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佣兵妃:嚣张女丞相-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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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崖生满是不甘的脸消失在门后,萧遥只是轻轻摇头,目光立刻就转回思无邪的脸上,“什么事?!”
“你现在怎么样?!”思无邪一脸关切地问。
“我很好!”萧遥心疼地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大事!”思无邪抬手轻抚着她的脸,“只不过,在我重新恢复实力之前,就要你来保护我了!”
“重新恢复实力之前?!”萧遥担心地皱紧眉毛,“这是什么意思?!”
抬起手指,将她皱着的眉毛一点点地抚平,思无邪一脸无所谓的笑,“昨晚出了些状况,所以我现在的实力已经大打折扣,也许……或者……能有玄铁境……”
没有等他说完,萧遥已经收紧手臂,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无邪,对不起!”
她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却已经清楚地想到他一定是为了救她,才会有现在这样的状态,破品修炼谈何不易,他能够有今天的修为不知道耗费了多少日夜的苦练,却为了她,一夜之间从黄金跌落玄铁,她如何能不心疼?!
☆、并肩凌云!(4)
“傻丫头!”思无邪抚着她的长发,却是轻笑出声,“数年修为换一个平安的你,算起来,是我赚了!”
萧遥无话可说,只是静静地抱着他,思无邪也伸过手掌,回抱她。
他的心思,她懂。
她的心思,他懂!
如果昨晚的事情,二人互换位置,萧遥也同样会毫无保留地救他。
门外。
崖生不悦地斜着挡住门的忍冬,“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我拦你,是在帮你!”忍冬的语气里有一抹无奈,“你的心思我懂,不过你还是放弃吧!”
“放弃?!”崖生面目不解,“放弃什么?!”
“萧遥与楼主两情相悦,你进去又能如何?!”忍冬怜悯地看着他,就如同看着另一个自己,“崖生,放弃吧,萧遥她是不可能属于你的!”
“为什么?!”崖生的眉再次皱紧。
“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忍冬语气中洒上怒意,“她爱的是楼主,而楼主爱的也是她,他们二个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这一切已成定局!”
夫妻之实是什么崖生不懂,不过那个爱字,他听得很清楚。
“不可能!萧遥不爱思无邪,不爱!”他一把拉开忍冬,猛地推开房门,冲过厅堂,冲入卧室。
听到他的脚步声,萧遥与思无邪同时转过脸。
看着相拥在一起的二人,崖生一下子僵在原地。
看出他表情不对,萧遥忙着松开思无邪,鞋也顾不得穿就跳下床来,“崖生,你听说,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
“你骗我?!”崖生轻声问。
“崖生!”萧遥扶住他的胳膊,“你看着我的眼睛,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
“你骗我!”大吼一声,崖生一把甩开她的胳膊,仰首啸叫一声,他疯狂地掠身而起,撞破窗子,冲出房间。
“崖生!”萧遥趔趄着冲到窗边,他早已经不见踪影。
“对不起!”忍冬行到萧遥身后,脸上隐有歉意,“我没有想到他会反应这样激烈!”
“不是你的错!”萧遥转过脸来向她勉强一笑,“崖生他与旁人不同,是我当初没有向他说明白!”
忍冬怔在原地,她没有想到,萧遥竟然会对她如此温和。
片刻,她才回过神来。
“我马上派人去找他,一定把他带回来!”
“不用了!”萧遥竖起一只手掌,转脸看向崖生消失的方向,“如果他不想回来,他们跟本不可能把他带回来,你去把郑将军和徐晃唤来,我有事向他们交待!”
忍冬依言而去,思无邪就强撑着身子行过来,将外袍披到她的身上,“我看,还是你亲自去吧,他一定会听你的!”
“不!”萧遥轻轻摇头,“他现在是人,有些痛苦就必须要学着承受,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残忍的,如果我一味地牵就他,也许反倒会害了他!”
转身回来,向他一笑,萧遥扶住思无邪的手臂将他重新扶到床边坐下,“好了,现在你不要去想别的事,好好把身体养好,过几天,我们就去凌云寺!”
☆、并肩凌云!(5)
郑克强与徐晃行入厅来的时候,萧遥已经换好衣衫,梳好长发,在二人面前,她依旧是一身男子的装扮。
“这些天,未曾向二位道出实属,萧遥自有原因,希望二位见谅!”萧遥很平静地开口。
郑克强挑袍跪地,“丞相大人,末将不管你是什么人,末将只知道,您是我大楚的丞相,是末将的头儿!”
“不错!”徐晃也随在他身后跪下,“末将还是那句话,只要丞相看得起,末将愿誓死相随!”
她的心智武功,她的义薄云天,她的大度非凡……从燕北到南阳,二人早已经被萧遥深深折服,就算她是女人又怎么样?!
试问,这天下间的男子,又能几人能做到如此?!
萧遥站起身,亲手将二人从地上扶起来,“蒙二位如此信任,萧遥很高兴,不管他日如何,二位依旧是萧遥的兄弟!”
将写好的信送到郑克强手上,萧遥语重心长,“这封信,一定要亲手交给皇上,告诉他,待萧遥代学院完成‘凌云之约’,自会回去,给他一个交待!”
郑克强郑重将书信塞到贴衣的口袋,“大人放心,末将一定将此信亲手送到皇上手中,也会替您保守这个秘密!”
“我会吩咐忍冬想办法送你们安全出城,此时南唐混乱,你们还要多加小心!”萧遥抬起两手,扶住二人手臂,“回京之后,记得帮我去告诉我娘和家里一声,就说萧遥一切都好,让他们不必挂心!”
郑徐二人齐齐挺直身子,抬起右拳轻击左胸,向她行一个镖骑军的特别军礼。
并腿,直腰,握紧右拳,萧遥肃起脸色,抬起右拳在胸口处轻轻一击,同样回二人一个镖骑军的军礼。
一切,再无需多言。
她是女人,又如何,那份兄弟情谊,并不会因此而改变!
=
夜色,渐沉。
南阳城北,一家不大的酒店里,突然传出一声怒骂。
“该死的贼,竟然敢偷喝的酒!”店家随手抓起门边的一根插门闩,急奔到酒架后,扬起手中门闩狠狠地砸在那身影的背上。
咔嚓一声,门闩直接断成两截。
“偷酒贼”醉意朦胧地抬起脸,一对墨紫双眸含怒看向店家,“你为什么打我?!”
“妖怪!”看清他的紫发紫眸,店家只吓得惊叫出声,慌乱地丢下手中只剩一半的门闩,转身奔出院子,“来人啊,救命啊,有鬼啊,妖怪……快来人啊……”
“人生难得几分醉!”崖生含糊地念着萧遥教给他的诗句,提着一只酒坛摇摇晃晃地走出酒馆的店门,“萧遥,你又骗我,其实醉起来挺容易的,你总是骗我……”
店家的惊呼声,引得左邻右舍都从被窝里爬起来,一个个提着扁担、棍子、菜刀从门内冲出来。
“妖怪在哪儿呢?!”
“贼在哪儿呢?!”
……
掌柜地已经看清崖生非妖非鬼,身边又有这么多人,胆子也大起来,抬手指住摇晃向前的崖生,他一把丢过手中的棍子,“就是他,这个偷酒贼,乡亲们别客气,给我打!”
☆、并肩凌云!(6)
崖生提坛送到嘴边,仰首将酒液灌向口中,酒铺掌柜丢出来的半截门闩不偏不倚,刚好砸在酒坛上。
一声脆响,酒坛瞬间碎裂,瓷片和着酒水落了崖生满身满脸。
眼中怒气越胜,崖生猛地转过身前,目光阴戾地盯住酒铺掌柜,“为什么,砸我的酒!”
“胡说八道,那明明是我的酒,这样的谎你也说得出口!”酒铺掌柜气结,一把扯过身边一位邻居手中的棍子就向崖生冲过来,“我打死你这个……”
噗!
拳快若风,拳重如雷。
崖生的拳头毫不客气地甩出来,击断棍子,砸在掌柜的胸口,掌柜的哼都没有来得及哼一声,胸口便如泻掉气的球一样瘪下去,如断线风筝一样倒跌而起,砸在地上,瞬间没了声息。
“杀人啊!”
众乡邻尖叫出声,齐齐退散。
崖生却似乎从刚才的杀戮中找到一抹极痛快的感觉,闪身过来,他随手抓住跑在最后面的一个汉子,一把抓碎他的胳膊,丢破布袋一样丢到旁边的墙上,只将青石墙都击得陷出一个深深的人形。
飞身而起,双足齐出,同时将两人踩在足下,崖生脸上满是狰狞的狂野之色。
“你们才是骗子、骗子……”
转瞬之间,他已经连杀六人。
那个不过才十一二岁的小姑娘看着他凶神恶煞一般走近,只吓得将身体将倦缩在一处,“求求你,不要杀我,求求你,我不是骗子,我真的不是骗子!”
“所有的女人都是骗子!”崖生挥拳而出,小姑娘的身体直接陷入石墙,脸面化成一片模糊的血肉。
抬起拳头,看着上面粘稠的血液,崖生怔怔地呆在原地。
“怎么样?!”身后,突然响起女子悦耳地声音,“杀人的感觉是不是很痛快?!”
转身,注视着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的朱砂,崖生不悦地皱起眉毛,“你想干什么?!”
“我?!”朱砂笑着走进他,“我想,请你喝酒!”
“喝酒?!”崖生目光审视地看着她迷人的脸,眼神中有几分警惕。
绕过他,朱砂信步行入酒馆,在入口处停下,“怎么,你害怕?!”
“我才不会怕你!”崖生嘟囔一句,转身随着她走进酒馆。
朱砂早提了两坛酒来,拍开泥封,将其中一坛推到他面前,“看你的样子,似乎心情很不好,不会是和我一样,也被别人骗了吧?!”
“你也被人骗了?!”崖生眼中戒备稍去,抓起酒坛,将里面的酒液倒向唇间,冰冷的酒液灌入颈间衣襟,他也毫不在意,只是一口接一口地痛饮,直到坛中酒尽,他才松手将酒坛丢到一旁,摇晃着站起身,“你们女人,全是骗子,说什么不爱,说什么喜欢,都是假的,假的……”
朱砂唇边扬起一抹冷笑,急行两步来到他的身后,扶住他的胳膊,“你相信我,我是不会骗你的!”
崖生抬手拉回自己的胳膊,“我才不信!”
闪身拦住他,朱砂轻轻向他仰起自己的胸口,“不信,你可以摸着我的胸口,人说谎的时候,心跳就会很快,你来摸摸,我的心跳得快还是不快?!”
☆、并肩凌云!(7)
并肩凌云!(7)
崖生皱眉看向她高耸的胸部,疑惑地抬起右手。
抓住他的腕,朱砂轻轻扯开你的衣襟,将他的手掌塞到自己的胸口,媚笑着看他,“怎么样,摸到没有,我是不是没有骗你?!”
崖生有些疑惑地摸着那一团柔软的丰腴,感觉着之后传来的心跳,“可是,我觉得你的心跳得很快!”
贴近他,朱砂抬掌扶住他的脸,“那是因为我喜欢你!”
“你喜欢我?!”崖生越发不解,“为什么?!”
“你不觉得,你很特别吗,在我眼中,世上没有男子胜过你,我为什么不喜欢你呢?!”她掂起脚尖,用舌尖轻轻舔去他唇上的酒渍,“你呢,喜欢我吗?!”
“我不知道!”崖生垂脸看着她,“我只是心跳得有点快!”
“那就说明,你和我一样,也喜欢我!”朱砂一把扯开自己的衣带,将身子紧贴到崖生的身上,“现在,我们就做些互相喜欢的男女应该做的事!”
没有给崖生再开口的机会,她的唇热热地吻上他的。
脑海中,闪过萧遥的脸,崖生的心中生出燥热的本能,一把推开朱砂,他三两下就扯开自己的衣衫,兽一般扑过去压住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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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楼,南阳驻地。
萧遥在枕上辗转数次,终是无法成眠,轻手轻脚地从思无邪怀中起身,她轻手轻脚地下地,披上外袍来到门外,注视着无星的夜空,心中的担心也越发浓郁。
已经快要一天了,崖生依旧没有回来。
虽然她说是要让他学着成长,可是这么久不见他出现,她到底还是担心。
此时分开不比之前,万兽林与天罡寺都是相对单纯之地,眼下的南阳城情况复杂,纵然他是一代兽王,可是如果对方使用心机手段,他跟本就无法抵抗。
身后脚步轻响,萧遥转脸看向思无邪,立刻心疼地皱眉,“你怎么起来了?!”
“回屋去吧,外面凉!”思无邪将手中的大氅披到她的肩上,“我已经吩咐欧阳策派人去找了,一旦有崖生的消息,他们会立刻来通知我的,别担心,崖生可是兽王,不可能有人伤得了他,我猜,他一定是心情不好,也许在哪里借酒消愁也说不定!”
萧遥无奈扬唇,只是伸过手来牵住他的。
院外,脚步急响,欧阳策急急从外面奔进来。
“楼主,城北牛角街上一个酒铺外,死了数个百姓,据说是一位紫发紫眸的妖怪干的,我想,此事怕是与崖生公子有关!”
“一定是他!”萧遥拢紧大氅,“你留下照看无邪,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