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叹江山美男-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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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移行换步,王怜清闪去无踪。
腾然——那人睁大了双眼。
王怜清的笑颜印入他的双眼,格外刺目。
“你要杀我可以,但也要有那个本事哦!”王怜清说的可都是真话哦!
那人穿着白衣很是招眼,但王怜清很快就发现了,他穿白衣的原因。这个人是为了锻炼自己,让自己攻击别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快的眼不能及,即便在黑夜,着着违背融入这夜的色也能让人无法察觉。
可是,只是快并不能打败我!
王怜清站在原地,定与一点不动。一不变应万变。
“来了——”王怜清在笑。
王怜清没有抽出藏于身上的剑,而是用了藏于戒指上的细丝,柔克刚,这是世界的法则,擅于利用的人可是受益匪浅的哦!
那人的兵器被制住了,而后被夺了。但那人没有被制住了,他舍弃了兵器,出招了。王怜清也收起了细丝,她等待着那人的招至。对待对手,王怜清一向区别开。卑鄙的对手,王怜清从不纵容,她会适用更卑鄙的手段,让对方后悔自己的行为。光明磊落的对手,王怜清会公平地对待,给他一个与自己正式对敌的机会。
以逸待劳,王怜清等待着决胜负的那一刹那。
“你——”那人只说了一个字,却只能呆呆地看着王怜清扶住自己。
“抱歉啦!今天办正事,耽搁了可不好呢!你委屈下,有机会咱们在比划过!”
话止,那人无奈、气愤,却又抵住不倦意地去会周公了。
估计刚才的一番打斗早就把正主给吵醒了,索性,王怜清也化暗变明了。
“好胆量!”从屋子中传来赞叹声。
哎呀!不要这么赞叹人家,人家可是会骄傲的。估计要是这么说,那人的鸡皮疙瘩得掉了一地,王怜清有写恶寒地想到。
“请进!”
打开门,王怜清就这么走了进来。
话说眼前之人,与想象之中还是有差别的,身为外貌协会的王怜清对于祈瑞的长相只用两字形容:抱歉!
那日黑夜中没有好好看,今天凑这么近看,理当看个仔细,一眼是平凡,二眼是普通,三眼是疑惑。这家伙真的祈家的,不是抱来的?王怜清那个怀疑呀。
祈瑞看着王怜清疑惑的神情,不解着。
“请坐!”
王怜清大摇大摆地走过去,过下来。
“奉茶!”
王怜清没有打算摘下面具,所以这个茶嘛就免了,虽然现在喝点茶也不错的说。
祈瑞从王怜清进来的时候就在打量着王怜清,他发现王怜清身材娇小,发现王怜清年纪或许比想象中还年轻,发现王怜清的眼睛很亮很特别,发现王怜清的胆识实在过人。
“你来此是为了什么?你私闯民宅总要有个理由吧!若这个理由合理,本王或许会成全你也不一定呢!”祈瑞说罢轻啜了一口茶,看起来淡定。
“我若说,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出来闲逛,忽感身轻如燕,紧接着上了屋顶,然后顺风疾驰,再然后就到了这里,不知道,这个理由主人家可不可以接受呢?”王怜清边说边夸张地比划着。
“你认为本王会相信,可能接受吗?”祈瑞斜睨着一派悠闲翘着二郎腿的王怜清道。
王怜清闻言起身了,“那,看来咱们没什么可以说的。多有叨扰,就此别过。送别就免了,咱也不是太熟。”说着,皮厚的王怜清就要遁地闪人。
“哼!瑞王府岂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瑞王爷发飙了。
唰——咔——
门关上了。
地无路,天有门。王怜清准备戳穿人家的屋梁。
唰——
瓮中之鳖,因为有网自上罩下。猝不及防,王怜清被捉住了。
祈瑞大摇大摆地上前,目光紧锁在王怜清的身上,而后开口道:“让本王看看你的真面目。”
在祈瑞的手离王怜清咫尺之间,一到白炽的光射出。
滴嗒——
祈瑞的手受伤了,鲜红的血落在了地上。
原来,王怜清抽出了随身备用的短剑。
“你!该死!”祈瑞恼怒了!
王怜清却笑了,“该不该死,天命自知。你就甭操心了!”
咚咚咚——
祈瑞站在原地,踱了三下脚。
包裹王怜清的网被上吊了起来,王怜清的身下是万丈深渊。
“真的是很不入流呀!枉费你还是个王爷,却用这样的手段对付我一个弱者。”
“躲过我散在周身的影卫,打败我最强的手下,你是弱者,我看也是这世上最强最可笑也最不像弱者的弱者了。”祈瑞冷哼着。
“哎呀!不要这样嘛!我可是会骄傲的!”王怜清还是一如既往的玩笑嘴脸。
“看来,你是不打算说真话啰?”
“哎呀!我何曾说过假话呢?”王怜清眨着无辜的眼睛。
在一跺脚,绳索断了,垂直向下的人失去的是生命。
“本来可以放过你,你若站在本王这一边,本王也可以给你荣华富贵,可惜,你不懂得珍惜。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冷冷的语调,决绝的决定。
夜下的屋恢复了平静,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转身的祈瑞却感觉一丝的寒气,再想动,却动弹不得。
“怎么样?我给予的梦境还不错吧!瑞王爷!”
呵呵——
第四十五章
祈瑞现在是刀俎下的鱼肉,只有咬牙切齿的份。
“你想怎样?”祈瑞几乎是要着牙齿说话的。
“呵呵!我不想怎样!”王怜清利用虚拟之镜也不过是想知道祈瑞是个怎样的人罢了。
剑缓缓地离开了祈瑞的脖子,等到祈瑞整理好心态回头的时候,王怜清早已人去无踪了。
祈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猜测着,却始终想不通。
朝堂上,皇座空旷着,皇座后帘幕下是虚坐着的太后娘娘。皇座旁一步内站着的是意气风发,觊觎心急的摄政王爷祈瑞。
早晨总是容易冲动的,也是头脑最为清醒的时刻。因为什么,朝堂上乱作一团。户部说内需加大,收支会超出预算。兵部说北边他族来袭,应加大增援。工部说南下水利不行,应拨款建立合理设施。刑部审理出大案,等着皇帝的决断,其实就是要盖一个大印。
祈瑞默默听着默默看着。他现在欠缺的就是一个合理的理由,一纸文书,一个巴掌大的印鉴。他就可以堂皇地等上不过离自己数尺的王位。他必须要等待,等待那个合适的时机。
尚书令李谦突然从队列中出来,想帘后的太后道:“娘娘,听说圣上回来了。”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前些日子,众朝官还听说着皇帝微服出巡,说是体察民情,现在在西南富庶之地,怎么现在这么快就回来了。
各方不一的眼色互相交汇后,朝堂上刹那的安静成了云烟。
帘后的太后终于动容起来。
“卿家说的可是真的?”太后不是不相信,而是不敢相信。
“臣不敢欺瞒太后,有人送来了圣上之物。”
“传上来!”太后保持礼仪地没有从帘后冲出来,只是让太监传上来罢了。
稍事片刻,太后看了手书与令符,身形有些不稳,但她保持得很好,不注意的人绝对觉察不到的。
“尚书令,我儿现在在哪里?”太后知道皇帝有难。
“听闻在华都郡守府。”李谦大概地说。
这次太后未开口,祈瑞倒先笑起来了。
“李大人,本王觉得好笑。若圣上真的郡守府,本王怎会一无所知。郡守怎敢不上报?”
“圣上既然是微服出巡,自然一切从简,不报知朝廷,也许圣上自有其用意。圣意之深髓不是我一个臣子可以揣测得到的。况圣上怎么做,作为臣子也只有听从、劝谏的道理。违背圣意就是违背天意,我李谦却是万万不敢的。”
“李大人此言差矣。作为臣子理当先圣上之忧而忧。李大人之言,未免有推脱之意。”
“瑞王爷,李谦作为轩国臣子,殚精竭虑,从未敢懈怠,也曾直言范建。此回圣上出巡虽有些仓促,但本意亦是为了这个国家,这个国家的民众。臣虽有心去寻圣上,然其位之职甚重,臣不敢擅离职守,更不会为一人而废万民,即使那人是圣上。臣是相信圣上,相信上天的选择才敢站在这里这么说。相信各位爱国的同僚亦可以感受到李谦的那份赤诚之心。”李谦说的不卑不亢,文辞不华丽却实在得很。
群臣亦骚动起来,都附和的附和,不出声的沉思着什么。
“好了!予现在不想听你们的道理,只想知道圣上是否安全。作为一个母亲,你们也要多体谅予的心情才是呀!”太后最讨厌文臣的无聊纠缠,而且是在她最不安心的时刻。
“是!娘娘!臣知错了!”李谦最先作揖。
而后,朝堂上下一致起来。祈瑞也暂时不提其他,只在心中盘算着。
中书令在自家的小院中来回踱步,那焦躁的心情却未因此平复下来,反而更加焦躁了。
咕咕——
有鸽子飞过来,张岱大喜。
看着传书,张岱连忙回屋。
片刻后,张岱传门外的快步兵,“送至郡守府,着郡守亲观。”
“是!”片刻也不懈怠,快步兵将张岱手书送出。
翌日,郡守笑呵呵地来探视祈轩了。
装模作样地,郡守下拜,然后嘘寒问暖一番,恶心到人想吐。
祈轩彻底无视他。
絮叨了半天,郡守才道明来意。
“圣上呀!因为圣上的出走,现在朝堂上一片混乱,不过,您不需要担心,瑞王爷连同诸位大臣们已经安抚了骚动。瑞王爷摄政,朝堂上下一片和谐,大家几乎都要忘记那华丽的皇座其实是空着的。”
祈轩撇过头,厌恶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臣是想说,若圣上回去,朝堂上下会不会不太习惯,会不会再陷入混乱呢?臣真的很担心呀!”说罢,郡守脸面上现出担忧之色。
“哦——那依你之见,朕该如何?”祈轩故意问。
“圣上呀!其实做个闲云散人比在朝听政更为悠闲、惬意,或许也更适合圣上一些。毕竟,圣上离开了这么许久,也怡然自得。”郡守小心翼翼着。
啪——
“放肆!”祈轩勃然大怒,把手中的书生生砸在了郡守的脸上。
“哼!臣的良言圣上不采纳也没有关系。终有一天圣上会体会到臣的苦心的。”说罢,郡守甩绣而去。
祈轩很郁闷,也许用窒闷更为妥帖。
小小的郡守居然敢如此放肆地和他说话,他还是皇帝吗?他还像皇帝吗?原来,失落皇权的后果是如此的可怕。而且,这一切只是刚刚开始。祈轩不愿坐以待毙,但他必须等待。等待可以救援他的人。
天渐渐冷了,白天感觉还挺暖和,但晚上就明显感觉到了。有一丝阴晴的天到了晚上更是见不到月光。推开窗户,风变成了刃,割了过来。
微弱的烛光,死寂一般的屋,连呼吸都快要不被允许了。祈轩觉得现在的自己何其凄凉。不由得保住了双肩,恐惧袭上心头。
等待!自己还是在等待!无尽的等待后会是什么?自己始终无法预测着。
也许郡守说的对,纵情山水也许真的比做皇帝好,但是,从小的帝王之说就教导了自己,也告诉了自己,离开那个皇座,自己便什么也不是。被废去的皇帝从来都不得善终过,即使可以苟延残喘,那活着还不如死了。
祈轩不想输,也绝对不可以输。
“喂!你冷呀!傻了吧,冷了,自己多穿点呀!这个环境下要自己学会照顾自己。”
听见温情的声音,犹如拽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祈轩一把抱住了王怜清。
王怜清不是祈轩无法真实地体会他的心情,但也可以想得到他大概为什么会这样,所以王怜清并没有推开祈轩。
每个人都需要一个避风港,再坚强的人也有需要休息的时候。
“喂喂!听祈奉行说似乎祈瑞他们有行动了。”为了不让祈轩再抱下去,王怜清决定自救。
果然,祈轩有个动静。
“我也察觉出了。今天,郡守来过了。”
“哦!”王怜清明了地找了个地坐下来。
“那你打算怎样?”
“禅位!”祈轩平静地说出足以震撼朝野的话。
“哦!你打算和我私奔了!没想到呀!我的魅力这么大!让当朝皇帝不爱江山爱美人!”王怜清有些夸张地捧着自己的脸,兀自陶醉中。
“是啦!是啦!”祈轩笑着附和。
“我可不愿做别人眼中的天下第一,我只做别人心中的天下第一。”
听着这样的话,祈轩愣住了。而后,缓缓开口。
“你比我强。”
挤眉弄眼地,王怜清挤坐到祈轩的身边。
“如此良宵,不如我们增进下感情如何?”
诡谲地气氛让祈轩不由自主地打了冷战。
“你……你想怎样?”一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心虚,一个音抖了两抖。
王怜清一副“你放心”的表情。
“也就盖棉被纯聊天罢了!”
呼——
祈轩喘了口气。
这家伙,没事就会捉弄人,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
其实盖被子,也是分开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