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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六宫无妃:宠妾逆袭-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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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鱼看着明显心情不错的他,眼角狂抽了一早上。

到了午休时间,她的上下眼皮已经开始打起架了,原打算在奚成壁小憩的时候,她靠着墙睡一会儿,谁料他竟让她到内殿守着,这不是明白放在眼皮下监视吗?

如果只是为了监视倒还好,经历了昨夜那事,她现在一见他就犯怵。

他前脚迈进内殿,她后脚刚紧随而至,他就飞快转身,将门扉合上。

落栓的声音尤为响亮,她警惕回身,看着那个脸含笑意的男子:“你要做什么?”

看她那一脸戒备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奚成壁闲闲地踱步到塌边,扬了扬下巴:“过来,给朕更衣。”

她不放心地看了眼落了栓的门,一点点挪噌到奚成壁面前,为他去除外衫,摘下发上金冠。刚准备转身,就被他握住手臂,她本能抽手,眼皮也跳得更欢了。

他看着她紧张的侧脸,笑谑道:“你不是一点也不怕朕吗?现在怎么一见朕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她也不想这样啊,可不知为何,现在的他,比原先的他要恐怖一百倍。

“谁让你那么……”昨晚的一幕幕蓦地浮现在眼前,她顿时说不下去了。

他将她拉近一点:“什么?我那么什么?”

“没什么。”想骂他无耻来着,可担心他越骂越来劲。

“真的没什么?”他倾过身,两手不知不觉围上了她的腰,目光落在她如雪樱般的唇上。

意识到不对劲,她连忙将脑袋后仰,同时抬手,及时阻拦住了他印下来的薄唇:“皇上,您忘了您昨天说过什么了?”

“朕昨天说什么了?”他不满皱眉,明明看准的,竟然没有亲下去。

为防止他再次偷袭,她抬起的手一直没放下去:“您说您不会强迫我。”

奚成壁眉头拧得更紧,他昨天说过这样的话吗?他怎么不记得了!

“朕现在也不算强迫你,你看,你的手不是还抓着朕的衣襟吗?”他用下巴朝下指指。

她低头一看,的确,自己现在正紧紧抓着他的衣襟,那样子看上去,就好像是自己主动投怀送抱一样。但事实完全不是这样啊啊啊啊!她明明是为了防备他做不合时宜的事,才这样抓着他的!

她连忙松手,可这一松手就坏了事,他趁机将她双臂一同箍住,拖进怀里,昨夜那暧昧的姿势,再次重现。

她不耐地在他怀里扭了扭,因知道自己拗不过他,所以并没有用多大力气,她望着他衣襟上暗色的九爪应龙,稳着声音道:“皇上一定要逼我吗?”

他久久不言,只是两臂的力道更紧了些。

她抬目,径直看着他的眼,她真是喜欢极了这双眼,剔透明净就像最名贵的琥珀。中原人多是黑发黑眸,很少见这种浅棕色的眸子,正是因为眸色浅淡,所以才显得这双眼特别的纯净,没有一丝杂质,真是难以想象,这个嗜血好杀,冷酷铁血的男人,竟然会有这么一双宛如婴儿般纯净的眸。

她观赏了一阵,才徐徐开口:“希望皇上可以理智看待你我之间的感情,或许你觉得,你现在很喜欢我,那一定就是爱,但喜欢也分临时与长久,更何况,喜欢并不代表爱,你对我动心,只是因为你还没遇到合适的人,等你遇到那个女子,你就会明白,现在这种喜欢是多么的肤浅。”她顿了顿,眼神忽然变得郑重起来:“奚成壁,我不想错付感情,我要找就一定找一个永不背叛我的男人,无论他的身还是心,都属于我一个人,显然,你不是这个他。”

这是她第一次唤他的名字,皇帝的名讳,原本是不许下人直呼的,可当她唤出自己名字的刹那,他竟觉得无边欢喜,可听了接下来的话,那份欢喜便消失得干干净净。

她总有本事戳痛他的心,自己也知道该适可而止,可就是怎么都停不下来,好像每被她刺痛一次,他对她的依赖就更深一点,他觉得自己真是有病,这不是好端端的找虐受么。

“你总是有道理,可这道理却又来得毫无根据,你从哪里看出朕不是那种一心一意的人?又从哪里看出朕不是一个遵守承若,喜好出尔反尔的人?你又从哪里看出,朕一定会背叛你爱上别人?朕喜欢你,只喜欢你一个人!”他抵着她的额,一叠声的质问中,竟带着丝掩藏不住的委屈。

无赖!简直是无赖!

她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他竟然还有耍泼撒娇的本事!

难道自己第一次遇见的奚成壁,与现在的奚成壁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老天爷,你特么在耍我吧!

“好吧好吧,算我错了还不成?我不该妄自揣测你的心思,也不该毫无理由就给你扣上负心凉薄的罪名,但……”

“你肯承认自己的错那再好不过了。”他不给她“但是”的机会,谁能保证她接下来的话,是不是又带刺的,“朕乏了,要去睡一会儿,你也休息一下吧,那边有美人榻,你去躺一会儿,如果你不介意,朕的龙榻够大,多你一个也没问题。”

“我喜欢美人榻,就不跟皇上抢地盘了。”开玩笑,让她睡龙榻,谁能保证这家伙不会趁机占自己便宜,虽然该占的都被他占完了,但睡过一个姑娘后难道第二次就不用给钱了?

当然,这个比喻俗了点,但意义相同。

奚成壁放开她,也不多说,掀开帷帐便上了床榻。

见他老老实实去睡觉了,江晚鱼这才转身朝美人榻的方向走去。

她确实需要好好补一觉,昨天发生的事让她心力交瘁,这会儿也懒得计较什么于理不合之类的,她本来就讨厌那些繁琐的规矩,以往在众人眼皮下,为了不惹麻烦,她必须恪守自己的本分,现在这内殿中又没有别的人,自然是她想怎样就怎样,谁也管不着。

她本身骨子里,就不是个遵纪守法的人,帷帐里的奚成壁透过朦胧的帐帘看她,原以为她会推诿一番,谁料她竟连半点犹豫都无,直接往美人榻上一靠,当真像在自己的地盘一样放肆随意。

他倒不是气她不守规矩,只是觉得她什么事都这么有主张,反倒显得自己有些多余,那些风花雪月,温柔体贴全都用不上,亏他还明里暗里向罗暮请教过如何讨女孩子欢心。

他全无睡意,倒是江晚鱼,靠在美人榻上,不一会儿便沉沉入睡。

在这里,她可以完全安心,什么都不用去顾及,那个人,自会替她周全一切。

无来由的,就是这么信任,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但她终究忘了,那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偶尔也会耍耍小无赖。

梦到酣处,竟感到有只温柔的手,在轻抚她的脸颊,替她梳理碎发,指尖带着令人悸动的力量,从额头,一直划到锁骨……

忽然间,那轻触的美妙之感消失了,正在失落中,唇上忽然一热,似有同样温软之物紧紧贴上了自己的唇瓣,辗转轻摩,温柔地细细**,灵巧的舌在她唇上溜了一圈,忽的撬开她紧合的唇齿,长驱而入。

这感觉……

即便睡得沉实,她也能感觉到这境况十分不寻常,她可不认为是自己想男人想疯了,所以才会做这种荒诞不经的春梦。

在那柔软的舌,勾缠住她的舍,准备拉入自己口中时,她猛地清醒过来。

一睁眼,就对上了一双茶色的瞳仁,那瞳仁中倒映着一张女子茫然迷朦的脸容,双颊绯红,媚如海棠,微微长着唇瓣,一副等待索吻的样子。

如此对视良久,那俯身其上的男子,唇瓣似乎要再次压下,她猛地别开眼,同时双手抵上她的胸膛:“皇上,此举可并非君子所为。”

君子什么的,她以为他会在乎?

“你可以把朕当成是小人。”不顾她抵在胸口的力道,身体下沉,看样子是非要接续之前没有完成的事不可。

她有些恼,这家伙把自己的一次次退让,当成了欲擒故纵吗?她江晚鱼岂是这样的人!

“奚成壁,不要让我看不起你。”

他眸色一沉,眉宇间狠辣与温柔并存:“你何尝有看得起我过?刚才我就在想,若我强行要了你,将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她仰首,没有了暧昧的温存,她亦可恢复属于自己的沉静:“自然不会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发生,我一不会上吊,二不会跳河,三不会要你负责。”

“是吗?”他的手指,划过她的颈项,落在脖颈边最脆弱的地方,“那你会如何?杀了朕吗?”

她勾唇轻笑:“不会。”

“为何?”

“第一,我杀不了你,第二,我不会因失了身就杀人。”

“那你会如何?”

“当被狗咬了一口。”

他紧贴在她脖颈上的手微微一颤,眼神说不上是愤怒还是别扭,在她心想他会不会因自己的大不敬而一把掐死她时,他突然低下头,一口咬在她白皙柔嫩的脖子上,她倒抽可了一口冷气,这家伙属狗的不成!

他是真的咬,不是那种随便用牙齿磕两下权当**的轻咬,而是重重的,一边用牙齿撕磨,一边拉扯,颈部肌肤最是柔嫩,给他这么折腾两下,还真是挺疼的。

这暴君越来越会折磨人了,这招也不知他是从哪学的。

他想咬她已经想了很久了,一是为了泄愤,二是为了占便宜。

原本不想咬那么重,可她说的话却实在恼人,舍不得杀她,还舍不得咬她吗?既然她讽刺自己是狗,那他就咬给她看。

她疼得脚趾头都蜷起来,整个身体绷得紧紧的,可她却连痛呼都没有发出过一声。

口中尝到腥甜的滋味,伴随着女子的幽香,他探舌在她伤口上添了一圈,方才抬头:“疼吗?”

她老实点头:“疼。”

“既然疼,为什么不出声?”

她一脸奇怪地反问:“出声就不疼了吗?”

她又一次把他问住了,这个女子的思想,似乎总是跟常人不同。

拇指在她脖子上那一大块又红又紫的淤痕上来回抚摸,忽然觉得这伤痕实在情色得很:“你起迟了,这是惩罚。”

她一惊,下意识转头朝更漏看去,果然,离叫奚成壁起身的时间整整晚了一个时辰!

有错认错,这确实是非常严重的失误,她不想给自己找借口,“奴才该死,皇上想怎么罚就怎么罚吧。”

“可这是你说的。”他那深沉晦涩的眼蓦地一亮。

她猛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刚才应该打死不认账的!

舌头打着绊道:“这个……这个……还请皇上手下留情。”

他忽的靠近她:“放心,朕用嘴,不用手。”

她脸色瞬时一变,狠狠瞪他:“你是皇帝,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你别再框朕,朕可从来没有说过不亲你。”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此刻的他眼中精光四溢。

“刚才都已经亲了!”

“刚才的不算!”

“怎能不算!”

“是你自己说的,朕想怎么罚你就怎么罚,亲一下还不行了?依朕看,你才是那个出尔反尔的人!”

江晚鱼愣住了,因为她发现自己又一次败在了他的手中,她的能说会道,现在竟是压根排不上用场。

“就一下?一下?”他循序渐诱。

江晚鱼内心很挣扎,知道自己若是不依他,这怕要没饭没了,但又怕自己依了他,更是没玩没了。

最终在门外冯安的一再催促下,她闭了闭眼,心想就这么着吧,亲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看着她这副宛若英勇就义的样子,实在好笑,被他亲一下就那么不甘不愿?

突然有些意兴阑珊,什么时候才能等到她心甘情愿奉上一切?这简直比他打天下还难。

站起身,淡声道:“算了,今天饶你一回。”

她猛地睁开眼,没想到今日的他竟这么好说话,其实他这个暴君的名号,扣的还真是有些冤,只有蛮不讲理,草菅人命者,才能称得上是暴君。

她躲过了一“劫”,越发感怀奚成壁的大度,所以伺候得也格外用心。下午有位大臣上书,说明日是他的大婚之日,所以想告假一天。奚成壁同样大度地批准了,并决定他成亲当天,亲自登府为他撑头面。

臣子大婚,若能得皇帝莅临,那是天大的恩宠,那臣子自是欣喜若狂,连连谢恩地退下了。

那臣子退下后,奚成壁对身后的她道:“明天跟朕一起去看看。”

“这不好吧,皇上您还是带一位娘娘一同前去比较合规矩。”

他头也不回道:“什么好不好的,朕是皇帝,朕的旨意就是规矩。”

她苦了脸,皇帝若是不讲理,谁拿他都没辙:“那……好吧。”嘴上不愿,其实心里很高兴,出宫总比闷在这个大牢笼中强,“皇上为什么突然决定要去参加李侍郎的婚宴?”

他伸手拿过一块墨条,扔在砚台里,兑了水轻轻的研磨,漫不经心道:“你不是想出去吗?朕看你闷得慌,就顺便以此为机会,出去走走。”

她一怔,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他竟能看出她被困宫中的沉闷,但既然能看得出来,又为什么一定要将自己束缚,放她离开不好吗?在她进一步沉溺他给的关怀前,远走高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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