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傲,国师驾到-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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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实在弄不清楚,现在她和殷折颜这样算什么,也实在没有力气去想,以后的路该怎么走铄。
回到自己的房间,凌波和微步都不在,玉白衣服也没脱,就那么和衣躺在床上,抬头怔楞的盯着床顶发呆,良久,她才蜷缩起身子,慢慢睡去。
殷折颜书房。
冷冽看着负手而立在窗前的青衣男子,微一沉吟,道:“你放了温水芯,怎样对皇上和礼部侍郎家交代?”
“对外便称疾病而逝,皇上不会对此事多加纠缠,倒是礼部侍郎那边,你亲自去说,将事情的真相一五一十的告诉他知道。”
“让他欠下人情?”
“这是他该欠的,从他企图把温水芯安插进国师府那天开始,他就该想到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你是说温水芯?”
“她该庆幸那日自己并未给戚玉白下毒,否则她早就没命了。”殷折颜冷道,眸中闪过一抹厉色,“郁梓嫣呢?最近有什么动静。”
“或许她对你是真心的。”冷冽道,随即轻勾嘴角,“她爹希望她监视你,但她每次送出去的消息都是三分真,七分假,与我们无害。”
“继续看着她。”殷折颜装作没听出冷冽话中揶揄,冷道。
他娶郁梓嫣和温水芯,不过是顺应她们两人的家人意愿,将眼线直接安插在自己身边。郁家为的是即墨锦然,而礼部侍郎家,其实是为自己吧。
不过不管怎样,事情都在按他想的那方面发展,既然有郁梓嫣在手,就不怕郁家到时候不为他掌控,成王败寇,手段阴狠又算得了什么。
“那她呢?你准备将她置于何地?”话锋一转,冷冽道。
殷折颜却稍稍变了脸色,回眸看向冷冽,他沉了声,“你倒是很关心她?”
冷冽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不禁失笑,“你这醋意,未免可笑。”
“醋意?哪来的醋意。”
“算了,当我没说。”冷冽耸耸肩,朝门口走去,抬手拉开门,他脚步一顿,“还有一事,我想应该告诉你。”
“什么事?”
“密探传来消息,焰国可能会在近日攻打怀瑾,领兵的是烈王眠轲。”
“眠轲亲自领兵?”
“是,怀瑾国除却戚天正恐怕无人能带兵去对抗,这样一来,恐怕戚玉白她,你自己思虑,要不要将此事告诉她吧。”
一觉醒来已是傍晚,除了身体某些隐秘的地方不太舒服,就是肚子很饿了。
身上盖着被子,想来是凌波或者微步来过了,玉白伸了个懒腰,坐起身,看看窗外,天已经暗了。
“凌波?微步?”叫了两声,玉白穿好鞋子,微步推门而进。
“小姐睡饱了?”她笑着,拧了一块湿帕子给玉白。
玉白点头,接过来擦了一把脸,皱皱鼻子道:“我饿了,有没有吃的。”
“当然有,就知道小姐醒来会饿的,凌波正在做呢,小姐再等一下就可以吃了。”微步笑说着,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干净的衣服递给玉白。
“还是你们最好了。”玉白感叹一句,快速换好衣服。
微步抱着玉白换下来的衣服准备去洗,走到门口,她顿了一下,还是转身道:“小姐,你知道水芯小姐得疾病死了吗?”
“什么时候的事?”玉白淡淡道,看的微步一愣。
“是,是小姐去找大人的第二天晚上的事。”
“哦。”玉白点点头,见微步神色有异,她却也不能如实相告,这件事,只有她和殷折颜两个人知道,再多人知道,对谁都没好处。
“水芯的事,以后都不要再提,你和凌波也不必再追问什么。”
“是。”微步应了,抱着衣服出了门。既然小姐不让她问,自是有道理,她相信小姐。
晚膳做了三荤一素,还有一个老鸭汤,都是玉白最爱吃的,玉白开心不已,吃了整整两碗饭,捂着鼓起来的肚子,她满足的叹息,马上要爬到床上去躺着,却被凌波制止。
“小姐这是想胖死吗?”凌波一瞪眼,模样可爱至极。
玉白憨憨的笑笑,捏着凌波鼻尖,道:“那我就出去院子里面走走,总行了吧,管家婆。”
天气渐渐转凉,年关将至,微步拿了厚一点的披风给玉白系好,这才让她出门。
玉白本来想着练个剑什么的,但无奈她实在吃的太多。只能坐在小院里的石凳子那里发呆,没一会儿,微步和凌波出来,看她直接坐在上面,又把她训斥了一顿,然后给她拿了个软垫子垫着。
“你俩也坐下来,咱们三个说说话。”
凌波和微步对视一眼,点点头,三个小姑娘坐好了,互相看了一眼,忍不住都笑起来。
“真的感觉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般,好像昨天还在家里斗地主,被爹爹逼着做女红。”
“转眼,小姐都嫁人了。”
“是啊。”
我们常做的事,就是在某个时间,回忆过去,那些已经走过的时光,有苦,有甜,五味陈杂,你觉得一切都像是发生在昨天,它却实实在在的是经历了很久的变化。
“小姐,你后悔嫁给大人吗?”忽然,微步这样问。
毫无预兆的,这句话在此刻击中了玉白的内心。不可否认,若是在以前,她会毫不犹豫的说,不后悔,可是现在,她却说不出。因为不想欺骗自己。
玉白的愣神,让微步和凌波心中一疼。
她们都是万事以小姐为先,一开始,小姐辛苦的守护着对国师大人的感情,那样每一步的小心翼翼,她们两个人都看在眼里,本来以为,小姐终于熬到了头,大人却另娶了别人。
“也许吧,我不知道。”良久,玉白轻叹,垂了眸。
微步咬唇,很后悔自己这样问,刚要说什么安慰小姐,却在瞥见不远处站着的那抹青色身影时,愣住。
大人来了?什么时候来的?
看了同样发现殷折颜的凌波一眼,微步握紧双拳,终是伸手拉住凌波,两个人站起身。
“怎么了?”玉白抬起头,看着两人。
微步率先开口:“天凉,我们去给小姐弄点热茶来暖暖。”
“对!热茶!”凌波赶紧附和。
玉白不疑有他,点点头,突然背后一声冷笑响起。
“戚玉白,原来你后悔了吗?”
玉白一怔,一个人自她身后走了过来。
却是殷折颜。
凌波和微步局促的站着,似乎很是懊恼,玉白不能怪她们,轻道:“算了,你们下去吧。”
两个小姑娘顿时松了一口气,紧跑着离开。
“你怎么来了?”她垂了眸,心中却是发麻,看殷折颜面色不善,就知道一定是听见了她和凌波、微步的谈话。
良久,没有声音,甚至呼吸声都是浅浅的。这似乎是他怒急的前兆,玉白不敢抬头,只敢用眼角余光去看他,视线所及只到他衣襟那里,她心里七上八下,慌得很。
又等了一会儿,他还是不开口,玉白再也受不住,假装淡定的仰起头,却是眼神偏向一边,“你不说话,我走了!外面好冷啊!”
脚步刚移,她好不容易看见希望的曙光,手腕却叫一温热手掌捉住。
她咬唇瞪向他,眸中是他冷若寒霜的脸。
“你,你放开!”她壮着胆子喊了一声,还试图挣扎两下。可惜论力气,她怎么可能比得上殷折颜。
对方只是面无表情的看她瞎折腾了一会儿,而后一言不发的拉着她,冷冷往屋里走。
丢丢撞撞的被他丢进屋子,玉白揉揉发痛的手腕,看他铁青着脸站在窗前。
真是奇怪。玉白撇嘴,要发火就赶紧,这样悬着,怪吓人的。
看他真的不打算开口,玉白只能自己坐下,伸手倒了杯茶,还没等喝,他就突然道:“你真的后悔了?”
玉白一凛,直觉告诉他,还是噤声的好,可是心里却又冒出另一种想法,于是一思虑,她冷哼,道:“是,又怎样。”
殷折颜脸色一变,显然没有料到她真的会承认,忽然之间,他就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了。
她说她后悔了,后悔嫁入国师府。
他这些年的每一步,都是按照计划不曾出过半分纰漏,唯她的出现,打乱了他所有计划。
他曾经试图让她消失在这世上,让自己不再受到干扰,可是结果是,他舍不得,竟然是舍不得。
于是,他为了她,改变了计划,却在这时,她告诉他,她后悔了?!
怎么可以?!戚玉白!你怎么可以后悔!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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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112章 心微动,奈何情已远(五)
“戚玉白,你觉得我会允许你后悔吗!”殷折颜一手捏上她肩,那力道甚至让她以为肩膀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疼!”她反手去掰他手,却让双手都落入他掌控。
殷折颜仿佛是疯了,阴沉着脸把她钳制到床上,再一次俯身将她压得密实,他的吻杂乱无章的印在她脸上,唇上,然后移向她白皙的锁骨位置。
场面已经失控,玉白知出声制止他已经来不及,咬牙一狠心,她猛地抬起腿顶在他腹部,一使力,殷折颜猝不及防,被她推开个趔趄。
玉白抬手狠狠擦了擦嘴,那明显的厌恶让殷折颜心口一跳,没有办法思考,他一掌击碎手边木桌,冷笑着一指玉白,沉声道:“戚玉白,你够狠!瑚”
“我狠?你不是比我还狠!”玉白怒吼,随手将手边的枕头朝他砸过去,“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好!这是你说的!”话落,殷折颜眸里具是寒冷和怒意,薄唇紧抿,衣摆一扬,他当即摔门离去铄。
被他怒摔的门在原地晃了晃,隐隐有坏掉的架势,“吱呀吱呀”的响声听得玉白心生烦躁,她猛地站起身把刚经历风霜摇摇欲坠的门合上,眼眶一酸,泪水不受控制的落下来。
第二天顶着个红肿的杏眼,面对凌波和微步抱歉的眼神,她只能安抚一笑,其实哪里能怪的了她们,就是连她自己都没想到,昨晚她会和殷折颜那样凶的大吵一架。
***
戚府。
“夫人呢?”
“在房间里。老爷,夫人似乎哭得很厉害,奴婢几次想进去,都给撵了出来。”
戚天正轻叹,眸中满是心疼,摆摆手让小婢子退下,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推门进去。
刚进门就听见从内室隐隐传来的抽泣声,他心脏霎时一紧,脚下已快步移动。
“夫人!”一声低唤,本埋头在床榻上的人闻言身体一僵,急急擦了眼角泪水,戚夫人抬起头看着不远处的人,又是鼻尖一酸。
“夫君。”
“怎么哭的这样伤心。”戚天正走过来,叹息一声将自家夫人抱住,“莫要再哭,否则玉珏见了要问的。”
戚夫人点点头,却是双手紧紧环住戚天正的腰肢,温热的触感浸透了戚天正胸前衣襟,他轻抬起的手掌落在戚夫人背上,一下一下的安抚。
“晚上叫玉白回来吃顿饭,你亲自下厨做几个菜可好?”
“好,都听你的。”
“嗯,只是我要带兵的事情,万不可告诉玉白,那孩子任性倔强,要是知道了,指不定要惹出什么祸端。”
“夫君,你,可不可以不去?”自戚天正怀中退开,戚夫人咬着下唇,眼泪簌簌滚落,“你已经交了兵权,皇上怎可这样对你!”
“夫人糊涂!”戚天正蹙眉,捏紧戚夫人的手,道:“保家卫国之事,岂能为一己之私,今日我戚天正能上战场杀敌,不仅是守卫怀瑾国,还是守护你和两个孩子,这道理,夫人怎会不懂?”
“我懂,我都懂,可是我怕啊!我怕你这一去,万一……”
“好了,没有万一。”眼见夫人悲切,戚天正心疼的无以复加,不敢再多言,他又柔声和戚夫人说了几句,便遣人去国师府找玉白回来。
很久没一起吃饭了。
一桌子的菜都是戚夫人精心准备的,不知为什么,玉白总觉得今天家里人很奇怪,尤其是娘亲眼睛明显的红肿。
可她悄声去问玉珏,玉珏却摇摇头说,并没发生什么事。
饭后,戚天正便把单独叫过来说话。
戚天正的书房里兵法书居多,玉白曾经私下看过,对那里面讲的东西很感兴趣。可是自从有一次她偷看时,被戚天正抓到以后,戚天正就不允许她再进书房了。
“爹,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玉白心里紧张,语气也有些急切。
但戚天正却朗朗一笑,握住玉白的手与她一同坐下,才道:“你嫁进国师府这么久,爹爹还没仔细问过,那殷折颜待我女儿可好?”
“爹……”玉白呼吸一滞,胸口闷闷的疼起来。她从来都知道父亲其实疼爱自己疼爱的紧,只是不说罢了,如今她从父亲口中听到‘我女儿’三个字,不知怎么就被戳中泪点。
“瞧瞧你,一点不像以前样子,怎么爹问了你一句话,还把你吓哭了。”戚天正爱怜的伸手抚向玉白脸颊,拭掉她脸上泪珠。
玉白哼了哼,倔强着道:“哪里是吓得!”
“不是吓得是什么?”戚天正笑,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