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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薄情佣兵妃:嚣张女丞相-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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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嚣张跋扈的天帝,主动认输,这怎么可能?!

白莲注视着前面不远处那个高大的男子身影,眼中现出一抹疑惑。

他,真的想通了?!

就在众人各怀心思的时候,天帝抬起右臂,向萧遥伸过右手。

“既然你爱的是无邪,那么,是不是应该把玲珑塔还给我!”

“当然可以!”萧遥从颈上取下那只紫色小塔,“不过,在还给你之前,我想问个清楚,是不是我把这个塔还给你之后,你就再也不会阻止我和无邪在一起?!”

“当然!”天帝看一眼她手中的玲珑塔,“不过,这个玲珑塔似乎是少一样东西吧,这塔中应该有九样神器,可是为什么现在会缺九重天弈中的一张棋盘?!”

他微挑眉,目光审视地注视着萧遥,“残缺不全的玲珑塔,可不是证明你的真心!”

萧遥眉尾轻跳,突然,明白了一切。

他,是故意的!

☆、最后的一战!(5)

没有检查过宝塔,就知道这本是一对的九重天弈有一张并不在他们身上,那就证明,他已经事先安排好,然后才故意刁难。

果然,他还是不肯认输!

一切早在萧遥的意料之中,她并没有意外。

淡淡一笑,她再次开口。

“是不是,只要我集齐玲珑塔中的所有宝物,你就会让我和无邪永远在一起?!”

“朕一向,言出必行!”

天帝审视地看着她,似乎是不解她那般自信来自何去。

“既然如此,我就要你以天帝的神力诅咒自己!”萧遥轻吸口气,一字一字地深沉开口,“如果我集齐玲珑塔内的所有宝物,你还要想办法拆散我们,就让我的幽冥大军踏平九重天,让你失去你的至爱,悲伤到万劫不复!无情,您敢吗?!”

这丫头竟然要他下起毒咒?!

天帝无情微有犹豫,正如萧遥所想,他之所以故意做出刚才的姿态,不过就是欲擒故纵而已。

难道,他会输吗?!

不,他当然不会!

他可是天帝,她一个小丫头怎么可能胜得过他?!

无情骄傲地扬起下巴,“好,一言为定!”

竖起手掌,他轻抬左指在掌心轻划,一道血口立刻就出现在他的掌心,顿时就有鲜血溢出,一滴一滴地淌下来,落在九重天的大地上。

“我,无情,以天帝的名义起誓,若萧遥集齐玲珑塔所有宝物,证明自己对无邪是真爱,我还要从中作梗,就让天地罚我失去此生至爱,悲伤到万劫不复,就让幽军大军踏平这九重平,神界毁灭!”

无情的声音,一字一字地传开去,清楚地传进每个人的耳朵,九重天的第一个角落。

他的血,无声的滴落。

这天,这地,便都承载了他的誓言!

“好!”萧遥沉语出声,“今日,诸位就是我与天帝这个赌约的见证!”

她的黑眸带着倔强落在天帝无情的脸上。

“无情,我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她转身召唤出牛牛,飞身落上牛牛的后背,“逆天之刃,全部于九重天外集结,若天帝负我与无邪,你们就屠尽九重天!”

“是!”百万幽冥大军,齐齐相应。

扶住坐在她身后无邪的手掌,萧遥轻拍牛牛后背,金翅虎立刻飞身起而,载着她与无邪向着人界飞掠过去。

幽冥大军,退回九重天外。

众神界子弟,对天帝行礼然后散去。

最后,留下来的只有白莲和棋圣。

“哎!”

对着天帝的背景叹了口气,棋圣转身而去。

看着他还在滴血的手掌,白莲急步上前,托住他的手掌,从身上取出一个小小的药瓶,将里面的药粉细细地洒在他的伤口上。

“你真的要以整个九重天为赌?!”她用丝帕为他包扎着手掌,语气中满是无奈。

“你凭什么以为我会输!”不悦地从她手中抽回手掌,无情冷冷回道。

看着她的帕子从他掌心落下,白莲眼中闪过痛苦之色。

“我不会再劝你,我只是希望,你不会后悔!”

转身,她飞身而去。

后悔?!

天帝无情,鄙夷冷哼。

“朕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后悔这个词,我不会输,更不会后悔!”

☆、最后的一战!(6)

江城。

听着属下传来的消息,忍冬的眉紧紧地皱成一团。

这天下,竟然还有天下第一楼,找不到的人?!

孤月明啊孤月明,他突然带着柳夫人藏到哪儿去了呢?!

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多月,没有半点线索,崖生去学院找无邪楼主,也不见回来。

现在,她该怎么办?!

门被推开,崖生大步走进来。

忍冬探目看向他身后,却只见他将门反手闭紧。

“楼主呢?!”

“学院里的人说,无邪公子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经离开了学院,现在身在何处,学院之中也并不知晓!”

看着忍冬脸上的焦虑,崖生心中疼惜,安慰地抬起一手,扶住她的肩膀,“不用担心,一切都会解决的!”

“恩!”向他目光对视,忍冬只觉心中安定许多,“来回周折累了吧,去洗个澡,我让他们准备饭菜!”

自从萧遥离开之后,她就接管了楼中所有的事务,这其间,崖生一直留在她身边,虽然并不能帮她太多的忙。

可是于忍冬来说,他在她身边,似乎就已经是一种极大的安慰。

她,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陪伴。

这几天,他不在,她便寝食难安。

“不急!”崖生扶住她肩膀的手微微收紧,“我想,再和你呆一会儿,这几天不在你身边,挺想你的!”

忍冬的脸,红了。

她局促地垂下脸去,还是不太适应他如此的直接。

崖生的个头远比一般的男子要高,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她饱满白皙的额,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抬起,他轻捧起她的脸,感觉着她硌手的下巴,蹙眉。

“你瘦了,这样不好看!”

忍冬的心越跳越紧,别脸从他的手中逃开去,她急急地行出房门,“我去让他们准备饭菜!”

直到来到楼下厨房,她的心还是久久地不能平静。

她知道,他与平常的男人不同,他所说的,也许不过就是一些无心之语,可是她总是控制不住地会为他的一些言行感动。

难道,她对他,动心了?!

想到这种可能,忍冬立刻大摇其头。

忍冬啊忍冬,你怎么能又犯这样的错误。

他可是紫玉兽王,你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你以为你配不上楼主,就配得上他吗?!

真是,愚蠢!

思至此,忍冬咬着唇让自己平静下来。

“准备一桌丰盛的饭菜,记得,要以肉食为主!”

那个家伙,虽然此时已经是人,却仍是改不了爱吃肉的习惯,每顿都是无肉不欢。

说是控制,如何控制,不知不觉,她已经又开始为某人着想。

而此刻,楼上的某人还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空下来的手掌发呆。

然后,他的紫眸中,突然面露懊恼。

“我怎么忘了,萧遥说过,女人最讨厌别人说自己丑,我怎么能说她不好看呢,忍冬她一定生气了!”崖生抬手拍在自己脑门,“崖生啊崖生,你真是笨蛋,现在怎么办?!”

隔着几重楼,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同时在为对方纠结。

☆、最后的一战!(7)

西北雪峰下,万里草场。

正值暮时。

苍鹰部落集聚地,一片安祥平和,无数帐篷的烟囱里冒出袅袅炊烟。

几万骑,从远处的草场后突兀出现。

马蹄踏过草地,整齐如一,有若雷鸣。

正在做饭的牧族女子玛娅转脸看向放在小桌上微微震动的铜碗,眼中露中惊愕的表情。

“不好了,血狼部落的人杀来了,马上通知王!”

帐外,响起男人慌乱的声音。

玛娅顾不得炉子上的奶,慌乱地抱起还尚在襁褓中的孩子,冲出帐外。

视线及处,如血的残阳下,一片头系着血色方巾的骑兵正在飞奔而至,手中的弯刀在暮色中闪烁出逼人的寒光。

马背上,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腾腾的杀气。

男人们早已经骑上马,抓起刀迎敌,女人们就退往部落后部。

对方来得突然,又明显训练有训,比起这些慌乱迎敌的骑兵要彪悍的多,整个局面基本上就是一边倒的屠杀。

所有人,无论是战士还是老人,无论是女人还是孩子,全部都在该杀者之列。

军机已经下过命令,这一次,不是为了征兵,只是一场实战训练,所以他们只需要杀、杀、杀!

远处,草丘上。

草丘上,随风飘扬的金色三角旗下,如今已经是太子的格列端坐在一匹高头大马之上,唇边噙着一抹狞笑。

“军师果然用兵如神,竟然能在瞬间将我们的几万兵马调到他们的主部落,这简直就是神术!”

在他身侧,与他齐头并立的马上。

一位戴着半脸面具的男子琚傲而坐,墨紫色的长袍在风中与长发一起烈烈而舞,背若旗杆一般笔直。

他骄傲地扬着下巴,黑色的面具遮住他的上半张脸,只露出唇和下巴。

尽管如此,那张脸却依旧给人一种迷人的妖娆之感。

那对露在眼洞外的眸子,却如修罗一般,满是冷戾。

“要不了多久,整个草原就都是王上您的了!”

“只要国师助我得到天下,那么,世上除我这外,所有人都要向你俯首称臣!”格列骄狂道。

“多谢王上!”面具国师淡淡而笑,眼中却闪过无人察觉的鄙夷,“这场训练,可以结束了!”

他抬起右手,将一只造型诡异的骨笛放入唇中,只听得笛声轻响,原本正在厮杀的骑兵立刻就无一例外地折身而回。

整齐,利落,丝毫也不拖泥带水。

短短半月,这只曾经还只是一支与其他的草原兵马没有任何区别的草莽之师,如今已经初现铁血的端倪。

“待这些军兵征服整个草原,训练也应该进入尾声!”国师仰脸看向东方,“到时候,我就可以带着他们去夺下大楚的江山了!”

“我相信国师一定是师出必胜!”格列笑得狂傲,“有国师的神术护佑,天下之王,舍我其谁,到时候,我一定要那秦若雪主动跪在我的面前,求我临幸!”

“哈……”

国师大笑出声。

“您笑什么?!”格列疑惑皱眉。

“我只是在想,那放眼天下,尽为王土的时候,替王上高兴而已!”国师收住笑意,挥下手中红色令旗,“收兵!”

PS:9日更新结束~~

☆、最后的一战!(8)

江城。

江岸第一鲜酒楼。

崖生忐忑地看一眼对面的忍冬,终于开口,“对不起!”

“对不起?!”忍冬不解。

“刚才我说得不对,其实我刚才不是说你不好看,我的意思是说你瘦了,显得不好看,不,不对,我的意思是说,你原来挺好看……”崖生越发越急,越发越乱,最后只得站起身来,“忍冬,其实你真的很好看,我只是觉得你瘦了,很心疼!”

忍冬微时惊愕,后来笑不自禁,待到他说出很心疼三字,她惊得手中筷子也脱手落地。

慌乱地起身,从地上捡起筷子,忍冬垂着脸,尽管保持着语气平静,“楼主没有教给你,心疼这两个人是不能随便对女人说的吗?!”

她话音刚落,眼前人影一闪,崖生已经站在她的面前。

看着她直起身,他想也不想就伸过手去,将她拉到怀里,抱紧。

“萧遥说过,如果哪天我再有女人能够让人觉得心疼,那个人一定就是这天下最适合我的女人!”崖生霸道地将她勒在自己怀里,“忍冬,你觉得你是吗?!”

“你……真的喜欢我?!”忍冬的语气中满是不敢置信之色。

“不!”崖生轻轻摇头,“不是喜欢,是爱!”

忍冬的脸一下子艳红如桃,看着怀中那娇艳妖娆的女子染着酒色的唇,崖生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噪。

他本能地向她的唇触过去,忍冬看着他的俊脸在眼中放大,却并没有逃开。

二人的唇很快就纠结在一处,辗转缠绵。

“咳!”

窗边,萧遥眼看着二人越吻越烈,渐有欲火要燃之势,不得不轻咳一声,打断二人的亲热。

二人闻声,同时侧脸向窗边看来。

看到懒洋洋靠在思无邪怀中的萧遥,只惊得瞪大眼睛。

“楼主(萧遥)?!”

飞身落入窗内,萧遥斜一眼二人还紧拥在一起的双臂,“你们准备抱到什么时候?!”

忍冬颊上一红,忙着从崖生怀里挣脱出去,急步冲过来扶住她的胳膊,“楼主,真的是你?!”

“当然是我,如假包换!”萧遥向二人一笑,“我去过李家村,娘不在,是你们接她来江城了吗?!”

忍冬脸上露出歉色,当下挑袍跪地,“请楼主责罚!”

只看她的样子就已经猜到必然是事有变故,萧遥上前一步将她从地上扶起来,“怎么回事?!”

“是孤月明!”崖生行到忍冬身侧,便将那晚的事情简单向萧遥说了一遍,“我们已经派出所有的眼线,可是直到此刻,也没有查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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