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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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嘲笑没办法继续了…因为她一转过去,自己的鼻尖居然碰到了景玺的鼻尖,两张唇只差零点零一分……!
那坚TIng而冰冷的触感,让白筝的心口一紧,由于惊讶,双眼却睁得圆圆的。
白筝倒是想看看此刻的景玺是什么表情,一双眸子是否像千年古潭般,迷人却望不穿,还是如危险的猎豹般半眯着、透出极其危险的气息,她也好判断一下形势,作进一步的打算。
可惜两人靠得太近太近了,如果白筝此刻再偏过头去躲开,未必不会碰到他的唇。之前自己才说过要拉个尿之类豪放的话,刚才又是自己突然转过来,才弄成这样的局面。
她更想一下子弹起来,不让这个尴尬继续下去,可她是被景玺压着的,根本动弹不了。如果她强行扭动的话,她担心身前的两团会让她更生嫌疑。
不敢再动了,生怕再动出“麻烦”来。那不就成了她在明晃晃地gou引他了么!
不行!她这么纯良的姑娘,不能让人误会成一个dang妇去了!
现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敌不动、我不动!
世界突然之间静谧地仿佛所有生灵都消失了一样,唯一可以感觉到的,就是他和她,彼此之间呼吸,又热又痒。
“大神,下雨了。咱们是不是该起来了。”
漫长的等待过后,身上的人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应该说,自从那声惊雷过后,某人就再也没有动过。
白筝等不得他先动了,只有先客气地开了口。
一,大颗的雨滴几乎是侵盆而下,砸得她的脸难受。
二,这男人现在几乎是把全身的重量都落在她身上了,她觉得呼吸越来越难。
三,春夏交替的夜晚,还是很冷。她只觉得下腹隐隐作痛,一股莫名的热流盘旋又盘旋。
景玺听了话,额两旁的青筋隐约可见。指尖点地,轻松地站了起来。他伸出手去接雨滴,毫不掩饰那股浓浓的哀伤神色。
他就那么立于雨中,遗世而独立、孤单而卓绝。
他,也会悲伤?
白筝在看到了他的表情之后,惊诧而心疼。
心疼?!
—稍后还有一更!你们都不收藏的吗?呜呜—
正文 第25章 异常状况
白筝摇摇头,被自己心里的措辞吓了一跳!
这个男人,除了欺负她,打击她,就没干过别的。她要是还心疼他,岂不是有病?
事实也证明,白筝确实是…有病。
因为…
“这大雨要是再不停。”景玺收回手,负在身后,然后俯身,凑到才站起来的白筝面前,仔细打量了一阵,才担忧道,“你脸上的粉妆不就全都被冲洗掉了么?我好担心,会不会吓到我?”
“…”他刚刚那么浓重的忧伤,是因为这个?
她忍!
“芳龄几何了?”景玺并不等白筝接话,缓缓踱起步来,好像在**烂漫的环境一样自在,
“应该有十八了吧?”独自说完,他又扯唇,自嘲道,“我真是多虑了。你活了十八年,天天对镜见自己素面朝天的样子。啧啧,依然长得这样腰圆膀粗的。我…应该不用太担心,你说是吧?”
哪个女孩子喜欢被人说丑的?没有!这个人也太小气了!她之前不就说了一句他没脸没皮吗?报复心这么强!
“不过,你不会从没照过镜子,所以才自信地活到现在?”景玺用指尖挑起白筝一簇湿漉漉的长发,又嫌弃地扔掉。
白筝气极,正想还击,下腹一股汹涌的热流拉回了她的注意。
这感觉,太熟悉了!
白筝扯过自己的墨绿百褶裙,偏头一看:屁股后面,黑乎乎的一团!
怎么办?!这下丢人丢大了!以后在这个男人面前,没法活了!
生怕景玺发现她的异样,白筝赶紧扭过头去看他。却发现他正朝着与远方走去,已经离了她好一段距离!
没同情心的!
白筝无奈,为今之计,只有先跟上去再作打算。
—
不到半个时辰,景玺和白筝就一前一后的到了一处山洞。景玺偏头看了一眼后面那个惊慌害怕的瘦弱身影,嘴角抹上了奸计得逞的笑。
景玺进了洞,熟练地生起了火堆。而白筝,实在没脸靠近火堆。一来是因为怕景玺打击她,二来是怕景玺发现自己的身上的异样。
怎么都是因为这个男人?!
虽然内心早已对着景玺挥刀千万遍,实际上,白筝担心那股液体越来越多以至于无法收拾,只能站在洞口焦急徘徊,样子怯怯地。
景玺站在火堆边,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一边脱衣服,搭在火堆边的、木头做的简易架子上。直到脱得只剩一件里衣,才转身进了往大洞里面的其中一个小洞,再没出来。
白筝等了一会儿,不见男人从洞里走出来,又看了看火堆,最后目光落在那些景玺脱下的衣物上。
灵光一闪,白筝暗暗给自己点赞,她想到办法了!只是不知道,被发现后会不会被揍死…
正文 第26章 衣服不见
只是不知道,被发现后会不会被揍死…
白筝扭头看了看自己的裙子…到如今,管不了那么多了。
其实除了景玺穿在身上的那件里衣,木架上除了一个腰封、就只有那件宝蓝色贴里了。
总不能用他的外衣垫在自己的…那个地方吧。撇开这是一件男人的衣服不说,那也太脏了…
眼看着这外面的暴雨天,今夜怕是只有在这洞里将就了。如果不弄,那…
再一次瞄了一眼男人呆着的小洞,白筝最后决定速战速决。
捞起他的蓝色外袍,跑到洞口前一处淋不到雨的树丛里,白筝张开一口利牙,就撕开了一道口子。
呲啦呲啦…
半盏茶的功夫不到,原本一件缎面的宝蓝贴里变成白筝手里一块块不等宽的布条了。
白筝利落地把布条整齐地叠在一起,然后在自己洁白的里衣上撕了两块布条叠在最上面,就算做成了一个简易的…最后…就弄到自己身体上了。
大功告成的时候,白筝提起自己的裙腰,在腰的地方卷了一卷又一卷,直到裙底的边缘已经到了膝盖下边,那团墨红色才被上身的绿花襦遮住。
只是,顾此失彼,白筝的一双小白腿,就露了好大一截出来、本就夜凉,加上强雨,白筝冷得直哆嗦。
虽然走起路来感觉怪怪的,不过比起刚才的狼狈样,她对这个结果还是很满意的。
接下来,就是那个男人了…她得找个好一点的借口跟他解释才行。
“回来了?过来坐。”景玺并没有正眼看白筝,语气也淡淡的。
面对景玺的邀请,白筝有些慌,因为心里有鬼,她只得强迫自己表现得镇定一点,所以就大方地坐过去了。
偷眼瞧了下景玺,发现他完全没有要说话的意思,难道是还没发现他的衣服不见了?
不应该呀……
白筝挪了挪身子,离得与景玺更近一点,语带讨好,“长夜漫漫,不如我们说点什么打发时间。比如说,你告诉我,你的名字。”
景玺捡起一块有些潮湿的木头丢进火里,火堆里瞬时起了呛人眼的灰烟,白筝不得不往后退了退。
等不到回答,白筝再次坐上前,因为心里的歉疚,预备重新找一个话题来联络联络感情,也好在说衣服的事情的时候,不那么尴尬。
“不如说说,我的衣服去哪儿了?”
“……”她如何开口?
白筝被景玺盯着,蹑嚅道,“我真的是处于紧急情况才…”
果然,人已做了亏心事,什么脾气都不敢有了!
“是了,这里除了你。也不会有人看得上那件衣服。”景玺云淡风轻地说完这句,并不给白筝开口的机会,转身去了一边的平石上躺下,又飘出一句话。
正文 第27章 回王府,遇jian婢
“别说了,不想听。天亮就回王府。”
听到王府两字,白筝几乎脱口而出,“你是不是因为和王爷的交情,才救我的?”
“不然呢?”景玺连眼睛都没睁开,而且这速度,几乎是接着白筝句尾的那个“的”字。
有些失落。这情绪就像那天,这男人帮她接好了脱臼的手,只是为了还裴叔一个人情…而且,今晚的失落,更浓。
白筝能敏锐地捕捉到自己的情感,但是她想不通这失落是为什么。
她还想再说点什么,景玺翻了身,背对她而躺。
又变脸了?!
难道是他嫌弃她话多?或者是生气了?
也是,他该生气。虽然她是出于无奈才撕了他的衣服,但这冷雨夜,让人家穿那么薄的衣服过一晚上,着实过分。
良久过后,白筝脱下自己的绿花襦、轻手轻脚地走到景玺身后,细心地盖上。
但是她的衣服对高大的男人来说,还是太小了。
白筝想了想,把火堆移动了一下,让其与男人更近。为了保障安全,也是为了让火堆**不灭,白筝搬了块石头坐在景玺和火堆之间,决定不眠不休。
算是还他的救命之恩,也算是为了那件衣服。
————
第二天清晨,暴雨早已停下,整片林子里鸟语花香,一片清宁祥和。
景玺神色若常,一句话都未曾与她说过。他在如此狼狈的情况下,依然卓绝无双、一件里衣被他穿得风华无限。白筝看了看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想了想自己的裙子,很是自行惭秽。
“过来。”
听到男人突然开了金口,白筝就立马屁颠屁颠跑过去了。
景玺面无表情的拢起白筝的长发,摘了一朵长茎、蓝色、类似于兰花形状的花,替她绾了一个简单别致的发髻。
“我只是怕你那副鬼样子被人看见,让我跟着丢人。”
“…”这男人的性格,真的猜不透,她还是先别感动的好!
——
看到王府大门的时候,白筝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一路回来,穿着露腿裙的她,和穿着里衣的他,不知遭受了多少异样的眼光。
“哟!这就是我们未来的三王妃啊!可真够行的!”女声高而尖利。
王妃?
走在前方的景玺,听到这句话,脚步也顿了顿。
白筝定睛往王府大门里望去,看到一大排陌生女子侍立着。在最前面,站着两个衣着华丽繁复的少女,一高一矮。
再仔细一瞧两人的表情和打扮,原来,开口的只是矮的那个丫鬟。
这些人是吃牛Bi长大的么?!
贱婢都如此嚣张,那么站在一边的小姐,脾性可想而知。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白筝端庄地提步,昂首向里走去。
正文 第28章 温柔贵女
白筝暗暗吐了一口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于是端庄地提步,昂首向里走去。
“王妃姐姐,翡雪有礼了。”温柔、大方。
白筝脚步一顿,望了望景玺离开的方向,不知这句“王妃”,他听见没有…见景玺根本没有打算停下来的样子,白筝这才望向叫她姐姐、站在裴中潜身边的女子。
她,墨发、朱钗、雪肤、白衣、浅笑、柔声。
无一处不得体,美出一种极致的温柔娴淑。
只是,这并不能掩盖她身边那又矮又肥的贱婢那副嚣张无礼的嘴脸。
白筝把目光移到那贱婢身上,“你叫翡雪,姓什么?”然后才又正眼看着那位脱俗的小姐。
“有你这么跟我们小姐说话的吗?没规矩…”贱婢直接越过她家小姐,凑得离白筝更近,就差指着鼻子了。
“难不成,现在的规矩是由一个贱婢来教训王妃了吗?”白筝弯唇,带着嘲讽。
真是够了!怎么奇葩全被她遇到了!
此时,已经走出去好远的景玺,在听到白筝自称王妃的话后,一张脸蓦地转冷,凤眸里的暗色越来越重。
“你!”矮胖丫鬟一时语塞,不甘心地拉着某翡雪的衣袖跺脚,“小姐!”
“墨珠,不得无礼。”某翡雪“狠狠地”瞪了一眼矮胖珠,转身对白筝说道,“翡雪姓柳,家父是北赤的将军。我带姐姐去看看王爷吧,他已经一天**没有合眼了。”声线柔得几乎能拧出水来,而且是糖水。
“哦,官挺大的。”敷衍了一句,白筝抬起脚就又要走。
此刻,只想快点回自己住的陶苑,换了衣裳,并且让陶儿帮忙解决自己的尴尬问题,不想也不能和这位糖小姐腻歪下去,否则真会出丑。
主要是,她真的不想一回来就去见季审言,虽然她知道,他真的很着急。
这个想法让白筝突然感觉到一阵自责,她怎么能这样想呢?!
季审言不但救了她,还因她而伤。现在,她居然这么不在乎人家!
不过,白筝的脑海里不断闪现昨晚和景玺的一些画面…初遇那晚,真的是季审言救的她吗?
柳翡雪赶紧拉住白筝的衣袖,“王爷昨天半夜咳血了,我实在于心不忍,所以这才求了裴叔带路,准备和这些丫头出去寻姐姐你。可赶巧,在王府门口就遇到了。我们快过去吧。”
裴中潜从景玺身上收回视线,默认点头。
柳翡雪也瞟了一眼快要消失在回廊尽头、只穿了件里衣的景玺,又打量了一下白筝1uo露的小腿,话说得像是带了泪,眉眼里却是暗含了笑。
“咳血!”白筝更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