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妃,朕要吃定你-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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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您别这样踢门,惊了客人,我这醉烟楼往后要如何营生呀?”
李应板着脸,边让手下踢门,边道:“本将军要找人!”
孙妈妈松了一口气,说:“将军,原来您要找人啊,好说好说,不知将军要找何人,您只管说,奴家要知道定带您过去!”
“一个被卖到这里的女子,十七、八岁,叫阿细,诺,这是画像!”李应说着将一副画卷丢给了孙妈妈;“若知情不报,你该知道后果有多严重!”李应威胁道。
孙妈妈面色一紧,将画启开看了一眼,然后装作为难地讪笑,道:“将军,这...我向你保证,我这楼里的姑娘都是自愿来的,绝没有买来的姑娘,而且这画像上的女子,奴家也没见过,将军还是上别家找,啊?”
孙妈妈话刚说完,那边的侍卫已找到了阿细的房里,只听房里一阵惊叫,然后侍卫禀道:“将军,人找到了,就是这间房!”
“该死的妖妇,还敢说你这里没有买进来的姑娘,还敢说她不在醉烟楼?来人,将阿细扶出来,将所有的客人赶走,给我封了这家店!”李应怒道。
“将军,将军,将军恕罪啊,奴家知错了,奴家方才没有看清楚画像,是奴家错了,求您给奴家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奴家定会感恩戴德,报答将军的!”孙妈妈吓得鼻涕眼泪流了一地,见了阿细被人搀扶着走了出来,赶紧地又求起她来:“细儿,细儿,看在妈妈以往对你不错的情份上,救救妈妈,啊?只要你肯救我,这醉烟楼我分你一半!”
事先,婉贵人已命容梅告知李应,让他找到阿细后,设法找一个证人随他们一同进宫,指证凶手。李应思及此,赶紧对阿细表明立场,说:“阿细姑娘,我是大将军,是婉夫人求了老爷,命我们寻你的,这些时日,我们将京城所有的青楼翻了个遍儿!正打算去各地方找,老天保佑,终于找到你了,婉夫人终于可以安心了。”
为了遮人耳目,他只好以夫人与老爷相称宫中的两位主子。阿细心中明白,这时感动的泪眼蒙胧,向李应问道。“婉...夫人她还好吗?”
李应答:“姑娘放心,夫人如今很好,只是这醉烟楼的老鸨实在可恶,姑娘可千万别心存善意,恐被她利用!”
阿细本来也是对这孙妈妈厌恶之极,但她毕竟在这里打滚了近半年,人自会变得聪明起来。此时听了李应的话,脑中立有一个报复的计划。抬头道:“孙妈妈,醉烟楼藏污纳垢,你坑害了多少无辜纯良的少女?但看在你这半年对我还不错的份上,我可以帮帮你!但是......”
孙妈妈不等阿细的‘但是’说完,便急道:“呀,姑娘,我的阿细姑娘也,只要你肯救下老婆子,你要我老婆子为你做什么,我都会答应的!”
“好,那就跟我们走,事成之后,本将军一定将你完好无缺地送回来,不仅如此,我还可以保你醉烟楼生意兴隆,前路畅通无阻,如何?”李应生怕阿细想得不周全,此时赶紧替她说了。
这么好的事,她孙妈妈岂有不答应之理?此时赶紧应了,遂随李应等人大摇大摆地出了醉烟楼,直奔皇宫而去。
再回到端阳宫,话说那传话的奴才出去了好一会儿,才将一个哭哭啼啼的女子带了进来。玉蝶一进了端阳宫,几步奔到柯权身旁跪了,向皇帝磕头请安起来:“奴婢玉蝶,参见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给各位娘娘主子请安,祝各位主子吉祥如意、福泽绵长!”
“抬起头来!”皇贵妃的声音里透着无尽的威严,满殿的嫔妃更是大气都不敢出,皆紧张地瞧着玉蝶,等着看她的脸。
这玉蝶出身官宦人家,基本的礼仪她当然懂得,此时依旧低了头,轻声说道:“奴婢身份卑微,不敢与圣上、各位娘娘平视!”
皇贵妃点头笑道:“倒也是个知书达理的女子,只是不知柯大人为何要打掉你腹中的胎儿?玉蝶,本宫恕你无罪,你抬起头来,让皇上与本宫瞧瞧你的样子!”
柯权真是无计可施,此时只能硬生生看着玉蝶的面容出现在大家眼前。“哇...瞧她的眼睛...呀,你再瞧她的身段...哦哦,再瞧她的神态...像极了,像极了......”殿上一阵喧哗,嫔妃与奴才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起来。
事情已这么明朗,还需要过多的解释吗?皇贵妃惊喜莫名,本来只是好奇,没曾想竟然得了这么大的收获,如此,任他柯权如何强辩对婉贵人没有爱慕之情都没用了。当下嘲讽道:“本宫道是为何呢?原来柯大人对婉贵人的爱慕已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了,这是嫌白日里看得不够,晚上还找了个神似的暖在被窝里呢?想必到了这夜里,柯大人的房间必是灯火通明的了?”
龙允轩气得双手握拳,指关节都泛白了。玉蝶见状,只当作没看见,此时装了惊讶的表情,道:“娘娘怎会知道奴婢老爷的嗜好?老爷入睡,的确是不让吹灯的,他还让奴婢睁着眼......”
“好了,你少说一句行不行?”柯权心中大惊,赶紧怒斥玉蝶,此时心中已然明白,自己是着了这个玉蝶的道儿,被她彻底利用了。
皇贵妃哪里会让柯权在此嚣张?此时拍案叫起,大喝一声:“柯权,皇上在此,由不得你放肆,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没问你话时,最好闭紧你的嘴巴!听到没?”
柯权仿佛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只得无力应道:“下臣遵旨!”
皇贵妃遂问那玉蝶,道:“玉蝶,你老实说来,你是如何进了柯府的门,做了他的小妾的?为何他又要给你打胎药?”
玉蝶便哭诉道:“奴婢家中落难,被人卖进青楼,一月前,老爷喝醉了酒,进了奴婢所在的青楼,当时他闭着眼睛,让奴婢侍候他......”
殿上再次喧哗起来:“哦,青楼女子啊...这柯大人平时也没觉着是那种人,可是如今看来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这些崇尚洁身自好的嫔妃们,一听到‘青楼’二字,自是个个抱了鄙咦之色。
皇贵妃大怒,喝斥:“肃静!”殿上立刻安静了下来。皇贵妃很满意自己的威严镇住了一屋子的人,而且皇上也不再阻止她说话,这就表示她离成功越来越近了。心中不禁更加得意,暗忖:什么太后、婉贵人,只要本宫出手,这还有办不成的事吗?“玉蝶,你继续说!”
玉蝶磕了一个响头,继续说道:“奴婢使了全身力替老爷捏拿,谁知老爷竟是很不满意,猛然睁开眼将奴婢一脚便踢下了床,奴婢吃痛,就哭了起来,老爷便嫌奴婢烦人,站起身子便说要换人侍候;青楼有青楼的规矩,他这一走出去,奴婢定会挨妈妈一顿打,于是奴婢便爬过去求他;当时奴婢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总之,我家老爷在看清了我的容貌后,就改变了主意,对奴婢突然怜香惜玉起来;之后......”
玉蝶羞红了脸,似难以启齿,众人一看,不用想也知是为何了,也有人轻声不屑地冷哼:“青楼**,还懂得羞耻?装的?”
玉蝶当然也听到了,此时豁出去了,干脆大咧咧地说了:“之后老爷在与奴婢行乐之时,总让奴婢睁大眼睛,他说他最爱奴婢的这双眼;有时睡至半夜,奴婢还会听老爷在梦中叫一个什么‘琳’的人,奴婢是一个青楼女子,自知身份低微;奴婢不知这个‘琳’是谁,但为了尊重老爷,奴婢硬是忍着没问,奴婢为他克守妇道、勤俭持家,只是......”
正文 偷鸡不成蚀把米8
玉蝶突然变得悲愤起来,道:“我对他千依百顺,欢天喜地跑去告诉他,妾身有了!谁知他听了竟无一点喜悦的感觉,黑了脸就走开了!这也就算了,但他不该带回一剂打胎药,那是奴婢与他的骨肉啊,他怎能如此无情呢?所以,奴婢一知道他是朝中的太医,便冒死前来觐见皇上!奴婢虽曾为风尘女,可那不是奴婢自愿的,如今奴婢一没犯错,二没出墙,他为何要打掉奴婢的孩子?皇上、娘娘,您要为奴婢做主啊?”
“柯权,你还有何要说的?”龙允轩怒问。!
柯权赶紧答:“皇上,您不要听她一派胡言,她这是一早便算计好了的,下臣是被她彻底利用了,下臣冤枉啊?”
“你说她利用你?她利用你做什么了?你打掉她的孩子,还在梦中叫别人的名字,还敢说你冤枉?”一想起柯权可能会在梦中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龙允轩便恨不能立刻杀了眼前的这人。
柯权不敢再有隐瞒,如实禀道:“皇上,根本没有什么梦中叫人一事,下臣也并不是因貌取人,是她刻意靠近,下臣才与她走到了一起,皇上,您知道她是谁吗?她就是前不久获罪的玉妃家人,玉妃罪己伏法,累及家人;下臣分析,这玉蝶定是以为婉贵人害了她一家,因此才编了这么套谎言!想她与下臣在一起也不过月余之久,怎会那么快就有了孩子呢?下臣当时是怕她肚里的孩子不是下臣的,为此,只好出此下策;可是如今想想,可能根本没有什么孩子,这一切都是她的计划!皇上,您不妨仔细想想,她一个妇道人家,如果不是为了报仇,敢只身前来皇宫闹事吗?圣上您的龙颜又岂是她能见的?可她还是进来了,皇上难道不怀疑这背后有人给她支撑吗?”
龙允轩一愣,问:“玉妃?你是玉妃的什么人?”
哪知玉蝶早有答词,说:“回禀皇上,奴婢不认识什么玉妃,奴婢冠阳人士,祖上姓梅,今年开春冠阳便遭了水灾,导致河堤绝坝,奴婢家正是在河堤之下,大水淹了房屋,奴婢也是因为到山中采草药才逃过一劫,可家人却......奴婢大难不死,还没缓过一口气来,便被可恶的人贩子盯上了,之后便被卖到了京城,至于老爷口中所说的玉妃,奴婢半点都不知情,奴婢发誓:所说的一切句句属实,如有半句谎言,就让奴婢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柯权说的在理,可这玉蝶更是掷地有声,不像作假。,皇帝迟疑了,玉蝶为了让皇帝彻底相信自己,便又从袖中掏出一物呈上,说:“皇上如果不信老爷梦中叫人一事,奴婢这里还有老爷所写的字,这纸上一片皆是‘琳’字,难道还有假么?”
柯权如五雷轰顶,彻底认命了。他像疯了一样地抢下玉蝶手中的纸张,然后揉成一团,快速丢进了嘴里。“给本宫抢出来!”皇贵妃焦急地大吼。
奴才一轰而上,强硬地从柯权的嘴里将已然咬碎的纸团抢了出来,玉公公阴笑着接过,在皇上面前展开。龙允轩一看,这可不是柯权的笔迹么?当场变脸,就要发作。柯权先一步磕头认罪,道:“一切都是奴才所为,蓝贵嫔肚里的孩子也是奴才暗中下药,这一切与婉贵人无关,请皇上明察,奴才愿以一死抵罪!”说罢便撞向旁边的柱子。
玉公公早已有所准备,哪会让他死得如此容易,此时手一挥,一帮奴才已将他死死按住。皇贵妃冷笑一声,站起身子,在殿中走了几步,然后转身朝皇帝分析道:“皇上,事情已很明朗了,这婉贵人在冷宫与这柯权有染,出了冷宫后,又忌妒蓝贵嫔有了龙脉,担心蓝妹妹将来生下孩子后,皇上会冷落自己,于是便想方设法要将蓝贵嫔的孩子弄掉!”
见皇贵妃说得那么肯定,龙允轩若有所思,极力镇定了下来,道:“然后呢?”
皇贵妃便又说:“柯权是太医,这太医院的药,他想拿多少就拿多少,况且端阳宫又有兰妃一早调来的春香作内应,所以,这每次一点点红花,蓝贵嫔自然也就察觉不出来;直到皇后甍逝,这婉贵人觉得最牢的靠山没了,这才下了狠招,以麝香害孕妇,她这是想一尸两命啊?”
听到‘一尸两命’,龙允轩看向一直未说话的婉贵人,这时极力压抑了怒意,问:“婉贵人,一切是不是这样?”
婉贵人看了他一眼,心冷如冰,悠悠地道:“皇上,你说过会相信我,可最终你还是骗了我,我顾念琳行得正、坐得端,做过的一定不会否认,没做过的,你硬要强加在我头上,我也没办法,毕竟在这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贵人,无权无势,皇贵妃权大势大,要么不出手,一出手便会马到功成,心计城府堪称一流,我顾念琳自问比不上,也争不过,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为何还是这样理直气壮?以往的经历突然浮上心头,龙允轩猛然清醒,暗道:不,朕不能这样武断,琳儿不会害人的,她连兰妃都可以救、可以原谅,她怎会害人呢?她是带着使命而来,她是为朕而来的呀?想到这些,他再不管其它,坚决地道:“婉贵人的性子朕了解,她心地善良,绝不会害蓝贵嫔的孩子;她更与朕惺惺相惜,是柯权他对婉贵人存有幻想,这本身不关婉贵人的事,她没错!这样,这件事疑点太多,不如先将柯权收监,婉贵人暂时囚禁于永和宫,待朕细查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