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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将军娘子美娇郎-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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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似梅花,幽幽暗香,晓白繁霜,诗意了然。君阡深吸了口气,明明是幻觉,为何那么真实,真实到让自己都不敢相信。

那粽子一样五花大绑的女子出现时,迷蒙的君阡诧然惊醒,那女子,竟是自己!

而此刻明明站在离几人不远处的自己,却是一道游魂般的存在,没人察觉。像是两个世界的两端,是否是三生石前的一段回影?

自己怎么会落在艾梵的手中?君阡捂着心口,艾梵和卢不押是要押着自己和言止息谈什么条件?仓皇间带着些许期待,看着言止息淡漠的样子,心中升起了一丝落寞。

“佻褚国和玄齐国都撤兵,我就放了这个女人!”

言止息只是玩弄着食指的甲片,漫不经心,“本王可不是来打你的,你白灵城不是要归降我佻褚?我带人来与攻打你的玄齐兵对抗,怎么,不满意?”

“睿宁王自视甚高,以为我会被你欺骗?你与这女人什么关系,别人不知道,我还会不知道吗?”卢不押嘲讽一笑,全然不屑。

“什么关系?你倒说说看,本王洗耳恭听!”

卢不押掂着肚子,咧嘴笑时下巴的赘肉堆在了一起,“你以为你们能那么顺利地进入白灵城?你以为艾斯会听命于玄齐国?好笑,真好笑!”

言止息摸了摸下巴,“我不但以为艾斯是真的听命于玄齐,我还以为你不过是艾梵的一颗棋子,待到价值用完便弃如敝履,可怜你耗尽一生致力于项族的对外扩张,却不知当年为何你母亲会带你离开白灵城去了山原。”

卢不押一怔,随即看向艾梵,艾梵冷哼道:“莫要听他妖言惑众,你是我项族的英雄,这些年你为白灵城所做的一切我的子民全都记得。言止息,你若不肯撤兵,那么这个女人,便只有死路一条!”

他会如何抉择?君阡暗暗捏了一把汗,若这是事实,他会怎么做?救她?还是为了自己的无上荣耀?她从不愿这个男人爱江山更爱美人,若她,会毫无悬念地选择攻打白灵城。可他要救得明明是自己!不对,乱套了,全乱了!自己怎会乖乖被艾梵牵制却一言不发?这不是自己,这一定不是自己!

君阡冲上前去,但四人于风雪之中熟视无睹。

她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像她,但决然不是她!

艾梵竟然找人替代她!君阡的心悬起,却看见那女子背后腕上的绳子打得是活结,稍一用力便可挣脱,而袖口中那么明显是一把匕首,匕刃一转便有一条白光打在雪面上。这是联合着要将言止息置于死地!

君阡想喊,可此刻自己那么无力,任她喊破喉咙,对方毫无反应。彷佛要奔赴黄泉,而那人却还在谈笑风生。她不愿看到,却已全然沉浸在了幻境中。是什么在控制着内心?

言止息微微掀开了些帽檐,他站在悬崖边,却像是立于平地,看着女子期待的眼神,在思考。

此刻若不顾一切地用江山来换女人,这不是他,以君阡对他的了解,最有可能便是在寻找两全之策,然而他却失算了那女子只是个冒牌货。

言止息缓缓开口,“卢不押,二十年前你父亲死在居忧关一带,艾梵一定是告诉你他被玄齐人所杀吧!”他用指尖碰了碰下唇,“如果我告诉你,他是死于艾梵之手呢?”

“胡扯!”艾梵虽然否认,脸色却依然黑了下来,“二十年前你不过才几岁,怎知战场上的事?卢不押,你那时白灵城依附于玄齐国,你父亲带兵救援居忧关,却被玄齐主将射杀!这是事实,不是凭他三言两语便可改变!”

“那为何他母亲却带他去了山原,天下母亲皆为儿女,没有人愿意看着子女背负起仇恨和杀戮!艾梵,你当年为夺城主之位不惜杀功臣,弑父逐弟,天怨人怒。你既然做了,便别怕被揭露于人前!”

卢不押冷笑,谁都不会轻易相信自己为之奋斗了一生的理想只是一场利用,何况此话处于敌方之口。然而此刻他却装着相信他的样子转头质问艾梵。

艾梵第一时间配合了他,正欲向他解释,手中的女子却趁机踹在艾梵裆部脱离后跑向言止息。

“快让开!”君阡大吼,可耳边只有风声,那么苍白。

言止息静静地站着等待那女子。

那女子一头撞在他怀里抱住他的腰,袖中匕首滑到手心手腕一转便刺入他背心,随即狠狠将言止息往后一推,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收放自如仿佛演练了无数遍。

言止息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推向了无尽的深渊。

君阡两步跑到悬崖边伸手意图去抓住他,歇斯底里用尽全身力气喊着,“言止息——”

那下坠的身影越来越渺小,像是心慢慢沉入了湖底,波澜不惊,不是淡若,却是停止了跳动。她纵身一跃,随他而去。

身子没有失重的下降感,而是跌入了一个淡淡水芝香味的怀抱,随即耳边是言止息略带笑意的低低斥责,“我好好地活着,你却喊得如我死了一般。傻瓜!”

☆、第三空间

君阡茫然地看着言止息近在眼前的脸庞;欣喜地略带失态地揪了一下他的脸;是失而复得难以抑制地冲动;“你活着;真的活着!”

言止息摸摸下巴;不过离开了半日而已,羽君阡怎么跟换了一个人似的;这话讲得像他死在她面前。可是,她那么喜悦是为什么?不知为何;内心却随着她的欢喜而欢喜。

“你就对我那么恨之入骨巴不得我死了?”

君阡的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有没有,刚才吓死我,我以为你死了!”

“所以;你喊得那么悲痛欲绝差点跳进那毒水是因为你以为我死了你要殉情?”

君阡朝前一看,是一片绿色地冒着水泡的毒液,而言止息站在边上自己被凌空抱着,差点便掉了进去。

言止息往后退了一步,心满意足道:“我还没让你娶我,怎么会轻易地去死,倒是你,千万别想不开!”

君阡瞪了他一眼,从怀抱挣脱,心情顿时轻松,“你高端大气上档次,低调奢华有内涵,奔放洋气有深度,简约时尚国际范。我低端粗俗甩节操,土憋矫情无下限,外猛内柔女汉子,狂拽帅气吊炸天。这样的我怎么娶得起这样的你?想想得了,说出来大家面子挂不住。”

言止息听她一口气说完,忧郁深沉有所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嗯?”君阡轻描淡写,“看见你无限度地在跟美女瞎折腾,怕你精尽人亡,所以想提醒你悠着点!”

“放心我会对你很节制的!”

言止息的笑笑,一进入这里时便感到了一些不对,这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不是纯碎的迷香,倒是像要把人拉入梦境之中。那味道是从那潭毒水中散发出来的,不离开待久了怕是会控制不住意识。

所以刚才,君阡一定是被拉入了幻境看到了什么与自己有关的画面。看她方才那紧张的样子,怕是吓得不轻。只是好在,那般惊吓,是为了自己!

“对了,你不是去勾引艾梵了吗?怎么出现在这里?咦,你的衣服怎么换了?”

此刻君阡注意到言止息早已卸掉了妆容,换了一身与身材不相符合的衣服,略显招摇,但幸好他天生的衣架子,无论什么风格看起来都那般惹眼。

艾梵一说凡是进入城主府的人都会死,言止息就感到了异常。看那溶洞中的摆设干净亮堂,像是一直都有人居住,艾梵的日常用品都在此处,也就是说,他压根就不住在城主府。

言止息并不知道城主府中是沙地蛇的老穴,而艾梵对蛇有心理阴影,住在那溶洞之中一为安全,二来作为项族族长,里子面子是要做全的。为了掩人耳目,同时给不善的来客以重创,艾梵自然会处处留心。

方才只稍片刻,艾梵便会发现言止息的真身。于是在艾梵将他压倒在床榻上趁他兽性大发时便一掌将他打晕,对换了衣服,将那女装套在了艾梵身上,若是他的人进来看见一女子躺着,也不好过于靠近,以此拖延些时间。

那溶洞与外界相连的地道有好几条,言止息在下轿时便认出了进来的一条路,那里有重兵把守,不易出去。他相信艾梵这样小心,必然不会只有一条通向外界的通道,于是在剩下的几条路中,他选了一条。

每个入口的颜色都是不同的,代表了进入之后会发生什么危险,他并不知晓,但他知道的是,地道若不通向外界,必然是处处相连形成迷宫,每条路之间都有联系,所以,选择哪条并不重要。

他从艾梵的石屋中取了火烛,摸索在洞内,因为回声的缘故,洞内充斥着各种声音,仔细听来,到处是爬虫、沸腾的水浆、铁索和人的脚步声。越是沉下心来,那些声音越是清晰,似乎是骨骼的碎裂声,撕扯的灵魂的片箔。

那喧杂的融合中,突然一声轻细的叫声和案板翻转的声音盖过了一切微弱的音调,言止息心被紧紧扯住,那是君阡落下去前的喊声。

好在因为溶洞的设计回声总盘旋在一个方向,言止息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寻去,便找到了君阡。也恰好君阡那往下的一掉,落到了与言止息同一个水平面,才使得他听到并找到。而此时在他们上方的艾斯却什么都无法听到。

“现在怎么办?”君阡也略微着急,两人此刻在困在这里,留艾斯一个人去寻找城主令,若是出了意外,她便没法和邵奕炆交代,白灵城不能政治解决,那么她和言止息之间的交战在所难免。

言止息紧握着君阡的手,凭着记忆从来时的方向返回。

转了几个弯,猛然间君阡看着三岔路口的记号道,“我们来过这里!”

“看来迷路了,”言止息揉了揉太阳穴,“金工大师的手笔果然非同凡响!”

“金工大师?”君阡疑惑道:“艾斯说这地道是当年请名匠所筑,那名匠是金工大师?”

言止息点头道:“我只是听闻那年金工大师无故失踪,很久之后出现在元明县时已然是一具尸体。原本他的眼睛便不是很好,所以在构建时常用声感来划分,我方才找到你,便是因你的喊叫。”

“你只听闻了一点,”君阡解释,“梧桐自小便喜欢这些机关暗道,她一只钗子便能打开各种锁,所以我从她口中听说,金工大师的设计很有层次感,他的地道向来不是一张平面,一般分为三个立体空间。刚才我从上面掉了下来,这里便是第二个空间,那么还有一个是哪里?若是梧桐在就好了,她一定能找到!”

“第三种空间……”言止息重复着呢喃了一遍,如果不是立体格局,那么另一个空间会在哪里?金工大师做完这人生中的最后一件作品时,必然想到艾家不会留活口,他会义无反顾地等死还是做最后的挣扎?

言止息设身处地地将自己当做金工大师,那么如果是他,在建筑这个地道时用布置的第三个空间一定不会轻易地让别人包括艾梵知道。若只是第三层立体空间,那也实在是太过普通。

两人在昏黄的烛火中前行着,他手中的蜡烛已燃到根部,很快,那最后一点点微光消失在黑暗中。烛油落在地面时发出的滴答声循环成一曲旋律。

君阡并不害怕,原来有时候,只是旁边的人换了一个,那危险便不是危险,害怕便融入阴霾,眼前虽黑,心中温暖,这便是安全感。即便下一刻将踏入黄泉无法回头,那么这一刻沁入心脾的欣喜会永久铭刻。

只是,身边是他。

若换了别人,可还会趁着泼墨的黑抿嘴偷笑?

脚步很稳,言止息寻思着布局,终究是没有发现君阡此刻的小九九。如果出去便是佻褚的睿宁王和玄齐的女将军,那么不妨,这危机重重的道路,走得再远些,再久些,走到何时两人厌倦了,那尽头正好连着来生。

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可以看出些笼统的轮廓。两人已不知走了多久,那同样的路口轮回了数次,眼前画风一转,黑暗中透出了些诡异的亮光和直方的框表。

言止息小心地触摸了一下,指尖传来生硬的冰凉,“是镜子!”

“地道处为何要放镜子?”君阡沿着镜子反射的光线看去,喊道,“这边也有镜子!”

“这里也有!”

两人在这岔口徘徊,却意外发现八面交叉相对的镜子。镜子照着对面的路,因为地道是单一的色调和复杂的石壁纹理,让人看起来无论哪一面都相似得很,可其实已经走过了七八了转弯口。

这里没有光,两人却能看见镜子中反射的光线在空中交叉形成一张细密的光网,穿梭在正中心的上空,彷佛星空的颜色,那光线中凸出的亮点便是天上纷呈各异的璀璨明星。

光线有问题!

两人同时想到了这点,一起走向光线穿插的交点处。

“砰”!

君阡摸着额头嗔道:“你想把我撞成脑瘫么?你是金刚做的头吧!”

“你就算撞成脑瘫我也会养你!”言止息同样摸着额头,这女人的脑袋什么做的这么硬,这一下撞得眼冒金星她居然反咬一口。

“得了吧!”君阡朝前拍了拍。又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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