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妃又发飙:踹飞妖孽夫君-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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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小妇人所作的一切,那都是事先王爷安排好的,为了方便王爷在肃王府对桃色岛的统一管理,在岛上每一个重要的屋子里,都会安置这样的外域引进来的琉璃镜,通过这样的琉璃镜,小妇人,或者是王爷,能随时都发现一些异象!”
(小)冲动之下,就愤世激扬
(说)那美妇果然聪明之极,她张口的一番所谓解释,也正好就将北溟澈激将要问到的,那些珍宝现在在哪里?这样的问题被堵住了,她言说了,自己不知道,那都是王爷一手管理的,一个做仆妇的怎么会知道呢?
(网)“不过,杨少侠为了抵御这次的恶魔攻岛,也确实是做出了最大的努力,我们王爷,也不是一个没心没肺之人,他让小妇人告诉杨少侠,万事办妥后,王府中的珍宝,他愿意奉送给少侠三分之一,要知道,这个三分之一带给人的利益,那可是无法估算的财富,只要有了这些财富,那江湖老大的位子,就是杨少侠的……”
“哼,他当杨澈是什么人了?若是为珍宝而来,杨澈有必要和那恶魔厮杀么?坐等他将岛上的人杀光了,将肃徵王给打败了,那杨澈到那时再收渔翁之利,不好么?何苦与他拼斗得那么惨烈?可笑,你们囊括了这些财宝,为的不过就是一己私利,如此看来,你们与那恶魔有什么区别?这些珍宝不管是落在你们手里,还是被恶魔抢劫而去,那对于天下百姓来说,那都是百害无一利,如今,你说起来,却是头头是道,却是冠冕堂皇,脸都不红一红,可见,你们的主子训练你多少年,没练别的,光练脸皮了!”
尽管对面的美妇人年纪足足有自己母亲那么大,而且从那美妇人的眼神里,他总是能看到一些模糊着的异样神情,但是他还是有些恼了,恼恨的原因,是这个妇人,说出来的那话,将自己说成了一个贪图钱财的小人了,如此,自己岂不是与他们成了同流合污之人了!
这一点,让北溟澈很是勃然,冲动之下,就愤世激扬了!
“真是老天有眼,我们王爷果然没看错人!”
不料他这一番愠怒的斥责刚说完,那美妇人竟拍着手儿,鼓起掌来,“杨少侠,真的是性情中人,心底又善良,小妇人真的是钦佩得紧!”
饭饱思淫欲了!
不料他这一番愠怒的斥责刚说完,那美妇人竟拍着手儿,鼓起掌来,“杨少侠,真的是性情中人,心底又善良,小妇人真的是钦佩得紧!”
呃!
北溟澈不禁就是一愣。
本来以为,在自己的这番明明白白的斥责之后,美妇是会翻脸恼怒的。
可没想到,她竟笑了,笑容里都是真实的赞美。
这……这个女人……
他有点疑惑了。
“杨少校,我们王爷办事,一向都是磊落的,我们不善在背后讲谁的恶言,但是,有些事实,却让人不得不沮丧,不得不厌弃……”
说着,那美妇人再次鼓掌三次。
这次,就在另一面的墙壁上又开了一个暗室的门。
照样一枚透明的琉璃镜,而这次那镜子里出现的内容,却让北溟澈很是不屑了。
画面是对准了一个房间里的。
而房间里,此时正在上演猫狗斗!
所谓猫狗斗,自然是春色暖融融,饭饱思淫欲了!
一名衣着华丽的男人,正坐揽右抱,同时与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调情言笑。
那氛围别说有多暧昧了,一句句小妹妹,心肝肝的淫声浪语,让这边的北溟澈听了,也有些堪堪了。
好在,这个时候,那琉璃镜给关上了,暗室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少侠,您以为这样的太子人品,比起我们王爷来,又怎么样?”
“哼,无非是半斤八两罢了!江湖……”
北溟澈想说,江湖上谁人对肃徵王发迹的历史,那不是明镜儿似的?
“那么少侠,你是宁可听信了江湖谣言,也不愿意相信自己亲眼所见的事实了!”
这下,那美妇有些恼了。
“信与不信有什么关系?这些都是杨某不关心的,对于杨澈来说,不管是太子,还是王爷,按与我都没一点关系,等返回岸上,杨某就要告辞了……”
“杨少侠要走?”
美妇大惊。
所谓赫赫王公贵族
“当然,杨澈非是王爷手下什么人,也不是为太子效力的锦衣卫,干嘛要留在这里趟这浑水?”
“可是,您是答应了王爷的,说是要在最后的比武中取胜,救得我们小姐一生!”
“救她一生?”北溟澈惨笑,“人非神仙,都在江湖走,谁能黑手遮天,称霸恒久?所谓世事难料,别说是拯救别人的人生了,就是自己的,到了绝境下,也未必能全身而退!杨某,怎么敢大言不惭?”
“可是,杨少侠,你是答应我们王爷的了啊?”
见杨澈的话里很坚定,那美妇人有些焦急了。
“哼,杨某是答应了,但是杨某答应的是一个至诚至性的父亲,他真心为自己的女儿着想,可断断不是一个为了权势财宝就利用别人,操纵他人的一个自以为是的所谓赫赫王公贵族!”
“杨少侠,你怎么能……”
一时焦急,那美妇竟眼中含了泪,一副凄然的模样。
心,蓦然就像是被谁给揪了一把。
她目光里的哀哀,怎么会这样让自己想起很多事情,过去,一个年幼的孩子,眼看着自己最亲的人,她的痛,她的苦,都落在他的眼底,恨只恨自己年少,不能为她做些什么,恨啊!恨啊……
他一时怔怔在那里,不知道进退了。
“喂,你这个人怎么样啊?一个人躲在这样豪华的房子里享清闲,却让我睡在那样是小屋子里,你身子都好了,也不叫我一声,该不是好东西,你都吃完了吧?”
忽然地,一个人闯了进来,用力拍了一下北溟澈的肩膀,喋喋不休地埋怨上了。
是雪鸢。
“臭小子,你没事吧,腿不疼了吧?”
回过神来,北溟澈急忙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雪鸢。
“没事咯,你别说,这里还真的有好药,是毒儿草,治愈外伤最有效的一种草药……”
大概是睡足了,又看到北溟澈什么事儿也没有,雪鸢的嬉闹劲儿就来了……
似乎有太多的隐秘了
大概是睡足了,又看到北溟澈什么事儿也没有,雪鸢的嬉闹劲儿就来了,但转脸看到了美妇人,她楞了一下,“她……她是谁啊?你……你不会是……”
看看一边的木床上锦被凌乱,粉色的床帏在清风中蛮是风情地摇曳,她忽然就窘了表情,冷下了脸。
北溟澈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院子里忽然就急匆匆地奔进来一个人,是一个女子,她进门给那美妇施礼后,就说,“娘……”
她刚说出一个字,美妇的眼神很犀利地就走过她的脸。
就是这一眼,让北溟澈感觉这个美妇人的心里似乎有太多的隐秘了!
登时她打住了,支吾一下继续说:“三娘子,太子爷正在闹呢,说是他想见雪鸢少侠,问我们把雪鸢少侠弄哪里去了?”
呃?
太子想找我?
他一个大男人,我也是……是男人,他找我做什么啊?
这一出,让雪鸢登时瞠目。
“人家是喜欢上你了呗,人家口味很重,你又长得极品有味道,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所以,被喜欢了,怎么样开心吧?”
北溟澈被雪鸢那一头雾水的样子逗笑了。
“你……杨澈,你是不是看我窘,你就开心啊?什么心肠?”
雪鸢跳脚了。
“呵呵,雪鸢少侠,你也不要多想了,太子也许就是觉得和你说话投缘呢?哦,对了,小妇人夫家姓冥,你们若是有事,招呼我一声冥三娘就成了……”冥三娘说着,转头表情冷然地对身边一个美貌的小丫头说:“颜容,你去,太子想要什么,你都要尽力满足,惹得太子不乐意了,你知道会怎样?”
她说话的声音很是冷漠,眼神是看出去的,没看任何人,但是任谁都能看出来,她嘴角带着一抹不屑的轻蔑。
不知道是对太子的贪婪好色很藐视,还是对男人的秉性她很是不满。
“是,颜容遵命!”那个美丽的女子,身姿袅娜地随着冥三娘走了。
哪里还有一点警惕性
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院门那里,雪鸢有些忿忿地瞪了北溟澈一眼,“哼,男人都一个德性,大概某些人待在这样的暖床上,身边又美女如云的,乐不思蜀了吧?”
雪鸢双手背在了身后,边走,边摇晃着脑袋,很是搞笑的样子。
“臭丫头,你再乱说,信不信我打你?”
北溟澈哭笑不得。
“你打我?你打,你打,你打啊……”
“哼,你这样的男人一见美女就乱了分寸了,心里哪里还有一点警惕性?”
“警惕性?你什么意思?”
北溟澈心知雪鸢这话绝非是空穴来风,她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狠狠地瞪了北溟澈一眼,雪鸢想起了那时他说的话,他说,你的手不让别的男人再牵着了……
那么他留在一个美妇人的屋子里,和一干的美女有说有笑,那又算什么?
如是想着,她情绪就很是不满了。
“给你看看吧,这是我在我那屋子里墙壁上的辰历上看到的……”
雪鸢嘟着嘴,将一张纸片递给了北溟澈。
在那张纸片上,北溟澈看到一行字,字迹是隽秀的女子笔迹,上面写着,4月5日正午,恶魔与灾难同时降临!
4月5日?
那不正好是昨天么?
“是啊,就是昨天,在那屋子里伺候着的小丫头说是,那是昨天早上冥三娘写在了辰历表上的,她是昨天早上写上的,到了中午,一切就在她的设计下发生了,难道你不觉得奇怪么?”
恶魔与灾难?不就是那些纵獣者对桃色岛发起进攻的事情?!
可是,这个冥三娘是怎么预先知道,纵獣者他们的行动的?
而且,也正在这当天,肃王府的管家肃三奉命将一干的江湖侠士带上了桃色岛?
也就是在上岛不久,自己和雪鸢就莫名其妙地因一个粉色身影的吸引,闯出了桃树林,掉下了深谷?
这一切难道都是事先被安排好的?
心里就不能藏点事儿?
这一切难道都是事先被安排好的?
这怎么可能?
“也不是没有可能,如果那些纵獣者是受他们主使的呢?”
雪鸢瞪着大眼睛,说出来一句。
“可是,那怎么可能?”
北溟澈的脑子里迅疾想起了那一片雪山,还有自己在雪山上待过的整整十年,根本就没发现那个恶魔和肃徵王之间有什么瓜葛啊?
如果肃徵王与恶魔是一伙儿的,那为什么老魔头,偏偏在山个月要自己准备好下山?
说是要自己赶往肃徵王王府,伺机而动呢?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雪鸢是在晚饭的时候遇到太子北溟云傲的。
宴席是冥三娘专门为登岛的众位江湖侠士举办的。
据说这也是肃徵王一早就安排好的。
“三娘一定跟着王爷学习过未卜先知术吧?”
雪鸢一句话,就暴露了她心里的不满。
北溟澈看了她一眼,心说,这个小丫头的心里就不能藏点事儿?
虽然知道冥三娘与这个桃色岛是有猫腻的,可你能不能在没拿到任何证据的时候,少开口,少露怯?
但是话已说出来了,还能收回么?
好在那冥三娘并没怎么在意,似乎一点也没对雪鸢有什么意见。
淡淡一笑说:“小妇人的娘家时苏元国,自小三娘就跟着我们国中的一位占卜大师学过些未卜先知的占卜术,所以,对有些事情预知能力还是较一般人强些的……”
苏元国?
北溟澈心里一愣,他知道苏元国就在北燕国的正南,是一个海产丰盛的岛国,岛上的人多是打渔为生,民风很是淳朴的。
似乎小的时候,自己听说过这个苏元国,可是是谁在自己耳边常常说起的呢?
他记不得了。
晚宴北溟澈没有参加。
当时雪鸢很不乐意,“你留在这里做什么?难不成还有什么美艳在等着你?”
“臭丫头,乱说什么?我不参加,自然是有事!”
当我真是爆竹么?
“臭丫头,乱说什么?我不参加,自然是有事!”
北溟澈真是苦笑不得,怪不得父亲曾对自己说,儿子啊,你长大啊,除了武学与做人的道理,你还需要学好的一样本事,那就是怎么与女人相处,女人啊,什么时候,都将成为男人生命力,不可少,却也是最难缠的!
“那我也不去!”
雪鸢嘟着嘴。
“你不去?哦,我知道了,你不去的真正原因是因为你害怕玉树临风的太子,怕抵御不了太子的魅力,喜欢上他吧?”
“你……简直是神经病!就他?还玉树临风?那不是得把风给气死了么?”
雪鸢回他一句,瞪了一眼,一跺脚,走了。
呵呵!
看来爹爹说的对啊,对待女人,不能太直白,得哄得骗,而对雪鸢这个小丫头,就得激了!
北溟澈想着,嘴角就漾起了一抹笑意、
“哼,我先让你得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