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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嫡女傲,国师驾到-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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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璇!

听到陌璇的名字,玉白手中药篓落地,那日的记忆瞬间涌上,她仿佛又看见即墨喜然满身是血的倒在她怀里的样子。

“你说的姨,现在在哪里?”

“姨回焰灵谷去了,她说这里有不好的记忆,她的爱人就死在这儿,所以她不愿意在这里多待,这一次要不是为了送我回来,姨是不会离开焰灵谷的。”

“她的爱人……”

“是啊,姨说,她的爱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的男子。不过,小白也不太懂。”不好意思的咬着唇,小白看玉白忽然间满脸的泪水,大惊。

“你怎么了?!”

“啊?没事!”赶紧伸手擦了泪,玉白别开头冷静了一会儿,才又转过来,“我帮你熬药吧。”

“好啊。”

说是帮忙,可是玉白跟着小白到了厨房,才发现,自己竟然什么也帮不上。6岁大的孩子,身体刚刚能够够得到灶台,可是她的动作却那么熟练,一看就是做过很多次了。一种心疼的感觉涌起,玉白鼻尖一酸,走上前从小白身后将她抱住。

“哎?你怎么了?”小白傻愣愣的不知该怎么反应,小手往玉白脸上胡乱摸着,“你又哭啦?”

“没有,谁哭了!”玉白声音想是被水洗过一样,软软糯糯的,一听就是带着鼻音,小白瘪嘴,也不戳破她的谎言,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那个,我还要给我爹熬药呢。”

“啊!我忘了。”一拍脑袋,玉白不好意思的放开小白,蹲下身帮她生火。

一边等药熬好,玉白和小白一边聊起天,多数都是小白在说,说在焰灵谷学医的事,有苦有甜,听得玉白又是眼眶蕴湿。

“你怎么这么爱哭?大人可不和你一样,人丑就算了,还爱哭。”嫌弃的看着玉白,小白一脸鄙夷。

你还嫌我丑了?玉白在心里非议,面上却装出受伤样子,“我真的长得这么丑吗?”

小白见玉白样子可怜,也觉得自己说话有些不对,犹豫了一下,她小声道:“也还好,你眼睛长得挺好看的,很像,很像我娘。”

“你娘?”

“我娘她死了,我再也见不到她了。”话到这里,小白终于忍不住哭起来。玉白无措,手忙脚乱的哄她,给她擦眼泪,这一通下来,药差点熬干了。

小白端着药碗,玉白走在她身后,两个人一起去给殷折颜送药。到了殷折颜的大帐,玉白停下脚步,对小白道:“你进去吧,让你爹一定把药喝了。”

“嗯,你会在外面等我吗?”

“啊?哦好,我在这儿等你,你进去吧。”

得了玉白保证,小白明显开心起来,朝玉白一笑,她进了营帐。

舒了一口气,玉白刚转过身,身后营帐突然响起小白叫声和碗碎地的声音。

没多想,玉白和守门侍卫一个对视,急忙掀帘进去。

入目,小白正蹲在地上,眼泪汪汪的看着地上破碎的药碗,而殷折颜,他粗喘着气,瞪着眼睛坐在床榻上,见玉白冲进来,他微愣,随即冷声道:“你进来做什么!”

“你又在做什么!你对小白做了什么!”伸手抱起瑟瑟发抖的小白,玉白低吼。

“爹爹不肯喝药了。”揪着玉白衣襟,小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红红的小脸让人心疼不已。

玉白咬着唇,拍拍小白背脊,又看向地上碎片,怒道:“你知道小白为了你的药,用了多少心思吗!她是你女儿,你怎么忍心伤害她!她还这么小!”

“你出去!”殷折颜闻言一滞,随即重咳起来,捂住心口很痛苦的样子。

“爹!”小白大叫,从玉白怀中挣扎出来朝殷折颜奔过去,“爹!你没事吧?”

“殷折颜,你的病到底有多重!”玉白咬牙上前,一手轻抚他背脊,一手从衣袖里扯出一块丝帕。

“我的手帕都给你用了。”

“拿,拿走!”殷折颜不接,试图推开玉白,无奈他此刻力气全消,只能任由玉白拿丝帕捂住他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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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阅读的你们!谢谢订阅的你们!明日,玉白哄折颜吃药啦!

正文、第172章 一往情深深几许(五)——哄他吃药

熬过这一阵,殷折颜总算是恢复了些力气,丹凤眸轻眯,他凝向额际渗出细汗,眉心一直没有舒展的玉白。

那日和玉白的对话,让他再一次失去了所有动力。他做的这一切,无非是想要为玉白的死讨回一个公道。既然璃旌最看重怀瑾,那他便夺了。可是以邓昕身份的玉白说,不会原谅,那样被丈夫伤害的妻子,是不会原谅丈夫的。

“好了,你们出去!”一把夺下玉白手中丝帕,殷折颜顺手将小白推进玉白怀中,略略蹙眉,冷道瑚。

“爹,药洒了,我再熬一碗好么?”小白在玉白怀中怯怯的望向殷折颜,大大的眼睛里满是乞求。

可是殷折颜就像看不到一样,径自闭了眸。无言的拒绝,已不必再说。

该死的!玉白感觉到小白小小的身体一僵,接着轻轻颤抖起来,她心脏一疼,没多想话已出口:“你不吃药你想死吗!”

“呵,我就是想死。”启了双眸,殷折颜眸寒似冰,见玉白怔楞的看着自己,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笑意,将手中丝帕扔在玉白脚边,一字一句道:“滚。”

“我,我就不滚!”咬了牙,玉白把小白往门口一推,“去给你爹再熬一碗药,我要看着他,一口一口喝下去!”

“姨?铄”

“照我说的做!”玉白铁青着脸,不再多说,就那么和殷折颜强硬对视。

小白见状,犹豫一下,决定相信玉白,掀帘跑了出去。

“你再不滚,我就把你扔出去!”他脸色白的吓人,说完这话,又是咳了几声。

玉白听得他咳嗽声,尖锐刺耳,心下一疼,语气也不自觉柔了些,“一会儿你乖乖喝药,不喝药,病怎会好。”

“你不是问我是不是想死吗?”殷折颜冷笑,眸光幽深,“我就是想死,我不是说了。既然想死,这病当然是不要好才对。”

“你怎地像个孩子一样任性!”玉白抱肩哼了哼,往前走到他塌边,微微俯下身子,她看着他的眼,“不要轻易说死,你以为死真的是解脱吗?”

看着近在咫尺的她,殷折颜突然呼吸一滞。虽然不是那张脸,可是那双眼睛却……

“你究竟是谁?”

脖颈一凉,玉白微愣,性命已落入他手,只要他微微用力,她便立刻小命不保。

“我问你究竟是谁!”见玉白不说话,他心内不禁一阵烦躁,手下力道加重,他看她涨红了脸。

“我,我是邓昕!你以为我是谁!放开!”玉白拼命去挣扎,真怕殷折颜一时冲动就杀了自己。幸好他还有一丝理智,听完她的回答便将她放开。

“你真是个疯子!”他一放开,玉白立即退后,直到退到她认为的安全距离,才愤怒的瞪向他,“你差点杀了我!别忘了,你请我来,我便是客!”

“客?若你真当自己是客,不觉得你这位客,管的太多了吗?滚出去!”

呷!怎么又回到这个问题?滚滚滚,他就知道让她滚,她要是真的滚了,他不后悔死!

“我说过了,你喝了药,我就,出去。”屁股一粘在帐门边的椅子上,玉白扬着头,不屑的拿眼神凌迟殷折颜。

殷折颜被她的厚脸皮气的不轻,可是他确实是下不了狠心赶她走,罢了,她要留便留。

许是怕殷折颜等的不耐烦,小白没用半个时辰就端着新熬好的药匆匆赶来。

一进大帐,她首先看见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悠闲而坐的玉白,有些懵,又看向殷折颜,只见他正捧着一本书看的认真。

“这么快就熬好了?不是要两个时辰的吗?”接过药碗,玉白看了一眼黑乎乎的药汁直蹙眉,这要是让她喝,不得难受死。

“我怕爹爹等不及,就拿刚才剩下的药渣子加上几味新药重新熬了一下,药性可能不强,但是绝没坏处。”

“也行。”点点头,玉白朝小白使了个眼色,小白会意,却是有些担心的踟蹰着。

“你放心好了,我一定叫他乖乖喝药。”眨眨眼,玉白小声贴着小白的耳保证。小白放了心,又看向殷折颜。

“爹爹,你一定要喝药,我先出去了。”

“去吧,去吧。”玉白冲小白笑笑,看她出去,才端着药碗走到殷折颜榻边。

俯身往他捧着的书上看了看,玉白努努嘴,“快喝药!你要是再打翻这碗,我就对你不客气!”

殷折颜没抬头,理都不理她,直接把她当空气。

她心里一酸,这样已到了她的极限。忍着想要直接给他灌下去的冲动,玉白咬着牙,决定赌上一赌。

深吸一口气,她语气涩然,捏着碗沿的手死紧,“药是小白的心意,你不把它当回事,我喝便是,省得浪费,反正也药不死!”

话落,玉白把药碗端到嘴边,猛地仰起头,涩然苦味瞬间充斥鼻尖味蕾。她不敢吭声,喉间刚一滞,药碗霎时离了嘴,接着一道男子怒吼声响起。

“你还真是疯了!”

一勾嘴角,玉白笑得张扬,“我就是疯了!”

殷折颜紧锁眉头,眼睛一眼不眨的凝着她半响,终于,低头看向手中药碗,仰头喝下。

他喝得急,还有些呛到,那样子狼狈,不似平日里的清冷傲气。

她怔然,耳边听他低咳,一时脑袋发昏,她手指一伸,往他唇边残留的药汁抹去。这一动作,两个人都愣住。殷折颜像是不受控制一般,伸手拉住她手。

不知是谁先开始的,等玉白稍稍有了些意识,唇已被他紧紧衔住。他迫不及待甚至有些粗莽的吞噬她的津液,在她唇角齿间碾转。

腰肢一疼,是他粗粝的大掌将她箍住在他膝上,这一刻,他们之间只有疯狂。或许是他疯了,或许是她疯了,总之停不下来。

就在玉白以为自己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他终于放开她,粗喘着气,他冷笑抚上她的衣襟,轻轻滑动,薄唇吐出的话,却冰凉,“你爱你的丈夫吗?”

“关你什么事!”玉白脸上潮红,闻言,猛地瞪起眼睛,双手推拒在他胸口,她欲从他膝上下来,却被他更紧的桎梏。

“若说之前,还不关我的事,不过此刻,”一边说着,他修长指尖爬上她红肿的唇瓣,“我尝过这里的味道,总要做些什么才是。”

“不过一个吻,能代表什么!大人不用多想!”玉白梗着脖子冷哼,其实心里后悔紧张的要命。

都怪自己一时冲动,这一吻过后,她不是成了水性杨花的女人了,背着丈夫在外面和别的男子如此亲密。虽然二牛不算丈夫,殷折颜对她来说也不是别的男子。

“你的意思,是可以白尝了?”

“什么白尝?”

她看他挑着眉,邪邪的笑着,哪里有一像一点病秧子,好吧,他本来就不是病秧子。

“就是……”尾音落在两个人再一次紧密贴合的唇上。

玉白先是一愣,而后就是怒火中烧,使劲儿往他后背肩上招呼。尼玛!他是吻上瘾了!

最后的最后,是玉白灰溜溜捂着嘴巴从殷折颜的大帐里逃出来。

守门的侍卫见到她,还焦急的问:“邓姑娘,大人把药吃了没?”

吃了没?!他都快把她给吃了!

“吃了吃了!”含糊不清的嘟囔,她低着头快步离开。

回到自己帐子,刚一进去,二牛就赶紧窜过来将她抱住。

“你干什么?!”玉白推开他,瞪他一眼。

二牛有些委屈,一看玉白红肿唇瓣,又是一惊,“娘子!你嘴巴怎么了?让蛇咬了?!”

“什么让蛇咬了!”玉白低吼,随即别扭的捂上嘴唇,“我,我和小白吃辣椒辣的,不行啊!”

“小白?殷折颜的女儿?”

“嗯。”

“哎!娘子,孩子还那么小,你怎么能让她吃辣的呢。”

“你!你给我滚出去!”

“为什么啊?”

***

夜里,躺在床上,玉白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起白天的那个吻,也想起和殷折颜的对话。

“你的眼睛像极了我过世的妻子,所以要么留下你的眼睛,要么留下你自己。”

“你有病啊!”

“如果你两个都不选,我就要那个叫二牛的还有江心的命。”

“殷折颜,你无耻!你这是威胁我!”

“嗯,是的,这就是威胁,邓—昕!”

啊!烦死了!坐起身,玉白挠挠头,耳边依旧是二牛无休止的呼噜声,她蹙眉,懒得再去叫醒他,直接披衣去找江心。

江心营帐。

“他真的这么说?为什么?”

看着江心惊愕的样子,玉白犹豫,实在不好意思把她和殷折颜的那个吻说出来,要是让江心知道自己这么猴急,一定会笑她。

“总之,殷折颜就是那么说的,要么要我的眼睛,就是要剜我的双眼啦,要么,要我。”

“这话怎么听都知道,他是要你,可是,他为什么要你呢?难道,他知道你的身份了?”

“不可能!他,他不可能知道。”玉白摇头,却又想,如果他真的知道她是玉白,岂会这么冷静。除了那个失控的吻,殷折颜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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