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妃又发飙:踹飞妖孽夫君-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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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蒙面人冷冷的。
“哼,我早晚会杀了你们,不计较这一时,就让你们多活几天吧!”
仓决老嘴角掠过狰狞的笑意,然后一声尖锐的呼啸后,他以及他的恶鹰还有那些纵獣者,都在一瞬间,消失全无。
周围顿时静谧了下来。
一干人的心境也松弛了下来。
有人在呻吟了,那是被纵獣者打伤的侍卫,刚刚仓决老在的时候,他恐惧于他的凶残,竟连痛都是极致地在忍耐着……
现在,他走了,那些痛让他们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
“请问,前辈您是……”
北溟澈近前走了几步,想要与那个蒙面人交流。
“站住!”
蒙面人冷漠的一句。
阻止了北溟澈靠近他的步子。
呃?
雪鸢也是不解,看了那蒙面人一眼,他的眸子里没有一丝友好的意思,却偏偏有不少的失望与落寞。
怎么?他的出现不是因为他想要帮助澈?
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一个男人要做的事情,不是女人的花红绣活儿,要知道自己重任在肩,非是绝境那是不能抛弃自己,更不能让对你有期望的人失望的!”
蒙面人的话里,一点安慰都没有,竟然全都是责怨。
眸光里,也一点暖意都没有。
“我……”
北溟澈想说,难道刚刚还不算是绝境?
“那老魔头不是神,总会有薄弱的地方,如果你用了你的智慧,你是会打败他的,可是你没有,你冲动地以为,你知道他的死穴在那里,你自以为是地,以为你只要将他杀死,世界就太平了?会么?你的敌人究竟是谁?你想过没有?”
抑制魔头功力的法宝
“那老魔头不是神,总会有薄弱的地方,如果你用了你的智慧,你是会打败他的,可是你没有,你冲动地以为,你知道他的死穴在那里,你自以为是地,以为你只要将他杀死,世界就太平了?会么?你的敌人究竟是谁?你想过没有?”
蒙面人冷漠地转过身,身后,抛下一句,“你让我很失望!下次,如果你选择这样的路,我不会出面阻拦!”
一阵风后,房顶上不再有那个蒙面人的踪影了。
只是北溟澈和雪鸢两个人站在那里,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也许,那个蒙面人说的对,天降大任,怎么应对,那真的是一种睿智的活儿!
蒙面人消失后不久,那阵阵的嘈杂脚步声就到了院子里了。
来人都是手持武器的,人数很多,但却并非是皇帝北溟雄的近身卫队。
来的不过是洛韫寺里的僧众们。
他们中大多都是武僧,舞棍弄棒的,也算是一把好手。
北溟澈和雪鸢相互对视了下目光,心中已然明了,其实刚刚那个蒙面人如是对仓决老说是皇帝来的,无非是想要吓退仓决老。
那老恶魔功力再高,却也是有顾忌的。
让北溟澈有些狐疑的是,既然如蒙面人说的那样,仓决老的死穴并非是在他的眉心处,他的死穴是随功力而游走的,那自然就没必要害怕北溟雄啊?
以北溟雄的武功,相信一对一的话,他并非是老魔头的对手。
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仓决老在听到了北溟雄即将到来时仓皇逃走?
北溟雄的手中,难道有能抑制那魔头功力的法宝?
“怎么回事?寺里怎么会有恶魔偷袭玥兰花仙子?这简直是……”
这个时候,那老方丈了缘急匆匆地跑来了。
他脚步有些慌乱,说话也是局促而不安的。
但不知道怎么,雪鸢的目光与他碰触的时候,总觉得他的目光似乎怪怪的。
到底是敌是友
但不知道怎么,雪鸢的目光与他碰触的时候,总觉得他的目光似乎怪怪的。
“丫头,对不起,让你陷入到这种险境……”
北溟澈握住了雪鸢的手,清濯的眸子里,都是歉意与关切。
“为什么要这样说?澈,你难道不明白……”
雪鸢垂了垂眸子,眼底里那抹娇羞一览无余地展现出来。
唉!
北溟澈轻轻将她揽进了怀里,温润的唇碰触到了她鬓角的碎发,那种拂过心上的凌乱,就瞬时泛起。
原本以为两个人的相遇,不过是一场意外。
却没曾想到,如今,他们深陷其中,对彼此的依赖已非是心底里能衡量出来的深度了。
谁也没法儿给自己的感情一个标准的界限!
天快要亮了。
和善堂的院子里,那些被纵獣者伤害的侍卫们已然被抬走了。
整个院子里很快就又恢复到了沉寂中了。
看来北溟雄并没有将那混沌剑藏在了和善堂?
可是,到底在哪儿?
北溟澈就要回宫里了。
他依然要恢复杨铁衣的身份,那张杨铁衣的人皮面具重新又将他本来的容貌遮掩住了。
“丫头,我有种感觉,这个洛韫寺里有北溟雄的敌对势力,别看这里是皇家寺庙,但是,我总觉得暗中有双眸子在注视着我们,注视着发生的一切……”
是么?
雪鸢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声。
她想要说出桃色岛上的冥三娘的!
但是,冥三娘到底是敌是友,自己还没弄清楚,北溟澈现在要面对的是北溟雄和老魔头,这两个人物已然让他应付的有些吃力了,如果自己再说出冥三娘来,那他不会更分神么?
犹豫了下,她还是忍住了。
心里琢磨着,或许自己可以将冥三娘他们的意图弄清楚,然后再告诉北溟澈。
于是,她淡淡地笑笑,“澈,你不要多想,也许很多事情,都都不是我们看到的那么样子,但是有一点,你要记得……”
那是奇功一件?
于是,她淡淡地笑笑,“澈,你不要多想,也许很多事情,都都不是我们看到的那么样子,但是有一点,你要记得……”
什么?
北溟澈看着她,她那娇柔的样子,丰盈的唇,让他怦然心动。
“我……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支持你……”
她垂下了眸子。
她不是个娇滴滴的娇小姐,从前不是,估计以后也不是。
但是,她却总是在面对澈时,心境甜蜜,样貌娇羞。
她不笨,也知道,那是因为爱!
自己深爱这个男人,那是毋庸置疑的。
甚至愿意为他去付出一切!
丫头!
北溟澈定定地看着她,那脉脉的情意就在两个人的目光交流中渐渐地传递……
仓决老夜袭洛韫寺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后宫里。
北溟雄闻听后勃然大怒。
“到底是谁将那个大魔头给放出寒冰洞的?”
随着他的怒吼,那个就在他手边的青花瓷的茶杯应声落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皇上,您息怒啊!”
太监总管贵德子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不住地哀求。
“哼,混账东西,朕不是让你多派人去保护她么?怎么那魔头会找上她?”
“回皇上话,仙子现在是安全的,毫发无伤,幸亏了有侍卫们的舍命保护,还有一个蒙面人突然出现后,借着皇上的名号,将那个魔头给吓跑了……”
一个蒙面人?
北溟雄心中一怔,难道说,在那魔头的后面还有一双眼睛一直在注视着洛韫寺?
应该那双眼睛他注视的不单单是洛韫寺吧?
洛韫寺是皇家寺庙,那么也就是说,那个暗中的蒙面人,其实他真正的用心,就是在后宫里。
那么会是谁呢?
若是朝野上下的人,朕怎么会不知道呢?
再说了,若是那些朝堂上的官儿,他们救助了玥兰花仙子,会不知道那是奇功一件?
在暗中窥欲
再说了,若是那些朝堂上的官儿,他们救助了玥兰花仙子,会不知道那是奇功一件?
那些人,平日里做出芝麻大点事儿都急匆匆地想要朕知道,更不要说,立下这样的莫大的功劳了!
那个蒙面人显然不是朝野上的文武百官,更不会是宫里的御用侍卫!
那么他是谁?
想到这里,北溟雄心中忽然一惊,暗叫声,不好!
贵德子说了,那蒙面人是知道仓决老惧怕自己手中的一样物件的,不然老魔头不会被他吓走。
那么也就是说,这个蒙面人对自己与仓决老之间的恩怨,甚至北燕国的一些隐秘他都是清楚的?
哼!
这个人不可留啊!
北溟雄心中一凛,“贵德子,传旨下去,就说,朕要重赏昨夜救了玥兰花仙子的蒙面人,只要他肯现身出来,那么朕这里有的,无论是珍宝权势,还是兵权官职,都任他予取予求!”
啊?
“皇上,真的要颁这样一道旨意?”
贵德子大惊。
皇上怎么忽然对一个不知道底细的人如此慷慨?
“臭奴才,你耳朵聋了么?”
北溟雄震怒。
“是,奴才这就去!”
贵德子吓得赶紧爬起来,疾步就奔到了门口。
“回来!”
北溟雄忽然又喊了一声。
“是,奴才在,皇上,您还有什么……”
“玥兰花仙子去了洛韫寺有几日了?”
“回皇上话,近十日了。”
“嗯,仙子娇柔,品行良善,又兼得容貌倾城,自然会有奸邪之人在暗中窥欲,你传旨下去因为昨夜的变故,洛韫寺已然不适合仙子静心休养了,朕为了感激苍天怜恤苍生,决定将仙子接进龙赢宫里来,这里是朕的寝宫,仙子在这里,就是那恶魔逼得近了,也断然不敢贸然对仙子动手的……”
这番话说着,北溟雄的嘴角渐渐漾起了一抹笑意。
贵德子站着没动。
人多嘴杂,是非也多
贵德子站着没动。
“嗯?贵德子,你直接传旨下去,朕要亲自去洛韫寺,将仙子接进宫里来……”
说着,北溟雄兴冲冲地抬脚就走。
“皇上……”
“呃?怎么?你个狗奴才想要违背朕的旨意么?”
回头,北溟雄就看到了贵德子的大胖脸,都蔫吧在一起了,不禁眉心微蹙,面呈不悦。
“皇上,这一届的玥兰花仙子,是雪鸢姑娘啊,您忘记了么?”
“忘记?”
北溟雄心中一荡,心说,朕若是能忘记了,那还会在寝宫里坐立不安地想着她么?为了她,朕都要和自己的皇后儿子闹翻了,朕怎么会忘记?“那又怎么样?”
“皇上,雪鸢姑娘可是太子府的人啊!”
“放肆!”
北溟雄勃然大怒,用手指着贵德子,“你个吃里爬外的狗奴才,你忘了自己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吧?”
“不,皇上,您请听老奴说的……”
贵德子骇然得一脑门的汗,擦都不敢,只是喏喏着说,“皇上,您知道皇后那边是倾向着太子的,而且,雪鸢姑娘被带进宫来,是以太子侍婢的身份的,这些皇上,您都是知道的,在很多人的眼里,她是太子的女人,可若是皇上,您这样兴师动众地将她接进龙赢宫里来,那恐怕……”
“哼,恐怕什么?但朕真的怕了他们么?”
北溟雄不屑。
“不,皇上,您英伟神武,您封神迥异,乃是天地大英雄,怎么会怕任何人呢?”
贵德子又适时地拍上了马屁了。
“你少在那里啰嗦,有什么屁快放……”
北溟雄不耐烦地摆摆手。
呵呵。是。
贵德子讪笑了几声,“皇上您对玥兰花仙子的关心,那老奴是感同身受的,也在情理之中,只是宫里人多嘴杂,是非也多,传话的人多了,只会给皇上添些烦忧……”
“朕关心玥兰花仙子,那是秉承天意,其他人说什么,朕不在乎!”
贪婪之色若隐若现
“皇上,老奴知道皇上心地坦荡,行事磊落,但是仙子她本人呢?不过是一个小女子,若是真的惹怒了三宫六院,就是将来想要在宫里立足,恐怕也是会有难度的。何况太子那边,也是不会无视不管的,皇上与皇后的感情一向都不错,如果真为了这件事情,将皇后与太子都搅合在其中,恐怕后宫就要真的有纷争了……”
“……”
北溟雄一时无语。
只是焦灼不安地在屋子里转悠着,“哼,你个狗奴才,这样也不成,那样也不行,你到底要朕怎么办?”
贵德子心里稍稍松了口气,知道这会儿,不管自己说什么,皇上都是不会怪罪的。
因为自己的话切中了要害,皇上也知道,他兴师动众地去接雪鸢进龙赢宫显然不妥。
“皇上,倒不如这样……”
说着,贵德子踮起了脚,在北溟雄的耳边悄悄嘀咕了几句。
“嗯,你这个狗奴才啊,有的时候,还真的……”
北溟雄的脸上露出了笑。
“都是皇上的功劳,在皇上身边生活久了,奴才自然也学得了一点机灵,都是皇上教导有方啊!皇上,万岁万万岁!”
见龙颜大悦,贵德子心里乐开了花。
他知道自己这一步棋又走对了,伴君如伴虎,不会察言观色,不能给皇上周旋个一二,那在宫里永远都没有出头之日的。
正是仗着这样的巧言善变的本事,贵德子在宫里,从一个小太监升到了太监总管的职位上,不但将自己在老家的亲人照顾得妥妥当当,而且在首府咔哒迩,他还有自己独立豪华的府邸,据说是,那府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