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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嫡女傲,国师驾到-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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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折颜没说什么,看她一眼,便伸手去接她手中水袋,两人指尖相撞,她心脏一悸,脸颊霎时绯红。

冷冽默不作声的退下,往小八和小卦那里去,她隐隐听见小八问冷冽怎么过来了,冷冽回了什么,她再没心情去理瑚。

“戚玉白,你又在发呆?”

耳朵里是殷折颜带着微微不悦的问话,她抬起头,有些迷茫的看着他,又摇了摇头。

殷折颜眸光肃潋,水袋在他手中紧握,伸手一捏她肩膀,他贴上她的耳,声音低沉,“有话,就说。”

玉白教他猜中心思,不禁坦然了些,忖度了一下话该怎么说,她开口道:“若是今晚抓了江心,可以把她送回江家武馆去吗?虽然不知道江心来这里做什么,但总归相识一场,她爹找不见她,一定担心死了。”

“江心身上的妖气不除,到哪里都不会安生,把她送回去只会徒增祸端。”

“难道我们还能带着她不成?不是还要赶去天海吗?”

“如果一直找不到汜水村村民的死因,那么也只能带着她了。”

话到这里,玉白好像知道,殷折颜肯这样做,是因为她求他救江心。若不是,恐怕江心被抓的一刻就难逃厄运了铄。

“怎么自从嫁给你,我就经历了这么多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磨难,还真是命途多舛。”她只是想要开个玩笑,调节一下气氛,却不想这话竟惹恼了殷折颜。

他一手揽住她腰肢,另一手丢了水袋改捏住她的下颌。

玉白被迫抬起头与他对视,他眸中粼光熠熠,闪着莫测,“你后悔了?”

这句话,殷折颜说的颇有点咬牙切齿的意思,至少玉白听上去是这样,虽然心里对殷折颜这种奇怪行径满是不解,她也不得不老老实实的摇头,“我没说后悔。”

“戚玉白,你记着,这路是你自己选的,最好不要后悔。”冷冰冰的语气如霜,他放开对她的桎梏,一挥衣袖,“过去吧,我和冷冽还要布阵。”

“哦。”她点点头,弯腰捡起地上水袋,走了两步,她停下来,“殷折颜,你说话越来越奇怪,越来越难猜,但就算再难猜,我也记着呢,你说过,让我有疑虑一定要亲自问你。”

殷折颜负手于后,听玉白此话,不禁一愣,右手成拳慢慢握紧,直到身后的脚步声不见,他才回过神,看向对面的山包。

午夜,凉风亟亟。

江心迟迟未现身,四人只得在后山苦等。

殷折颜和冷冽在外面空地布阵,而躲在山包后面的玉白和两个小少年则被冻得瑟瑟发抖,三人抱成一团。

把头靠在玉白肩上,小八可怜兮兮的道:“小师娘,不是说如果长时间不动,就会被冻死吗?”

“是啊,所以我们再抱一会儿,就要起来动一下了。”玉白抽抽鼻涕,声音沙哑。

小八闻言点点头,悄悄拿手戳了小卦一下,声音小小的,“你可别睡着了,那样就死了。”

小卦一听,顿时精神了不少,把眼睛睁的老大,他梗着脖子道:“我知道,我不困。”

“嗯,你俩都是好样的!”玉白抓住两个小少年站起身,三人在原地活动了一下手脚。

“也不知道那个江心今晚会不会出现,要是她不出来,我们不是白等了。”

“就是,在这里快要冻死了。”

玉白听他们的丧气话,有些恼怒,伸手就给他们一人一个爆栗,“你们两个不要乌鸦嘴了,抓不到江心,又不知道会不会有村民遇害。”

“哎呀!小师娘,你可真暴力,怎么不像是青画夫人那样温柔体贴呢。”小八捂着额头胡乱的说了一句,话才出口,他猛地停住,万分后悔。

玉白在小八话落,一呆,下意识的往前方空地上看了一眼,苦笑道:“是啊,我是不如戚青画温柔,也从来学不会她那一套。”

敢情不管是在殷折颜眼里,还是小八眼里,她戚玉白都是比不上戚青画的悍妇一枚。

“啊!小师娘,我不是这个意思!”眼见玉白脸色变了,小卦又是恨铁不成钢的瞪着自己,小八脑袋一缩,有点委屈,有点愧疚。

讨好的伸手去拉玉白的衣袖,却被她甩开。

“算了,我想静一下。”玉白摇摇头,笑了笑,轻声道:“你们在这里好生待着,不必跟来。”

小八一怔,听玉白语气悲切,心里顿时歉意积满,赶忙道:“小师娘,求求你了,不要再生气了,我错了!”

“是啊,小师娘,你不要和小八一般见识。”

“没事,原是我不该出手打你们。”玉白摆摆手,低声道:“让我静一下就好。”

她从山包另一边绕过,避过了殷折颜和冷冽他们。未免他们担心,玉白也没走多远,就在后山不远处的一处高坡那里。

只是没想到汜水村虽然荒山居多,但这后面倒是有一处极亮丽景致。高坡下面是黑漆漆的一片深海,虽然天色暗,看不清,但从那浪涛拍击坡壁的声音来看,定是很壮观的。

这时候只有她一人,四周静谧无比,风裹着一丝海的咸味袭来,玉白情不自禁的打了冷战,正要返回,冷不防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冷笑,接着她眼前一黑,陷入黑暗。

***

怀瑾国,帝都,偏殿。

“璃旌,你来了。”

殿中,即墨锦然一喜,从龙椅上站起身,迎向来人。

璃旌目光一掠,只见太后,左丞相、姚学士和谭将军都在殿中。人人脸色凝重,她心知什么事,将手放入即墨锦然向她伸出的掌心中,缓缓走至殿中。

与太后见了礼,璃旌由即墨锦然领着,竟是直接走到皇帝身边位置坐下。

如此,各臣不禁在心中轻叹。美人若倾城,这大殿,她入得,怕连那皇后之位也是收入囊中吧。只是,今日之事,事关重大,太后参议已是不合于理,何况这刚刚入宫的宠妃。

臣子们一个个面面相觑,欲言又止,倒是太后睨了众人一眼,道:“皇帝和重臣都在,璃旌虽然刚入宫,可前身已是云芜族祭司,不说云芜族世代臣服守护怀瑾国,就说她救了哀家性命一事,就不该被怀疑。”

“太后说的极是。”即墨锦然一握璃旌手心,看她低垂了眉眼,顿时心生怜爱。

“璃旌还是先行告退吧。”璃旌叹了一口气,压低声音道:“锦,皇上,您议事之后再来找臣妾就好。”

刚才众人对待璃旌态度已让即墨锦然心生不满,可如今听得璃旌自己说出口,便觉得有些恼怒,恼怒这些大臣让他的璃旌忧虑不安。

“你就在这里,朕还想听听你的意见,乖。”一按璃旌手背,即墨锦然话是对着璃旌说,但众人已知皇帝心意,都不敢再言。

浅语看了即墨锦然一眼,后者眼里只有坐在他身侧的女子,她微一叹息,道:“哀家听说暗中跟随国师脚程的探子回来了?“

“回太后,探子跟丢了国师大人,此时大人行踪已无从探寻。”谭将军道。

“嗯,想来国师自有打算,雪莲之事也会尽力办妥不会有差池的。”

忆及前段时间,探子从焰国探来消息,说焰国靖帝病重,太子即将继位,此事可以说是给怀瑾国一个很大的机会,吞并焰国,统一天洲大陆。

而面上说太后病重,要殷折颜去寻天海雪莲,也是为了支开殷折颜之举。因为探子不仅探得靖帝病重,还对殷折颜暗中一些事情摸出了一丝线索。

即墨锦然与殷折颜虽相识许久,但对于危机皇位之事却不得不防。

“皇上,不久以后,便是太后寿辰,借此机会请焰国使者来朝,到时,便有机会坐实靖帝是病重还是焰国阴谋。”姚学士禀道,视线一抬,却见即墨锦然正对着身边璃旌入神。

姚天放大怒,刚要开口,在他身旁的左丞相却一压他手腕,以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

璃旌入宫不久即成为璃妃,入主巽芳宫,三千宠爱在一身。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做的,只是在众人知晓之时,她已成为皇帝最爱之人。

姚天放的女儿和谭将军的侄女也是后宫之妃,即墨锦然也是宠爱有加,可如今和璃妃一比,那境遇不知会变得如何。在后宫,没有皇帝宠爱的女子命途难测,而且可能连累前朝,姚天放和谭将军不能不重视。

“皇帝,姚学士的话,你可听清?”后来还是太后开了口。

即墨锦然这才回了神,点头,淡淡道:“就按姚学士说的办吧。”

众臣出了偏殿,已是半夜,姚天放与谭健同乘一辆马车。出了宫门,姚天放才开口:“今日之事,你也看到了,皇上宠那妖妃宠的紧,我的女儿和你的侄女被置于何地?”

“他是皇上,这自然是寻常事,只不过皇上这是过了,你没看太后的脸色也是不好。”

“太后毕竟不是皇上生母,又年轻,恐压不住皇上,就算你我去说,只怕被皇上反治罪。”

“此事要从长计议才是,不过皇上今日宠她,来日又不知新人何其多,我们先静观其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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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天海岸,看取净莲开(十一)—鬼目台

周围不断的颠簸好像是在马车上面,玉白全身酸软,虽然努力的想要挣开眼睛,却无能为力。意识模糊间,她好像跌进一个温热的怀抱,有人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什么,她听不清,然后再次完全陷入黑暗。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隐隐感觉到有人握住了她的手,光亮巡挲在眼皮上,头很痛,她慢慢睁开眼睛。

“你醒了。”有人笑道,那声音陌生,随着声音,握住她手的力道也加重,玉白微一蹙眉,适应了一下亮光,这才看向声音的主人。

竟然是个鬓若刀裁,眉目如画的美男子。就是与殷折颜相比,也不会太逊色。

殷折颜?脑海中另一男子倾城面孔闯入,玉白这才停止欣赏美男,担心起自己的处境来。

“这是哪里?你又是谁?”

那男子脸上笑意明艳,将玉白的手指放到嘴边轻吻一下,道:“这里是鬼目台。”

“鬼目台?”她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有个叫鬼目台的地方,玉白试着抽回自己的手,但因为没有力气而失败。

“这里还是焰国境内吗?”又轻声问了一句,她得知道自己距离殷折颜他们有多远。

“嗯,不过你要知道,这里距离汜水村少说有千里,你就别想着回去了。”

“什么!千里!”玉白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男人笑得妖魅,她的心顿时一凉,

“我昏了多久?或者说,你把我迷昏了多久?铄”

“哎呀!你还真是可爱。”男人修长手指轻抚玉白发丝,漫不经心的道:“从我把你带离汜水村,应该已经过了六、七天了吧。”

“啊!你这个混蛋!”男人的话让玉白彻底愤怒,她想一拳挥在他脸上,把他打成猪头,奈何她没有力气!

“你就不要再逞强了,我喂你吃了软骨散,没有解药你是用不了功力的。”男人双手扣在玉白肩上,凝着她的眼,“等你吃些东西,就能恢复一些力气,到时候我带你去鬼目台,那里可是很美的,你一定喜欢。”

无法抵抗的玉白只能任由男人把她抱到膝上,耳鬓处是男人细细的亲吻,玉白有些恶心,恨道:“我得罪过你吗?你为什么抓我回来?”

“我只是喜欢你这个小东西,不行吗?”男人淡淡道。

又过了两天,拼命吃东西的玉白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总算是能下床活动了。

男人自从被下属叫走后就没再出现过,玉白多希望他永远别出现了。可刚这么想着,门口就传来一人高声喊她。

“白玉,我回来了!”

这是男人威胁她,她才告诉他的名字,当然是假名了。

“吵死了!”玉白瞪他一眼,拿起桌上的糕点往嘴里塞。

“你别吃了,这又不是解药,就算吃再多也不会恢复功力的。”

“要你管!”一把将桌上东西扫落在地,这一下子竟让她气喘吁吁的,鼻子一酸,她忍住大哭冲动,转身趴到床上。

“生气了?”男人微微一笑,坐在床边,伸手摸摸她的脸,“我带你出去走走吧。”

“凌霄!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抓我!”

清脆的声音,惊醒望着玉白侧脸发呆的凌霄。

玉白打掉他抚摸自己脸颊的手,费力的坐起身。明明如此明艳动人的男子,却浑身都是诡谲妖邪的气息,心中隐约有个想法,她只是不敢说出来,怕是真的。殷折颜,你什么时候才来?

最后玉白当然是拗不过凌霄,他拿银白的狐皮将她裹住,抱到鬼目台的山巅。

这里之所以叫鬼目台,是因为满山遍种凌霄花,而凌霄花的别名则叫鬼目。

“冷吗?”凌霄伸手为玉白掖好狐皮,两个人一起坐在亭廊里,只不过他坐在石凳上,她坐在他怀里。

她瞥他一眼,冷道:“你是不是把我当宠物了!我是人!不是你的小狗!”

凌霄眉宇紧缩,两指捏了她的下颌,四目相对,他眼角轻勾,眸光幽深,“白玉,不要再惹怒我,这对你没好处。”

玉白知道,她似乎触到了他的底线,若是平时,玉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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