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夫手拿开:腹黑薄情妃-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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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闻言,嘴角扯开一抹曲梁看不到的得意和阴狠,反手紧紧地搂住了曲梁的腰。
曲梁顿时整个身子一滞,而后狂喜的用力抱住玉奴。
她竟然抱他了!
接下来的日子很平静,如玉奴所料的一般,曲梁果真是打断了她一切可以逃走的念头。
就连那日来的时候的船只,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消失了,没有了船,除非游出去,可是这么大的河水,恐怕玉奴还没有游到一半,便累死了。
那么最后一个念头便是绕道庄院的后面,爬过那落枫山,只是不知落枫山的对面是哪里,万一不是她想去的地方,岂不是更惨?
所以,玉奴放弃轻举妄动的念头了。
不过,曲梁倒是真的没有为难她,两个人虽然住在隔壁,一人一间房,曲梁从来没有失态的想要碰她,明明有的时候,玉奴都感觉到了他隐忍的很辛苦,但是他顶多不顾颜面的跑开,也不去勉强玉奴。
他说,他要等到她自愿的时候,真心情愿的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他,他才会动她。
所以两个人在一起的日子,不过是一起吃吃饭、散散步、聊聊天,偶尔爬上落枫山,去看那遍地的红枫,躺在一地的枫叶上,尽情享受着这偷来的半刻清闲。
时间如飞,一晃已是一月过去了。
那落枫山上的枫叶落尽了,漫山遍野都是落叶,枯黄的叶子早已没了曾经的艳霞似火。
寻找她的赏金越来越多
枯黄的叶子早已没了曾经的艳霞似火,云蒸雾绕,满目萧条、带着淡淡的凄凉。
入冬了!
玉奴本身就有些畏冷,再加上在皇宫的时候受尽了折磨,身子骨更是大不如以前,这会儿她比任何人穿的都要厚重,但是还是冻得哆嗦不已。
只有进了房间,玉奴才能肆无忌惮的脱去厚重的棉衣,让身子放松片刻。
曲梁见此,自然也放松了对玉奴的看管,知道她是真的不会自己走出去了。
因为河上结冰了,一层薄薄的凉冰,不是很厚,却是阻碍了行程,就算有船只,没有特质的工具在前面开路,也无法走出去。
因此,曲梁可以放下心来,去上早朝了。
毕竟这病总是不好,会引人怀疑的,何况倪家的人一直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姐弟,万一有什么不测,那可是后悔都晚了。
现在有了玉奴,曲梁更是在意自己了。
从开始的一天不来,到后来,有时候三五天不到水上庄院来,曲梁真的放开手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玉奴见此,不但不生气,反而笑了。
她知道,机会来了。
正当玉奴千方百计的想办法逃出去的时候,京城龙都却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龙冽早已醒来,醒来的第一刻,他说的第一句话,便是询问玉奴。
得知玉奴被人捉走了,下落不明,龙冽一时急怒攻心,狂喷了一口鲜血,再次昏迷。
却不知,这一次昏迷,就是二十多天,要不是宫中那些医术高超的御医和御医院用之不尽的补药,龙冽就这么躺着二十多天,早就升天了!
太后回来了,主掌大局,代替龙冽垂帘听政。
皇后也被太后放出来了,皇后虽然心有不甘,但是此刻实在不是计较的时候,而且曲梁一消失便是一个月,他们失去了掌握事情的主动权,只能俯首,恭送有倪家支撑的太后踏上大殿!
太后得知了龙冽昏迷的原因,虽然心中不愿,但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她不得不发下了海捕文书,全国各地缉拿进宫的刺客,寻找被捉的玉奴。
然而隐于暗中的莫言,也在着急的到处寻找。
那些手下回来后,向他禀报,玉奴被高手劫走,他一气之下便将这些人一掌废了!
这么多人还保护不了一个人,怎么还有脸回来?
一向痞痞气十足、洒脱不羁的莫言发怒了,从来没有过的残忍,一掌便废掉了这么多人,虽然没有杀死,但是毕生的功力却是被毁了。
同时,他又派出了在龙都的所有人马,不分白天昼夜的寻找玉奴。
只是玉奴宛若从人间凭空消失了一般,再也踪影!
一时之间,龙都乱了。
那寻找玉奴的队伍在不断扩大,只是居心却是各不同,虽然所有人都巴不得自己找到玉奴,但是有的是想要玉奴安全;有的则是为了报仇;,还有的更是为了欣赏玉奴的美色,甚至趁机玩玩;更有甚者,发起了匿名悬赏公告,只要找到玉奴,死活不论,赏黄金千两!
哪里有她哪里就有动乱
寻找玉奴的队伍在不断扩大,各行各业的人士纷纷加入其中,只是玉奴的影子没有找到,倒是引起了几次不小的□□,当然搞鬼的是莫言。
既然这么多人都掺和进来,莫言怎么会放过这次机会呢?
他故意命人假扮玉奴的模样在夜间出现,然后再大呼发现玉奴,几方人马发现,顿时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为了争夺,自然引起一番争斗,刀枪剑戟,寒光闪闪,在寂寥的夜中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龙都的夜到处弥漫着血腥味,有些百姓居住的地方,明明前一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还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是到了第二天早上起床,推开门却发现自己的院子中平白无故的多了几具尸体,残肢断臂、脑浆迸裂,血水横流,顿时将发现的人吓得昏厥了过去!
自此,所有百姓都不敢出门了,大门紧掩,甚至整个院子都用东西遮蔽起来。
只是他们哪里知道,这等小伎俩,如何能够挡得住那些身手不错的高手和接下悬赏公告的勇士们!
直到入冬一来的第一场雪花,在天空中飘飘洒洒起来,才将整个龙都弥漫着的恐惧和血腥洗涤干净。
雪花飞舞,整片大地顿时被裹上了一层厚厚的白装,纯白洁净,与满地血水横流、到处尸横遍地的龙都相比,简直是天堂和地狱的区别。
天气虽然冷了,但是众人寻找玉奴的热情还在急速膨胀,因为那悬赏的黄金又增量了!一万两!
不过与此同时,又有人发下了悬赏公告,公告上说,他是一个风流公子哥,喜欢收藏天下美女,闻言玉奴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于是许诺黄金十万、另外送上珍玩玉器、古人字画,只要有人能够将玉奴送到他面前,那么他家中的财宝任人挑选,只要你拿的走,尽管拿。
但前提是,玉奴必须是完好无损的。
他没有收集死人的爱好!
最后这句话,逗乐了无数人。
也引来了无数人趋之若鹜的揭公告,同时更引人猜测,这样大手笔的公子哥,竟然公开要玉奴,不惧怕朝廷,到底是何方人士?
于是寻找玉奴的人群再一次扩大化,同时之间的争执和战斗也白热化,有那么一部分人,是只要玉奴死,无论多少金钱都入不了他们的眼,不过更多的人被巨额赏金晃花了眼,一心想要寻找玉奴,更是肩负起了保护玉奴的职责。
就在龙都一片混乱的时候,最为发出巨额悬赏公告的幕后人,痞子莫言,正悠哉悠哉的坐在宫中废弃的院子里品着小酒,他一口将杯中的美酒喝下,砸吧了几下嘴,一脸的悠然自得,“嘿嘿……小玉奴,你可要让我失望哦!”
果真是,哪里有玉奴,哪里就有风波!
落枫山附近,水上庄院。
被裹了一层厚厚棉衣的玉奴,手中捧着暖炉,再在门外,望着白茫茫一片的河水,河上白雪覆盖,远处岸边的茶花树更是银装素裹,满树梨花,引人眼球。
我就是要毁你整个天下
一阵寒风吹来,玉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整个人缩进厚厚的棉衣里,连头都不想露出来。
这该死的鬼天气,别说是逃走了,就连出来透透气,玉奴都觉得自己整个人被冻成冰棍了,恨不得缩回那兰若极品珍玉房间里一辈子不出来了。
还查看逃跑路线呢,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那么自己逃走已经不现实,也只有依靠曲梁了。
想到这里,玉奴忍不住微微叹了口气,这个曲梁已经三天没露面了,难不成还玩起来欲擒故纵的把戏了?
就在玉奴失神的一瞬间,对面的岸边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那声音由远及近,好像是朝着她这里来的。
玉奴心中一喜,应该是曲梁来了。
果然,极目而望,一队人马正朝她这方来了,那为首的人骑着马靠近河边时,忽然脚尖借着马鞍一点,整个人都飞了起来,在敷了一层薄冰的水面上轻点了几下,宛若蜻蜓点水般,姿势优雅绝美,曼妙的身姿几跳几纵,瞬间的功夫便落在玉奴面前。
只是当看清楚来人的容貌的时候,玉奴却惊住了!
不是曲梁!
是红衣!
“哎呦哎,可算找到你了!”红衣落在玉奴身旁,口中发着牢骚,妩媚妖娆的脸上却是不见一丝不悦的神情。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玉奴心中震惊无比,按说这里应该是极为隐秘的所在,何况牵扯到曲家的全部家当,应该不为人所知才对。只是这个红衣竟然找来了?
红衣闻言,咯咯笑了起来,她还是老样子,一丝也没有变,并没有因为在玉奴受难的时候离去而感到歉意,仿佛一切都是情理之中。
她撩了撩因为飞驰而有些凌乱的碎发,神情得意而又傲慢,“小玉奴,你怎么忘记了一句话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曲梁就算是隐藏的再深,只要皇上想找,他就是钻到地底下,也一样能够被挖掘出来!”
玉奴望着笑的风情无限的红衣,心中再次感概,看来这世界里的人没有最简单的,只有最会隐藏的,他龙冽果然隐藏了实力,故意对曲梁的所作所为视若不见,心中一定是另有打算吧?
想到这里,倪贵妃那张娇柔多情的脸闪现在脑海中,玉奴顿时了悟!
一物克一物!
用曲家来牵制倪家,以保证皇权的稳定和集中!
那倪家有几斤几两,恐怕龙冽表面上不知,内里也是一定一清二楚吧?
这个龙冽,果然才是最奸诈、最阴险的!
想到这里,玉奴难以抑制的嘴角勾勒起一抹讥诮的冷笑,龙冽,你不是想要控制这天下吗?好,那我就毁给你看!
红衣见玉奴不说话,也不动,以为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企图唤回她的心神,“小玉奴,怎么滴?不说话了?”
玉奴淡然一笑,“你来的正好,我正愁着没办法出去呢!”
红衣面上不动声色,只是妩媚一笑,心中却是震撼。
小玉奴你可要抱紧了啊
这个玉奴,些许时日不见,宛若变了一个人似的。
少了以前的温柔和模棱,多了几分冷冽和自信,甚至眉宇间拧着一抹傲然的疏离,说起话来淡然冷漠。
但是听在耳中却是自有一股不可抑止的威压和冷冽,要不是红衣与玉奴相处过一段时间,了解她的一切,此刻一定以为这个玉奴是假冒的。
红衣妩媚一笑,周围的空气也因着她的笑容而变得妩媚起来,她手搭在玉奴肩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小玉奴,这里这么好,你舍得走?”
玉奴丝毫不会因为她的样子而生气,知道她这是天性使然,只是冷冷一笑,“再好,能有自由好么?”
红衣闻言,笑了。
这个小玉奴果然没让她失望,不是能够圈养在金屋银屋中的娇俏花朵,她就属于那全天下的风景!
“好,我们走,不过,你可要做好准备,你消失了一个多月,此时京城早已乱了,到处都有人匿名悬赏寻找你,甚是死活不论,这回京的一路定然是艰险无比,随时都有可能丢掉性命,我纵然有些武艺,但是也难抵得过人多,到时候我若是应顾不暇……”
“那是我命该如此,怨不得别人!”
玉奴颔首,极为认真的说道,她虽然面上看不出什么动容之色,心中却是早已翻起惊天骇浪,有些人果然是不除她不快啊!
“那就好!”
红衣嘴上说的轻松,心中却是对玉奴更加多了一分喜爱。
要不是龙冽有吩咐,此次行程,她就是豁出去性命,也会保全她,怎奈主子有命,这个玉奴注定了只能成为棋子的命运。
“那我们走吧!”玉奴随手扔掉了手中的暖炉,示意自己已做好准备。
红衣一愣,这么好的东西就是在宫中也是稀罕之物,保暖的功能比宫中那些后妃手中的暖炉好用多了,她竟然这么视若稻草的扔掉,并无半点可惜?这个玉奴,还当真是奇怪!
玉奴知道红衣的心中疑问,当下笑笑,语气清冷,“再好的东西,只要是不适时宜,带在身上便是累赘,何况你我是要逃命,与性命比起来,丝毫的寒冷算得了什么?”
红衣闻言,再也无话可说,只是冲玉奴伸出了拇指,强!
红衣一把拦住玉奴的腰,笑的暧昧而又猥琐,“小玉奴,你可抱紧了,万一丢到这河中,那可就不好玩了!”
说着,她故意朝玉奴腰间狠狠捏了一把。
玉奴吃痛,却也拿她没有办法,只是乖乖的抓紧了她。
红衣虽然嘴上说笑,心中却是有数,抱紧了玉奴,脚尖借着地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