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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六宫无妃:宠妾逆袭-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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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两人找了个茶馆,喝了一下午茶,直到肚子饿得咕咕叫时,两人才动身去醉仙居。

罗暮订的是个雅间,她以为他也邀了其他人,结果发现就他们俩。

“不是吧,就只有你和我?”她指指他,又指指自己。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这个人,不喜欢热闹。”罗暮不以为然。

说谎!他不喜欢热闹,那这世上就没有喜欢热闹的人了!

“不管怎么说,你也得邀罗熔一起来啊,他可是你兄长。”

“罗熔身为御前侍卫,要时时刻刻保护主公安全,抽不出身。”

她怀疑地看他一眼:“可我怎么听说,御前侍卫也是有休沐日的。”

“罗熔他不比别人,他是主公的左右手,需要他做的事情很多,不像我,整天游手好闲,什么忙也帮不上。”

这家伙不会是在发牢骚吧,嘴上不肯承认,心里还不是酸的厉害。

“你也别太悲观了,天生我材必有用,你在这方面没天赋,不代表其他事也做不好,与其整日想着讨你家主公开心,倒不如好好想想,自己喜欢做什么,擅长做什么,然后发扬光大,没准就青史留名了呢。”

一番话,说得罗暮目瞪口呆,许久后,才一脸崇拜道:“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还是你厉害,有眼光。你说得对,天生我材必有用,我罗暮也不是窝囊废,总有一天会超越兄长的!”

十八岁了,还想着要超越自己的哥哥,他真是把罗熔当成自己心里的偶像了。

为什么一定超越?做自己不好吗?那样只会束缚了手脚,无法真正翱翔天际。

这番话她终究没有说出来,人各有志,每个人的想法也是不同的,他尊敬他的兄长,所以事事以他为标准,这也无可厚非,她没有资格指责他。

胡吃海喝了一顿,她将早已准备好的军刀拿出来,递给他:“上次拿了你一把匕首,这次我还你一把特别的,怎么样,喜欢吗?”

罗暮见她还给自己准备了礼物,顿时喜上眉梢,接过军刀,来来回回把玩,更是爱不释手。

“你从哪找到这么精巧的匕首?做工和手艺都太令人惊叹了。”

“你别管我从哪找的,反正既不是偷的,也不是抢的,你要是喜欢就拿去,不喜欢就还给我。”

“谁说我不喜欢!”见她伸手过来抢,他连忙侧过身,将军刀护住:“送出去的东西,可没有再要回去的道理,既是给我的,那就是我的了,你别想抢走。”

她也是做做样子,哪里真想抢了,她若舍不得,就根本不会拿出来送他。“你可要收好了,这东西来之不易,若是丢了或是弄坏了,我要生气的。”

他笑呵呵收起军刀,一连声的保证:“放心放心,你送我的东西,我宝贝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弄丢弄坏。”搓搓手,有些难为情地说了句:“谢谢你啊。”

罗暮高兴,她也跟着高兴,送他东西完全是出自真心,和怀揣目的送礼的感觉完全不同。

两人又笑闹了一阵,看看天色也不早了,若是不能赶在宫门下钥前回去,只怕又得惹祸上身。

因为吃得有些撑,她打算一路走回宫去,罗暮在宫外有住处,不过为了她的安全着想,坚持要送她到宫门再离开。

两人一边走,一边吹着夜晚徐徐的暖风,觉得再惬意不过。

“今天的月亮真圆,就像个大银盘似的。”罗暮仰首望天,感叹道。

“是啊,如果真是个银盘就好了。”她附和着。

他好笑道:“你也太贪财了吧,时时刻刻不忘你的银子。”

“你才贪财呢!我这是对财神的尊敬。”

他忍不住喷笑:“对……对财神的尊敬?你没事吧,只听过吃坏肚子,没见过吃坏脑……”罗暮正笑着打趣,却蓦地住了嘴,惊恐万分地盯着身旁的江晚鱼。

一切来得毫无征兆,她只觉得胸口传来一阵撕痛,接着便是一口鲜血猛地涌出。

第52章 谁更需要消火

那个深夜潜入宫女房舍,喂她毒药的刺客说,腐心散每到月圆之日发作,她以为他只是在吓唬她而已,却没想到,这个世界的人,完全不能以常理推测。

不愧是腐心散,在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中,她一度以为自己的心脏将要被腐蚀干净,鲜血大口大口地涌出,明明疼得像是马上要昏厥过去,意识却偏偏无比清晰。

罗暮慌了手脚,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怎么办。

抬目看到前方有家医馆,连忙抱着她冲过去。

可刚疾奔到医馆门前,就被一只手臂给拦截住,“把她交给我。”

声音熟悉,罗暮转头一看,竟是罗熔。

“她……她这是怎么了?”罗暮和罗熔在眉眼上十分相似,可遇事就慌这一点,却与沉稳的罗熔一点都不像。

罗熔探了一下她的脉象,神色微变,“把她交给我,我来处理。”

罗暮看看罗熔,又看看怀中疼得死去活来的江晚鱼,略显犹豫:“我们还是带她回宫找御医……”

“相信我,如果不想她死就把她交给我,快!”

罗熔脸色严肃,连声音也带着几分焦灼,罗暮知道兄长不会骗自己,无奈之下,只好将她送到他怀里:“你可一定要救她啊,一定要!”他有些紧张,还有些害怕,一时间,小时候得知父母殉国再也不会回来的那种恐惧,竟再次袭来。

罗熔点点头,临走前,又郑重对他嘱咐:“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千万不能告诉第三个人。”

他下意识问:“包括主公吗?”

“是,包括主公。”

他与罗熔从小伴着奚成壁一同长大,他崇敬主公爱戴主公,罗熔更是忠心耿耿,即便主公让他去死,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从未欺瞒过主公任何事的罗熔,此刻却命他将此事隐瞒。

他一番心里挣扎后,点点头:“我知道了。”

得到他的保证,罗熔不再看他,转身便带着江晚鱼消失在夜晚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江晚鱼以前不知,死去活来究竟是个什么滋味,这次终于有幸尝试了一回。

岂止是死去活来,简直就像是把地狱诸般酷刑全部经历了一遍,被剧痛折磨的时候,她真恨不得就此死掉。

她听到头顶上有轻微的叹息声,随后一双温暖的手覆在额头上,一丝细如线的暖流自额头一点点渗入,暖融中还带着一丝清凉,缓解了她不少的疼痛感。

她贪恋那掌心的温度,生怕那手一旦离去,锥心刺骨的疼痛会再次袭来,于是迷迷糊糊地伸手,死死抓住那只手,仿佛抓着救命稻草般。

意识时断时续,不知过去多久,终于疼痛褪去,夜里的轻风拂在脸上,似母亲温柔的手。

她一点点,掀开沉重的眼皮,入目的,是深蓝色的广袤星空,神秘而美丽,除此之外,还有一张深沉的,线条刚毅的清俊脸容。

她瞪大了眼,满目都是不可思议。

怎么会是罗熔?她不是与罗暮在一起吗?一眨眼的功夫,弟弟就变成了哥哥!跟变魔术似的。

想要起身,弄清究竟发生了什么,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他的怀里。

说羞怯倒不至于,就是有些尴尬,努力直起身子,却发现浑身酸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干脆抛却本来就不多的矜持,老实地躺回到他怀里。

“我昏迷了多久?”一出口,那粗粝的嗓音,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罗熔回道:“三个时辰。”

三个时辰,那现在……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又颓然倒了回去。算了,事已至此,就算她现在赶回去也无济于事,一次次折腾,反倒给人一种她在占他便宜的感觉。

舔了舔干裂的唇,她望着天边一颗最亮星辰:“我中毒的事,还有谁知道?”

“我。”

惊诧于他简单干练的回答,她不确定地又问了一次,“只有你知道?”

他点了点头,神色严肃。

“那罗暮……”

“放心,他什么都不知道,我已嘱咐他,勿将此事告知他人,包括……包括主公。”

她松了口气,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尤其是奚成壁。看了眼罗熔,这家伙一脸纠结,八成是在为了欺骗他最敬爱的主公而感到自责。

“罗熔,多谢你。”谢他为她驱散痛苦,还帮她隐瞒真相。

他看着她,既没有说不用谢,也没有趁机要求什么,等她身上有了力气,可以坐起身时,才开口道:“这个毒很霸道,虽不会立刻置人于死地,但发作起来,却十分可怕。”

不用他提醒,她也知道此毒的可怕性了,“你想问什么?”

他站起身,将自己的外衫脱下,披在她瑟瑟发抖的身上:“你必须找到给你下毒的人,因为这腐心散成分不同,解药也不同,只有制毒之人,才能解你身上的毒。”

闻言,她心一沉,“我……我不知道,不知道是谁给我下的毒。”这么说也不算骗他,那人蒙着面,她确实不认得。

“不知道吗?”他似乎比她还愁,连语声都带着一丝凝然与沉重:“我会尽量帮你拖延毒发的时间与次数,至于下毒的人……”说到这里,他蹲下身,与她面对面:“希望你能靠自己找到他。”

她正要说什么,却见他神色蓦地一凛:“我答应你,这件事会帮你瞒到底,但你若做出对主公不利之事,我也会毫不留情地杀了你。”

她垂着眼,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我知道了。”仅是知道,不是答应。

他眉头蹙了蹙,脸色的深沉之色愈浓:“你要记住,主公是好人。”

这话倒是把她给逗笑了,心里的沉痛也被驱散不少:“好,我、知、道、了。”

她站起身,将披在自己身上的外衫递还给罗熔,然后放眼环顾了一圈。

这才发现自己所在之地,竟然是皇宫某处宫殿的房檐上,脚下踏着的是青砖红瓦,这么说,她不会错过宫禁时间了?也就不会被当成私自出逃的宫女被治罪了?

回头看了眼站在沉沉暮色下双目深沉如海的罗熔,这个男子看似对一切都不关心,但实际上,却有着一颗比任何人都细腻的心。

“我……要回去了。”这么高,她不能直接跳下去,只能依靠罗熔。

罗熔似乎还纠结在奚成壁是好是坏的问题上,那紧蹙的眉头就一直没有舒展开。

看着那与罗暮相信的眉眼,真是难以相信,他们竟是兄弟,这性格差距也太大了吧。

罗熔走到身边,看了她一眼,小声道了句:“失礼了。”然后便伸出手,围揽上她的腰身,脚尖在砖瓦上轻轻一点,带着她自半空中掠下。

耳边风声簌簌,月色明净,清朗幽然。

少年胸膛温热,神情肃穆,在揽着她向对面飞掠的时候,耳边几缕发丝被风吹向耳后,拂在她的脸颊上。

她抬眸看了罗熔一眼,不管是出于主动还是被动,总之,自己又欠了他一份人情。她这个人最讨厌欠别人的情,哪怕欠钱都比欠人情好,钱这种东西,是能够算清楚的,可人情就不一样了,不能放在道德世俗的天秤上来衡量,有时候,一份人情,穷尽一生,也是还不清的。

以后定要找个机会,把这份欠他的人情还了。

脚尖终于踏到了坚实的地面,罗熔立刻放开她,往后退了一步,那恭敬小心的样子,就像是个害羞的大姑娘。

前方不远处,就是她所住的女官署,这一下,她更觉得罗熔是个无比细心的人。

想了想,觉得总是道谢显得有些矫情,也不多说,对他点了点头,就朝女官署笔直走去。

刚走了两步,就听身后传来罗熔凝然清泠的声音,混在夜风中,虽有些模糊,却是那么悦耳动听:“你小心点,若有为难之事,就来找我。”

原本有些惶然飘忽的心,因这样一句简单的承诺而变得沉稳踏实,她微微侧脸,终究还是没忍住,再次道了声:“谢谢。”

……

奚成壁一如既往不怎么理会她,不过却把她从外殿又重新调回了内殿。

以他自己的想法是,把她放在外殿,他同样无法集中精神,还总是惦记,想知道她在做什么,倒不如放在身边,随时随地可见,也少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念想,反倒可以稍微集中些精神,把注意力放在面前的政务上。

于是,日子又回到了从前,她给他端茶倒水,给他按摩推拿,除了晚上还是不让她给他更衣外,好似两人之间从未发生过任何不愉快。

但也这是好像,因为午休的时候,尚寝局的小太监又举银盘来请皇帝翻牌了,以往的时候,奚成壁都是随手打发了,今天不知怎么回事,好像对那盘子上的玉骨签特别感兴趣,看了足足半盏茶的时间,她都恨不得上去帮他翻一个。

奚成壁虽只钦点了四名宫妃,但底下的人为了后宫充裕,皇帝想找女人睡觉时,面孔不会那么单一,愣是又给他添了一堆的宫女子。

她看着那银盘的目光很平静,也很淡然,仿佛只是把那些玉骨签当成是某种精巧的艺术品,只有眼眸的最深处,蕴藏着一丝厌恶和反感。

古代的女人真是可怜,从生下来就依附男人不说,就连这种床笫之间最亲密的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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