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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六宫无妃:宠妾逆袭-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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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人们说的果然没错,这位帝王的心,是冷的。

可是……可是她明明亲眼看见,他对待那个女子时,从未展现的温柔缱绻,细心周道,那一切都不是假的,她看得那样清楚!

竭力压下心头的悲愤,抬头朝皇帝露出一抹感激的笑容:“皇上政务繁忙,日理万机,还抽空过来看望臣妾,臣妾心中很是感动。”

奚成壁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一室的烛光,似都无法温暖他冷硬的面庞,对于乌佳馨的感激之语,他干脆直接忽略,只问道:“你最近都在服用什么药物?”

乌佳馨一怔,也不知是惊讶皇帝所问之言,还是被皇帝冷漠的态度所伤,片刻后,才收起怔愣的表情,恭谨地回道:“只是一些补药而已,臣妾最近时常觉得体虚无力,心悸难耐,原本想找太医来看诊,后来一想,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正好各宫姐妹送来一些滋补之物,臣妾就拿来煎服了。”

奚成壁眉梢微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这些药物还在吗?”

“还有一些。”

奚成壁朝随在身边的冯安打了个眼色,这家伙立马会意,对跪在床榻边犹自颤抖不停的侍女道:“去把你家主子平日服用的药物全部包起来交给我。”

那侍女爬起身,连连应是,仿佛得了特赦令般,快步走出内殿,冯安随后也跟了出去。

该说的似乎都已经说完,丽妃琢磨着,似乎该自己出面了,于是上前几步,行至榻前,握着乌佳馨的手温婉道:“妹妹也别太忧心了,凡事都有皇上在,一定会顾你周全。”丽妃自小生在官宦之家,家中姨娘众多,是是非非也看得也多了,自皇帝向那太医问话起,她就看出了些名堂,现在说这些,无非也是顺着皇帝的意思来。

宫中到处都是魑魅魍魉,皮囊之外,谁又能真正看清谁呢?

乌佳馨也柔婉一笑:“多谢丽妃娘娘关心,臣妾一定铭感五内。”

女人间的虚与委蛇奚成壁不爱听,他此刻虽表面沉静无波,内心却早已急翻了天,时辰已经不早了,也不知她是不是已经睡下了,说好了晚上要去看她,白日里她的脸色实在有些吓人,当时心系政务,也没仔细想,现在才发觉有多么不正常。

刚才不该让太医退下的,应该先命他去一趟听竹轩,也好传个话。

心里火急火燎,表面却还得维持冷静,不让任何人瞧出端倪来,这皇帝当得还真是够累的。

终于,丽妃和乌佳馨的“体己话”说完了,丽妃行礼告退,他也打算一同离开,这时却听身后传来一声惊呼:“美人,美人!您怎么了!”

众人齐齐回身,只见之前还好端端的乌佳馨,突然浑身抽搐起来,嘴角也泛出一缕血丝。

奚成壁眉头一皱,怎么搞的,又犯病了?脚步不甘不愿地停了下来,向刚赶回来的侍女问道:“怎么回事?”

侍女回身叩首道:“回皇上的话,主子今日已经一连发了好几回病,看美人现下的状况,怕是又要昏厥了。”

奚成壁努力压下心头的烦躁,走回到塌边,握住乌佳馨的手腕,当一股醇厚温和的气息自腕部被注入乌佳馨体内时,浑身抽搐不已,痛苦难当的乌佳馨竟奇迹般稳定下来。

她望着自己被皇帝握于掌心的手腕,一双乌眸凝然若水,幽声道:“皇上,臣妾已经好多了,多亏有了皇上,臣妾才能少受些罪。”

他放开她的手腕,淡淡道:“太医已经去查了,很快就能得出结果,你的病不算重,不用那么担心,后宫之事,自有人会去处理。”

乌佳馨正欲谢恩,却见他已然转身,朝着殿外而去,她半倚着身子,不禁脱口唤道:“皇上!”凄婉忧伤中,不乏挽留之意。

奚成壁自是听得明白,却仍是没有回头。

直到他走出宫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乌佳馨才捂着双目低泣起来。

侍女连忙劝慰:“美人也别难过,皇上毕竟是一国之君,加之他本就生性凉薄,能为美人做到这个份上,已经算是难得了。皇上匆忙离去,想来应是为了江南水患而放心不下,美人也该体谅一下皇上。”

“我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不惜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却还是换不来他的一次回眸!”乌佳馨压根就没听自己的侍女在说什么,她一边冷笑,一边低语:“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我……与其这样过一辈子,我还不如死了……”

“美人……”

“出去!你给我出去!”她突然嘶声大叫起来,声音尖利且刺耳,瞪着侍女的眼一片血红。

侍女骇了一跳,美人向来温暖淑惠,何时如此失态过,她想要安抚,却在对上乌佳馨那双充满了愤恨与绝望的眼时,打了退堂鼓,行了一礼后就匆匆退了出去。

殿内骤然恢复宁静,连时断时续的抽泣声也消失不见,她瞪着一双眼,仿佛暗夜中的一只厉鬼,许久后,她突然低声笑了起来,抚了抚鬓边的碎发,步下床榻,走到妆台边,拿起梳子,将凌乱的长发一缕缕梳理整齐,又拿起脂粉胭脂,面容上的苍白憔悴被一点点抹去,重新焕发皎然清丽。

对镜良久,她突然嫣然一笑,媚态横生。

起码这张皮囊还是有用的,在没有走至末途前,她绝不能倒下!

……

江晚鱼睡得很沉,原以为自己定会失眠,但她没想到自己的排压能力那么强,一挨枕头就沉入了梦乡,以至于那震天的敲门声也被她忽略。

窗户从里面封死,大门也紧闭不开,某人在外面反复尝试,最终确定,这门的确从里面给锁住了。

奚成壁没想到摆脱乌美人后,再来这听竹轩,竟会遭到这种待遇,这皇城里哪宫的大门不是永远为他敞开,只有在她这里,才会吃到这种闭门羹。

他在门外徘徊了一圈,然后轻叩内室窗扉,心平气和道:“别闹了,你把门打开,朕有话对你说。”

迷迷糊糊中听到奚成壁的声音,江晚鱼却懒得起身去看门,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把她这里当旅店了不成?

皇帝怎么了,皇帝也得在外面站着!

夜晚虽寒霜露重,但以他的身子骨,那点寒气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她也不担心他会受凉。若是真为了这事而大发雷霆,那也是明天的事,她原本就不怕他,大不了治她个大不敬之罪,又有何妨?

所以继续堂而皇之地睡觉,把被拒之门外的人当空气。

“你再不开门,朕可要生气了。”他的语气,微微带着丝愠怒。

是的,他真的有些恼了,她可以听得出来,不过这样就想迫她妥协吗?想得太简单了。

她就是世上最难缠最难搞定的女人,他若是真的对她有情,那就忍着受着,若只是一时的新鲜,又或者只把她当成是无聊之时的调剂,那么也好,让他看清自己的为人,让他明白,她与他那些温婉大度、凡事都以他为中心的女人,是截然不同的,若是烦了,就趁早收手,不论对谁,都是件有益无弊的好事。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想法,或许是那个小宫女的话,说到了她的心坎里。既然自己不想要,为什么不给想要的人呢?自私也该有个限度,她不是那种拿得起却放不下的人。

这可以算是个考验,也可以当成是让彼此冷静的契机。

她的沉默,让窗外的奚成壁越发焦躁,愠怒中添了丝威慑:“朕一向纵容你,可不是让你无法无天的。”

她翻了个身,用被子将脑袋整个蒙住,他后来说了什么,他没听清,只听到了隐约的一句:“……你这是恃宠而骄,明知朕拿你没辙……”

没错,她就是恃宠而骄,若非她相信他对自己有那么丁点的真情,她也不会应允他那一年之约。

可凭什么只有他可以发脾气,自己就不可以呢?他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忒没道理了。

“你再不开门,朕可就走了。”他拧紧了眉,放下一句狠话:“若朕离开,必定此生再也不踏入这里半步。”

窝在床上的她猛地一惊,下意识便想起身开门,可这份惶恐,也仅是一瞬,随后她便继续悠然躺下,不管他说的是气话还是狠话,若他真的离开,不再与自己有任何交集,那么她又何必留恋这份脆弱的感情?

她觉得自己真是理智的可怕,遇见她这种女人,也算是男人的一劫。

窗外迟迟没有动静,她想,难道他真的走了?果然,什么山盟海誓,非卿不娶的誓言,全是骗小孩子的,现实世界不是童话,从子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也只是人们的一种美好幻想而已,谁信谁傻瓜。

睡觉!不管他了。

当她徘徊在半睡半醒的边缘时,她听到窗外似乎又传来了男子低沉磁柔的嗓音:“好了,朕不跟你闹了,你赢了,朕不敢走也不能走,万一你真的不理朕,那朕可就真的生不如死了。快开门吧,外面很冷,朕都快冻僵了。”

她嘴角一抽,堂堂一国之君怎么跟个狗皮膏药似的,为达目的都开始不择手段,甚至满口谎话。

她终于也憋不住了,轻声说了句:“你回去吧,我今天不想见你。”

平和的声音忽的带了丝急切:“到底怎么了?下午的时候还好好的,这会儿就跟朕闹起了别扭,就是砍头也得有个罪名不是,你这是生生让朕冤枉死。”

“什么事也没有,就是暂时不想见你而已。”她望着窗棂,男子颀长的身影倒映在窗纱上,竟是说不出的赏心悦目:“我早就对皇上说过,我是个非常悍妒的女人,脾气也差,没有容人之量,皇上若能体谅一二,那就赶紧离开,若是觉得忍受不了,那我们现在就一拍两散。”

他先是一怔,随即怒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叫一拍两散,朕同意了吗?没有朕的首肯,你休想破坏约定!”

他一向是霸道的,这一点她早有领会,只是这一次,她不想再被他掌控:“你也消停一下吧,今天不论你怎么说,我这门都是不会开的,与其白耗力气,倒不如回去好好想想,我这样的女人,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外面突然安静下来,她没有听到脚步声,但她知道,他还在,叹一声,收敛了些语气中的刚硬:“我不是在跟你置气,而是非常郑重地请求你,仔细考虑一下,你以前怕是没有对女人动过心,不知道什么才是喜欢,什么才是矢志不渝,一段错误的感情没什么,就怕留下不好的回忆,让彼此痛苦终身。皇上是一国之君,有容人之雅量,我这点小小的要求,想必你是不会跟我计较的。”

窗外的他黑了脸,她这一番话让他有气撒不出,可心口那里却着实憋着一股火,半晌后,才重重吐出一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此话一落,屋中的她乐了,这话说得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下他可算是深有体会了吧。

一番交谈下来,他也知道自己今晚是注定进不去了,看了那窗棂半晌,有些不甘地抿了抿唇,道了句:“那朕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她轻声应了,他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听竹轩这里发生的小插曲,自是谁都不知道。第二日,两人日常行止也与平常无异,仿佛一切的不愉快全都没有发生,当然只是仿佛。

她的态度明显冷了许多,若有若无的疏离,让他心头阵阵犯疼。

倒不是怕她会毁约,而是担心这样下去,一年后她对自己感情彻底消失,毫无留恋离去之时,他该怎么办?

相比于他的紧张,江晚鱼则要淡定许多,这份感情本来就是错误的,她承认自己心里有些放不下,可放不下总比继续沉沦要好,她与奚成壁适当保持距离,也算是给自己寻一个救赎,一年后,若是心还未彻底沦陷,她便带着银子潇潇洒洒地走,天地之大,万物壮美,从此逍遥世间,看遍繁花似锦。

乌佳馨昏厥一事,她也听说了,太医在查验了从昭纯宫带出的药材后,发现其中最普遍的一味鹿茸,竟掺有慢性毒药,服用后可导致心机受损,血脉不畅,时间长了,可使人形如痴呆,心智不全。

虽然查出了问题,可那鹿茸是几宫宫人一同送的,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心怀不轨之人,实难分辨。

江晚鱼在查看了那些鹿茸后,觉得十分奇怪,那些有度鹿茸色泽不同,大小不同,优劣也不同,一看就不是同一个时期采割加工的,有谁送鹿茸,会把各个时期,老嫩不同大小不同品质不同的鹿茸混在一起送人?这些鹿茸,分明是不同的人送的,既然是不同的人,怎么会个个都掺毒?

趁人不备,她将鹿茸分别捡了一些带走,虽然她不能完全肯定,但这件事绝对不会那么简单,以乌佳馨的谨慎和持重,绝不可能一点也不怀疑,就服用他人送来的药物。

她这个受害人,到底是真的冤屈还是借机生事,怕是只有她自己才明白。

乌佳馨这边疑云重重,诡谲难辨,那边瑶嫔的母家表妹,也开始蠢蠢欲动。

这位周小姐,三天两头以看望瑶嫔为借口进宫,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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