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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将军娘子美娇郎-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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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是谁?”

君阡犹豫着摇头,她不能确定是否是他,但这样子是八|九不离十了。

她还记得她出入尚武院时与文绣院联谊那会,言太宜唤她去了储藏兵器的阁楼,当时她看到一把玄铁沉弓,心中很是喜欢便取下来看过。原本她就对弓箭颇感兴趣,那把弓实在是极品,所以她自是不能忘的。

好马配好鞍,好弓配好箭,亘古不变的道理。这箭很沉且做工很精细,能配得上这样的箭的弓不多,君阡分明记得当时那沉弓旁吊着的箭囊里装得箭是便是这样子的。

言太宜用玄铁沉弓来诱惑她,实质上说明那里的武器,除了天机床弩以外,她有调遣的权力。后来,包括言止义拽她去菊花台那次,她在里面看见了所有的武器,除了这把弓。所以这把弓,应该是被言太宜拿来送人了。

至于这么好的宝贝送谁,便不得而知了。

不过想来言太宜这样的人身边的公子哥不少,若论高手——君阡唯一的印象便是跟在她身边的那个男人,阿洛。

况且若是言太宜派人暗杀她,这事听来倒也合情合理。只是她许久没了动作,竟是将手段藏在了这里?

尚武院被她暗算,文绣院皇帝偏袒梧桐,这仇结上了,想解开也真不容易。

君阡的脸上泛起冷冷的笑意,将箭往地上一丢,“我知道是谁了。”

江进九和周阳晖面面相觑,又不好说什么,便只是寻常问道:“接下来怎么做?”

君阡挥了挥手意为自己累了,平淡道:“不用管他,明日按照我之前安排得做,我要休息了。”

带到他二人离开,阿珂便收拾了床榻,军营重地不能乱跑,言止息交代了她照顾君阡,所以她便跟君阡一起睡,万一半夜君阡有什么症状,她待在身边也好照顾。

君阡看她里里外外忙着的样子,不禁好笑,“理得那么整齐作甚?你知道么,我在外行军从不在乎这些东西,只要还留着一条命就好。”

“你也别逞强,好歹是个快要做娘的人了,怎么说也得照顾着肚子里的孩子。”阿珂整理着床铺无心道:“小的时候我娘亲也是这么替我打理的。”说了半句她便闭了嘴,似乎是想起过往,咬了咬唇便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君阡和她相处这近月,从没听过她说起自己的身世。原本她以为从前言止义喜欢她,阿珂的身份必然也是不低的,但转念一想,阿珂被送给言坤立之后一直待在芙蕖山庄应是很想念家人的,可她处处体现出来的,却是个没有家的人。

这女子的洞察力和政治上的敏锐度比起一般的政客还胜了几筹,每个牛逼的人身后都有一段惨不忍睹的经历。

两人失去家人的女子呆在一起似乎更为融洽,她不问因为不想揭开对方的伤疤,那伤疤,其实和自己一样。

阿珂熄了烛火两人静静地躺在床上,谁都没睡。

黑暗中,君阡听见身边微弱的叹息,像是一曲悲鸣之曲的引子,很轻,很淡,很苦

“你想听我讲一个故事吗?”

君阡轻轻地应了一声,她知道,这个故事的主角,一定是阿珂自己。

“从前有个姓潘的人家,家主是个佻褚国周边一个小部落的文士,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突然有一天邻国的君主带着他强大的军队横扫了这个国家。潘家的家主觉得,国破家亡,没有国就没有家,于是一个文人扛着枪去上阵杀敌。你猜怎么着?”

君阡想都没想答:“死于敌军之手?”

阿珂苦笑道:“不,敌国的君主觉得文人尚且有这样高傲不惧的品格,杀了实在可惜,于是便放了他。可是潘家那家主觉得,为人,生当与国家共存亡,于是拉着全家老小在家中**殉国。后来他的女儿在大火中逃了出来,彼时那部落已被吞并。他女儿虽然觉得自己的爹很可笑,但毅然踏上去京城的路准备色诱皇室杀两个报仇,却在潦倒的时候遇见了一个王爷,他对她很好,好到让她忘记了国仇家恨,直到她被送给皇帝,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

君阡也不知此刻自己是同情还是无奈,“所以你要报复的不只是言止义,而是整个佻褚国。你知道王储之争佻褚国必然内乱,这才是你真正站在言止息一边的原因,两虎相争两败俱伤,谁都捞不到好处,但说来无论如何,想要佻褚国灭亡却不在你的能力之内。”

“那是很久以前的想法。”阿珂平淡的语气中丝毫没有报仇无路的恨意,“你比我了解睿宁王,他用我之前,一定会将我查个底朝天。”

“所以呢?”君阡好奇道。

阿珂转了个身面朝君阡,狡黠道:“后来他跟我说,如果你想借我的手将佻褚国闹得天翻地覆,对不起我会让你失望。只有仇恨的人没有未来,除非你觉得报仇这事完了之后便可以去死,可是我觉得你这么辛苦的从火海逃出来一定不愿意死。”她顿了顿,继续道,“你看,他把我的性格看得那么清楚,当时我就想,我还年轻,我为什么要去死?”

君阡“噗嗤”一声笑出来,“没想到,你竟那么容易动摇。”

阿珂推搡了她一下,辩解道:“胡说!只不过我觉得这世上之事就是这样,有的人天生适合做将军,比如你,有的人天生适合做君王,比如他,有的人天生适合做政客,比如我。况且说来我家人并不是皇上杀的,如今这年代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活不下去怪谁呢?没有佻褚国,还会有更多虎视眈眈的大部落和国家准备吞并它,没有实力早晚都成亡国奴。若是有一天四海一统民主法治,无疆界有人权,那便也没有这些事。所以,只能怪生错了年代。既然如此,不如做些上天赐予我们的天生擅长的活,何必非要越界呢。”

如阿珂这般孤身一人连心灵都无所慰藉却能想的那么透彻,君阡不得不猜想是不是言止息专门对她做了洗脑。

但转念一想,自己也不过比阿珂好在多了一个言止息罢了。

明明那一场羽家的颠覆是多重力量的角逐,多少还有一直在力挺她的几方。

她痛恨过,厌恶过,失望过,最终却还是站在了言止息的身后,原本想着多少这跟佻褚国有关,他二人便不会如从前那般亲近,兜兜转转,却终究抵不过情之一字。

看到言止息为她不顾生死为她担惊受怕为她冒天下之大不韪,无论她的心是冰是火是死海是深渊,都经不住这般神情和支持。

所以人这一生啊,原以为这性格这命运就这么天注定了,却止不住哪一天出现这么一个人,连你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被改变了。说好了这是上天的恩赐,说不好便是上天的惩罚。

想维持的打破了,想保护的失去了,陌生的情愫涌上来,就觉得什么人啊神啊妖啊魔啊,只消那一个人在身边,多大的恩怨也就那么点事了。

是贱呢还是贱呢还是贱呢?

这一辈子犯几次贱就跟犯几次二一样,没犯过谁敢说自己年轻过。

君阡自嘲地笑笑,拉上被子阖上眼,想想言止息现在在做什么。

☆、第117章 慧隆古寺

言止息如今可没君阡那么安逸;宫中的情况比他预计得还糟了几分。

地道连接的三方都不是善茬,只是众人都不知道,这地道还直接通向一个地方;便是当年尚武院和文绣院联谊的院子。

当初言止义和言太宜巧合之下将院子建在了那处,他本以为时日已久地道会被发现,所以匆匆转移了部分军火;导致地面残留了一些铁锈硝石粉末。没想到一场大雪把证据掩埋;言止义和言太宜没发现,却被君阡发现了。

而后他二人之间产生分歧导致言止义转运了自己的东西;那院子也被闲置,所以言止息的暗局始终没被发现,说来还是要感谢君阡。

此处离三山有一定距离,他轻而易举地潜入昭平。

昭平城内早已因睿安王谋反而人心惶惶;这几日街上士兵来来往往,平民百姓闭门不出,街巷一片空旷,唯剩几只夏蝉依旧如往常鸣叫。

言止义在昭平的军队数量不大,主力是城外的皇威军,言坤立手上的士兵一大半被掉去了城墙,剩下一些在宫中负隅顽抗。

只是禁军的命令是言坤立亲自下的,可他闭门许久,甚至朝中大臣都没有见着他的。

宫中的一切起伏,皆在诸氏一族的手上。

听闻皇后和睿安王夜如寝宫妄图让言坤立交出玉玺,诸相领一帮大臣宫外求皇帝里立太子,言坤立却迟迟不出声,一群忠心的老臣们和宫廷内侍抵抗者诸相的势力,暴力方面则由禁军抵挡,

此事原本也就跟历朝历代的谋权篡位没什么两样,但小细节却出了差错。

一便是那玉玺。玉玺是帝权的象征,哪怕今日言坤立立了圣旨按了手指,没一个正统的玉玺应在上面,言止义那继承便依旧不正规。况且这玉玺是要传下去的,皇帝都不愿让位了,怎会将玉玺交出。

为此诸皇后愁白了头,将整个皇宫里里外外翻腾了一遍,硬是没找到玉玺。

只能说,言坤立早就预见了这些所有事先藏了起来。但这事一定有人知道,诸皇后抓了几个皇帝的近侍皆问不出所以然,于是便当即想到了两个人,叶策和阿珂。

叶策是只狡猾的老狐狸,直至言坤立被囚禁他都没有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让人不得不怀疑是不是东西在他身上。至于阿珂,其实这才是诸皇后亲自率人捉拿她的原因,却没料到半路遇见了君阡。

二来这言坤立的身子骨一直不错,为何在这关键时刻“偶染风寒”?其实君阡最后一次在昭平见到他,便是温泉室那会,已察觉到了言坤立的脸色有些奇怪,但那奇怪说不上来是哪里出了毛病,也便没有在意。

那“偶染风寒”是最初从诸氏嘴中传出来的,不知怎地在民间传啊传却突然串了味,路人纷纷猜测是言坤立被人下了慢性毒药时至今日发作,否则睿安王怎会没等到言止息便慌忙暴|乱。

诸氏派人在民间追捕散播谣言的人,查了许久毫无所获,这让她深觉背后一定有人捣乱,除了突然失踪的叶策,还会有谁。

所以说,其实言坤立是早有准备的,叶策一人之力如何逃得出昭平,定然是早就安排了地方等着这一刻到来。但他怎么算都忘记了,叶策的儿子叶驹还在言止义的手中。

单凭叶策对叶驹的疼爱,若是将他拿来稍稍威胁一番,叶策便不攻自破。所以诸氏并不着急,任由叶策做着对抗他们的事,只等到叶策所有的手段用尽让后将他和他的人一网打尽。

言止息并没有去睿宁王府,那里恐怕早已被踏平,莫说是人,一砖一瓦只要还残留着他半点气息,没化成一把灰便是对方手下留情。

他对言止义的猜测倒也是准的,不偏不巧那地方没被拆成木积,将将是被言止义点了一把火。当然他做了准备,他府上的个个都是精,恐怕所谓大火中烧死的多少人也不过是将言止义当成了麻雀的稻草人。

一座城一个人,一段熟悉的过往一场预谋的战争,言止息不慌不忙地从街边绕过,走去一片竹林。

如今这季节竹子长得正好,郁郁葱葱的一片,空气中都是竹子的清香,几条竹叶青盘在竹上吐着杏子,原本是恶毒的冷血动物此刻在他眼里也不过尔尔。

他根本就没在意旁边的事物,犹自一人踏在土上气闲神定。

这条路很短,短到不过片刻便可走完;这条路很长,长到出来以后便将血亲变成仇人。

这条路,不过是通向慧隆寺的路,摆放着珍妃灵牌的地方。

他的人,都在那里。

不需要多少士兵,他只要他得力的手下,以一当百之势,岂是乌合之众可匹敌的。

言止息进入慧隆寺直入珍妃的灵堂,取了一炷香点燃,跪在蒲团上默默地祈祷,然后进香。

他一直闭着眼,看似淡然实则耳朵一直听着周围的状况,细小的震动告诉他,这里除了他的人,还混进了一个生人,不属于他的生人。

所以他的手下都没有出现,只是静观其变。

他忽然盘腿坐在蒲团上,嘴角不自觉扬了扬,连同整张流水般畅然的脸颊一同似笑非笑,等待着那人出现。

片刻之后,许是那人等不住了,祠堂的门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言止息依旧对着珍妃的灵牌坐着,“叶大人,好久不见!”

进来的正是叶策。

被言止息那么一喊,他没有震惊,反而露出释怀的神情走到言止息旁边,取了个蒲团便恭敬地跪着上了柱香。

言止息睁开眼,看着叶策做完一系列动作,“世人猜测叶大人躲去了哪,却谁也没想到你会在慧隆寺,我想父皇往年上香时不带上你,就是怕他日一旦昭平叛乱好让你有个保命的地方替他找外援吧。”

叶策轻笑了声,原本笑得很轻,突然又狂笑起来,“王爷只猜对了一半。”

“愿闻其详。”

“确实是为了让我有个躲藏的地方,但不是找外援,而是专门等王爷你的。”

言止息挑了挑眉,心中甚有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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