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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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不知道的
事吗?”他轻笑,自信爆棚的样子。
“好吧。”怀瑾有些心虚地摸摸鼻子。
“如何拿回来的?”他又问。
“就用手拿回来的啊!”绝不能让他知道她拿终身当赌注,不然该以为她和他还没解除夫妻关系就急着再嫁了。
“是吗?”男人的尾音拉得意味深长,眸光含笑,“据我所知,素有暗帝之称的那个人,东西一旦落入他手里宁可毁掉也不会归还,除非……”
“除非什么?”怀瑾震惊,原来那面具男来历这么大!
暗帝?是地下皇帝的意思吗?
完蛋了!似乎一不小心又招惹了个大麻烦!
“除非有人完成了他提出的条件。”祈天澈的目光紧锁在她脸上。
怀瑾有些不自在,仿佛被他看穿了似的。
“那个暗帝很厉害吗?”她赶紧转移话题。
“听说朝庭或官府以外,不合法的势力范围,江湖上一些帮派都臣服于他,无人知晓他的来历,无人知晓他的势力有多大,亦无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他不干涉朝廷,也不破坏江湖规矩,但就是有这么一个传说存在,所以被人称之为暗帝。”
那不就是现代的黑社会吗?那个男人统治着这个时代的黑暗?
怀瑾突然觉得热血沸腾,那个人的身份才是她可以接受的,可以不受约束,无法无天,纵横天下,如果非得选一个人嫁的话,从身份上来讲,她会选他!
“我告诉你想知道的了,你是否也该告诉我我想知道的?”祈天澈将她的所有表情巨细无遗的收入眼底。
怀瑾嫣然一笑,“如果我说,他的条件是以身相许呢?”
“你不会。”他很肯定地说。
怀瑾挑眉,“这么肯定?”
祈天澈的目光转而落在她的胸前,“因为,小白认人。”
低低沉沉的嗓音很是撩人。
怀瑾顿时红了脸,被激的!
这男人真的越来越没节操了,不!应该说一直都很没节操!不知道的人才会被他清冷若仙的气质所骗。
随手抓起茶几上的杏仁壳向他撒去,他挥袖挡开,嘴角噙着宠溺的笑。
马车时而摇晃,时不时飞出一两片杏仁壳,让人忍不住遐想里边正在发生什么。
※
到了宰相府,怀瑾才下车,蹲在不远处的小乞丐朝她跑过来,将一卷宣纸交到她手上,然后转身就跑了。
随后下来的祈天澈一眼就认出那是京城里有名的墨玉轩的纸,那里面的东西通常只有王公贵族才买得起。
怀瑾借他遮挡外来视线,拉开宣纸。
是一副地图,宰相府的地图,就连有几个茅房都画得清清楚楚。
若是没有祈天澈这个活导航的话,她的确很需要这样一副地图,不过有也总比没有好。
那么,是谁送来的?难道是祈隽?
祈天澈突然伸手将宣纸翻过来,然后她看到上面的落款居然是听风楼!
祈天澈不淡定了,“你跟听风楼的楼主相识?”
怀瑾摇头,她遇是遇上了,但没见着,这又关人楼主什么事?
“这个,是听风楼楼主才有的印鉴,你没托听风楼帮忙,又不认识它的楼主,这图纸会无端端出现?”
听风楼,他自然知道,也曾试图要他们打听破阵奇人,但他们明令不与皇家事挂钩,所以就作罢了。
哼!她招惹的男人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
“我怎么知道?也许我上次付的钱太多,人家是个实诚的生意人,买一送一了呗。”怀瑾卷起图纸,就这般拿在手上大刺刺地走进宰相府。
祈天澈沉着脸跟上。
暗处,一抹白影缓缓现身,望着她的目光久久不移。
宰相府,因为皇太孙驾临而变得忙碌,举凡是坐毯、茶具等都焕然一新。
怀瑾深深觉得,这厮是洁癖出了名,不然到哪哪都这般伺
候他,简直比皇帝还尊贵。
早朝,一听闻太孙妃带人去了宰相府,老皇帝连忙摆手散朝,匆匆赶往。
当朝宰相惶恐不安,火急火燎地赶回了宰相府,却被眼前的画面给惊呆了。
没有想象中的天翻地覆,也没有想象中的难以招架,因为当今皇太孙和太孙妃正坐在饭厅无比惬意地享用点心。
“宰相大人,你府里厨子做的点心还不错。”怀瑾慢条斯理地擦手。
“太孙妃娘娘,您一大早来宰相府就是为了吃点心?”他倒还希望她只是这样,毕竟,当着皇上的面不能冒险。
“宰相大人真忘性,不是说了今日揭晓饷银下落吗,本宫这不就来了。”怀瑾轻笑一落,皇帝也到了。
一干人连忙行礼。
“太孙妃,你说今日揭晓二十万军饷的下落,军饷在宰相府?”老皇帝坐在主座上,威严凛冽地问。
这可非同小可,找饷银都找到宰相府来了,万一找不出来,这庞清只怕会死咬不放,定要个交代不可。
怀瑾勾出胸有成竹的笑,“没错!就在宰相大人的库房里,就等宰相大人回来开库房呢。”
“太孙妃,休得含血喷人!你们肖家私吞的军饷怎会在臣的府里!”庞清面红耳赤地辩驳,转而一脸冤枉地对老皇帝下跪,“皇上,老臣为官半载,不敢说两袖清风,但也是鞠躬尽瘁,而今却被太孙妃如此诋毁,恳请皇上替老臣做主!”
“宰相大人,既然一把年纪了就不要玩娘们儿才玩的撒娇伎俩了,想证明清白带我们去验证一下不就得了。”
众人扶额,嘴角抽搐。
这太孙妃说话还真是够……直接,能把人气死!
把为官半载、在朝堂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说成撒娇?看宰相那怒气勃发的脸色,气得不轻啊。
“庞清,太孙妃说得有理,你且带路吧。”老皇帝强撑威仪。
这丫头真是专砸人面子,再看站在她旁边的孙子,一副乐于纵容的样子,将来这天下若是交到他们夫妻二人手里,会不会被他们玩完?
君已发话,臣不得不从。
庞清狠瞪怀瑾,怀瑾在他那狠毒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抹狡诈,柳眉微蹙。
很快,庞清迫不得已带着他们来到他书房内的库房,转开机关门,里面的收藏架上摆着各种古玩,然而,最醒目的是摆在库房里的几个大箱子。
老皇帝狐疑地看了眼庞清,但见他脸色凝重,再看孙媳二人胸有成竹的样子,皱起白眉,挥手让刘氓上前打开箱子。
大家屏息以待,个个紧盯着刘氓的下一步动作。
很快,箱子打开了,低低的惊呼响起,瞠目结舌地看着箱子里的东西。
“怎么会?怎么会全是书!”怀瑾不敢相信地跑上前把那一本本厚重的书搬开,“不会的,我先前明明看到的是银子!银子底下还确定了是拨给肖家军的二十万军饷官银!”
庞清见此,阴险地笑了。
想这样就能扳倒他?真是太天真了,不过是初出牛犊不怕虎!
“太孙妃,肖家私吞军饷一事罪证确凿,您不能挟私报复啊,二十万军饷怎会无端端出现在臣这里。”他适时地喊冤。
怀瑾倏地回头,愤怒至极的指着他,“一定是你把银子转移了,我明明亲眼看到的!”
“燕儿,宰相大人为朝廷鞠躬尽瘁,你是该慎重些的。”始终置身事外的男人忽然淡淡地出声指责,对外,不适合喊她的真名,避免惹来横祸。
庞清更得意了,这皇太孙毕竟生在皇家,自小就深谙明哲保身之道,这下,他倒要看这肖燕还有什么能耐能力挽狂澜!
这一次,肖家,死定了!
若不出意外,被押回京受审的肖晋南此刻已经在去见阎王的路上了!
“我已经很慎重了呀,谁知道事情会这样……”怀瑾颓丧地垂头叹息,“还好,我怕节外生枝,又多慎重了些。”
闻言,胜券在握的庞清脸色丕变!
她后面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又多慎重了
些?
莫非——
咔!
突然,收藏架那里突然传来一声细响,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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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应该自制些的
突然,收藏架那里突然传来一声细响,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齐刷刷地举目望去,只见古玩收藏架神奇地慢慢往里边旋转,然后,一条暗道渐渐出现在众人眼前,接着,一抹身影从里边信步走出来,有着如此邪魅张扬的俊脸除了紫隽王还有谁?
他穿着一贯的紫袍,云纹包边,华贵又不失洒脱刀。
“宰相大人,你府里还真是四通八达,请原谅本王直接走捷径了。恍”
祈隽激悠然走出,脸上扬着邪笑,站到怀瑾身边,对她挑眉眨眼。
“紫隽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老皇帝很快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怀瑾与祈隽交换了个得意的眼神,笑道,“皇上,想知道怎么回事何不亲自进去瞧一瞧?”
祈天澈看着他们眉来眼去,情绪好像又有了强烈的波动,这女人不气死他不行是吗?
昨发生了那么多事,她是何时同十二说好的?可以配合得如此天衣无缝?
她也真能演,亏他还想看到她看到他这只在后的黄雀后欣喜若狂呢!
结果……
暗瞪了眼身后的李培盛,李培盛惭愧地低下头去。
他的确安排了人守在密道外的出口,哪里知道被紫隽王捷足先登了,这能怪他吗?
庞清脸色很难看,像是如遭雷劈,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个笑颜如花的女子。
原来,当着皇上的面一开口就说饷银在他的库房是为了引开府里护卫的注意力,然后在他得意忘形之时再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她,真的是肖燕吗?那个只懂得点头附和的肖家嫡女?
若是,怎会性情大变了不说,还深谙计谋之策?
庞清带着一丝怀疑看向祈天澈,莫非,是他?
六岁那年老天夺走了他排兵布阵的天赋是假,其实不过是在蹈光养晦?
可是,他如此明目张胆地与太子作对,真的不怕太子对禁地里的女子下手吗?
“宰相大人,还愣着干嘛呢?你家的密道自然是由你来带路了。”怀瑾浅笑吟吟地催促。
庞清看到皇上不悦的脸色,眼下情势又如何赖得掉?紫隽王既能从里边出来想必偷换运出去了的饷银已被他们拦截下来了。
这下,真的完了!
当场抓获,罪证确凿,他纵横官场数十载从未觉得如此措手不及过,这个不过十七岁的太孙妃到底从何揣测到他们的计策的,竟给他们来了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庞清!”老皇帝不耐地又叫。
“皇上,臣……”
“有什么话先带朕走出你库房里的密道再说!”老皇帝怒然打断。
庞清不得不硬着头皮,抱着奇迹出现的希望带着他们进入密道。
庞清在前,再到皇帝,接着是祈隽,然后是怀瑾,祈天澈断后,然而,就在他抬脚要踏入密道的时候,不知何时跑出去又跑回来的李培盛面色凝重地塞给他一张纸笺。
他打开看了一眼,然后用力捏在掌心里,毅然决然地走进密道。
密道里,灯火忽明忽暗照在每个人的脸上,各怀心思。
只容得下两个人走的密道,前面的祈隽放慢脚步在等身后的人儿走近,而怀瑾亦是故意放慢脚步。
其实,隐没进密道的那一刻,她看到了李培盛将纸笺塞进他手里,她以为他不会进来的,但,他却进来了。
他不担心他的嫣儿了吗?
若他没见过而今的嫣儿能硬下心还说得过去,但,根据画像他也等于是见过了,那股不食人间烟火、楚楚动人的模样连她都忍不住心生怜惜,何况是对觉得很重要的他来说?
想得太入迷,落后的男人轻轻撞了上来,不,应该说从后面抱了她个满怀。
她静止不动,任他抱,感觉到他有些乱了的呼吸扑洒在颈畔。
这厮在逞啥强,明明在乎得要命,干嘛还装没看到!
过了良久,前面的脚步隔了好一段距离了,怀瑾才动手拍环在腰间的大手。
“祈天澈,你撞到人了。”她故意没揭穿他。
“嗯。”他轻轻退开,轻声回应,然后,牵起她的手,“走吧,别怕。”
“我怕?”怀瑾想大笑,他打哪得出的结论?
这种地方对她来说就像做自个家一样熟悉,哪怕是在黑暗中,哪里有机关,她一眼就能看出。
“我抱你,你一动都不动,难道不是因为怕黑才让我抱的吗?”走在前头的他一本正经地说,将手中的柔荑握得紧紧的。
怀瑾无语,好想一脚踹走他。
明明是她好心让他抱着平复一下心情,他倒好,居然说她是怕黑,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密道很长,他紧牵着她的手,从未松开过,而她也没有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