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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拈花笑:毒医弃后-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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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错了,和花迟这种人,理论根本就没有用,反而更会使他对自己的厌恶加深许多。

只见他目光一凝,看向她手中残留的几页纸,一瞬间,她只觉手中一烫,惊呼一声放开手,便见那几页纸就这样在她手中燃烧成灰烬。。

“你……”她猛地抬起脸瞪向他:“你实在过分!”

“我这里不欢迎你,你走吧。”花迟懒得看她,转身便要回木屋。

他连续几天都在赶她,官阡陌承认,自己暂时无处可去,除了他这里,其他地方暂时根本无法住,她不由咬了咬唇,心里一边存着怀疑,一边在想着对策。

“你认识书中所写的那些人?”她陡然轻问。

花迟脚步赫然停下,微侧过头以眼角的余光冷然看向她:“知道太多,对你自己没什么好处。”

“你恨他们?”官阡陌走向他:“如果我猜的没错,你与这些人定是有渊源,我知道你从未真正醉过,其实你不过是在逃避某些事情。”

见他不为所动,官阡陌浅笑,声音温柔轻浅:“花迟,我能想像的到你究竟受过多大的创伤与打击,才会像现在这样颓然,其实并不是这个世界放弃了你,而是你自己放弃了整了个世界,你憎恨着所有人,所有幸福,所有好的事情,甚至憎恨着对你好的人。”

“但是如果你真的恨,为什么不试图去报复,而是这样放弃了所有的一切?”

“难道,是连报复都已经放弃了?还是……”

“你在教训我?”花迟回头,似笑非笑的睨了她一眼,忽然就哧笑出声:“你一个十几岁的黄毛丫头,倒真以为自己历尽沧桑,什么人都能被你劝醒么?”

“我……”

“你以为你是谁?”

“我只是已经将你当成朋友,所以……”

“朋友?”花迟挑眉:“哈哈哈哈哈哈……”

他仿佛是听见了这个世界上最奇怪的笑话,笑的眼泪都快冒了出来,然后有些体力不支的笑靠在门边,回头仿佛看着怪物一样的看着这个不过十六七岁的小小女,越看又想笑。

“这世界愚蠢的人怎么越来越多,还全都叫我给碰上了,真他娘的倒霉!”他笑完,便啐了一口,一脸的不削:“还没什么人有本事打击于我,我说,小姑娘,你自做多情了,布施布错了对像,花某劝你早日回头是岸,别在我这里干耗着,否则哪天我没了兴致,一刀了结了你,可不要后悔。”

小姑娘?

官阡陌后退了一步,看着他绝然的将房门重重关上,仿佛在明明白白的告诉她,她和他是完完全全的两个世界,她没资格去管,也没必要去管他这样一个没有灵魂的半死人。

布施?

她真的是在布施么?

官阡陌转眸看向渐渐熄灭的火堆,忽然笑着轻叹,也许是那份人人都躲不过的好奇心,谁不对神秘古怪的事情有所好奇呢?

只是她太过偏执,与他一样偏执,所以非得在这里受这等羞辱。

抬手抚向青紫一片的脖颈,官阡陌忽然自嘲一笑,自己果然多事,活该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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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

日过午时,房外没有再传来那个蠢女人主动烤食物的味道,也没有她闲来无事编制木篓的悉索声。

那个女人说,用柔软的细木枝编木篓,是小时候她和娘在山上住时和娘学的,她到现在还记得。

那个女人还说,七岁之后,她便再也没时间编过这东西,正好最近闲暇,编些留给他用。

那个女人很麻烦,问题多,又喜欢管他的事,还动不动用着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情去看他。

走了倒好,六根清静。

花迟深呼吸了几口,随意拨弄身旁的两三只酒壶,发现没酒了,顿时皱起眉锋,低咒一声,拎起酒壶起身向外走去。

一推开房门,便见已经熄灭许久的火堆痕迹,四周全无其他人的身影。

“这就走了?”他仿佛笑着轻喃,撇开头仿佛早已想到:“走了好,走了好啊……”

明明很厌烦,明明很讨厌那个女人喋喋不休管东管西,有几次他都想一掌拍死她,虽然没下手,但对那个女人的厌恶之感早已经是层出不穷的。

却没想到她这一走,山上又静了。

仿佛半年多以前,苏瞳那个女人被忘魂赤蛇控制,每日住在她的山洞里,听命于他,可最终她明明是属于他的,却就那样出其不意的给了他一刀,直刺胸口。

即便他清楚,那个女人还没住进他心上,但却生生的伤了的心,伤的彻底。

女人果然是这世界上最阴险的东西。

拓跋玉灵那个老女人是如此,苏瞳那个女人是如此,何况这个伪善做作到让人受不了的官阡陌,一个在清楼浮沉多年的女人,要他相信她的身干净,他信,若要他相信她的靠近是没有目的,杀了他也不信!

花迟番外《血蝶--陌上花开》31

苏瞳说过,这世界上没有无原无故的爱,也没有无原无故的恨。

两个本无交集的陌生人,她肯为了他付出名节去相救,若非想在他想身捞到什么好处或者什么利用,又有谁肯真的如此去做。

花迟忽然就笑了,瞥了一眼脚边的木篓,抬脚一踢,便碎裂了一地。

人心就像这木篓一样,经不起什么摧残。

永远都不会保持原样。

所谓的善良,不过都是像那个凌司炀那个伪君那般,假善,真恶!

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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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闹的明月城大街,今天似乎安静的有些出奇。

官阡陌下了山,又乔装成了男打扮,带着斗笠走在街上,最终找了间客栈暂时先住下。

吃了饭,喝了茶,休息了一会儿,便发现平时喧嚷吵闹的大街,竟然没有多少人在街上走。

顺着二楼的窗向外望去,见有不少管兵在街上抓人,甚至还举着告示四处贴,本来只在城门的一张告示,此时竟然贴的满城都是。

官阡陌顿了一顿,总觉哪里有些不对,忙又对着镜重新乔装了一翻,将眉毛又画的更粗了一些,转身出了门。

在荷月楼后边等小喜,久不见她出来,她便知道,事情果然牵连到了荷月楼,恐怕楼中的姐妹都遇到了危险。

不由的,官阡陌悄然走到荷月楼前方,果然看见众姐妹还有小喜等人都被绑在门外的柱上,任太阳暴晒。

“老天啊!该死的官阡陌!你害得我们好苦啊,求求你快点出现,别连累我们啊!!!”被绑上柱上的姐妹怨声载道,即便骂的再难听,官阡陌也知道,这些姑娘平日十指不沾阳春水,现在受了这等活罪,皆是因为自己。

“官爷儿,你看我们这姑娘们都被吊了一天了,以后还要靠着这一张张脸和那细皮嫩肉的身材吃饭呢,你看看,能不能让他们下来……”李妈妈估计是塞了不少银,才免于被绑在柱上,但她心疼这些姑娘们的皮肤,就等于心疼那白花花的银,一脸谄媚的靠在一个带头的士兵身旁,央求着。

“县官老爷和城主大人有令,逃犯官阡陌一日不归案,便拿你们荷月楼开刀一日,若三日内你们还不将她交出来,王员外家定要上报朝廷,将你这小青楼查封,血洗荷月楼!”

那士兵将李妈妈甩开的同时,李妈妈一听,顿时整个人发晕的软倒在地上,哭天呛地:“哎呀,阡陌啊!!!妈妈我是做了什么孽,把你这扫把星留到现在啊,本想趁着你这两年多赚些银,哪知道你是灾星托世,害惨了我啊!!!!”

“别哭了,滚一边去!”

“哎呀……”

“滚!!!”

李妈妈一惊,忙抹了抹眼泪转身缩进了楼里。

官阡陌藏身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即便自己被送去王府,也是被李妈妈所逼,但这些年承蒙她将自己收留,不管如何,对自己还算有恩。

楼里的姑娘姐妹们虽然自私,但终究也一起走过了这么久。

还有小喜,被绑在柱上,被太阳晒的嘴皮都干了,也没人敢送些水喝,若照这样下去,别说是三天后血洗荷月楼,就是一两天,她也撑不下去。

她站的很远,但只有小喜对她最熟悉,知道她会做什么打扮,迷蒙间睁开眼,看见了角落里藏身的官阡陌,忙趁着所有人没注意自己,对着她迟疑的双眼轻轻摇了摇头。

官阡陌心下一疼,咬着唇望着她,满眼歉意。

如果因为自己而害了这些人,她还怎么苟活于世,她藏身在荷月楼只是为了方便寻人报仇,却并不想害人。

心中已有动摇,却因为小喜对自己摇了摇头,官阡陌更是难过。

见官阡陌似乎要过来,小喜忙又对着她轻摇着头,不行,她不能过来,她若是出来了,那她与这些姐妹的苦就白受了!

见官阡陌要摘下斗笠,小喜一急,忙小心的对着她说着口形:拖延时间。

拖延时间……

官阡陌脚步一停,红了眼。

这个傻丫头,为了自己,什么苦都肯吃,为了许正南的一句“拖延时间”,就真的宁可这样的忍着。

小喜的眼神在示意她快点离开,官阡陌摇头,小喜却瞪着她,官阡陌难过的靠在墙边,直到似乎有人发现了小喜在朝她这边看,她一顿,忙转身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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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明月城两千里外的马车上——

“大人,刚皇都传来消息,皇上出宫了。”

许正南正查着明月城王家历史和那死者王贵坤的事历,一听心安如此之后,顿时抬头,黑眸微凛:“出宫?去了哪里?”

“属下不清楚,只听宫里的公公说,皇上称要微服出宫几日。”

许正南默然。

“哎大人,你说,皇上会不会自己微服巡游,想要赶在你之前到明月城?”

“应该不会。”

“可是……”心安忽然俯耳在他耳边:“大人,要去咱们明月城的话,可是会路过印阳山那边……”

手中的册陡然合上,许正南拧了拧眉心:“换马,继续加快行程,赶在皇上之前回城,城里现在这样乱,阡陌那里又出了事,王家与城主和县衙勾结,若皇上真去了,怕是会出大事。”

“是。”

心安下了马车,许正南略有些犹心的朝两千里之外的明月城方向看去。

阡陌,再坚持一下,我很快就到。

等我。

花迟番外《血蝶--陌上花开》32

足足一日,官阡陌在客栈里足不出户。。

那些士兵明明可以挨家挨户的搜查,包括客栈,但他们没有,只是安静的等着她,等着她自己出现。

她从荷月楼看到情况后,回到客栈吃不下睡不着,已经整整一天,很担心小喜的安危。

入夜,官阡陌终于忍受不住心底的煎熬,换回女装,不再遮掩,缓步走出客栈,在街边那群人异样的目光和躲躲闪闪指指点点的神色下,走向荷月楼。

荷月楼门前,所有姐妹还在被挂着,从昨天到现在恐怕一直都是这样,官阡陌不忍,便加快了脚步。

“什么人?这里是官府严管重地,闲杂人等不得闯入!”

前边一排的长队,队前的两个士兵赫然举刀将她挡住。

官阡陌抬眸,似笑非笑,冷声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本姑娘是谁。”

“……你?”其中一个士兵忽然一顿:“啊!官阡陌!!!”

不等他话落,官阡陌抬手便将他们二人的刀推开,大步向里边走去。

如果今天必死无疑,她不后悔,唯一后悔的是莫名奇妙惹出了这么多的祸端,害得荷月楼受殃,小喜受罪,自己也流离失所,更又有性命之危,不能再替自己的娘亲报仇。。

“噫?老大,你看那个人是?”

“官……官官官阡陌?”

“快,速去禀报城主与县官大人,还有王员外!快去!”

眼见四周乱成了一团,官阡陌抬眸,看向不远处满眼惊愕的看着她的已经奄奄一息的小喜,和那群眼里放出希望光彩的众姐妹,朝他们露出一丝浅笑。

“哎呀!!!阡陌啊!你总算出现了!你可害得妈妈我好苦啊你~~~”

“闪开闪开!”

“你这该死的官阡陌,我这荷月楼都叫你给毁了啊~~!!!

“滚开,老妖婆!妨碍老办公事,不要命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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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

县衙公堂,门外围了为数不少的百姓,自然那些已经被放了,又急急忙忙喝了许多水吃了许多东西的姐妹们还有李妈妈,都挤在外边朝里边探头看。。。

官阡陌被迫跪在地上,后背却挺的笔直,面色漠然的看着那一脸沧桑对自己满眼痛恨的王员外,和那所谓的城主和县官,仿佛公事公办一般的义正言辞的说着她的种种“罪行”。

“本月初四当晚酉时过,你于王家后院厢房,用染毒暗器致王家公王贵坤死于非命,当天人证物证具在,官阡陌你可认罪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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