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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将军娘子美娇郎-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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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君阡冲着白尼玛冷笑,扬了扬手中的砚台,眼里满满地写着“你不过来我就让你变成黑猫”的威胁。

白尼玛屈服在君阡的淫威之下抬着脑袋踩着猫步走向君阡。

羽战祁宠溺地摇头,君阡从小到大都这样,还不是自己给宠得,走上前去看着玩猫的小女儿,这战场条件艰苦卓绝,性子收敛了许多也难为了她,看她这么自娱自乐一点都不想被他发现些消极的情绪,心中也是宽慰。白天找奸细的事,虽有些无厘头,但也正是这让人无法琢磨的思维才得以那么顺利。

想到与言止息对阵这些时日,也是同样无法猜测言止息的手段,心头不免有股老去的悲伤,看着年青一代新叶催陈,这样子,莫不是没过多久就可以褪却了这一身的责任了吧。

君阡看着满目慈祥的父亲语塞,吐了吐舌头向着父亲撒娇,“爹爹这么晚了过来有何事?”

“听了早上的事,过来看看!万事还是得小心着点,城下的缺口我去看了,补得很结实,此刻不能再有纰漏了,我们经不起这些!”

“嗯!”君阡深重点头,“夜深了,让梧桐陪您回去吧,早点歇息吧,也不知这接下来几天会有什么事。”

送走羽战祁,羽君阡蹲在角落玩着白尼玛,白尼玛微阖着双眼,慵懒地趴着,这模样,倒是像极了一个人。君阡对着白尼玛嘀咕,“这边关萧条,怎么会有人养猫?”

月色稀疏,几丝卷云折了冷淡月光,流苏般挂在天端,忽而换了形状,无声无息,笼罩着睡意沉沉的边关。

白尼玛倏地站了起来,直冲向军营外。

君阡第一时间站起身来,到手的白尼玛自己跑了,那还了得?运上内力提起轻功,跟着白尼玛的一路追去。

古道旁,月光下,有个身影绵长而清丽,彷佛一篇极致柔和的长赋,书写着绝代佳人的传说,白尼玛停在街头转角,摩擦了爪下粉扑扑的肉垫,轻轻朝那身影走去,在他脚下转了几圈,跳到他肩头。

第一次以本尊面貌展现的言止息伸手摩挲着白尼玛面上一簇一簇白白的肉圆的毛,将它抱在怀中,对着急急赶来还没来得及停下羽君阡淡淡一笑,“你的猫?”

“嗯?额……”君阡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子,气若幽兰,那轻眸一笑翩然若惊鸿,淡笑似满池绿波中摇曳的莲花,这周围的苍凉是对他的亵渎,连天之月都不知何时躲进了云层,莞媚的眼神那么熟悉……熟悉地彷佛天天出现在她身边。

向来口若悬河的君阡一时哑然,机械的从他手中接过白尼玛顺了顺毛。

言止息转过身去,摇风荡月,昏暗的光拉长地上的影子,两道黑影交缠在一起那么诡异,他迈步,似乎正要离开,突然背后冷冷的寒光,一把匕首抵在他腰间。

“半夜三更出现在街头,你是什么人?”君阡冷森森地阴笑,在到达街角的一瞬间便对他起了怀疑,那身影如此优雅高贵,一看便不是普通人,他悠然地等待像是一场计划已久的偶遇,君阡在接过白尼玛的时候便抽出了匕首。

风似乎不介意打搅这微妙的气氛,它没有嗅出杀意,却刮出了心头的疑虑。

君阡自进入居忧关以来见了此中大大小小的官员,却没有看到过让人如此惊艳的男子,他从容的气息和拂袖间的漫天清色,让人只可仰望,他是谁?若不是关中之人,他是如何进入这居忧关的?

言止息回过身面对着君阡,用宽大的袖子拂掉腰间的刀子,似初降神祗,责问道:“你可相信你自己?”

“当然!”君阡收进匕首,他轻轻一拂袖,她便知道这刀子放在那处只能是个摆设,她能将匕首抵住他只能说明是他愿意,一个动作,便可察觉一个人的内功修为。

一切动作尽在言止息的眼底,看着君阡默默收进匕首,心中也不得不惊叹她的极度敏锐。

“那么你觉得,有奸细能在你眼皮底下混进居忧关?”

君阡想了想,眼前之人身材欣长,根本无法从白天那缺口处混进来,除非关中有内奸放行,可她一道达,便派人紧密监视那些她有所怀疑的人,都无任何动静,城门的钥匙一把在羽战祁手中,一把在守城的卫兵队长处,进城难于登天。

君阡摇头,混进居忧关,哪有这么简单?

“你觉得我是细作?”言止息说话时,眼角随着话语微微翘起,带着些讥诮,让人自心底不得不服从于他。

君阡默默地,点头。

言止息突然仰头面朝夜空苍穹笑了起来,“我是细作,为何要站在这里让你撞见?”

君阡眨眨眼,学着言止息仰面一笑,“你不是细作,为什么要绕那么大圈告诉我你不是奸细这件事?”

言止息看着笑意深远的君阡,她眯着眼抱着白尼玛一副就要看你吃瘪的样子,和怀里的白尼玛鄙视人的样子那么像,让人伸手就想去捏一把,他将手伸到鼻翼低头沉吟片刻,问道:“那么你觉得我该怎么做才看起来不那么像细作?”

君阡瞟了他一眼,其实他怎么看都不像细作,只是夜半三分出现的有些不合理,他敢这么大大方方地出现,彷佛是在等着下一刻出现在此处的人,只是她没有理由解释等她作何?

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对她没有恶意。

直觉又告诉她,这个人似乎是在调戏她。

直觉抽风时告诉她,这个人给她熟悉感。

直觉正常时告诉她,这个人一定有问题!

直觉崩溃时告诉她,这个人不能惹!

向来我行我素不因直觉而改变想法的君阡认为,直觉在此刻忽左忽右忽上忽下那么焦躁,说明这个人的问题非常大!

“我觉得,”君阡冷清地答道,“如果此刻我放你走了,以后我会麻烦不断!”

言止息负手立于月下,思索君阡那一句纠结的叹息,突然觉得,这个女子比他想象中的更有意思!

“那么现在,你是准备让你的将来更加麻烦,还是准备请我去你的军帐喝一杯茶?”背后纤长的手指,有一拍没一拍地打在手腕上,记着她沉默的时间预料着她下一刻说出的言语。

她说:“军中的茶有些涩,不适合请客。你会给我带来多少麻烦,我等着,我喜欢有挑战的人生,下一次遇见,记得拿出你的佩剑,刺向我,不要留情!如果还有下下次,我便一定泡上一壶上好的茗毫,请你!”

头盔下的长发紧紧地贴着冰冷的铠甲,她转身的时候,背负了千斤的压力,却轻轻舒了一口气,人生苦短,少了一个对手,将会如何惨淡?也许来日后悔此刻的决定,但若能呈现剧情的精彩,何其不为?

强者,永远不怕这世上出现一个更强的对手,潜力,只有在压力下才会迸发洋溢,那些所谓害怕,不过是软弱带来的恐惧,她是羽君阡,她为自己代言!

言止息略带欣赏地看着她离去的身影,恣意蹁跹,潇洒沉着,突然觉得,“有意思”三个字远不能表达他对这个女子的欣赏,他转身,下一刻,这无尽的街头,早已没有两个人的身影,有的是转角处一双乌黑的眼眸,眨了眨,静静地潜在黑霾中……

☆、第17章 关下散步

言止息背靠着美人榻一手撑着头,嘴角扬起的四十五度完美无瑕疵笑容保持了两个时辰,白玉发髻束着青丝,那披散的黑发落在肩上映衬着白皙的脖颈间的肌肤,宛若天成恰到好处的匀美,微敞的领口若隐若现那锁骨处的线条,他一动不动地躺着,干净地像一汪泉水清澈见底,又高贵似卧凤惊艳恰到好处。

从他回到险山的木屋之后便一直没讲话,这就么躺着,宽大的帽子遮着,他一直不爱露脸,因为不想让别人看见他的情绪变化,是以江进九根本无法看出他是睡着了还是睡着了还是睡着了?

蓼斐清字走进来之后便站在榻边,当她第三次喊言止息没有得到回应后,终于忍不住把江进九拖出门外。

她沉吟道,“王爷很奇怪!”

江进九看着蓼斐清的脸色突然像从冰山之巅跃入熊熊烈火,烧尽了断木残枝,突然笑道,“王爷很奇怪吗?”

“难道不奇怪?”

“一点都不奇怪!”江进九不以为然道,“你都不知道你平时都多奇怪,我天天对着那么奇怪的你,还有什么都让我更奇怪呢?说实话,王爷今天的样子跟你平日里看着王爷发呆的模样像级了!”

闻言,蓼斐清心中有了些不好的预感。女人的直觉一场的敏锐,是什么让从来不动声色的言止息突然有了变化,是一件事一样物品还是一个人?平日里言止息的事只有江进九一个人详细知道,即便是她,也无法完全掌握他的动态。

“他昨天去哪了?”

江进九偷瞄了四周,附在蓼斐清耳边轻轻道:“去了居忧关内!”

蓼斐清一惊,她已听闻派进去的人失手自杀,言止息是怎么进去的?难道居忧关内还有其他的细作,可若是细作,即便别人不知道,言止息也不至于瞒着她!

言止息是有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个人是谁?自从羽君阡的军队到达之后,他的一切举动细腻谨慎的彷佛潜行在黑夜中的狼,让人无法捉摸。

那天装着炸药的球他为何不下令丢尽关内?他在害怕什么!蓼斐清隐约觉得透过遮着他目光的帽子,他的眼神似乎从未离开过城墙之上。她一直跟随着言止息,虽平时很少言语让人不易靠近,可女人,细小处永远比江进九考虑得多些。

她记着言止息的一切喜好和厌恶,他的生辰,他人生中最重要的大小诸事。他的骄傲和他的野心,他不为人知的秘密。

那天的居忧关,与往常不同的是,多了两个女人!

此刻蓼斐清越想越觉得气愤,作为言止息的心腹,她猛然间觉得自己的待遇跟江进九的待遇相别太大了!

“阿九,王爷是怎么进去的?”蓼斐清依旧那冷冰冰的声音,带着刺骨的寒意,另江进九信者慎得慌。

他僵硬着脖子摇头,有杀气!浓浓的杀气!浓浓的女人的杀气!

少说话,多做事!女人是可怕的动物,这是主子曾经对他总结的,而这事例,必是拿蓼斐清来做分析的。江进九闭着嘴,主子永远都有先见之明。莫说他不知道,即便知道,都已经被蓼斐清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主子不好惹,主子身边的女人也不好惹!江进九心里在滴血,在流泪,为什么主人身边就他是最好惹的?为什么大家都挑他捏!软柿子也是有脾气的好吗?!

他正在兀自感叹,冷不防从木屋里传来一个慵懒迷离的哈欠声,言止息伸了个懒腰,理了理身上的衣物,打开门,看着对立而站的两人,悠悠道:“睡醒了,去散步!”

蓼斐清握着刀站到言止息身后,大有一副你去哪我去哪的架势,作为他的职业保镖,言止息早已习惯,也不在意,点了点四周,“阿九,点兵,去关下转转!”

“王爷,您的步……散得太远了……”江进九有些磕巴,今日出门没算卦,看来诸事不宜,听闻饭后散步的,没听说过睡醒散步的,这是一次多么牛逼的散步,只有牛逼的人才敢散这么牛逼的步!

言止息不做解释,自从玄齐国的援兵到达解了围成之困后,两边一直处于不冷不热的状态中,他心中明白,这场战争的中心绝不是在此处,之所以会在居忧关逗留这么久,一来是他心中有个结,二十年前她的母妃死于此处,这里是他心中的殇,而二来,双方心知肚明白灵城才是争夺之地。

羽战祁的军队比他派出得早,他一直迟迟按兵不动,因为清楚白灵城易守难攻,城内都是项族人,项族人骁勇善战,沙漠之上的孤城向来自给自足,根本不会出现类似于粮草短缺这种困境,此刻去,不过是白费力气。

项族人在史上前后叛变无数次,而他们只听从于城主的命令,这么一个天生长反骨的民族,给予他们多少诱惑都是无用的。他要看看。艾梵是否真心归降。

白灵城的地理位置特殊,三国之间,自古战火连天,即便这一刻攻下它,下一刻会怎样也很难算计到,他要拖时间,耗完羽战祁派出的部队,耗尽白灵城中的主力,后发制人,坐收渔翁之利。

有些地方,拿下它不如钳制它,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上上策。

他朝着江进九摆了摆手,浅笑清歌,“走,散步去!”

**

君阡的肩头趴着白尼玛,左梧桐右刃决,威风凛凛地立于城头。

兵马倥偬的岁月,她学会了隐忍。

心中有些抑郁,那个身影久久徘徊在心里,放走他是对是错?他到底是谁?举手投足的华贵之气,眼神中的雍容笑意,不过只言片语便看穿人心,他眼中的山河流转日月更替,一场盛世繁华的篇章,是否有下一次的执剑相对,是否有冥冥之中的杯茗之敬?

她抚摸着肩上的白尼玛,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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