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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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不上繁华、倒也喧闹。
这儿再好,也不是家。白筝黯然。
“小姐,前面就到了。”
白筝的双眼盯在那冒着热气腾腾的肉包子铺上,漫不经心,“哦。”
陶儿唆了她一眼,露出嘲讽,身无分文,还想吃肉包子!等你发迹了,想吃多少都有你的!
眉眼一转,“小姐,那边有一家店的包子可好吃了,你在这儿等我回来,千万别走啊!”
“带我一起啊!”白筝从肉包子上回过神来,透过人群,发现陶儿早已跑出去好远。
白筝路痴,生怕陶儿回来找不到她,站着不敢动。
没一会儿,就有拿折扇的轻薄男子上来搭讪,白筝不敢动怒,只是不理。
那男子周xuan了几句,没了耐性,
“老子最不喜欢和长得好的女人打交道,主人偏偏要我做这。长得帅有魅力就是烦人啊!”
他举起起折扇,朝街边小巷里一挑,两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就窜了出来。
白筝刚还担心,出来会被那些黑衣人逮到,没想到真这么倒霉!可看这些人的样子,又不像…
一双想要逃跑的脚还没迈出去,折扇在白筝后颈一敲,白筝就晕了。
男子从胸前摸出一袋满满的银子扔给身旁点头哈腰的男人,“拿去给她,多的算赏。”
正文 第20章 房中醒来
男人接过钱袋,两眼放光,连连称好,在向小巷走去的过程中,暗暗打开钱袋,摸了一锭银子出来藏进衣袖,这才加快了脚步。
一个中年女人躲在小巷深处探头探脑,看见拿着钱袋的男人,四处看了看,才迎了过去,“哟,这么多?可够大方的。”
男人哼笑一声,“够你挥霍两年了,拿了钱就赶紧滚。”
中年瘦妇涎着一张脸,“好好好。”
待男人走远了,中年妇女才转身往巷子更深处走去,拍了拍靠墙站着的少女,满眼欣喜,“我的儿,这回你可让为娘捞着了,来,这些银子给你!”
陶儿拍掉她的手,一脸嫌弃,“我不缺这点臭钱。”睨了一眼她又道,“看你那市侩样,怪不得爹不要你!”
中年妇女一怔,面上难看。陶儿也不管她,径直离开了,走了几步又转头叮嘱道,“记住,你从没见过我!还有,别让爹知道你在桐县,小心他杀了你!”
“好好好。”瘦妇惊着应道。
——
漆黑的夜,屋内盏盏烛火跃动。
淡紫色的纱幔重重叠嶂、桌椅皆是精雕细镂、架子上的陈设样样古朴端美、地毯上的云纹圈圈绕绕,极尽华贵。
只是,四壁上的挂画,彰显了这个地方的……不正经。画中男女皆是衣不bi体,相依相绕,表情却是木讷。
筝捏了捏酸痛的脖颈,快速回忆了一下,想要坐起身来,却抬不动腿。
原来,一名女子正仰面躺在她身上,乱发遮去了她大半边脸,看不清容貌,不过一身黑色短打却湿透了,看起来狼狈至极。
难道这个女子也是被强抢来的?
筝正要去推那女子,一双黑色缎面的男靴移了过来,嗓音清冽,“醒了?真是够久的!”
筝抬眼一看,记得是把她打晕的男子。此刻的他,一身深青云纹直裰,长长的身量,宽大的衣袍,让他显得消瘦。
玉冠束发,面庞白净,五官清俊,颇有几分美色。
外貌斯文,脾气却暴躁,他总是满脸的嫌恶和不耐。
男子走过来,在黑衣女子腰下一点,掏出一块帕子使劲儿擦了擦扔掉,才俯首嘲讽,“穴道已经解开,别装死了。”
果然,黑衣女子猛地睁眼,双手撑地,想要就势弹起来,无果。
男子鄙薄一笑,“知你是练家子,早给你下药了,留着精力保命吧。”
黑衣女子还欲挣扎,筝忙拉住她,给她递了一个眼色,言下之意是此时反抗,得不了便宜。
男子瞟了一眼筝,轻哼一声,朝门外朗声道,“滚人进来,带她去见主人!”
筝和那黑衣女子对望了一眼,彼此都有了慌乱。
她?指谁?主人又是什么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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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章 你懂的
筝和那黑衣女子对望了一眼,彼此都有了慌乱。
她?指谁?主人又是什么人物?
两个彪形大汉闪进来,敞开的的肚皮滚圆肉颤,胡茬根根直立。
筝拉住黑衣女子的衣服,打了一个激灵。黑衣女子赶紧回握住筝的手,重重地握了握。
男子嫌恶地瞟了两个大汉一眼,指了指筝,两个大汉朝他恭敬地行了粗礼,各抓了筝的胳膊,提着她出了门。
“别生是非,你逃不出去的。”冷眼警告了黑衣女子,男子这才提步跟了出去。
—
红楼大厅中,歌舞笙箫正酣,一群女子环环绕绕、薄纱遮体、腰肢如水蛇、唇红肉白,占尽**。一双双眼频频朝主座中的年轻公子抛媚。
景安礼的细眉长眼在领舞的女子身上转了一圈,端起身边的茶杯,饮尽,
“这位仁兄,这可全都是我父王的珍藏了。怎样?还可以吧?”说完,满面桃花的望向桌子另一边,俊彦却稍显娇小的“男人”。
“男人”微含着胸,内穿素白直裾,外罩绣紫云纹黑色大袖衫,他弯唇一笑,并不正面作答,“叫我木海便可,虽是初次相见,但同为一路人,也就不必拘礼。”
说完,木海意味深长地瞅了一眼跟前的舞女,回首朝着景安礼露出一副“你懂的”的笑容。
景安礼一顿,随即了然,大笑,“是是是!来,喝酒!”
木海身侧,一名身穿宝蓝如意贴里的男人笔直站着,高大而精干。头戴斗笠,面覆黑纱。
另一边,男子带着筝而来,快速地扫了一眼在场的人,看到戴斗笠的男人时神色微变,但马上转向景安礼,恭敬道,“少主。”
戴斗笠的男人在看到被压住的筝时,垂在身侧的大掌猛地紧握。
景安礼从声色中回神,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宁匡?我父王有事赶回安平郡了。”
宁匡恭敬浅笑,“主人不在,少主决定是一样的。”
景安礼这才正眼,嗤笑,“主人?不愧是我父王**出来的好狗。带上来吧。”
宁匡全无不悦,给了大汉一个眼色,两个大汉提着筝,往前一甩,筝一声痛呼,落在了景安礼脚边。
戴斗笠的男子面庞陡转,望向筝,一只脚踏出去一半,木海一脸不解,双眉一拧,止住了他。
景安礼粗鲁地伸出脚踢在筝腿上,带着亵渎,“抬头!”
筝吃痛,本能地抬起头,对景安礼怒目而视。
绿花襦、墨绿裙,嫩脸泛红,杏目带水,微乱的发髻上一根古朴长簪。
容颜清绝、气质超仙、勾魂夺魄,身心俱酥。
景安礼猛一挥手,喧闹戛然而止,一时静可听落针。他瞪着一双眼,缓缓蹲下身,用指钳住筝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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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22章 面纱下的男人
下巴的触感让白筝狠狠拧眉,一股恶心向上翻涌,几乎是不自觉地打开景安礼的手,“拿开你的脏手!”
脏手?!
景安礼一张白面玉颜燃起暴戾红光,“贱货!”随即手掌一扬,朝着筝脸上扇去,筝知道躲避不过,闭着眼等着挨打。
只是预期中的疼痛并没有来,反而听见一声脆响,随即传来景安礼的嚎叫,
“啊!”
筝疑惑地睁开眼,看见一个戴斗笠的蓝衣男子,把景安礼一脚踢翻在地,抬脚朝他的手腕狠决踩踏,“手…手…手,我的手…”景安礼狼狈不堪,丝毫没有反击之力。
旁边的护卫一窝蜂围上来,正想对斗笠男子下手,斗笠男子猛地转过头来,肃杀、暴戾之气犹如无形的网缚住众人,在场的人呼吸一窒,那些护卫竟一时愣住。
斗笠男子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剑,把景安礼的手掌按在白筝面前的地上,没有丝毫犹豫,朝着他的小指一刀切下,鲜血四溅。
在场的舞姬歌娥惊声逃窜,盖过了景安礼略显苍白的痛呼。
木海和宁匡看见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互相对视一眼。随即,宁匡赶紧去扶景安礼,而木海则拉过斗笠男子要走。
白筝被那一节鲜红的手指恶心的几乎要吐出来,正想退开,斗笠男子推开木海,飞掠过来,把白筝裹在怀中,快速离去。
—
为了躲避景安礼的人,斗笠男子抱着白筝,躲进一片密林的大树上,屏神静息。
待搜查的护卫走远,筝才从那截触目惊心的手指中回过神来。同时,对这个近在咫尺的男人生出了一丝害怕。不过,此情此景太过熟悉!
是与她有婚约的季审言?这个想法让白筝一惊,她猛地伸手去抓男人的面纱。
不知道是筝的动作太快,还是男人根本没阻止,面纱轻易就被拿下了。
是他!是…她居然还不知道他的名字!白筝有些尴尬,只得低了头。
“怎么?是我长得太好,让你羞于直视?”景玺捻起筝耳边的一簇墨发,玩味又tiao逗。
“…”筝只觉又麻又痒,赶紧偏头躲开,一句话噎在喉里。
反驳吧,人家确实长得天下无双!可不反驳吧,那口气却咽不下,
“我都想拉泡尿给你照照了!没脸没皮…”
拉、泡、尿!景玺嘴角直抽!
他刚才没救错?这确实是个女人吗?!
白筝原本背对着坐在景玺的两tui之间,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景玺的大掌揽上她的腰肢,轻轻一提,让她面对着他坐在他腿上,随后提起她的一只脚往另一边一放。
这样就变成,筝qi在了玺身上,还面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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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章 靠得太近
这样就变成,筝qi在了玺身上,还面对面!
“着实有许多天未曾照过镜子了,现下你既然提出来了。就给你一个机会,表表孝心。”景玺背靠树干,以手扶额,样子十分勉强,
“只是,我很好奇,你到底要怎么个拉法?”
说话间,捉住白筝的双手放在两人之间,笑得邪魅而隐晦。
要知道,此时两人是面对面而坐。而那四只交叠在一起的手,此刻正好落在四腿围起来的空地中…
白筝自觉一时口快,说错了话,异常懊恼。
这男人也太无耻!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这些话只是说说而已,他居然揪住字眼不放!
难不成她还真的要褪了裙子,在他面前…
而且,两人的脸,靠得实在太近。气息相交,白筝只觉得面颊一阵发烫。
白筝扭过头,把身子往后挪了挪。只是,她忘了她现在正坐在景玺的大腿上。
这不挪还好,一挪动,景玺只觉得两条柔软从大腿上蠕动着滑过,呼吸一窒,握住白筝的大掌无意识地加了力道。而他自己身中的某条柔软,竟然有了“昂首挺胸”的趋势!这是他万万没有预料到的!
白筝不由地回眼去看他,一张俊美无俦的脸此刻紧绷着,笑意全无,凤眸半眯,似是隐忍着不发,全无刚才的放dang不羁。
以为他动了怒,白筝猛然想起之前那个差点给了她一巴掌的男人。她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先顺着他的意思,不过一句话的事情,吃不了亏,
“如果你真的想看,我倒是没什么问题,不过…”白筝说着,偷偷打量景玺的神色。
某人的脸色越来越差…
“罢了!我嫌脏!”景玺压下心底莫名其妙的躁动,喉结一动,发了怒。
他当然知道这个女人不会真的在他面前做那样的事情!可这个女人也实在太口无遮拦!这是一个女人该说的话?她在别的男人面前也这样?
女人果真没一个好的!
满心打着小算盘的白筝被突如其来的吼声吓得一震。
果然是有毛病!刚刚还好好的!说变脸变脸!就算真的要在他面前褪裙子,那也是她吃亏好不好!
“不过一句玩笑话么?你犯得着这样?”这几天的遭遇已经够让她心烦了,此刻却还要莫名受气。
景玺蓦地起身,原本坐在他大腿上、毫无防备的白筝一时没反应过来,身体直往后仰去,摔下了树。
又来一次?
白筝仰面躺着,还没来得及哀嚎。景玺从树上一跃而下,就势压在白筝身上,将她的双手锁在她的头顶,瞟了一下近在眼前的高、耸,端着一副魅惑众生的眉眼,
“呵。这四下无人,月色朗朗,不做点岂不要辜负了。猜猜,接下来是哪样?”
正文 第24章 太近太近
景玺的一句瞎诌的“月色朗朗”才刚刚说完,漆黑的夜,一道赤果果的闪电就在空中张牙舞爪地掠过,紧接着,炸雷声轰得白筝耳膜生疼。
这天也变得太快了,就跟身上的男人变脸一样。而且,白筝明显感觉到,在那一声惊雷炸开的时候,身上的某人震了一下,像是受了惊吓。
“咦?地震了?颠着你了?”这个发现让白筝一阵兴奋,本来不敢正眼看他,所以把头偏在一边。这下逮着机会,她猛然转过头,想要借机嘲笑一番。
可惜嘲笑没办法继续了…因为她一转过去,自己的鼻尖居然碰到了景玺的鼻尖,两张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