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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六宫无妃:宠妾逆袭-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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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殿外的侍女。

“愚蠢。”她脸有怒容,声音却平稳安逸,不起波澜:“为了一个男人就要死要活,你还有没有骨气?爱上宋奕,是你自己的选择,没有人逼你。你不是小孩子了,难道指望做错事后,还要大人来给你擦屁股,替你善后?你今日死了,最难过最痛苦的是你皇兄,他是你最亲的人,恨不得把天下最好之物都给你的人,你这样伤他心,不觉得太没良心了吗?再说说宋奕,你觉得自己若是死了,他会为你掉几滴泪,会为你伤多少心?他或许会遗憾一下,因为你死了,他就当不成驸马了,但他绝不会为你掉一滴泪!他会很快找到新欢,然后成亲生子,然后大富大贵,几年后,就会把曾有个叫奚兰茉的女孩爱慕过他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奚兰茉怔怔听着,神情中似乎有了一丝懊悔和内疚,江晚鱼的声音却依旧清冷,不见柔和:“奚兰茉,我若是你,就绝不会做这等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我会让伤害过的我人,付出惨痛的代价,而不是自己躲在房间里怨天尤人,只会用死来逃避责任!”

她平了平气,声音一次比一次低沉,一回比一回冷澈:“这是我最后一次劝你,下回你若再寻死,我一定不会阻拦,因为一个自私又懦弱的人,根本不值得救。”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玉央宫。

话已至此,若是奚兰茉能听进去,鼓起勇气站起来,那么一切都不再是问题,如果她听不进去,还是一心求死,那么就算是日日夜夜形影不离地看着她,那也没用,人活着,灵魂已经死了,还不如成全了她,给她一个痛快,也免去了她继续做行尸走肉的痛苦。

经过她特殊的一番“劝告”后,奚兰茉不再寻死,甚至主动请求奚成壁,为她请一位武术师傅,教她一些基本的功夫,好用做防身。

看到她这些改变,江晚鱼嘴上不说,心里却非常高兴,只是奚兰茉做的一个决定,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她依旧决定要嫁给宋奕。

人各有志,她这么决定,虽然有示弱的意味,但在这样一个封建时代的大背景下,她的这个决定,却是再明智不过了。

大婚之日很快被确定下来,是由钦天监挑选的黄道吉日,寓意绝佳。

公主大婚,自然宾客如云,甚至连外地的藩王也送来了贺礼。

人们个个面带喜色,欢聚一堂,江晚鱼却没什么精神。

这桩婚事,她压根就不看好,若不是担心奚兰茉,她才不会来参加婚礼,看着那宋奕,就恨不得再狠狠揍他一顿。

这种禽兽不如,龌龊卑鄙的男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娶奚兰茉,别说一国公主,但凡好人家的姑娘,嫁给他都是糟蹋了!

她满面烦躁,厌恶之情溢于言表,满堂喜庆,就她显得格格不入,连奚成壁都伪装了一副妹子出嫁,兄长亦感到幸福美满的样子。

没办法,一想到新郎是宋奕,她心里就犯恶心,更别说欢欢喜喜迎新娘了。

她真恨不得把茉儿扣在路上,让她一辈子也到达不了侍郎府。

奚成壁只有奚兰茉一个妹妹,自是疼爱到骨子里,从她离开皇宫,被迎往侍郎府,期间一直陪同护送,十里红妆,绵延不绝,惊艳了所有人的眼。

这一日,京都所有有头有脸的人,都来参加这盛大的成亲典礼,场面竟比过年还要热闹。

江晚鱼意兴阑珊,就是强迫自己笑,两腮的肌肉也不听使唤。

鞭炮声,欢呼声,起哄声中,她一个人躲在角落,盯着墙角的一张蛛网发呆。

隐约听到一拜天地之类的报唱声,看来仪式已进行到了最后阶段,礼成之后,茉儿就是宋奕名正言顺的妻子了,谁也无法再改变这个事实。

烦躁感加重,觉得这厅堂的空气实在太闷,都能把人憋死。

猛地起身,奋力往密集的人流外挤去,她阻止不了这桩婚事,但不看总可以吧?牛不喝水你还能强按头不成!刚抬腿,准备跨出门槛,忽然听到厅堂中央传来一声清脆的喝止声:“慢着!”

她顿了顿,回头朝厅堂中央那一对新人看去。

那声音是奚兰茉发出来的,所有人都不明白,为什么在仪式即将完成时,她要晦气地将其打断,江晚鱼也不明白,她这一声慢着,怎么有种豁出去的决然意味。

所有人都屏息静待,连江晚鱼也心跳加快,潜意识当中,感觉一场好戏就要开演。

。。

第82章 婚宴丑闻

宋奕见仪式被打断,有些不高兴,刚想斥责,就见那一身红装,乖巧安静的新娘,猛地扯下盖头,露出了一张清丽明媚的容颜。

热闹的场面因奚兰茉这一举动,而诡异的安静下来,偌大的厅堂,几乎落针可闻。

江晚鱼也不走了,站在人群里,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这诡异的一幕。

幸好今天来参加这场婚礼仪式,否则,接下来的好戏,她怕是要看不到了。

凤冠霞帔下,奚兰茉那张容颜白璧无瑕、清美绝伦,竟是粉黛未施,素净简洁。

大喜之日,她竟然不饰以妆容,连发髻也是干干净净,没有朱钗与翠玉,整个人就像是一缕被包裹在红霞中的清白月光。

众人见状,纷纷倒抽一口冷气,这新娘子该不会是脑袋坏掉了吧?这幅打扮多晦气,这世上,哪有一个新娘子像她这样的!

这倒也罢了,你盖着盖头,谁也瞧不见,反正天生丽质,不施粉黛也是人间绝色,可哪也要留着合卺酒后,由新郎掀开,你自己当着满堂宾客掀起是什么意思?

在场众人神色各异,连奚成壁也是一头雾水,搞不清自己这个妹妹要做什么。

只有江晚鱼,似乎隐约猜到了一点,或许,是她误会了茉儿,这个女孩并非自己想象中那么软弱,也并非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盲从,她坚毅凛然,清透明净的双眼,便已经说明了一切。

短暂的寂静后,奚兰茉忽然对着在场宾客展颜一笑,将手中大红盖头随手丢在地上,那样子,就像是丢掉了某种污秽之物。

她仰着头,娇小的身板挺得笔直,不像是待嫁的喜娇娘,倒像是战场之上即将出征的飒飒将军,“今日,在场诸宾客齐聚一堂,恭贺我奚兰茉大婚之喜,我想,这其中大部分人,应是看在我皇兄的面子上才赏光莅临此地,作为皇兄的妹妹,我很感激诸位。现在,我有一件事需要大家来做个证明,是以我奚兰茉个人的名义,与我皇兄无关,还望诸位亦能捧个场。”

她的声音很清亮,厅堂虽大,但她的声音却能清晰地传递到每一个角落,让每一个人,都能听到她在说什么。

宋奕眼看气氛不对,连忙上前,伸手去揽奚兰茉,脸上露出深深关切:“茉儿,你这是怎么了?今天可是我们的大喜之日啊,不要做这些不吉祥的事,快,把盖头盖上,仪式马上就要完成了,我可是准备好了一个令你毕生难忘的洞房花烛夜。”宋奕边说,边捡起地上的大红盖头,想要给奚兰茉盖上。

奚兰茉却冷冷站在原地,盖头落下的刹那,她伸手拽住盖头一角,当着众人的面,掏出一把剪刀来。

宋奕骇了一跳,本能地向后退了一大步,之前的温柔神色全部消失,那因惊吓而匆忙做出的举动,让他看上去是那么的笨拙可笑,风流气质尽消。

奚兰茉看着他冷笑,将手中剪刀缓缓举起:“宋郎安心,这剪刀不是用来对付你的,就算我已经不爱你了,也不会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作为结束,比起那段错误的感情,我更爱护自己。”说罢,她抄起剪刀,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盖头,一剪为二。

红色的绸缎缓缓飘落于地,宋奕脸色煞白,奚兰茉却一脸轻松,仿佛脱离了牢狱的囚徒,看到了湛蓝清透的天空。

“哗——”

满堂哗然,连一向情绪淡漠的奚成壁,也满目震惊地看着自己的妹妹。

江晚鱼靠在门口的柱子上,闲闲地抱着双臂,嘴角微微翘起。

之前所有人喜气洋洋,她愁眉苦脸,这会儿大家震惊难言,她却兴趣盎然。

一片混乱中,奚兰茉缓缓转过身,目光径直越过人群,与她视线相交。

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只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同样的微笑,只有眼神,在奚兰茉看过来的瞬间,凝了一丝赞赏,一丝鼓励,闪亮晶莹,比日光还要耀目。

像是得到了无尽勇气,奚兰茉猛地回身,手指抓住喜服的衣襟口,用力一扯,“呲啦”一声,艳红瞬间转为纯黑。

原来奚兰茉内里还穿着一件裙衫,那裙衫样式简洁,只在襟口的部分以暗金丝线绣了一排梅花,其余全是黑色。接着,她又将头上的金花八宝凤冠解了下来,掷在地上。

没了束缚,一头青丝如瀑滑下,黑与黑相交,衬着白皙干净的脸颊,极致而对立的两种色调,迸发出一种强烈的、惊天动魄的美来。

不得不说,一身纯黑,天然素净的奚兰茉,比身着大红喜服的她,还要艳丽逼人,绝色天香。

众人看得都有些呆,某些尚未娶亲的世家子弟,更是看傻了眼,目中难掩钦慕与爱恋之情。

宋奕像被施了定身咒般呆立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当众脱下喜服的奚兰茉。

是的,此刻的她很美,但给他的,却是一种近乎于惊魂的感觉,就似她那一身纯黑的装扮,让他跌入了人无止境的恐怖深渊。

他努力想要迈步,可无奈双腿似灌了铅般,一步都迈不出去。

那个天真的,软弱的,在他的强迫下无助哭泣的少女,此刻凛然高华地站在他面前,犹如俯视世间最渺小不堪之物,满目都是鄙夷与不屑。

她一步步朝他走来,每一步都是那么坚定,那么沉稳,她看过来的眼神,像是一把凝着寒冰的利剑,狠狠向他的心窝戳来。

她笑了,笑得轻快,笑得喜悦,笑得自在从容,“宋奕,没有遇见你之前,我以为自己的眼盲已经彻底好了,但直到你露出本性,让我看到了你那掩藏在温柔深情面具下的卑劣与无耻后,我才明白,我其实,一直都是瞎着的,我根本看不清这个世界,看不清人心,看不清你,但现在,我终于复明了,真正的复明。山高水绿,繁华似锦,这个世界,原来并不如我想象中那么美好,但无所谓,我现在终于能看清楚了,我可以接受美好的一面,也同样可以接受污浊的一面。”

宋奕双手发抖,那向来总是温情流露的眼,也爆出一丝狠意,骤然缩小的瞳仁,使他虽竭力保持冷静却依旧显得狰狞的脸容,看上去丑陋至极。

他压低了声音,威胁道:“奚兰茉,你再闹下去,别怪我把你我之间的丑事宣之于众。”

奚兰茉静静看着他,既不惊慌,也不羞恼,宋奕从一开始的气焰跋扈,渐渐变得心虚慌张。

当他张口还要再说些什么时,奚兰茉大声截断:“不用你来说,我现在就把你对我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

宋奕愣住,张开的嘴巴还来不及合上,就听奚兰茉道:“我奚兰茉,当着各位在场宾客的面宣布,今日之婚事,就此作废,因为我绝不会嫁给一个人面兽心,以媚药强辱我,毁我清白的衣冠禽兽!”

“哗——”

喜堂内再次沸腾起来,奚兰茉那番话,无疑是在狂烈的火势上又浇了一大瓢滚油。

江晚鱼无意识在地上画圈的脚尖,蓦地一顿,虽然很赞赏奚兰茉今日的勇敢与坚决,但她真的不赞同她把这桩丑事当着众人的面宣告出来。在这样一个时代,女子的清白比什么都重要,她可以不嫁宋奕,但总不能今后一辈子都不嫁吧?宋奕是渣,可这世上并非全是渣男,今日悔婚,本来就对她形象有损,不过有奚成壁给她撑腰,加上真心喜欢她的男子也不会在意今日的这场小插曲,她今后的人生,还是可以一帆风顺的,可她把这桩丑事公诸于众,只怕真心想要与她结交相识之人,也会因各种舆论,而对她退避三舍,她今后若要再嫁人,只怕难于登天。

这姑娘到底在想什么?经历过这么多事,她已经有了基本的是非辨别能力,不再是那个单纯天真的小公主,她应该明白,当她把这件事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后,会造成怎样的严重后果,这般明知故作,难道她想要做一辈子的老姑娘,再也不嫁吗?

这个猜测在脑中一闪而过,她猛地抬头,下意识朝厅堂中央的奚兰茉看去。

在那些褒贬不一,态度不一的嘈杂议论声中,奚兰茉神态宁然,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也是静止无波,那感觉,就似已超脱于红尘之外,尘世间的一切,都与她再无关系。

果然。

果然如此!

她早就已经做好了打算,之所以说出那段不堪过往,不因冲动,不为报复,更不是一时的意气用事,而是早有决断,是经过多日沉淀,为自己亲手铺就的一条道路,一个没有回头路的未来。

与其说她疯了,不如说她是绝望了,对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彻底绝望。就似从前的自己,不相信这世上的任何情谊,一味地将身心包裹在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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