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有爱萌妃难逑-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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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人的脸色太过明显了。 ”洛沧澜嘴角勾起一丝弧度,晴晴对这案子好生敏感!
朱博安闻言叹了口气,“不瞒大人和两位公子,今日晚上,在东街又发生一起命案。这已经是第四起了凶手到现在还没找到,都怪下官太过无能!”
“朱大人莫急,不如大人现在带我们去看看尸体,说不定能发现什么线索。”暮雪笑着开口。
“可是几位还没用过午膳,这…。”
“无妨,案子要紧。”初晴笑着看向朱博安,验尸还是越早越好。
洛沧澜眼中却是不赞同,这丫头,案子固然重要,却也不能不顾自己的身体!
初晴没有错过大哥不赞同的眼神,讨好地冲洛沧澜笑了笑,一顿饭不正常也没什么关系的。洛沧澜不由无奈。
朱博安看向尚书大人,尚书大人只是淡淡的回了两个字“带路。”暮雪立刻爬上了马车提了个盒子出来。
“洛大人请看,”朱博安指着眼前几具被白布盖着的尸体。
“这个是今天早上发现的死者?”初晴看向放在最左边的死者。
朱博安点头道:“是的,死者名为林富天,今天早上被人发现死在家门口的花田中。”
“这尸体已经验过了吗?能不能再让我看一遍?”暮雪笑着看向朱博安。
“这个……”朱博安还在犹豫,这个小公子怎么看也不像是学过验尸的人啊,暮雪已经提着自己的小箱子走至最左边上的一具尸体旁掀开了白布。
从箱子中拿出自治的口罩个手套带上,暮雪开始检查死者身上的伤口。初晴转身面向洛沧澜,洛沧澜看向正在一脸淡定查看尸体的平安公主,嘴角勾勒出一丝笑意,这位平安公主的胆子可真不小,会的东西不少呢。
低头看向垂着小脑袋的初晴,洛沧澜柔声问道:“晴晴,是不是害怕?”小丫头抬起头道:“大哥,我……只是怕晕血。”洛沧澜轻笑:“偏要过来,不吓你吓谁。”
暮雪的初步检查已经有了结果:“死者已经死亡超过六个时辰。初步判断,死者死于刀伤,身上有两处伤口,致命伤位于死者的脖子上,一刀划过大动脉,失血过多而死。另一处伤口在右手,被人活活砍下右手。”喊了旁边一个侍卫将尸体翻过来,“嗯…还有,死者死前被人点过哑穴。”
一旁的仵作不由问道:“这位小公子为何会说死者死前被人点过哑穴?”
暮雪指了指位于哑穴部位的一块紫红色:“你看这儿,”仵作不由皱眉道:“可死者死去时间已经超过了五个时辰,公子怎么确定这是尸斑还是血斑?”
暮雪摇了摇头:“你把两者混了,你看这儿,”暮雪指向死者背后的一块紫红色,“你看这一块,边缘线并不清楚是不是?这是尸斑。你再看看这里,”
暮雪指向哑穴处,“这一块斑的边缘线很清晰,为血斑。”那仵作点了点头,眼中划过敬佩之色,恭敬道:“受教了,是属下疏忽了。”
将尸体重新翻过来,将白布盖好,暮雪不由皱了皱眉,“初,你看这人的表情……”
初晴走至暮雪身边,看向死者的面部,这是一张很普通的脸,脸上的表情定格在临死的那一刻,双眼瞪着,嘴巴微微张着,面部表情扭曲。能看得出来死得很痛苦,瞪得极大的眼中传达出好几种不同的情绪,有痛苦,有对知道自己即将死亡而产生的恐惧,还有一丝不敢置信……
“暮,你看一下其他三具尸体的伤口,确定几人是不是死于同一种手法。”
“好。”暮雪分别又看了其他几具尸体,手上的动作不停,头也不抬地说:“验尸报告我下午给你。”初晴点了点头。
洛沧澜心中感到惊讶,看晴晴与暮雪在这件事上所表现出来的默契仿佛两人已经如此搭档了许久,转而却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好笑,晴晴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或许是两人天生的默契吧。
暮雪盖上手中的白布,收起手上的工具。直起身来走到第三个死者旁边道:“其中三个死者伤口都是一致的,先被砍了右手,然后一道划过大动脉。唯独第三个死者,”
停下来问旁边的仵作死者的名字,继而道“第三名死者陈镇是被一道划过大动脉,一刀致命后再砍下右手。”顿了顿又补充道:“但是从死者的伤口的整齐程度来看,并不排除是同一人作案。”
“唔……不止如此,这个陈镇的表情与其他三个有些不同……”初晴微微皱了皱眉,“不过可以判断出来这几桩皆是熟人作案,凶手和死者认识。”
朱博安不由问道:“初公子何出此言?”
“你看几名死者眼中皆透露出一种惊讶,当然,人的惊讶也分为好几种,但几名死者眼中的惊讶却是不相信凶手会真的杀了自己才有的。”
“由此可以推断,几名死者皆为熟人所杀,除却第三名,其余皆是先砍了右手,让死者感觉到痛苦,然后将其一刀致死。还有凶手要有一定的武功。”初晴做了总结。
洛沧澜笑着看向满脸敬佩之色的朱博安,“朱大人认为如何?对本官带来的两个帮手可还满意?”初晴和暮雪闻言不由心中同时翻了个白眼。洛沧澜明明是微微笑着,周身却散发出让人不容侵犯的疏离。
“满意满意,下官着实佩服。”朱大人的表情十分真挚。
所说朱博安刚开始对两人能不能协助破案还存在质疑,这会已经转换成由衷的敬佩。
65。看宗卷
妃常有爱萌妃难逑;65。看宗卷
洛沧澜淡淡点了点头。
“不如大人和两位公子先去用了午膳?”朱博安对几人刚到便过来验尸的事情十分抱歉。
“也好。”
朱博安准备的饭菜丰盛却不奢侈,味道也还不错,几人吃得倒也满意。
用罢午膳,朱博安亲自带了几人去了住处。衙门的后院便是朱博安的住处,后院还有几间客房,朱博安已让其夫人收拾了出来。
三间客房连在一起,位于东边,暮雪选了最北边的屋子,初晴住了中间的,房间的布置简单舒适,小丫头一见了床不由得眯了眼睛打了个哈欠,一副我想睡觉我要睡觉的懒猫的样子让陪她进来的洛沧澜和暮雪不由觉得好笑。
初晴无视两人带着笑意的表情,直接倒在床上,洛沧澜笑着给她掖好了被子和暮雪一同出去。
两人也都分别回到自已的房间休息,人在精力充沛的时候才能更好地思考。
初晴这一觉只睡了半个时辰便醒了,睁开眼睛便看到碧竹和朱桃两个人托着腮坐在桌边。见初晴睁开眼,朱桃惊喜地叫了声“小…公子…。”碧竹从水壶中倒了杯水递过去。
初晴喝了水,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笑道:“你们速度挺快的。”两人笑着不说话,消息也散发的差不多了,现下要做的事便是跟着小姐把案子给破了。
把自己收拾了一番,便去找暮雪。
开门的是暮雪的贴身宫女流苏,初晴笑着走进去,暮雪坐在桌边奋笔疾书,听到初晴进来手上的动作继续着,声音中带着一丝了然:“就知道你会这个时候过来,先等我一会,还差一点。”
果然是还差一点,不大一会,暮雪便把手上的几张纸推到初晴面前。初晴把手上的几张纸翻了一遍,笑着问暮雪:“我去找大哥一起看宗卷,你去不去?”
暮雪放下手中的杯子扬了扬眉:“当然去。”便直接站了起来。
洛沧澜只是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了片刻,初晴开门去找暮雪以他的功力不会听不到,果然,小丫头这就来找自己了。
从床上下来理了理衣袍去把门打开。洛沧澜很少让随从进他休息或办公的房间。
小丫头走进来便要他带着一起去看宗卷,洛沧澜拿过小丫头手中的几张验尸报告看了一眼轻笑着答应了,这两个小丫头,带给他的惊喜还真不少!
几人随着后院的一个小厮走至县衙放置宗卷的地方,门口有两个捕头守着,看到几人过来,恭敬行了礼。
朱博安正坐在案前看着宗卷,面上带着几分苦恼,不知如何下手,看到几人走了进来,忙要起身行礼,被洛沧澜挥手制止:“不过是虚礼而已,本官过来是想对几位死者做一些了解。
”
朱博安将面前的几张宗卷递过去,“大人请看,这是几人的生前状况。”
几人分别从中拿了一张,在案边坐了下来。
第一个死者名为吴大柱,年近三十,是东街上打铁铺的师傅。打铁铺是自己所开,手下带了几个小徒弟。吴大柱正值壮年,身体健壮,性格爽快,打铁铺生意不错,家中比较殷实,家中有一妻一子,据其妻子和周边的街坊邻居反映,并没有什么仇家,于五天前的早上被两个徒弟发现死在打铁铺中。
第二名死者名为林贵,年龄二十八,是东街旁边街上一家酒肆的伙计,每日的活计便是酿酒,早出晚归,住在街头,家中一个体弱的妻子,和一儿一女两个孩子。据酒肆的老板所说,林贵生活中虽然沉默寡言,干起活来却是十分勤快,每天早上都是第一个到。平常不爱说话,所以也没有什么仇家。于三日前被杀害于酒肆中,尸体是被酒肆的另外一个活计发现的。
第三名死者陈镇,年龄四十九,自称是当今皇后娘娘的远房表哥,只是这远房有多远,朱博安也不知道。虽已年近五十,却是贪图美色,家中娶了好几个姨娘,生有三子二女,每日家中争斗不断。家中有几房姨太太不说,还经常流连于花街柳巷,这次没了命,便是昨天早上被人发现死在从花街到南街所经过的一个小巷子里。
至于第四名死者林富天,是一个花匠,住的地方在西岭镇的边缘,年龄二十九,妻子在三年前因病去世,留下一个十岁的儿子和自己的母亲,是在两天前的早上被邻居发现死在家门口的花田中。根据邻居的反应,林富天性格随和,乐善好施,并未发现其有仇家。
几人将几分宗卷轮流交换着看了一遍,然后将宗卷还回到朱博安面前,朱博安忙问道:“敢问大人和两位公子发现什么线索没有?”
“唔……朱大人,这些资料还不够全面,不过能从几名死者的死亡时间和地点来看,凶手对于几名死者的时间安排相当熟悉,可是确定是熟人所为。”初晴皱了皱眉,暮雪点点头,继而笑道:“不如这样,朱大人,你叫上一个捕头带我们去案发现场和死者的家中看一看,说不定能找到新线索。”
洛沧澜看向两个小丫头,这两个丫头,对这件事还真不是一般的认真,看来,云疏要不了两天便能见到他家聪明的妹妹了。
朱博安没加思索便答应了两个小公子的建议,叫了个做事利落的捕头进来。
66。宅斗不断的陈府
妃常有爱萌妃难逑;66。宅斗不断的陈府
“大人,两位公子,前面便是陈府,陈老爷家的宅子。 ”吴捕头指着前面一座门口垂着白布且从中传出一阵唢呐声的宅子。
吴捕头带着几人走进去,看门的小厮听吴捕头说是尚书大人来了,忙要进去通报,被洛沧澜阻止了。
进了门看到一座灵堂摆在前院里,一堆女人正跪坐在灵堂前,哭哭啼啼的声音不断传过来。朱桃不由讽刺道:“这陈镇的小妾可真多,哪里还用得着去妓院啊!”几人闻言不由嘴角抽了抽。
几人不紧不慢的有着,那些跪坐在灵堂前的人背对着几人,也没有注意,一个带着白色头巾的丫鬟走过来询问几人是不是过来拜祭陈老爷的,吴捕头刚要说明原因,看到洛沧澜点点头,便噤了声。
几人被带到灵堂前上了柱香,刚要走到为客人安排的位置,便听得一道男子愤怒的声音:“陈熙樊,父亲才刚刚过世,你便出去花天酒地,成何体统!”
宾客和跪在灵堂面前的陈家人闻言纷纷望向男子所骂的方向,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一身白色衣服脏兮兮的,手中还拿着壶酒,听到男子骂他便抬头冷笑道“呦,是我英明在外的大哥啊,你平日不都不管我的吗?怎么现在在这么多人面前骂我!”声音张扬。
那男子闻声似乎气得更厉害:“父亲若知道你是如此不孝,怕是会当做没有你这个儿子!枉费了父亲在你身上花费了那么多的心思!”
白衣男子刚要反击,一个一身白色孝衣的女人猛然站了起来怒道:“老爷刚刚过世,你们兄弟两个便如此不和!熙昀,你作为长子便要好好接待来宾,至于熙樊,去祠堂好好反省你犯的错!”
吴捕头见身边的几人都看向白衣女人,便低声道:“这是陈镇的正房徐氏,儿子陈熙昀是娣长子,刚刚那个白衣服的是陈熙樊,是二姨太所出,两人一直不和,如今陈老爷一死,怕是要斗得更厉害了。”
暮雪低声问道“你说陈镇有没有可能是被两人中的一个所杀?为了争夺财产。”
“不是,两人刚刚虽在争吵,但眼中所流露出的表情绝对是真正伤心的。”初晴思索下回答道。转头看向洛沧澜道:“大哥,这儿太吵了,我们出