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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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暗喻楼主是托了一条狗的福!”如果她不是女的话,他的拳头早就揍上去了。
怀瑾瞥了眼秋离枫,见他并不在意的样子,便无需顾虑了,皮笑肉不笑地逼近。
“一条狗怎么了?若非是这一条狗,璎珞也来不及从阎罗王手里抢回我男人!”
“抢回有什么用,醒不醒得来还不一定!”龙飞轻嗤。
怀瑾脸色刷白,心遭钝痛。
她最害怕的就是面对这个可能,她可以很好的自我安慰,很用勇气的等待下去,但是,当别人当面指出的时候,她便再也没法当做没听到。
“龙飞!”秋离枫用有史以来最严厉的声音警告。
龙飞看到那张嚣张的脸突然变了样,他也自责了。
“你放心,他醒不来,你也别想站着了。”怀瑾对他扯脸一笑,转身走人。
“瑾儿……”秋离枫担心地叫她。
“师父,我没事,有事的是他。”怀瑾坏坏地看向龙飞,手指头,一根两根地举起,直到第三根的时候,她打了个响指。
砰!
高大的龙飞像是被点了穴似的,瞪大双目,轰然倒地。
“先让你习惯习惯这滋味。”怀瑾邪笑道。
秋离枫总算再一次领教了她的眦睚必报,他该庆幸自己是她的师父吗?
不过,以她的性子,就算是师父,惹毛了她,估计也不讲情面。
“那是什么?”龙飞可不能躺太久,他还得靠他当他的记忆。
“僵尸粉。一个时辰后可以跳,跳够一百下,也活络得差不多了。”璎珞那女人的药还真是很好玩。
躺在地上的‘僵尸’各种怨念,如果他真是僵尸,他一定第一个咬死这个可恨的女人。
“师父,那我走了,那药你记得抹上。”怀瑾临走前,很认真地叮咛。
秋离枫看着掌心里的药瓶子,本来不想用的,人都要废了,手废与不废又有何关系?
但,既然这是她的一片心意,如这只手好了能让她不再愧疚,那就抹吧。
……
怀瑾名义上已经‘死’了,她当然不能回将军府,也不能回燕王府,所以,最好的藏身之处就是当乞丐。
若不是这茬儿,她都忘了自己还是京城丐帮的帮主呢,虽然是当时闹着玩玩的。不过,当她出现后,那些受她关照过的丐帮弟子差点没对她三叩九拜。
于是,她当了个幕后帮主,暗中教乞丐在赌坊赢钱,暗中让他们成为她的关系网。
总之,京城里很快流行一句话:乞丐很忙!
忙着订衣裳,忙着上饭馆,甚至忙着上妓。院,于是,所有人对京城里的乞丐有了新的认知。
一栋废宅,外面看似荒废已久,是乞丐的住所,但是再往里面些就知道,外面的都只是表面,为了掩人耳目,里面才是别有洞天,假山、花池等,打理得井井有条。
“帮主,有人来踢馆。”一穿得破破烂烂的乞丐在外面喊。
正躺在床上整理思路的怀瑾,闻言,抓起旁边的面纱戴上,下床去开门。
“谁?”
“他说他叫李培盛。”乞丐使劲地盯着,好想看一看这么厉害的帮主长什么样子喔。
“让他进来,外边盯着点。”怀瑾谨慎地交代,便转身回屋。
之所以戴面纱是以防万一,这几日丐帮被她整得这么高调,难保不会有人对她这个幕后帮主感兴趣。
不过,这也是她的目的,以丐帮转移注意力,再来,城外那些人必定会怀疑这个丐帮突然崛起的背后目的。
其实,也没啥目的,就是顺便带他们吃喝玩乐而已,然后再顺便收买一下人心,再再顺便让他们帮她打探消息。
很快,李培盛进来了。
“娘娘……”敲了两下门,做贼似地喊。
“推门进来就行了,干嘛做贼似的!”怀瑾笑着应门。
“娘娘最近不是在玩低调嘛,奴才配合着。”李培盛露出狗腿的笑,他和柳云修、斐然都知道近日在京城里尤为活跃的丐帮,幕后帮主是怀瑾。
之所以不让肖晋南他们知道,是怕他们藏不住话,一不小心就抖了出去。
“是不是你家爷有啥好消息了?”怀瑾满脸期待地问。
李培盛心里一揪,娘娘每次见到他不是问别的,就问爷的消息,可折磨死他了。
不过,这次,他是带来‘好’消息没错,但是,他心里所承受的折磨更重。
“是,是……”李培盛努力扯出开心的笑容,从袖中拿出一样东西来,“娘娘,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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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夫忘了你跟诗词歌赋有仇
“信?”怀瑾看到李培盛手中那封信,心里一慌,就怕那是诀别信。
犹豫了半响,她有些颤抖地伸出手去,最后却没接,背过身,道,“你念给我听。”
千万,千万不要是遗书邾。
她双手紧握,祈祷着犍。
“是。”李培盛瞄了眼她床上已经准备好的包袱,更加坚定这个决定,清了清嗓子,打开信:
“任韶华流过鬓发,醉卧湖边柳下,噙一笑煮酒观花……罢了,为夫忘了你跟字有仇,再念下去只怕你要挥刀追杀为夫了。”
怀瑾愕然转身,一把抢过李培盛手里的信,低头确认。
那上面的确是李培盛写的字没错,她见过他的字,笔走龙蛇,贼好看,堪比王羲之之类的书法家。
记得有一次,她不服他老是嫌弃她字写得难看,央着他教她写。
他站在她身后,搂着她,手把手地教,清冷迷魅的嗓音在耳畔惑人的响起,俊脸近在咫尺,尽管这男人已经贴上她怀瑾的专属标签,但她还是觉得很有危机感。
后来被他敲脑袋,取笑,'一捧书就会睡着的人,写字又能好到哪去。'
怀瑾又惊又喜,不敢相信幸福来得这么快。她一把抓住李培盛的手,激动紧张到忘了控制力度。
“李培盛,这真的是他写的对吧?也就是说……也就是说……他醒了?!”
李培盛强逼自己跟着激动,点头,“是啊,娘娘,爷醒了!这下您可以安心了,再也不用托人四处打听奇药了。”
“李培盛,打我!”怀瑾抓起李培盛的手要求。
“奴才不敢。”李培盛吓得赶忙缩回手。
下一刻,砰!
李培盛被一个漂亮的过肩摔摔在地上。
“疼吗?”一张高兴坏了的脸放大在眼前。
李培盛可怜兮兮地点头,毫无防备的疼啊。
怀瑾又掐了把自己的手臂,“嘶……还真疼!也就是说,是真的了!他真的醒了!”
她兴奋爆棚,捧着信亲了又亲,那股兴奋劲根本停不下来。
“娘娘,您下次能不能先跟奴才打声招呼?”他也好有个心理准备啊。
“我让你打我,你又不肯。”怀瑾对他露出无辜的笑容,那笑容带着讨好。
李培盛受宠若惊,看来,娘娘真的很开心,开心到不知不觉对他笑了,那种真心感恩的笑。
“既然他醒了,你快带我去看他!”怀瑾激动不已,顾不得看信,立即回身拿包。
李培盛前一刻的感动顿时被吓没,他忙上前阻止。
“娘娘,爷刚醒来,身子还很差,光是写这一封信就已经耗费很大的元气了。爷还说,他希望这一次能够自己走来与您重逢。”
李培盛真是太佩服自己撒谎的功夫了,可又有何办法,娘娘现在定是受不了这个打击的,而且,她好像近期又要出城去找药。
那日他拿药去给璎珞的时候,璎珞也说了叫娘娘不用找了,找了也白找,已经不需要了。
这也更坚定了他要这样做,翻出爷以前尚未离京去打仗之前写给娘娘的回信,挑了一封比较适合的送来给娘娘,至少……至少这样能阻止她继续玩命寻药。
“他是不是留下什么后遗症,所以不敢见我?瘫了?还是没法说话?或是毁容?更甚者……”
怀瑾瞄向李培盛的某处,“是……肾坏了?”
噗!
李培盛暗自吐血,若爷听到这话,会不会被气得活过来。
他忙不迭摇头替爷澄清,“没有!没有!爷都好,只是还不良于行。”
怀瑾松了口气,小手拍拍小心脏,跑到铜镜那边,对着镜子照了照脸上肌肤,皱眉,“我得去买几根黄瓜才行。”
噗!
李培盛惊到内伤了,必须得扶着桌子才能站稳。
虽说是一路看她嚣张过来的,但也太惊世骇俗了些。
连这样的事都敢想,不,
是敢做了。
他真的好佩服爷,居然能接受这样一个女人。
那么,问题来了。
他要不要怂恿她红杏出墙?
“娘娘,爷的信不是在您手上了嘛,您要不要再忍一忍?”至少得为爷守身如玉一年啊,就算……就算那是一根黄瓜也不行。
“我若不忍的话,现在还会站在这吗?”早拎着他去见她日思夜想的男人了。
也就是说,娘娘已经忍无可忍了!
好吧,李培盛觉得自己的三观再一次被颠覆。
“可是,黄瓜……会伤身。”后面那几个字,李培盛都没脸说了。
“谁说的!黄瓜清热利水,解毒消肿,生津止渴,还能做……”怀瑾忽然止住,怀疑地看向李培盛,瞧见他微微别开耳朵,一副没脸听的模样,总算明白他那所谓的‘伤身’,所谓的‘忍’指的是什么了。
“李培盛,你过来。”怀瑾皮笑肉不笑地朝他勾手指。
李培盛看到她眼里的邪恶,看到她弯起的弧度,心肝俱颤,因为他已经好久好久没看到这位姑奶奶露出这样让人头皮发麻的笑容了。
在她的瞪视下,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
怀瑾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将他扯到跟前,阴恻恻地笑道,“你这脑袋想得还蛮多的嘛。”
李培盛心惊,难道不是他想的那样?
完了!这下真的完了!
“娘娘,敢问,您买黄瓜作何用?”死也要死个明白。
“你不是想到了吗?不过,我又重新想过了,我觉得这黄瓜你比我还需要。”怀瑾坏坏地挑眉,丢开他。
“谢娘娘赏,奴才喜吃黄瓜。黄瓜清热利水,解毒消肿,生津止渴,是消暑圣品。”李培盛立即狗腿地捡她的话,倒背如流。
“你错了,我给你黄瓜作用不在这。”怀瑾顽劣地笑着。
“那,在哪?”李培盛已经悔青肠子了。
怀瑾饶有兴味地瞥了他一眼,哼起歌来,“菊花残,满地伤……”
菊……菊花?
李培盛再联想到黄瓜,整张脸顿时如遭雷亲,夹紧腿,捂着菊花,后退再后退,然后后脚跟被门槛绊了,整个人趔趄地往外栽去。
“你要不是太监,也一定是个下。流男人!”怀瑾走出来玩味地笑道,堪堪站稳的李培盛又险些栽倒。
“快回去照顾你家爷,一定要把他照顾好了!若看到他少了根头发,我把你剃光头。”怀瑾嚣张地威胁。
李培盛嘴角抽搐,又不由得更担心,“娘娘,那您……”
怀瑾顺着他的目光看到床上的包袱,摆手道,“你家爷都醒了,当然不能再拼命啦,不然他会宰了我的。”
祈天澈要知道她一个人风里来火里去的替他找药,估计会骂死她。
李培盛看着又一个劲捏自己脸蛋的女人,暗叹,颔首默默退出去。
李培盛离开后,怀瑾才捧起那封信走到窗边,迫不及待地打开来看。
'任韶华流过鬓发,醉卧于湖边柳下,噙一笑煮茶观花……罢了,为夫忘了你跟诗词歌赋有仇,再念下去只怕你要睡着了。正所谓,女子无才便是德,虽然你两样都不沾边,我也只能认了。'
什么嘛,还说得很委屈的样子,老是嫌弃她没文化真的好吗?要不要她背唐诗三百首给他听?虽然她也只记得那么一两首。
'简单些就是,任时光匆匆,你我静坐在湖边柳树下,我煮茶你观花,共话夕阳,咳……如此懂了吧?不懂再来问我,我细细讲给你听……'
混蛋!能不能一再嫌弃她,她就算不是学霸,好歹也不是学渣好吗!
还有,谁要观花!应该是——他煮茶,她钓鱼,然后共同烤鱼!
嗯,那画面光想想都美得醉人。
所以,他这是一醒来就宣告要跟她一起慢慢变老吗?直到他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他还依然把她当成手心里的宝?
怀瑾甜滋滋地再往下看。
'古时,有一皇帝准备让一妃子挂帅,大臣们纷纷表示反对:“对女人来说,挂帅是非常不合适的,请陛下三思。”皇帝想了想觉得在理,于是亲自给妃子挂了一面大旗:倾国倾城。'
“噗嗤!”
怀瑾笑了,这厮居然学会在信里跟她讲笑话了。
'即使无法时刻陪在你身边,我亦希望我的怀瑾时常都是笑着的,眉眼弯弯的模样比较适合你——夫字。'
看完信,怀瑾很宝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