素净了些。朕的姊妹不多,图个乐呵罢了。任侍君的事,别说他没有做错,便是错了,此时,任将军还守着边关,朕又能如何?你是个懂事的人,也当为朕想上一想。”

“臣侍知道了。”说完,莫玉便欢天喜地的下去。

凯风从他背过身的时候,一换了一张面孔,冷冽的眸光一闪一闪,手上的骨节声越发明显,这种违心的话说得太多,已经麻木了,情话说的好像谎话,牵别人的手便如左手牵右手,每天都是无休止的纷争跟争吵,后宫、前朝,动不动就面红耳赤,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一派祥和呢?

在朝日,自己才不到二十岁,却被这些东西困扰了多年,有人的地方便有是非,何况是这里呢?好在这里是古代,自己无需感慨说,社会越是进步,人越是不幸。莫小侍,是你自己亲手浪费了朕给你的机会,既然如此,便是连个善终都给不得了。至于他头上的钗,哼,还真是想不到呢,曾经最瞧不上的人,如今和他成了盟友了,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

“写意。”凯风晃了晃自己的茶杯,把剩下的茶水浇在火盆上,一阵水汽扑面而来,有那么一瞬,凯风觉得自己看清了一切,待水汽消弭,又什么都看不清。

“婢子在。”

“当朕的掌事婢子太辛苦了吧?这宫里面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记得全,偏偏朕还薄待了你,朝日的总管婢子从来都只有一人,你虽然担了这个名声,但俸禄、品阶都跟画扇一样,你跟朕说实话,是否心中有所不悦?”

“若是旁人,婢子就算不说,也是不悦,若是画扇,婢子无话可说”,仰起头看着凯风问询的神色,又说道:“都是从小一起长到大的人,画扇从前是什么样子,陛下可还记得?如今又是什么样子?想想也就明白了。画扇付出的,比婢子多得多。陛下不必疑心什么,画扇始终是要往宫外走的。”

凯风笑笑,不再纠缠这件事,“你跟画扇私交甚好,且说说她出宫后可会有什么不同吗?”

写意勾唇一笑,“陛下不是都安排好了吗?”

凯风点了点桌上的雕石富贵有鱼端砚,写意立刻取了墨条磨墨,凯风看她挽起袖口,虔诚侍奉笔墨的样子,嘴角带着一丝深沉的笑意,“跟着朕许久了,也该知道朕的心思。你且说说看吧,莫小侍头上的簪子,有什么内容?”

“婢子只是没想到,兵部尚书家的公子,还会带那样成色的东西。”

写意的细心,凯风自然是知道的,莫玉仗着自己得宠犯下的错,以后会慢慢找回来的,只是自己本没有想到,他们第一个下手的人会是谷悦,细细想来,也算是有些道理,梓潼、贤君跟芸贵侍之间,梓潼虽然改了不少,性子依旧太急,贤君仁善,不足为虑,唯有谷悦,才是最难对付的人,把他困住,对付其他人,便容易些了。

“罢了,让人盯着吧,从前是朕疏忽了,原来愚人还是愚人,从前是横冲直撞,如今学会了被人当枪使了。”说着,拿起笔架上的紫毫笔,“如今也该换个别的字谢谢了,过年了,该是送‘福’的时候了。对了,之前说过的事情,可有回音了吗?星河建府的事情,他们怎么说?”凯风手中的笔不停,本想写个福字的笔,落笔却成了别的字。

“回陛下的话,钦天监的人已经选了地方,工部做好了图纸,如今等着户部拨钱过去,再调了人,开了春,便能动工了,一年的时间,无论怎么算都是够的,待到星河公主十岁,便能封王入府了。”

京城的地方不小,星河却不肯在京城建府,不过这种小事,凯风也随着她去,她更像姚家人一些,喜欢经商,不喜欢这些舞文弄墨勾心斗角的事情,星河直说京城里面的商业都被凯风她们挖空了,自己没什么可留恋的,一定要经营自己的产业,凯风便随了她,将府邸建在富庶的扬州。

“说起钦天监,朕倒是想起别的事了,你让人把钦天监的监正跟五官保章正请过来。朕有些事情要找他们问问,让他们带着自己那一套东西过来,开春了还要祭天、亲耕,接着又是春闱,事情也算不少了。”提起春闱,凯风忍不住想到一个人,不知道杨家的那个庶女,如今怎么样了?进入春闱的名单,到现在还没有报上来,凯风不能过于热忱,免得被人钻了空子。

钦天监的人很快就到了,凯风支走了所有的下人,才拨弄起纱帘上面的流苏,缓缓的问道:“燃雪初次入宫的时候,朕让你们给他算过命数,你们可还记得?”

“臣记得。”

“如今再算吧。”

两人对视一眼,命格这东西也不能总算啊!何况上次算命的结果,他们都吃了一惊,异数,什么样的命格才会那般的诡异呢?不同的方法,得出的结论大相径庭,早殇与长寿,困极与富贵,命格实在是诡异的很。

“是。”两人还是应声,展开自己的工具,求签、龟甲、算字、卜卦,一一试过,结论却跟几年前一样,还是异数。尊亲王世子的命格,不可说不可说啊。

还是一样的吗?凯风躺在了一旁的摇椅上,下面跪着的人大气都不敢出,只能默默的擦汗,她们本就靠近火炉,再加上现今的气氛,更是不敢多言。不知道炭火里面夹杂了什么东西,只听得一声声烧木柴一般的细小爆裂声,凯风的摇椅摇啊摇,闭上了眼睛,没人能够看出她的心思。

“过了年,朕还要带着凤后祭天,你们回头算个日子,龙抬头的时候,也要亲自去耕种,也去看看地方,选一块地,还有,春闱的事情也该准备了,订好了日子跟地方,才能早作安排,殿试不急,还需要些时日。”紧闭的双眼睁开,锐利的眼眸扫过眼前的人,口气不温不火,却听的人心惊胆战,“燃雪的事情,朕不希望听到什么风声,尊亲王的孩子,从来都是多福多寿的,哪里会有什么厄运呢?钦天监也不是什么好位置,在其位,要知道保命才是。”

“臣谢陛下教诲。”

“你们回去之后,算好了,把该报上来的东西都报上来,非礼勿言。”

“是。”

慢悠悠的从躺椅上面起身,留着它在原地,自己玩耍,凯风走向了自己的桌案,去了上面卷成两卷的字,往地上一扔,“快过年了,朕总是该赏你们一些东西,这字就算是打了头阵了,旁人还没有这样的荣耀呢,提前一个多月,便能收到朕的墨宝。不过,这后面的赏赐,却要看你们的表现了。国库里面真金白银有的是,但若是相求一口棺材,朕也是给得起的。”

“是,多谢陛下提点。”依旧是异口同声。

“那便下去吧。”

两人仓皇退出,刚擦了擦汗,又看见写意,客气的跟写意问好,又匆匆离开,殿内陛下还叫着自己的名字,收回了视线,又往屋里面去。

“陛下,内务府刚刚送来的沉香木珠跟檀香珠串,请您过目。”

凯风打开写意手中的锦盒,拿在手里颠了颠,选了沉香木的,“内务府的人办事还真是殷勤,这才说了多久,东西都送来了,你把这白玉珠串收好了,明天开春之后,再取出来。对了,朕听说最近任侍君常常往慕月宫去,说是跟尊亲王世子投缘。”

“确有其事。”

凯风取了书架上面锦盒里面装着的一对大绿宝石珠子,在手中转了几圈,“难得他们投缘,燃雪的性子,不像是个孩子,在朕面前还算是好些,许是因为朕跟她的母王相似,其他人,便没有谁与他真的亲近了,任侍君有这个心思,正好。芸贵侍被困晗梓殿,西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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